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之三 被小受攻的日子——委鬼
委鬼  发于:2010年0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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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洋朝凌波微笑了一下,看来也挺生疏,凌波忽然说:“你们刚刚说的于亮是去年拿国际摄影大赛创意奖的那个摄影师吧?”
我对亮子毕业后的生活一无所知,所以很是茫然,倒是曲洋淡笑着点点头说:“是的,可惜……他自杀了。”他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死死的瞪着我,好像亮子是我杀掉的一样。
这时有人叫曲洋的名字,他应了一声,朝凌波点了下头,便朝远处去了,看也不再看我一眼。
我怔怔的看着他,忽然想,他不会就是那个跟亮子分了手,害得亮子活不下去自杀的人吧?可要是那样,他为啥那样看着我?
“怎么你也觉得他象?”凌波的声音将我惊醒,我才发现我一直盯着曲洋在看。
连忙干咳一声,想起他的话又奇怪:“什么?他象什么?”
凌波奇怪的看着我:“啊?你不觉得他跟你长得挺像?”然后又皱眉,“你没看出来?那你盯着他看什么?”
被凌波这么一说,我才发觉,我觉得曲洋面熟不仅仅是因为亮子屋里有他的照片,还因为……没错,他长得跟我有些像,当然不是一模一样,但是五官上有六七分相似,而且奇怪的是,他甚至有些小动作都跟我一样……这让我觉得非常不舒服,好像自己被盗版了似的。
34 快要发生点什么了
好不容易熬到晚宴,满喜的家人似乎对我映象不错,但还是“留待观察”的态度,不冷不热,很有一付官场上的腔调,我则只是一迳笑过算数,反正过了今天,我还是我,至于满喜自己,那是她的事了。
晚宴上曲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坐在我旁边,有服务生过来倒酒的时候,我再三说我不会喝,没想到曲洋也说他不会喝,然后我看看他,他再看看我,两人都觉得很怒!
靠!也不知道是谁学谁!
上来倒饮料,他说要可乐,我马上说雪碧,这总不一样了吧!坐在我另一边的满喜凑到我耳边说:“你们这样很暧昧哦~~”
我笑嘻嘻的也凑到她耳边说:“我靠!”
她脸一红,居然很娇羞的样子……然后我看到隔着桌子坐在斜对面的寒焰朝我比了个中指。
这种状似调情的小动作让我边上这位一双眼象钉子一样定在我身上,我看看他,笑笑,可惜他似乎不领情,一脸象是被冒犯了似的表情转过头去。
席间,我离席到花园里透气,满家的花园不大,但是照料得很好,刚开春,木叶的新芽正抽枝,空气里有淡淡的清草香,比房间里混浊的人气要令人舒爽很多。
身边一阵响动,我皱眉,这人象阴魂似的出现在我身后。
曲洋点了根烟,他吸烟的动作有些奇怪,食指和中指伸得笔直夹着烟,看上去象初学似的笨拙,我看得又是皱眉……
那时候还不会抽烟,女生们坚持说要拍抽烟的动作,无奈配合着做,结果被她们嘲笑,亮子总是跟着女生一起笑,然后私下里他教我叼烟的动作,再然后我们一起偷偷摸摸躲在操场边缘抽烟,一起跑给教导主任追……
曲洋看着我,忽然展了个漫然的笑,瞟了一眼他自己夹着烟的手,慢慢说:“亮子喜欢我这样吸烟,他喜欢的我都会去做,就算把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都没有关系。”
我想我脸色一定很难看,他带着一脸恶意的笑看着我:“是不是觉得很恶心?我更觉得恶心!”他淡淡的笑,语声轻扬,“他死了,我想跟他去,可他说他抱了一辈子代替品,不要入了土都只能拥有个代替,卫奇,你去陪他吧。”
“那些照片是你搞的鬼?”我几乎可以肯定了。
他耸耸肩,半分否认的意思都没有,说:“亮子一向说我拍照的技术也算是半专业了,只可惜用在你这种人渣身上。”
我勾了一下唇角,笑得淡然:“彼此彼此。”
他脸上神色一变,我心里朝他做鬼脸,想学我?知道大爷是人精吧?你能学得了我几分?
“我看你能得意多久!”他咬着牙狠狠的瞪着我。
“我劝你不要对付我。”我看了一眼坐在凌波身边不时回头看我的寒焰。“这是为你好。”
他皱了皱眉,然后很做作的打了个哈哈,说:“哦?我倒就是不信这个邪!所有的底片都在我手中!只要公开,根本不用我动手,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不要以为上海是全中国治安最好的城市。”
无聊!我掏耳朵:“上海本来就不是全中国治安最好的城市,全国人民都知道我国治安最好的城市是北京。”
他愣住,我懒得再跟他瞎扯,转身回到宴席上。
对这个人我完全没放在心上,我身边有个地仙呢!还会怕他个凡人么?
晚上,凌波载着我跟寒焰离开满家,车上我说起曲洋这个人,凌波皱皱眉头,还没开口,寒焰早已恢复男相,半躺在后座上,懒懒的抱着肩,眼眯成一条线:“这么好玩的事也有?这人交给我吧~~”
凌波惊讶的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苦笑:“焰,他是凡人。”
寒焰摇摇手,很无辜似的说道:“哎呀,我又不能杀生,你怕什么?”
凌波干笑:“就是这样才更恐怖……”
寒焰朝他冷笑:“天福大人真是慈悲心肠哪~~”
我叹气:“要不,我下车……你们两口子慢慢吵?”
结果这两个人居然一起朝我伸出中指……受不了!
回到家,洗漱完后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从我说要美女约会到现在,那人居然已经四天没跟我联系过了,觉得好笑,这人不是在吃醋吧?
拨他的电话,那边接得飞快,可是接起来却不说话。
我说:“哎,是你吧?”
还是不说话,只是听到轻轻的呼吸声,不会是太激动了说不出话来了吧?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他声音涩涩的。
“没什么?这几天过得还好吧?今天加班累不累?”我问。
“累的!”他很重的回答。
“哦……那你有没有想我?”我笑。
他沉默了半天,轻轻说了句:“想的。”
我说:“毛!我才不信,你要想我干嘛不给我打电话?”
他在那边吸了口气,慢悠悠的说:“这不是等你打过来么。”
我给他气炸了!这人……这人……
“我要是不打过来呢?你就一辈子不打算找我啦?”我怒!
“你不会不打来的。”他继续慢悠悠的说,我愣住,他在那头慢悠悠又加了一句:“你憋不住的。”
我……我……我死了算了!这是谁在算计谁呢?怎么有种我自投罗网的感觉?
“好!萧狩,你狠!”我咬牙,他在那边轻轻笑,怎么听怎么邪恶。
周一上班时,我收到了一包快递,里面是两卷胶卷外加一张光盘,光盘我打开看了一眼就关了……寒焰真是夸张了点,把人家这么隐私的东西都弄到手了……这位模特的生活还真不是一般的糜烂,不过也正常,那个圈子里谁不是这样过日子的?
一把火把胶卷烧掉,至于光盘么……这年头这样的护身符也不多见吧。
下午曲洋不知从哪里弄到了我的手机号,打过来把我臭骂,我掐掉,他再打来,再掐再打来……这人跟疯了一样,无奈,我关了手机,考虑要换号码了。
于是下班后我去买了张新卡换上,然后挨着个一一通知该知道的人,然后我对寒焰说到此为止了,他说好。这件事基本上到这里就结束了,至少在当时我是这么认为的。
算起来我跟萧狩是同时投生的,所以这辈子我跟他又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不过时辰不同,他比我小了两个小时。
我们约好一起过生日,在四月十三号晚上那天在福州路的一家川菜馆请了骑士团里的朋友一起大吃一顿,吃完饭,寒焰跟凌波找了个由头先闪了人,其他人也就都作鸟兽散了,我看看萧狩,萧狩再看看我,忽然相视一笑,他说:“陪我回单位拿自行车吧……”
我说:“你就不能换个堂皇点的理由么?”
他嘿嘿笑,不说话,拉着我的手在福州路上亲昵的走着,完全不在乎路人投来的异样眼光。
35 让应该发生的发生
机务段的机检休息室里还是弥漫着重重的机油味,不过似乎没有上次来时那么刺鼻。
我要开灯,萧狩说:“灯坏掉了,到现在都没修好。”然后拉着我到后面的更衣室,上次进来时没有注意看,现在仔细看除了更衣柜,在窗下有一排矮柜,挺宽敞的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
他笑着说:“平时我们在矮柜上睡午觉。”
我随意的哦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感觉到他从后面抱住我,温热的气息在我脖子上拂过,我心里一紧,又一松,笑——既然来了,那就让该发生的发生好了……
“奇,我们把那天没做完的事做完吧……”他轻轻笑着说。
“你确定?”我看着他。
“嗯,不是代替,我想要你,卫奇!我想要你!”他语声急促,呼吸也深重起来。
“你会吗?”我笑他。
外面工地的探照灯光跟上次一样洒进来一地银光,他的脸色绯红,皱着眉头:“我不会,你可以教我啊……你有经验的吧?”他一边说一边不耐烦的蹭我,硬硬的玩意儿隔着裤子的布料顶着我的大腿根部……真是个不知羞的家伙!
我看着他,说真的还是犹豫了半天,最后觉得嘴唇好疼,才发现自己一直咬着唇,不知不觉用了力。末了把心一横,我说:“那好吧。”
他眼一亮,一双手就开始不规矩起来……我汗!他急着把冰冷的手往我衣服里探,冷得我直跳:“冷死了!你放手!我自己脱……”我叫。
他停了手,我咬着牙把衣裤脱光,心里挺别扭,身上还冷,大爷的!四月啊……
他看着我,挺惊讶的样子,然后说:“原来你这么纤细……”
我一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萧狩!你再拿这种词说我,我们就绝交!”
他讪讪的笑,然后问我:“那我应该怎么做?”
拜托……这句话你说得诱人点……动听点……深情点……邪媚点……怎么着都好啊!干嘛说得跟个傻B似的?我很郁闷!果然青菜就是青菜!
“奇,你倒是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啊……”他还在絮叨。
我可真恼了,扑上去吻住他,“你给我闭嘴!”
经过这段时间的操练,他的吻技有所提高,我对自己说……好吧,什么都是有第一次的,咱就不挑剔了。我伸手去摸他的皮带扣,解开,拉下来……
“哎呀~~”他个嫩葱一声惊叫,要去捂裤裆,我抓着他的手拉开一看……
……
我咽了口唾沫,第一感觉是:打住!咱不做了!咱回家睡觉!看了他一眼,那满脸羞涩又好奇得要死的神情,我想哭——第二感觉:要是真按我想的做了,我非死在这里不可!
“奇?”他这次倒是不敢多话了,一脸傻样看着我。
我忽然想,要是我把他压了,也许会更好……咱技术向来不错……可是,万一他讨厌怎么办?我看看他,再看看他下面那个得意洋洋的小东西,眼一闭,算了,既然他能受得住向我献身,那我也应该受得住才是……
我把他推到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看着他,这回是非常认真的问他:“你嫌不嫌男人脏?”
他摇摇头,我再说:“做了以后你就再也不能后悔了,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明白吗?”
他点点头,我叹了口气,估计现在他脑子里除了上床没有其他了吧?下半身动物!好吧……我也是!
我跨坐在他身上,拉起他的手含在嘴里,舔湿,然后引导他伸到我下面,抵着那地方,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放进去试试。”
他身子僵了一下:“啊?!”
我冷冷看着他:“你现在反悔也还是来得及。”
他没回答,手指猛的就扎了进去,把我激得浑身一颤!他似乎有些难以接受的样子,下意识的想往后退,我拉着他不让动,然后扯了他另一只手放在前面说:“你先给我弄。”
他嘟囔了一句:“怎么全是给你弄?”
“靠!这点前戏都不肯做,大爷不干了!”我扭着身子做势要下来,他赶紧乖乖的帮我弄起来,本来就已经很兴奋的身体被他抚弄着,只一会儿就射了,喷了他一手,他惊叫了一声,看着我不知所措。
我让他在后面抽动的手退出来,拉着他一手粘湿的握住他的东西,他有点犹豫的挣扎了一下顺从了,只是很无措的看着我。
我朝他笑笑,抬起身子,扶着他的肩,朝他坚硬的分身坐了下去……
他极享受的呻吟了一声,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叫我的名字,声音发颤。我回应着他,声音也发颤,慢慢的让他进入自己身体里的感觉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我不清楚,也许是因为某种意义上,我将这当成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的一种祭祀,以此祭典我们曾经有过的无数次开始和结束。
他半眯着眼,扶着我的腰,几乎是陶醉的看着我,不停的轻声叹说:“天哪!天哪……”
我笑他:“这样就叫天了?”我开始动,慢慢的加快速度……
他坚持了一会儿,突然叫了一声:“卫奇!”整个人一抽,射了……我笑着让他扑在我身上喘息,身体里微微发烫,我没有动,任他在里面休息。
过了一会儿,他说:“卫奇,这样……你舒服吗?”
我愣了一下,突然有种想流泪的感觉,下身的疼痛象是忽然化作乌有,我说:“你舒服就好……”
“可你不舒服是不是?你全身都在发抖!”他心疼的说。
我笑,说:“哪里,我发抖是,是因为冷……”
他立刻将我放下来,脱了外套包在我身上然后说:“你早说啊!别给冻病了!”
透着他体温的外套带着他的味道包裹着我,我们靠在一起一句话也没有说,我总觉得如果这个时候死掉,我可以一丝遗憾都没有。
休息了大约十来分钟,萧狩对我说:“你还行吗?”
我眨眨眼,看着他:“啊?”
他笑说:“学以致用哪!我们再来一次!”
“……”我默许了。
于是,我们又做了一次,一次,再一次……尝试各种体位,萧狩是新奇,我是疯狂,最后我甚至觉得自己也许根本就有自虐倾向,他冲撞的力道让我觉得我几乎能把内脏从嘴里吐出来,这样的疼痛居然也让我觉得甘之如饴……
我抱着他说:“萧狩,你给我记住,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人能给你这样的快感,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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