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辛苦————生生死死
生生死死  发于:2010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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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痒了,不过皇叔摸的好舒服,你再继续,等我睡着了你再停下来,好不好?……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我很快就会睡着了。……”元笑言迷迷糊糊地道。

元殷应了声,继续抚摸。

刚才是无意中摸触的,现在是有意识地抚弄,自然让元殷感觉不一样,越摸,便觉腹内有一股热流奔腾得越来越厉害,他发现自己的手想往元笑言挺翘的双丘上放,便再也摸不下去了,再看元笑言已经迷迷糊糊入睡了,便赶紧将手撤了回来。

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像做了一场剧烈运动般大汗淋漓,不由苦笑。

他这是何苦来哉,如果喜欢一个人,那就说出来,如果对方不接受,就强迫对方接受,或许这是正确的选择,根本不用像现在这样,把自己弄的那么辛苦与压抑,可是……

看了眼睡的很香的元笑言,那样的不经世事,如果用那样残酷的手段让他单纯的世界变得狂风暴雨,强迫他了解到这个世界是多么地可怕,或许他会被征服,或者不会被征服,却在残酷中成长起来,不过不管怎样,那都将不会是他所认识的这个单纯的元笑言了,可是他只喜欢这样的元笑言啊,如果不是这样的元笑言,那就不是元笑言了,变了性格的元笑言,他大概也不会喜欢了。

所以,算了吧,还是慢慢来吧。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让他相当苦恼。

因为被元殷摸的很舒服,元笑言爱上了睡前的这种抚触,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元笑言又要求元殷那样轻轻抚弄,这可苦了元殷了。

积了一肚子的火,第二天再也忍不住了,就在下午的时候看政务处理完了,关了门开始手动解决自己的需要,再不消耗消耗,他不是被憋得脾气暴躁就会不举。

正尽兴间,门上忽报元笑言过来了,元殷有片刻的呆滞,想到元笑言可爱的模样,不由情炽,便释放了。正要开门让元笑言进来,想到刚才的事,忽的心底一动,招手让人将自己的一名娈宠带了过来。

“咦,皇皇……皇叔,你在干什么啊?”

于是推门进来的元笑言,便看到元殷正抱着一个长相柔媚、像个女人样的男孩在抚摸亲吻,男孩的那个那个地方还含着一串珠子,元殷的手不时轻轻拉动,每拉一下那个男孩就销魂蚀骨地呻吟一声。元殷还不时拉扯搓揉着男孩的乳头,元笑言看到那两个小蓓蕾早被蹂躏得红肿充血了,像朵小花似的怒张着,有一种说不出的艳情感。

这场面显然太刺激了,让元笑言惊讶得都不由结巴了,足足“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张口结舌地问元殷。

难怪刚才那两个宫人面有难色地说元殷不便见客让他等一等了,他还以为元殷正在跟谁商量国家大事、他进去打扰了他呢,正准备离开,心头一转,又想着自己是皇上,再重大的事他也可以旁听吧?凭什么他不能进去?顶多他保证不捣乱还不行吗?于是一时兴起又踅了回来,不顾宫人的反对闯了进去——这些自然是在元殷算计之中的,他就知道他不让元笑言进来他是根本不会听的,是肯定会闯进来的,闯进来的后果自然就是看到了他宠幸娈宠……

这边元笑言庆幸地想,幸好他踅回来了,要不然岂不是看不到这个火爆场面了?那可太遗憾啦!

却说他本来以为那是个女人的,可仔细一看,正满面潮红呻吟不绝的美人却是个男人——胸口是平平的,下面有长得跟他一样的东西,不过,他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男人,太不可思议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原来男人也可以跟男人做,这让一向喜欢新奇事物的元笑言不由瞪大了眼看两人的动作,一点害羞或者觉得该避嫌的想法都没有,只觉得好奇,想看看。

第七章

元殷本来是想试探试探元笑言对自己跟人做这种事的想法的,但看他全无不悦之意,倒是脸上写满了好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便挥手让那男孩下去了,随意拣了件衣服披在了身上,然后问元笑言:“皇上找微臣有什么事吗?”

将视线从离开的美人男孩身上拉回来,元笑言道:“没什么事啊,就是去御花园顺便过来看看,没想到就看到你跟男人做那种那种事……”

说到这儿,元笑言的兴趣又来了,挨过去问正在喝茶的元殷:“皇叔,男人跟男人也能做吗?”

元殷转头看向那个正一脸浓厚兴趣的元笑言,心里一动,笑道:“当然可以。”

元笑言的手指在桌上划着圈儿,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有了计较,便向元殷又靠近了些,让元殷都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薰衣香气了,便听元笑言笑嘻嘻地问道:“皇叔,那个……怎么做啊?”

“怎么,皇上有兴趣啊?”元殷装作不知地问,事实上元笑言脸上都写满了,他根本都不用问。

“有啊有啊,我也要学,我也要学。这么好玩的事,我长这么大了,都没见过呢。……皇叔你教教我,好不好?”最后一句是关键。

——没办法,没人告诉他嘛,诲淫诲盗的东西,元殷是肯定不会让他看到的嘛。至于他父皇在的时候,当然更不可能让儿子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怕那些东西教坏了他那唯一的皇儿。

看到元笑言两眼放光的模样,元殷感觉离小羊掉进陷阱不远了,不过他不能表现得太急切,否则会让元笑言警觉的,于是元殷便吹了吹杯里漂浮的茶叶,一幅漫不经心的模样道:“教你不难,但学这个有点吃苦,我怕你吃不了苦呢。”

“我不怕吃苦!”元笑言挺着胸膛保证。

只要是他感兴趣的事,再苦再累他都不怕。

“啊,这样啊,那成,皇叔教你。不过这地方不方便,也不舒适,回你寝宫,又大又宽敞,你的床还舒服,好不好?”

元殷心里生平第一次跳得乱了秩序,偏脸上还能挂着一贯浅淡的微笑,徐徐地说着一本正经的话。

想要得到的东西突然这么快就得手了,让他还能这样保持理智实在是相当不容易了,连元殷自己都觉得自己了不起。

元殷的话有道理,确实是他的寝宫舒适些,于是当下元笑言一点也没觉得被人算计了,欢喜无限地道:“好啊好啊,我们现在就去,谢谢皇叔,事后我会嘉奖你的。”

得,被人吃了还感谢对方,还要嘉奖对方,元笑言你……

被元笑言单纯的笑容所感染,让元殷对自己的厚颜无耻都感到有点羞愧了,于是便道:“学习的时间比较长,而且也比较累,这样吧,我们先吃了晚饭,然后沐浴一番,再学习怎么样?”

虽然有点急切,但因为元笑言是第一次,所以自己一定要控制好动作,一定要让元笑言觉得舒服才行,只有元笑言觉得舒服了,这种事情他才会来第二次,否则如果太痛苦,依元笑言吃不得苦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再玩第二次的。既然这样,他就需要稍微休息调整一下才能在过一会时保持旺盛的精力以及极佳的耐心,绝不能在刚刚自己动手解决一次并且心情急切的情况下跟元笑言开始另一场情事,否则不但会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而且可能不会让元笑言享受到最好的欢爱。

元殷的提议元笑言自然没有异议,点头道:“好啊,我都听你的。”

草草吃过晚饭,兴趣浓厚的元笑言便赶紧洗好了澡。

看元殷也洗了进了来,元笑言向寝宫外看了看,疑惑地道:“咦,皇叔,今天下午那个男孩你没带过来吗?”

“嗯?”

事情好像跟自己预料中的不太一样,元殷微蹙眉疑惑地问。

“学习呀,当然就得看皇叔跟别人怎么做,我才能学得会啊,你要光讲解,我恐怕一时学不会呢。”

听到这儿,元殷已彻底明白元笑言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是自己弄拧他的意思了,原来元笑言的学习是指看他跟别人做,然后学,他还以为……

也是嘛,要是那么迅速就实现了自己的愿望,那也顺利得不可思议了点,他跟元笑言做什么事,什么时候这么顺利过嘛。

不过满腔的等待突然落空,这落差也太大了,元殷一时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一咬牙,便笑道:“这种东西,恐怕要皇上亲自实践可能才能体会其中奥妙呢,光看别人做,可能效果不是太好。”

无论如何,还是先试试,看能不能把元笑言哄上原先的计划。

“这个……这个,”一听说要让自己亲自实践,元笑言就有点为难了,道:“男人跟男人做,难道与男人跟女人做差别很大吗?要是差别不大,那我看看就行了,不用亲自实践吧?”

——让别人观看他跟人办事,他可不习惯。

“男人跟男人做,与男人跟女人做,差别当然很大。无论是体位,还是事前的准备,事后的处理,都完全不一样,所以不亲身体会是学不会的。”

“啊……这样啊……”元笑言皱着小眉头考虑了很久,才勉强同意道:“那好吧,我就亲自实践吧。……”

听元笑言一答应,元殷心里大喜,想着可终于将元笑言哄得同意了,便携了元笑言的手,笑道:“那笑言,我们开始吧?”

就要将元笑言往床上带,却听元笑言颇有点难为情地吞吞吐吐地问道:“下午跟皇叔做的那个男孩是什么人啊。”

元殷有点跟不上元笑言的思路,听他突然问起那个娈宠,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看模样也不像吃醋的模样啊,想不明白便决定暂时不想,只道:“这可是个大秘密,我说给你听了,你确定你不会说出去?”

“那是当然,我嘴巴可是很牢的!”元笑言保证。

第八章

元殷笑笑,对他的保证不置可否,半晌方道:“……那个是云州王元韬送给我的娈宠,据说是咱们射雕一等一的美人。……”

听说是云州王送给元殷的,元笑言立马惊叫了声:“啊?!那个乱臣贼子的?那你怎么还跟他做啊!”

“那是云州王偷偷送到我府上的,他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男孩的来历呢。因为知道是元韬送来的,我就笑纳了,因为那个男孩多半是奸细,如果我不收这类人,他肯定会派别类人,比如下人之类,安插在我身边,下人那么多,更加防不胜防,所以还不如将这个收了,把他收在身边,装作看上了他的美色、很迷恋他的样子,方便就近监视。”

另外在关键时刻,还可以让这个娈宠传些看起来很重要的假消息回去,如果是下人之类,很重要的消息他是肯定不会泄漏给他们知道的啊,但如果是一个比较受宠的娈宠,他装作在无意间泄漏,不容易引起对方的怀疑,至少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增强可信性。

其实这事他本来是不能说给元笑言听的,免得元笑言走漏了风声,但因为此前元笑言表达了对元韬之子元郴的厌恶,然后他又点明了元韬有谋反之心,所以此时说说也就无妨了,他知道,元笑言知道那个男孩是让他反感的元郴之父、大反贼元韬派来的,就肯定不会把这个消息泄漏出去了。元笑言是有点笨笨呆呆,但在跟他自己有关的事上多少总还知道一点分寸的。

“哦,是这样啊……”元笑言了解了,点点头,又疑惑地道:“可是有一点太奇怪了,他为什么送你男人不送你女人啊,他怎么知道你喜欢男人啊,万一你不喜欢呢?……”

元殷嘴角抽搐了下,想着这元笑言的问题还真多,他什么时候才能得手啊?不过仍是耐心地回答元笑言的十万个为什么,道:“皇上一直呆在宫里,可能不知道,其实在外面,很多人找娈宠时,只要看是美人,并不介意是男的还是女的。元韬当然也送了我女的,不过女子比较麻烦,万一宠幸的时候避孕措施出了意外,是很容易让对方怀上孩子的。虽然我可以在对方怀孕时打掉她的孩子,免得将来我要解决掉身边的奸细时对自己的孩子不好下手,但这样做毕竟有违天道。所以我就装作迷上了那个男孩的模样,对女的就不碰了,这样就不用担心孩子的问题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小小的疑问。”怕自己问的太多,元殷不耐烦,元笑言刻意强调是小疑问,看元殷没有不悦的表情——他要真不悦,除非他想让你看到他的不悦,否则你也感觉不到的——便接着道:“那你并不喜欢那个男孩,还要经常碰他,岂不是很不舒服?”

要让他上一个来害自己的人,他才没那个兴趣,没在见面时一口吃了对方就算不错了。

“嗯……是有点不舒服,不过不碰也不行,要不然怎么让人觉得我是在迷恋他呢?对不对?我能做到的就是尽量少碰,反正我政务繁忙,找人上床的次数少也不会让人起疑心的。事实上这两年,我一年会碰他两三次已经顶了天了。”元殷解释。

他的这个解释也是想为以后埋下伏笔,免得哪天元笑言对他有了异样感情,却因为那个娈宠的事生出了意外,那他可要没地找后悔药了。

不过……

“你问我那个娈宠做什么?”

这一点让元殷好奇。

怎么从学习男男欢爱跑到那个娈宠话题上了?还一谈就谈了这么多?

却见元笑言吐了吐舌,笑嘻嘻地道:“不是说要让我亲自实践学习男人跟男人怎么做吗?可是我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满意的配合对象,就想着你那个娈宠长得还不错,又有经验,想借过来配合一下,让我学习学习怎么做呢。可是你刚才说,你正装作迷恋他的样子,那看来我不能跟你借了,免得让云州王怀疑。”

毕竟既然迷恋,又怎么会把人借给别人嘛。可是如果不借这个人,那他眼下到哪儿找一个合适的配合对象呢?

于是元笑言便一脸惭愧地道:“可是我的确没有男娈,皇叔,你府里还有其他男娈吗?能不能借一个给我学习学习?学习好了我一定归还。”

元笑言这一番话让元殷已完全目瞪口呆满头黑线了,他原以为自己讲的够清楚了,可是这时候才明白原来元笑言还是没搞明白:他所谓的亲自实践是指他跟他,而不是让他欣赏自己跟别人怎么做,也不是让他跟别人实践。

于是元殷便咬牙道:“皇上您可能搞错了,微臣说要教您,是指手把手亲自教您,对象就,你,和,我。”

元笑言大眼睛眨巴眨巴了几下,而后才反应过来,脸上发热地嗫嚅:“我对皇叔你没兴趣……”

这话可伤透元殷的心了,元殷黑着脸,一拂袖,道:“那就算了,我不教你了。”

在新奇事物与对元殷的兴趣间权衡了下,最后元笑言只得垮下了肩,十万分地委屈道:“那好吧,我将就将就吧。”

元殷听了正要大喜,却听元笑言又接着道:“可是皇叔你确定你真的想让我的那个那个进入你的那个那个吗?”

他还真不知道皇叔有这个嗜好哩,他还以为皇叔肯定是喜欢在上方的人,没想到皇叔也愿意被人进入。……

“什么?!”

胡思乱想还没结束,眼前各种情绪纷杂犹如七彩盘的元殷面部表情让元笑言瞠目结舌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情绪如此多变的皇叔,平常皇叔在很多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严肃状……

面部表情因为元笑言的询问而彻底裂成了一片片的皇叔元殷,胸口急喘,看起来正在极力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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