"啊啊"我闭目尽情享受,连客厅硫化铜门被推开的声音都没有听到,忽然沙发后方伸来一只手,握住我正在移动的右手,我大惊,睁开眼睛,迎目而来的竟是厉仲桀。
"你"这是什么状况,居然在我自X的时候被人撞见。"你......你怎么现在会在这里......"我万万没想到厉仲桀会在此时出现,这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公司吗?
"幸好我提早下班,我不知道你压抑得这么辛苦,接下来一切就交给我。"
"你......你放开我!"我气急败坏的想将手抽出来。
沙发凹陷一角,是厉仲桀坐了下来,他眼睛停留在萤幕上。
"原来如此。"厉仲桀另一手将我的短裤扯下,他的手开始移动。"主角是奇凯喜欢的型吧?"
"我喜欢什么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啊啊"我移动臀部想挣脱,但是厉仲桀手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你在我家客厅自慰,怎么能说和我没关系呢?我太失职了,居然让你自行动手解决自己的需要。早知道你熬得这么辛苦,我就帮你了。"厉仲桀如片中的姿势,将我背转向他,坐在他的身上。"这样你就可以一边观赏了。"
萤幕上的主角此时换了姿势,就可同我和厉仲桀现在的姿势般,主角高亢的叫声随著超重低音喇叭放送,我的分身不住地颤动。
"不......不要"厉仲桀五指包拢我的手上下移动,顶端上泌出的透明体液,让我们的手变得粘滑,交缠地更紧密。
察觉与片中相同姿势,我羞耻的想从厉仲桀身上下来,可是他抓紧我不放,我更慌张了,对这部片倒背如流的我,我不用看电视,接下来主角二人会做什么我都知道
我胸前的乳头早已敏感的突起,厉仲桀尽责地模仿片中的一言一行,捏住我左边的乳头。
"在自慰时,奇凯的幻想是这样吗?"
"啊!!"我的两腿被大大的地扯开,露出所有隐密的部位。
才不是!我想大声否认,但就如我已知的,厉仲桀已经模仿片中的动作,将沾著我体液的手指刺进后方的穴内转动。
"不要这样,快停止!"
"现在刚开始,怎么可以停?虽然片中没有使用这个,可是我担心奇凯痛,所以我们还是要做一些和片中剧情不一样的动作。"厉仲桀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软膏,将透明的润滑液涂在我的后方。
我挣扎著,未免太有效率了,连润滑软膏都随身携带,怎么那天在办公室做时就没有!
厉仲桀模拟片中的动作将三根手指挤入我的体内。
"好痛!!"登时,我和主角同步叫出声,我如遭电击,腰身立即浮起,但随即肩膀又被厉仲桀按下,不让我离开。
"奇凯说谎,都涂了润滑液怎么会痛?"他如片中般开始抽动手指,扩张我的后径。"好好享受吧!"
灵活的手指在我体内钻动,刺激著所有敏感的点,大大的萤幕上放映出主角闭目呻吟的表情,看著电视中粉红的穴肉咬住三根手指的特写镜头,我的分身胀得发疼,呼喊著想要得到解放。
若记得没错,扮演侵犯主角的上司,这时会说--
"凯,用你的手,自己做给我看。"厉仲桀已经将片中的日文同时转译。
我羞耻的发现,客厅的呻吟声交错,此起彼落,是我和主角同时发出的声音。我的手移到了自己的分身,彷如梦境,却又身处在真实,我望著萤幕,不自觉地做出和片中相同的动作,在抚摸自己分身时,同时也挪出手刺激自己的乳头。
多重的刺激下,我整个人热得发烫,全身的血液因为欲望欢腾著。沉浸在快感中,我连厉仲桀什么时候解下西装裤的钮扣都不知道。
"奇凯,你真是太诚实了。"
忽然我沉迷在欲望中的眼睛暴睁,片中的上司终于将自己的性器刺入主角的体内,但是那位上司的尺寸,怎么能和厉仲桀的相比。
"啊"我和主角同样叫出声,可是我的是大叫,主角只是小小的呻吟。
片中的发生场景是在办公室,主角和上班正辛苦地在办公旋转椅上性爱,相较下,我和厉仲桀在宽大的黑色真皮沙发上显然舒适许多。
可是我相信我现在的辛苦一定倍胜主角,厉仲桀坐在沙发上,硕大的性器全部贯入我的体内,我一动也不敢动,肚子内彷彿塞入热棍般,满满的。
"奇凯,会痛吗?"
其实说真的,不会很痛,可是我会怕啊
背后的厉仲桀将自己有力地向上顶,我整个人如骑马般震动,我的人向上高高一震,自身的体重又让我重重地落下。
这时我不得不补述,片中的中年上司当然不可能像厉仲桀这么有力,可是也因为这样,我苦头吃得更足,我腹内五脏六腑因为外来的挤压几欲移位,我不安地想将身体抽起,但肩膀上的手硬是将我向下按。
"嗯......啊啊"强大的刺激,让我不禁脱口呼喊。
我实在不愿意承认,在厉仲桀这样的动作下,我舒服极了,随著他每一次向上顶,体内就酥酥麻麻的,为了抓住更多这种感觉,我可耻的发现,下腹竟本能地使力吸住不断移动的性器,想增加更多的快感。
‘你变得淫荡了。'这时片中的上司正在教训身为下属的主角说。
同时观赏影片的厉仲桀失笑。"虽然跟著说有点蠢,但是,奇凯,你的确变淫荡了。"
这时我耳朵已经听不清楚厉仲桀在说什么了,下身胀得难受,为了得到解脱,我索性自己动起腰身,随著自身的摆荡,冲击体内的激点。
"伤脑筋,片中可不是这样演的。"
厉仲桀嘴巴虽这样说,但唇上的微笑可完全没有一副为难的样子,他背舒适的往后靠,专心享受我的驰骋。
第二轮奋战随著片头的展开,又即将开始。
我忆起‘囚男'是上、中、下三部,厉仲桀将片子烧成DVD,以G片一片约四十分钟,现在刚放映完第一部,这样的话,如果厉仲桀决心严格执行片中时间长度......
不是如果,以他的体力,我毫不怀疑他能够贯彻到底。
A片毕竟是A片,是经过剪接的,而人类的体力是需要休息才能够重新再出发的。但是体内充塞的硬物,证明了世界上真的有不需要红色电话亭就能变身的超人。
从刚刚的释放中,片中上司正对主角施以严厉的管教。
"我从来不知道这部片子真人来演会这么有趣。片中的主角感觉也像我们一样吗?"
一定不一样!想想他上司才多大,你的有多大?光主角的辛苦度就差很多了,亲身体验过主角的苦难后,我再也不会想看这部片了。
"我......不行了......"重重高潮尽释,我无力地趴躺在黑色沙发上......
"主角也这么说。"厉仲桀尽责的如萤幕中的动作,摆腰冲刺。
"但是我是真的累了......"饶了我吧......片中A片主角可以休息,可是我无法休息啊,现在的我两眼昏垂,累得只想好好大睡一场。
体内的欲念如蛆附骨,窜流在血管中,明明身体是疲惫的,可是后方的撞击巧妙地抓住各种角度进攻。
"看,奇凯不是像片中的主角一样又硬了。"
"......嗯嗯......啊......"我紧攀住沙发的扶手,晕沉的意识中,身体不断地摆荡,波波的欲潮推进身体深处。
朦胧的眼睛中,看见片中的坏上司拿出领带夹,我还没有会意过来。更多的快感,都敌不过我现在的睡意。
"奇凯累了?"
我抽不出半点力气,身体又舒服又累,让我一动都不想动,连张开两片唇回答都懒。
"奇凯想睡觉了?"
"嗯......"听到睡觉二字,我好不容易有了点精神,疲盹的眼睛稍微张开。
忽然下一刻,我发出杀猪似的嚎叫声。
胸前的剧痛,让我完全清醒过来。
我低头一看,一枚白金领带夹在我的乳首,我伸手急著要将它拿下,偏偏这时厉仲桀将摆动的弧度增强,我整个人被顶得向前仆,只能紧紧抓住沙发,领带夹在厉仲桀的冲刺下呈强烈的钟摆摇荡。
我......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他的西装是凶器!从领带、领带夹
无一不是!幸好厉仲桀没有学片中的上司用臭袜子塞我的嘴巴。
"停......停下来!!"我咬牙大吼。
痛死了!
后方的厉仲桀不理会我的诉求,下身更是加强进击,我的分身变得更硬更烫,在胸前传来的刺痛,与体内的快感掺和成一种复杂的感觉,随著摆动一再加强,欲念完全席卷我。
"他们用上皮带了。"厉仲桀忠实报导电视情节,我最欣赏的0号主角一手一脚被上司的皮带捆住,成了一个很诡异的姿势。
"不、不用了。"我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可是欲念像海,淹没我,而厉仲桀仍在。
我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将这部片列为心目中最佳钜片,当亲身体验时,你唯一的感觉只有想哭。
"啊啊啊"当变得稀薄的白色体液,不住射染在黑色沙发上,我整个人几乎颓倒。
高潮释出时体内不断的收缩,更是刺激了厉仲桀,他将埋入我体内的巨物全部抽出又重重贯入。身体化成了欲望的奴隶,随著后方的抽动忠实的反应,吞吐著不断冲刺的性器。
"不......不要了......停下来!"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看什么捞什子的‘囚男'了。
根据性器传来的忠诚回应,厉仲桀毫不怀疑,奇凯爱死了他的下半身。
他立下决心,管他什么类型,早晚有一天,他会让奇凯从他的下半身喜欢到他的上半身的,不过现在他当然要先从下半身继续努力。
想至此,他更是拿出十足的冲力。
第二部‘囚男'终于结束了,第三部片头晃悠悠的从萤幕升起。
这下我已经不只是想哭了,而是真的哭了。
8
你有想过,你现在身边恋爱的人是你最初喜欢的雏型吗?
不要怀疑,我现在还是在混帐厉仲桀家。
我的脚伤已经完全痊愈,不是我愿意留在这里,我是真的百分之两百不愿意。
可是......每次说要搬回去租屋的地方,厉仲桀的身体攻势就来了。和以往不同,他全程采柔性进攻。
现在,一双大手就我背上缓缓移动,大拇指在我肩窝处按揉,力道适中,舒缓我的酸痛,我舒服得眯上眼睛。
"冰箱里有我昨天买你买的‘白木屋'蛋糕,想吃时去冰箱拿。"
我鼻子哼了声,对身体酸痛的始作俑者,我已不屑发音回答。
"今天下班后,我带你去吃正宗蒙古烤肉。"
一想到那肉气的香味,口水泉涌自颊肉泌出,连揉捏的大手变了方向,色情地移向臀部都没知觉。
"我今天要搬回去......"语气有我都不知道的犹疑。
庞大头他们问我怎么失踪这么久,我在手机中胡乱编了个藉口,说到公司的路上不小心被车撞了,伤势不严重,但是脚扭伤行动有点不便,所以在北部亲戚家休养。
温热滑腻的舌沿著我背部脊骨移动,而后停在我已发泄后的疲软分身上下地吸吮著,舌尖还恶劣地戳刺我前端的小孔。
"我现在不想做!"我推推他的头。"我累了。"
就是这样!
先是撑饱我的肚子,让我懒洋洋地一动也不想动,后来用性欲控制我,性事后,我根本无力行动!
"下班后我会扛一箱蛮牛回家,确定包装无任何破损,喝了我们继续上。"
我冷冷飘他一记白眼,明知道现在笑了,只是会让他更得寸进尺,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又不是蛮牛广告,亏他讲得出来。
可是--
即使我是如此坚定的拒绝,身体还是又陷入了肉欲无边地狱。
厉仲桀性事后,一脸清爽,反观我,像具被吸乾的木乃伊。
他在我颊上落下吻,我闹脾气地转过头。对他,也对自己生气。
"我先去公司了。"
对这状况,我实在无力。
若厉仲桀继续恶劣的对待我,我可以反抗,但是一旦软的来,好像对方变得忽然不是那么可恶了。尤其当你坚决要离开时,对方不断哄你、亲吻你、对你软言软语,若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人看了,还以为我是一个无理取闹的恶情人。
更可怕的是,在这半个月的相处下,性事的频繁,身体在那混帐的调教下,早就已经完全接纳他。
我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现在厉仲桀全程几乎几乎多会使用保险套,所以事后清理上省事许多。
我打开笔记型电脑,进入1x0聊天室。
看著电脑右下角时钟显示,才早上九点,难怪聊天室没几只猫。
我闲挂著,体验这种难得的感觉。从一路拼死读书,到考上大学,并一路打工,几时能有这种空闲,躺在床床上网。
我好奇地看著左边的框格选单,忠贞的潜水人员还是在那里,不晓得他们电脑多久才关机一次。我也不尝试与他们对谈,就用‘Kai'名字挂著。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终于有人进来了。黑色底色的聊天室亮了一排迎宾字语。
** 失恋的 阿健 进来了,大家向他打声招呼喔。 **
我双手十指移动。
‘妈的,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到底要失恋几次啊?'
阿健不若以往的活跃,看来这次失恋对他造成不小的打击,瞧他连最喜欢的跑马灯语法都不用了,连字体都在正常大小。
阿健不回应我,气闷的打了一个表情 --凸 回我。
我运用十指再打。
‘男人算什么,再找就有了!凭你的条件,到PUB一堆苍蝇粘上来。'这句话可不是我随便说说,阿健的条件当真不差,我试著激励他。
‘......哼,我要苍蝇干什么!'阿健终于回应了。
‘那改天聊天室办聚会,我替你找一个。'
‘去去,凭我还需要你介绍,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过阵子就好了。'
我们继续打屁,聊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即使这些打屁话没什么营养,但是我担心若没有人陪阿健,他会想不开。
同志的恋情,多起起伏者,在聊天室一年多,当然其中有得到圆满恋情结果的,但也有一见面后没几次就告吹了,最多的是难以经得起社会的考验。
在这小小的海岛里,我们寻找同性恋人的管道有限,只能在同志口耳相传的据点或PUB,要不就是在网路上发出微弱的讯息,寻找另一半。
即使真的相恋了,在到了社会认定需结婚、传宗接代的年龄时,几个人又能承受得了家人和社会的压力。
过了会,阿健忽然打出让我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问题。
‘Kai,到底恋爱是什么?'
恋爱是什么,我还没想这么远啊。
一开始上网所想的只是身体的交往,离心灵的交很遥远。问我恋爱是什么,我一知半解。
我谨慎避开敏感字眼正欲回答时,阿健开始雳哩啪啦打了起来,看来是情绪终于找到发泄口。
‘说什么我不适合他。妈的,他凭什么这样认为,怎么样叫做不适合,说我和他想的不一样,他当初想的我是怎样?一个不上床、只聊天的圣人?'
‘结果上了床,叫得比我认识的任何一个都浪,下了床,居然怪我害他叫的这么没体面,简直莫名其妙!说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说原以为和我在一起应该不是这样的,说要和我分手。说我不是他的style!'
‘那他为什么三番两次要接受我的邀约?我把他当小祖宗一样伺候,带他去知名餐厅用餐,说什么要去阿里山看日出,老子下班后像傻瓜一样,研究老半天的地图,彻夜不眠开车带他去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