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还得找人帮忙扶,这种糗事哪能被齐笙偷偷知道去,当然是免谈。
「非?常?好。」
齐笙的表情充满了兽性,简直拷贝自手中抡着「家伙」要去找人火并的匪徒模样,连双眼都带了一点血光,他以最快的速度下车,三步并为两步地冲到副驾驶座的车门旁,用力拉开车门。
楚楚深吸一口气解开安全带,不料,他才慢条斯理地将右脚放下地,整个人已经被齐笙抱在身上,头下脚上的姿势只够他看到齐笙在三秒之内关门、锁车以及离他越来越远的TOYOTA标志对他露出鼓励的微笑。
「你确定你要这样扛着我进门吗?」
在电梯里望着镜中的自己,楚楚深深觉得自己像极了离家出走专用「浪迹天涯大布袋」之类的东西。
「这可以防止我在电梯里要了你。」齐笙脸不红气不喘说。
一听到这话,楚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明观察了好久,结论都是个沉默寡言的好人,怎么可能会讲出这种话来?
而且......他又没有对齐笙做出什么......呃!是「还」没有,他以为齐笙不是易燃的男人所以准备了一堆好姿势打算一举攻陷齐笙的迟疑,没想到......
「啪!」的一声,齐笙家的大门已经对主人敞开。
什么都没看到,应该譧什么都来不及看到,楚楚在下一秒钟已被齐笙压在床上吻了个结结实实。
一切发展快如迅雷,齐笙在吻与吻间将宽厚的大掌顺势塞进楚楚柔韧的腰下,楚楚惊慌逃窜的喉结被吮咬出紫红的印痕。
眼看大色狼马上就要将坏小羊的毛皮褪尽......
不甘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躺着瞪眼,被压在下方正在当无助受害者的楚楚拼命地蹭蹭蹭,努力地摸摸摸,将一双雪白灵活的魔爪伸进齐笙的衣服里摸呀摸,遇扣解扣、遇链拉链......攻与受都是对等的存在,他不会让齐笙孤军奋战。
衣服一件又一件被抛落在床边,床上的男人们正在朝对方遮了重点的最后一件努力。
终于,最后一件也壮烈牺牲,它们划出美丽的弧线往门的方向飞去。
略为抬起头的性器被人轻轻揉弄着,胸前的小点也被吮得肿胀通红,虽然楚楚打一开始长智慧、接纳自己不同常人的性向后就有当零号的打算,可是真枪实弹地场面对他来说真的太过刺激了。
从他的视角望去,顺着齐笙的脸、胸肌、肚腹溜向齐笙的下体,楚楚已经在心里高呼无数次「哈雷路亚」!
苦守寒窑十七年,总算等到今天,不过时势比人强,不管上下左右怎么比都是他输,所以注定了他等一下就要在「这种型号」的「火力」下成为被蹂躏者,哈哈哈哈哈......是该说选得好还是说自讨苦吃!?
虽然没有缝衣针眼配上庙前蟠龙柱那么夸张,他还是会担心自己长年忘了锻炼「某处」的身体和「它」到底合不合。
牛都是猛吃草,所以牛的排泄物才会......
嗯!早知道他应该大量吃铁维质,利用又长又粗的排泄物每天练习才是,不过,一想到要这样练,天啊!他顿时觉得一阵恶心,行不通的,他才不要当榨甘蔗汁专用的机器。
「你在想什么?」发觉楚楚的脸色有了变化,齐笙好奇地问。
即使没有用眼睛看,楚楚深藏在衣下的皮肤还是让齐笙忍不住想把嘴巴、双手、双脚......全都用上。
紧要关头的走神被抓包,看见齐笙狐疑的神色,灵机一动楚楚急忙用天真无邪的表情硬是想模糊掉焦点。
他这时该说什么呢?好像要称赞一下对方的身材还有「那里」......呃!
「看不出来你很壮嘛!而且你的真是......惊人!」在脑中翻了好久才找到形容词的楚楚莫名其妙觉得自己干渴得要命。
「别怕。」齐笙轻笑低语,「我不会硬来的,相信我。」
黝黑的双眸在楚楚身上恣意妄为,引得楚楚的呼吸渐渐地加快并且慢慢转为沉重,齐笙知道在他的狂肆下,楚楚也开始兴奋起来。
察觉到楚楚似乎是第一次,反应热切却生涩,故作成熟的态度在期待中却隐藏着怕受伤害的羞怯。
他吮咬着楚楚的耳朵,蚕食鲸吞着楚楚不多的理智,让逐渐陷入意乱情迷的楚楚不由自主地磨蹭起他的待发蓄势。
「那一刻」,来临之前二十秒。
落花般的吻落在楚楚稍嫌太性感的锁骨上,带着年轻气息的皮肤散发着凡人无法挡的费洛蒙,它刺激着嗅觉、触觉,楚楚的勃发抵住了齐笙的腹部,他不轻不重的磨着蹭着,像是无言的请求齐笙再给予更多的怜爱。
「那一刻」,来临之前十五秒。
聪明如齐笙当然不会放过大好机会,将撩人心魂的火热握在手中不断地轻抚,不时还探人下方鼓励着正在培养兴奋感的小球,灼热脉搏的前端泄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告诉齐笙,楚楚已经无法再强忍多久。
「那一刻」,来临之前十秒。
他张嘴如对待珍宝般含住楚楚傲然挺起的中心,让湿热的感觉包围住楚楚的所有注意力,灵舌巧动以温软服侍着丝滑的前端,来来回回引发阵阵颤栗,下半身有如泡进热泉中,感觉像是心跳呈倍数上升般叫人窒息。
「那一刻」,来临前五、四、三、......
这感觉恐怕比今天之前忍不住自己洗时还强烈千万倍,要是他变上这种快感岂不是完蛋了。
「啊啊啊!要......我要......」蜷起脚趾,楚楚尖叫。
烟火一样,体液在两人之间暖昧地爆发,胸前、肚腹、双腿间......处处都是具有繁殖能力的人类基因。
时间停格,房中回响着不住的喘息,楚楚极兴奋的身体已经超越大脑可控制的范围,羞赧、不安、愉悦......各种情绪在他的血液里沸腾着。
「这么舒服吗?」齐笙坏笑。
楚楚没空去理齐笙的揶揄,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还渴望再经历这种类似濒死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欲念几首吓着了他。
「一夜情」都是这样的吗?可是他挑上的人比较出类拔萃?
齐笙忍下马上进攻的冲动更换了方向,他微笑着将下半身朝向楚楚,眼神中无言地交流让楚楚莫名又感到想喝水。
刚刚被我取悦的你,礼尚往来一下吧!
会意的楚楚伸手握住齐笙傲人之处,既然你刚刚待我不仁,现在你可别怪我不义。
想都没想,露出模糊的微笑,楚楚把它送到嘴边,轻轻舔着、慢慢的吻着,迟缓的速度差一点就让齐笙当场疯掉,随着他的随性玩弄,齐笙的呼吸频率比得了气喘的患者还密集,总算,楚楚开始吞吐起叫他招架不住的勃发,喉咙忍不住发出类似呜呜的声响,听在齐大野狼的耳里真像天籁。
「爱情」与「一夜情」是不同的,齐笙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一点都没闲着,齐笙正不失温柔地以自己平常拿来护手、护肤的橄榄油按摩楚楚的下身,刚刚点染交缠身躯的体液已被他一一以卫生纸拭去。
也许明天过后,他们两人会天涯各一方再也没有交集;或者当太阳升起,他们会成为爱侣,这问题属于未知领域,现在不必想太多。
楚楚的腰腹下身已经柔似无骨,齐笙轻易的将楚楚的双腿拉开。
他将润滑液倒在手上温热,楚楚抬眼看着齐笙的一举一动,是时候了吗?他准备好了吗?
任由齐笙指挥,肚子下垫入两颗枕头,楚楚乖顺地转身曲体趴在齐笙的床上,经过按摩油的洗礼,楚楚的臂在夜灯下散发珍珠似的光泽,沾满润滑油的手指在穴口划着圈圈,有备而来的楚楚自然挺直腰、俯低头。
齐笙在楚楚身后盘腿而坐、双手并用,一边爱抚前方、一边将手指推入洞口,来来回回、进进出出按摩着,让即将面临重大挑战的火热肠壁松懈开启。
呵!真是太疯狂了,似痒非痒、似痛非痛......奇怪的违和感从下身传来,激起雪背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如离岸的鱼一般,大口吸食氧气的楚楚闭着眼皱着眉头忍受异物入侵的不适,按他先前习得的各种信息,努力以最不会弄痛自己的方式尽量放松,他可不想在紧要关头糗掉,更不愿让齐笙觉得上他是件棘手的事。
深深的呼吸让齐笙的手指在里面活动,穴口不断地被撑开,接触到空气的内壁就像伤口接触到稀释过度的优碘,刺刺痒痒的感觉让大脑自动下达增加收缩频率的指令,楚楚注视着眼前的床单图案,专注的神情好似要把它烙印在脑中。
随着被开发的程度,楚楚主动将腿间的角度张得更开,流星群似地快感如波涛拍岸层层迭迭,催促着楚楚在喘息之间挟带微弱的呻吟。
然后,齐笙以不算很急的速度将手指撤出去,重头戏上场。
「啊!好痛......好痛......」
毫无预警的贯穿从放松了八成的入口撞向五脏六腑,楚楚毕生没尝过什么大痛小痛,连小擦伤都甚少发生,现下齐笙的海绵体这么笔直地闯进来,楚楚的泪光立即尽职地浮现。
「痛吗?等一下就不痛了,你放松,吸气!吐气!慢慢的......」齐笙停下侵略双手安抚起身下直叫痛的娇客,戒急用忍为上上之策,以退为进是此时良方。
齐笙趁楚楚正在大口大口呼吸缓慢地将属于自己的那部分撤出,然后,还没全部撤离,感觉楚楚的松懈马上再次用力入侵,进到比刚刚还深的柔软湿地,强大的刺激让楚楚的体内一阵翻江倒海,使得泪花汇成河川很快的流向枕头。
「又不是不给做,你那么用力干什么?」楚楚又痛又气,他差一点以为自己会把肠和胃一起吐出来。
别人都是乐在其中,又有舒服又有快感什么的......是啦!不能否认,他刚刚确实是被摸得很爽,但是但是但是......重点不是在那个「摸」,光懂得「摸」能济得了什么事!?
「再忍一下嘛!不然你咬着枕头闭着眼在心里数到一百。」齐笙鼓励道。
「会比较不痛吗?」楚楚怀疑。
「会的,你要相信我,只要痛过人就舒服了。」齐笙拍拍楚楚光滑的雪白屁屁不负责任地说。
「搞不好是痛过就死了......那你等等,我先咬枕头。」楚楚不情不愿地调好姿势,将脸旁的枕头大口咬住闭上眼。
如果数到一百你还让我痛下去,你就等死吧!
「好了的话,我要继续让你痛啰!」齐笙邪笑。
满嘴布料的楚楚顿时觉得自己实在在哀怨了,这是哪门子一夜情?分明是在挑战人体痛苦极限嘛!
一、二、三......黑暗中,五官感觉更为明显,闻着齐笙的味道,听着齐笙的声音,感受着齐笙在他身上......施暴,除了疼痛以外,似乎还有着什么......十六、十七、十九......要死了,别再撞那里啦!又痛又痒的......二十四、二十五、二十七......啊!啊!啊!
「三十九......啊......四十......啊......别.........我......」
楚楚的小声呻吟传到齐笙耳中十分受用,来来往往的力道与速度更加兴奋有劲。
「再来!你还没数完,快!再来!」齐笙挥汗如雨。
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让楚楚的身体处于高度戒备状态,包裹着入侵者的湿热肠壁启动了自我保护措施,内部慢慢泌出的湿滑体液与外面带人的润滑剂很快地混得难分难解,使得每一次的大力入侵就加深了范围。
经过一阵手忙脚乱的翻身,楚楚的双脚被架在空中摇晃,剂笙一边吻着楚楚不知所云的嘴,挑动楚楚的小舌和贝齿,让楚楚整个下半身都发起麻来。
「啊!七十、七十一......不要了......不要了,八十五、六十七......我受......受不了了......」
大脑当机中的楚楚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已经数到多少,比前戏还叫人头晕的快感缠绕着他的全身上下。
「乖孩子,叫我笙。」齐笙吻着楚楚拧锁的眉。神啊秘谁
烈焰在他的雪肤上燃起表示兴奋高潮的红点,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滑落。
「别......笙......笙......啊啊......求你......」楚楚摇晃着哀声求饶,仿佛无法接受再多的宠爱。
这副景象让齐笙更加兴奋,汗水沿着身体曲线不断滴下,波涛汹涌般的撞击发出极为淫靡的声音。
忍不住一时情动,楚楚张口咬住齐笙的肩膀。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支舞,彼此都在兴奋与痛楚交织着的甜蜜中忘了一切。
最后一次的挺进为美好的狂欢夜划上完美的句点,楚楚的体液再度迸散在两人身体之间,颤抖抽搐了几下后归于疲软,楚楚躺在床上大口喘息,感觉齐笙抽离的那一瞬间让他一阵发颤。
经历过重重喜乐的身体变得好热、好重,真想就道样沉沉睡去。
齐笙轻轻抽出得到满足的炽热,将自己的欲望产物收纳至保险套中绑好,全身是汗的齐笙低头在累得不想睁眼的楚楚额角上烙下一吻。
「你叫什么名字?」他竟然连名字都忘了问就已经把对方吃光光。
「楚楚,你可以叫我楚楚......」楚楚趴在齐笙身上懒懒地回应。
虽然相识的颠三倒四过程有点搞笑,但是能让他有如此满足的抱抱,他真该跟齐笙说一声「谢谢」才是。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是他把人生重要的第一次交给齐笙,理当算是齐笙赚到,是齐笙该向他说谢谢,不是吗?
「嘿!别就这么睡着,我抱你去冲冲澡再睡比较舒服。」齐笙体贴地说。
「唔......」楚楚勉强地睁眼随意点头。
齐笙把全身虚脱的楚楚抱进浴室,搅紧楚楚的窄腰使他贴在自己的怀里,靠在他的肩上喘气,他居处的浴间不大,容不得浴缸进驻,所以只好委屈楚楚了。
在热水烟雾迷蒙中交换了几个深吻,清洗掉方才狂热的证据后,齐笙意外的发现楚楚的头发一经洗发精的洗涤居然回复原来柔柔亮亮的黑色,楚楚竟是这么清俊的孩子,好看得让他心悸......完了!完了!他的大脑响起警报。
这个四一九可能会在他脑中挂很久,怎么办?
快乐时光总是易逝,隔天,正好不是假日也没遇到周休二日,该上班上学的人仍然需要尽应尽的国民义务。
「唔......」被子里位处下面的人伸出了手朝床边小桌摸啊摸的。
「嗯......」被子里位处上面的人缩回了挂在外头的脚。
自从脱离奶娃阶段,从触感光滑而温热生物身上醒来变成了件新解的事。
「早啊!你......现在六点四十。」
「哦!早......我七点半再起来......还来得及。」
「你确定来得及?」
「......管他......」
从被子与床单间传出含糊不清的对话,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然后......
阳光慢慢地爬进屋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喂!我要上课去了,早点在桌上。」
「噢!」
然后......
在一阵阵闹铃的惊人狂叫之下,齐笙睁开了眼睛。
现在时间,早上七点半,是他该起床准备上班的时间,一切都和平时一样正常。
嗯!?
不对!这哪里很正常?
首先,他的房间从床为圆心,半径五公尺内就像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大抢案,不少衣服被扔在地上,床脚那件......居然还是件火辣性感红色子弹内裤,不过对方显然对钞票没多大兴趣,皮夹、存折、印章......都在该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