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治勤一边用手扩张,另一只手捏弄着吴子文胸前的花芯,分散他的注意力,趁他感觉到胸前的敏感的时候,又增加一根手指,持续依样画葫芦的增加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子文已经不再觉得不适,反而得到更大的快感,并且感到不满足地想要更加的被深入。
手指突然快速的进出一阵子之后,撤出一瞬间的空虚感,让吴子文眼神迷蒙,韩治勤将自己快爆裂的硕大顶在柔软的小穴上,「学长......我......我怕......」吴子文感觉到跟之前的手指不能比的尺寸,抵在自己的胯间,有些害怕的想后退,却被韩治勤紧紧的压制着腰部。
「嘘......叫名字......叫我的名字......」韩治勤用充满情欲的眼神盯着吴子文,嘴唇也轻轻的摩擦着他的唇瓣。
「勤......啊啊......勤勤勤......」在听到期盼已久的声音呼唤自己名字的瞬间,韩治勤终于不能忍耐的挺入了。强力的被撑开,内脏被挤压的感觉,让吴子文在叫出名字的刹那间也尖叫出声,巨大的疼痛让他感到不适,额头也冒出了汗水,肌肉微微的颤抖着。
些微的抽出又再度深入,加深的压迫感,也让吴子文忍不住绞紧了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紧得韩治勤连动都动不了,不得不先握住他的分身,加速摩擦才分散他的恐惧。
痛苦和快感再次同时的交织,逼出了吴子文的泪水,他喘息的呻吟着,浓浓的鼻音,伴随着床板震动的声音,痛感在慢慢的消失,快感不断的增加,让他开始感到不满足,想贪求更多的快乐。
「学......勤......勤......勤......嗯嗯......动......」吴子文终于难以忍耐的扭腰呼唤出声,韩治勤这才大力的撑开他的膝盖,开始攻城略地。
大腿的根部不断撞击着丰润的臀部,肉体拍击的声音跟水渍声围绕在两个人的周围,但是都没有人仔细听,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对方的影子,再没有更多了,等待已久的真爱在此刻公平的洒落在他们之间。
深深的插入,再抽出到穴口,再次挺入,不断进行着古老的韵律,直到连续被戳到致命的那一点,让吴子文感觉到下腹绷紧,快感阵阵涌来,快要喷发的那一刻,却被韩治勤捏住根部。
「勤......不......」吴子文伸手想要挣开韩治勤的手指。
「我们......要一起......忍耐一下......」韩治勤喘息的亲吻他,一边放慢摩擦的速度,汗水不停的滴落,在吴子文的身上和床单上。
终于,吴子文感觉到后穴里的物体再次胀大,前方的紧箍也被松开,在一阵狂乱的抽插之后,他感觉到眼前一阵白光,脚趾不住的蜷缩着,接着便腰肢紧绷的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随后只感觉到有一股炙热的滚烫冲进他的体内,火热得几乎要烫伤他的肠壁,他的耳边只剩下喘息声和还有治勤低吼的声音,不知为何突然放下心来,瞬间便跌入了黑甜乡里了。
他感觉到一阵温暖包围着他,他贴靠着坚硬又柔软的物体,他舒服得想翻身,举起手却听见水声,隐隐中似乎有人在轻声吟唱某种旋律。
他慢慢的睁开眼,最先看见的是雾气,湿热的雾气包围着他,他发现自己趴在一片褐色的物体上,四周都是水和潮湿的空气。
「醒了?」歌声停止了,轻缓低哑的嗓音回荡在空气中。
他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充满爱恋的目光,这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他趴在韩治勤的胸膛上,韩治勤的下颚抵着他的头顶,子文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的腹部紧紧的贴着,分身也靠在一起,两个人一起泡在一个超大的浴缸里,却硬是只占了一个小角落。
韩治勤掬起热水淋在子文的肩膀上,热热的温度,让皮肤微微的泛红,整个人都显得粉嫩可口,他忍不住的咬吻眼前细致的肩头。
子文嘤咛了一声,故意乱抓韩治勤的头发,两个人瞬间在浴缸里打闹起来,水瞬间哗啦哗啦的溢出浴缸之外,两人玩闹了一阵子之后又深深的拥吻起来。
「学长,你刚刚在唱什么歌?」
「还叫学长,要处罚。」说着便将手指戳进股间的小孔。
「啊!啊!不要......。」快感引得水波一阵乱动。
「再给你一次机会。」
「勤,你刚刚在唱什么歌,再唱一次。」子文双眼湿润的看着他,他发誓他现在想要的绝对不是唱歌。
子文静静的贴躺在他的心口上,他的心跳加速,另一个人的体温居然是如此的温暖。
「好......。」
「不用一首歌的时间我就爱上你,音乐没停止,思念就开始。
如果爱情是个游戏我愿输给你,想不到等待是个孤独的玩意。
我爱你我爱你,不过是三个字,简单的认真的,吓坏了我自己。
没问你就爱你。我不是最好的,对不起,请你准我高攀了你。
看着你,我竟然看不起自己。遇见你,竟没有离开的权利。
有了你,之前的爱只是练习,为了准备更好对你。
我爱你我爱你,不过是三个字,简单的认真的,吓坏了我自己。
没问你就爱你。我不是最好的,对不起,请你准我高攀了你。
两个人抱在一起,究竟需要多少力气。
上帝都不明白我哪里来的勇气。
我爱你我爱你,不过是三个字,简单的认真的,吓坏了我自己。
没问你就爱你。我不是最好的,对不起,请你准我高攀了你。」
(作词:林夕作曲:陈晓东)
歌声在他耳边唱着,他的眼睛像进了水一样,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在晃动,胸口的起伏震动紧紧的牵引着他,韩治勤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连他都觉得有些悲伤起来,这个环抱着他的手臂甘心为他遮风挡雨,在他脸颊边的胸膛,愿意给他嘘寒问暖,这也许就是他一直以来的等待,那个可以让他依靠的人,让他依靠的港湾;而他也愿意成为那个人背后的依靠。
原来啊!任何人在爱情的面前都是一样卑微的,不论你长得多高多帅,多么无往不利,当你面对爱情的时候,仍然还是要小心翼翼,低声下气,因为爱就是那么坚强又脆弱的东西,明明拿在手里含在嘴里,还是会放心不下,就算要很小口很小口的吃,也吃的心甘情愿。
最简单的幸福,就是有对方在身边,在爱情的路上难免跌倒受伤,一定会灰心丧志,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在今生与你相遇;即便走过千山万水,渡过百川千河,都只为你停留,只让你依靠。
第十章、尾声--关于韩治勤的那一页
爱要多少的时间酝酿才会完整?有人说,让爱在最美的时候结束。但如果真的那么美,又怎么舍得放弃?如果曾经有机会紧紧握在手中,绝对不可能松开;就是这样的信念,爱才能持续下去。
结局,或许是另一个开始。其实真的懂你,其实想要疼你,其实舍不得你,但是有的时候,就是无法用言语完整的表达,就是行为表现起来很别扭。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只是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很真心很努力很诚恳,却很难说出口。
晚上的九点半,结束了各部门的联合汇报,韩治勤拎着公文包在寒风中快步回家,站在自家公寓的楼下,抬头往上看,平常暗黑无光的窗户,居然亮着点点晕黄的灯光。
他很兴奋,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有人为你点亮灯光等你回家的感觉,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期待。
走进客厅里,电视小声的播着新闻,沙发桌上散落一堆照片,地毯上也凌乱的摆放着好几本相本,有一个人趴睡在沙发上,脸下压着一本半开的相簿;那是前几年韩治勤到处去旅行的照片,还有一些是研究所时代,他们一起参加活动的照片。
吴子文的睡脸上有着浅浅笑意,却微微的紧皱着眉间,似乎睡得不安稳,也许是刚换了环境,也许是想起了什么;是的,他们终于在双方家长的同意下,同居了,这是他等待多年的愿望。
说到双方家长,韩治勤不禁长叹了一口气,这可是超级大工程。
他们家族虽然没有富甲天下,却也是个大家族,加上他身为本家的一份子,从小就接受英才教育,让喜欢画画跟艺术的他,吃足了苦头;尤其在父亲猝然过世之后,母亲更是急切的希望他能早日帮忙家族的事业,以免被其它的亲戚占去了重要的位置。
只是后来他仍然不顾母亲的阻挠去念了设计研究所,母亲多次来电要求他休学到国外学习管理事业,甚至用柔情攻势,不断的自称自己有多寂寞,没有父亲的陪伴,儿子又远在他乡,自己感到很无助,亲戚们的眼色让她受不了等等之类的,但他很明白,母亲素来强势,即使父亲还在世的时候,也几乎都是由母亲在主导整个局势,所以他仍然不当一回事的在学校念书。
整个冲突的导火线,正是眼前睡得不甚安稳的人,韩治勤看着有些蜷缩发抖的吴子文,进房拿了一条毛毯出来,盖在他的身上,并且轻巧的抽走底下的相本。
翻开的那一页是耶诞舞会的照片,照片上的子文醉倒在他的怀里,红烫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那是他偷拍的,之后还有很多活动的照片。
刚开始一切都很正常,他们只是普通的学长学弟的关系,是哪天开始不对劲的他也说不出来,是子文像小狗一样瞪大眼睛看着他的时候?还是开学第一天,那种不情不愿的跟他自我介绍的样子?总之,他悄悄的被吸引了。
而母亲不知是派了眼线或是监视,也神通广大的注意到他跟子文的过从甚密,还三番两次的打电话明示暗示的询问他,虽然他始终避开了重要的话题迂回的回答,但是母亲从那时候起了疑心,也让他有些紧张起来。
那一年当寒假来临,他却还在学校陪着子文做作业,母亲每天两到三通的电话急召他回家,他却有了私心不肯回去,因为他注意到子文看他的眼神多了些东西,那种温和的眼神,开始泛着引诱的光芒,总是偷偷注意他的目光,让他开心的放松了戒心,肆无忌惮的保持着若有似无的暧昧;只是想必母亲也被逼急了,竟然派人跟踪他们。
就在子文暖暖的唇瓣贴上他的瞬间,他真的被欲望笼罩,差点紧抱住子文,却在瞬间看到一闪而逝的闪光,他这才想起母亲的暗示,惊慌之余忘了控制力道就把子文推倒在地上;那一天子文含着泪光的眼神茫然的抬头望着他,他有千言万语却半句都说不出口,他怕再多说什么会让跟踪的人更加捕风捉影,结果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子文逃出他的视线,他的悲伤子文没有看见。
当他飞到母亲的身边,母亲果然丢出一大迭照片跟他吵了起来,他知道他心虚理亏,但是他不能给母亲理由去找子文的麻烦,他只能辩称那是子文一厢情愿的举动,跟他的心意无关。
下学期开学之后,不管他有多想道歉,子文却不肯接近他也不肯理他,论文口试,母亲的唠叨,一切的一切压在他的身上,他累得喘不过气来。当好友硕彦问起他的生活,他却只能说出了累了倦了,其实他不想等待了,不想等待子文原谅他,不想等待母亲理解他,他那个时候只想牵着子文的手远走高飞,到哪里都好,最好到一个大家都找不到的地方,安稳的过着他们的生活。
可惜最后他连毕业典礼都没有参加,就被电召回到美国,那个宣称得了重病的女人,一脸轻松的在机场接他,他才知道被耍了。从此,母亲就变成了孙悟空的紧箍咒,紧紧的束缚着他,逼他参加一场又一场的宴会,见一堆又一堆的女人,谈一批又一批他不想听的公文。
他无法回到子文的身边,既没有理由也防不了母亲的手段,他只能逃,逃到天涯海角,在世界的每个角落,洒下他的思念留下他的足迹,他期望自己总有一天可以带着朝思暮想的那个人重回这里。
就在他以为他将会用思念酿一辈子的酒,然后醉死在自己的心海中,一个意外打破了这个酒瓶,酒流到土地上,滋养了大地,新的芽悄悄的冒出了头,只是这是个悲伤的意外。
他的堂哥正文被预定是家族的继承人,在祖父要求他跟另一位世家千金结婚的那天,跟自己的女友私奔了,过程中消息走漏,随后祖父便带着保镖去追赶他们,就这样在飞车追逐中,正文的车失速冲撞了安全岛引燃了大火,祖父根本来不及抢救,当消防员拆开烧毁的残骸,看到的是两人紧紧相依的画面,更糟的是,法医解剖后发现女方居然已经怀有五个月的生命。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拆散了一对小情侣跟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跟两个家庭,他在灵堂前看着伯母哭着跪倒在前来吊唁的女方父母的面前,不停地跟他们磕头认错,双方的父母抱在一起痛苦,非常的令人于心不忍,后来双方的家人同意让两人冥婚。而间接造成这起事故的祖父,一夜之间更是苍老了许多,一手栽培起来的孙子却也被他一手毁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情景是最痛的一幕。
软化母亲态度的是伯母的一番话,伯母紧抓着母亲的手满脸是泪的说:「如果......如果时间可以倒回去,我什么都会答应他的......都会支持他的,就算他是同性恋我都愿意支持他的,不管怎样......都好过现在吧,现在......现在......什么......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母亲牵着伯母的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表示任何的话语,而他除了悲伤跟惋惜,只剩思念跟爱恋,他多希望现在就飞奔到子文的身边,感觉他的存在,体验他的温度。
母亲终于放弃了,他也把扛在身上多年的担子放下了,把工作丢给母亲跟弟弟独自去旅行了,临走前母亲只要求他好自为之;他们母子隔阂多年,到如今才用这种方式敞开心胸,外人看了心酸,但对他们而言,至少还不迟。
子文突然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缩了缩身子,他用整个毛毯包住他,把他抱进房间的床上,他记得那一夜在子文的床上,他睡在子文的味道里,第一次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他为什么可以睡在子文的床上,这就要说到见子文父母那个有点好笑的夜晚,整个剧情可以说非常的有趣又神奇。
如果要问两个人在一起可以有多甜蜜,大概就是可以腻死人的那种吧!
自从互诉情衷的那晚之后,在上班的时候,两个人虽然还是保持着上司下属的关系,但是在相遇的时候眼神传情,他都正大光明的跟子文「眉来眼去」了,偶尔会「一起」去数据室找数据,有时候也可以「一起」去吃中饭,还会「一起」下班。
当然有时候,好日子过太舒服了,还是会有一点小风暴的。
跟「凯特」模特儿经纪公司合作的企划会议在傍晚的六点多提前结束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本来以为要忙到八、九点的,现在就可以去吃饭了。
正当他跟着子文还有公司的同事打算一起去吃晚餐,顺便开个小型的庆功宴的时候,子文的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只好挥别了同事,跟子文站在公司的大门口吹着冷风接电话,他站在子文的前面为他挡风,两个人的手悄悄交迭着。
「......」
「老妈,怎么了?」
「......」
子文看起来脸色不好,「没有啊!哪有什么事啊!」
「......」
「啥啥?」
「......」
不知怎么地子文在冒冷汗。
「没有啦!妈......我没有把人家怎么样啦,也没有被怎么啦......真的啦......不是啦!唉唷!你叫哥哥跟你讲啦......对啦对啦......」草草结束了这个话题,他发觉子文的手心一片潮湿,额头上也汗湿了,另一只拿着手机的手感觉紧得发白。
他在旁边看着子文的脸一下青一下白,话讲得零零落落,也注意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忍不住上前询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上次差点强暴我的变态色狼好像被抓到了,警方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我的资料,问我愿不愿去做笔录......」子文哭丧着脸看着他,他确定子文没有被得逞,所以去做笔录是没关系,但是问题是警方到底是怎么拿到子文的资料的,而且来电的人听起来应该是吴伯母,那吴伯父大概也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他看子文一脸惨白的样子,微微的皱起眉头,忍不住拍拍子文的脸颊让他回神,「别担心了,先去警局看看情况,待会儿我陪你回家解释,要是伯父真的不愿意谅解你,你可以先搬到我那边去住,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