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 上————宁小白
宁小白  发于:2010年09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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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方急急地说:“我发誓,我绝没有喜欢上聂尚文,但是他对我有恩,我必须得救他。”

“那么,我们作交易吧?”

陈方瞪大的眼睛:“什么交易?”

“如果我救你们出去,你要跟我走。”见陈方露出了惊恐的神情,李罡生气了:“别有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是要你给我当一年的歌手,这交易不过分吧。”

见陈方还在犹豫,李罡气得一把将陈方甩在床上,一边压着他解着他的裤子,一边狠狠地说:“他妈的老子给你脸了是吧,这条件你不答应是吧,也行!那你就现在和老子做了,我就救你们出去。”

“别!别!罡哥,我答应你,答应就是了!”

李罡这火儿已经上来了,哪还那么容易打发了。他猛地骑跨在陈方的身上,把陈方的两只手腕攥在一起,然后解开自己的皮带一边绑着,一边狠狠的说着:“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非逼着老子当强奸犯啊。我今天要不把你干了,都对不起我的坏名声。”

陈方看着他把自己的手死死的捆在一起,吓得浑身颤抖不止,惊恐万分地喊着:“别!别!罡哥,我知道错了,我答应你,我给你当歌手,求你放过……啊——”

没等他说完,李罡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然后把他一下子翻了过去摁在床沿上,一只手拽着皮带把他的双手绕过头顶,摁在他的脖子后面。另一只手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看着他露出雪白的臀部后,用自己的腿夹住他还在拼命挣扎的双腿,嘴里狠毒的同时又有点抑制不住兴奋地说:“别动!老子今天是非干你不可了,干完了你就会救你出去。你要是让老子舒服了,我就考虑连那小子一起带走。”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硕大的分身,然后用一根手指一下插进了陈方的后庭里。

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即使是一根手指的强行进入也是非常疼的,陈方“啊”地一声叫出来,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他的头顶抵着床垫痛苦地忍受着那巨疼,同时心里后悔刚才真不应该犹豫,立刻答应李罡做歌手的要求就好了,至少不用遭这份罪了。其实到此时他倒真不太在意被一个男人干了,只是那记忆深处的痛苦的折磨实在让他恐惧难当。

陈方知道到了现在这个份上被奸已是不可避免的了,可他还是下意识的做着无力的哀求:“呃——罡哥,住手!我求你了,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啊——”

这时李罡已经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哪还能停下来了。他兴奋的喘着粗气,手指使劲儿扩充着那紧窒的后庭,然后要抽出手来,刚要扶着自己粗大的性物插进去。就听门“咣咣咣”地响了!

“陈方,开门,快开门!”聂尚文在外面喊着。

这李罡简直是要气疯了,怎么每次都是这小子。这时身下的陈方拧过头,急促地说道:“罡哥,快放开我,不然他马上就要撞开门进来了,我答应你,你救我们出去之后,我一定跟你走,到时候你想怎么干就怎么样干,啊?罡哥,我求你了!”

李罡听得门被撞得山响,知道那小子肯定要撞进来的,看来这次又干不成了。他气得牙咬得咯咯直响,无奈地从陈方身上下来,给他解开了双手,然后又迅速的提上自己的裤子系好。那边陈方刚系好裤子,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快速走到门边打开门。

门一打开,聂尚文顺着贯性猛地撞到了陈方的身上,把他一下子撞翻在地上。

聂尚文看清被自己撞倒的是陈方之后,连忙去扶他。同时焦急的问道:“你没事吧?”见陈方的衣服还都在身上,抬起头一看李罡的衣冠也算完整,才放了心。可还是生气的说道:“陈方,你在搞什么?你让他进来干什么?难道你还真指望……”没等他说完,“闭嘴。”陈方一把捂住他的嘴,眼睛惊慌看了一眼门外的阿风,然后故意提高声音说道:“我们就是认识一下,怎么不行了?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吗?”

聂尚文气得不明就理的一把打掉陈方的手:“什么认识一下,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你疯了吧?”

这时陈方坐在地上被聂尚文的身体挡着门口,他冲聂尚文使劲使着眼色。聂尚文这回看懂了才没吱声了。陈方大声说道:“这位李先生以后就是我的朋友,你对他客气点。”

聂尚文尽管知道陈方在演戏,可让他答应这话他还是做不到,他哼了一声站起来,也不扶陈方了,走到李罡面前喊道:“滚!滚出去!”

李罡正要发作,陈方从地上爬起来同时抢声说道:“聂尚文,你给我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然后快步走到李罡面前,焦急地说道:“李先生,你别理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等我们下了船,我一定会去找你的。”他这一语双关的话是说给门外阿风听的,同时也是说给李罡听的。李罡压着火,点点头,然后迅速地在陈方耳边小声说:“明天早晨七点,餐厅见。”说完,他故意冷笑了一声,推开聂尚文走了出去。

回房间的路上,李罡嘴里恶恨恨的念叨着:姓聂的,我要让你好过了,我就不姓李!

32.往事(一)

晚上聂尚文打电话向餐厅点了餐,并请他们送到了房间里来,陈方勉强吃了点儿就躺下睡了。

尽管随着大船平稳的晃动,聂尚文躺在床上有种躺在摇篮里晕呼呼的感觉,可还是辗转反侧一直无法入睡。而另一张床上,陈方却始终一动未动,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

聂尚文轻轻地坐起身来摁亮了床头的灯,然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绕到陈方床的另一边弯腰一看,阴影中陈方的眼睛亮晶晶正瞪着自己。

“你没睡呀?”

聂尚文松了口气弯下腰面对着陈方靠着墙根坐在了地毯上。

“嗯,睡不着。”

陈方也坐起了来靠着床头,随手拿起床头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了。

聂尚文没说话,静静的看着陈方,柔和的灯光下他的侧面脸形成一个很好看的剪影,可他微微皱着眉吞云吐雾的样子又很帅气很有男人的味道,也让聂尚文觉得有些陌生。

于是聂尚文也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学着陈方的样子吐着烟雾。开始他还担心陈方会阻止他,因此卯足了劲儿做好了准备,就等陈方一开口他就马上说一通自己已是成年人之类的话反驳他。可没曾想陈方只顾着想着自己的心事,根本没在意他的举动。直到他吸了两口咳嗽起来了,陈方才转过头看着他突然笑了。

“不会抽烟就别学人家抽。”陈方说着探起身,伸手将聂尚文嘴上的香烟捏了下来,随后使劲儿吸了口几自己的烟之后,把烟头熄灭了,接着又吸起聂尚文的那根烟来。

陈方的动作让聂尚文心里一阵乱跳,同时又感到有些甜蜜。他忽然又想到下午亲吻陈方时的情景,于是心里更像装了一只兔子一样。他慌忙低下头,还真是担心陈方会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他的心事来。

过了一会儿,聂尚文一抬头,吓了一跳,只见陈方正皱着眉头看着他。

“怎,怎么了?”聂尚文心虚的问道。

陈方显得有些焦虑,不放心地说道:“尚文,明天无论如何你一定听从李罡的安排,这样我们才能安全地逃出去。”

聂尚文一听是原来陈方说的是这件事情才心放下来,随即又觉得有些疑惑:“陈方,我总觉得叔叔让李罡来救我们这事儿挺悬的,太冒险了。为什么叔叔不先试试和他们谈判,就这么快决定让李罡来救我们呢?还是说,他想双管齐下?难道这样更保险吗?”

刚才李罡走了之后,陈方告诉聂尚文说李罡上船来就是聂川派他来救咱们的。因为他想只有说是聂川的安排,聂尚文才会同意接受李罡的帮助。

陈方不善于说谎,因此回答聂尚文的话时不得不转过脸低下头。

“如果答应了对方交换的条件,哥的损失就会太大了。所以如果我们能够逃出去,就最好了。”陈方说到这儿,害怕聂尚文继续追问,就背对他躺了下来:“快睡吧,明天可得打起精神来。”

见陈方背对着自己,聂尚文不免有些失望,他知道陈方还是有些话不愿意对自己说。于是站起来身回到自己的床边,关了灯,面冲着陈方躺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适应了屋里的黑暗之后,凭借着从舱窗外投进的月光,聂尚文能清楚看到,对面陈方的眼睛里正闪着微微光芒

“陈方,你什么时候才会告诉我一切?有关你和叔叔婶婶之间发生的一切?”过了许久,就在聂尚文以为陈方肯定不会答自己问题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了。

“很多年以前,我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这人就是聂川。”

黑暗中,陈方低沉的声音有些飘渺,却格外的清晰。

聂尚文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心头突然疼了起来,就好像“聂川”两个字是两根芒剌突然刺穿了自己的耳膜,通过大脑后直接刺进了心里一样。虽然之前他已经感觉了陈方和叔叔两个人的感情不一般,可当陈方亲口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很震撼。

“开始的时候我并不懂什么爱情,只知道这世界除了外公以外,聂川是对我最好的人。只要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很幸福很满足,不在他的身边我就会感到很孤独很失落。聂川,他对我真的非常非常好。你也没想到他会做饭吧,他可是为了我才练就了一手的好厨艺。”

说到这儿陈方坐起身来,明亮的月光下他微笑着,眯起的眼睛里充满了甜蜜还有些得意。

“那时候我上大学一年级,外公刚刚去世了。聂川第一次来大学里看我的时候,我正独自躺在宿舍里病着,是哥把我送到了医院里。由于当时我不太会照顾自己,所以得了肺炎,在医院里整整躺了十天。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聂川向他的保姆学会了做饭。每天不管公司里有多忙,他总会抽出空来赶到超市去买菜,回到家里自亲动手做好之后,再送到医院里喂着我吃下。那时候我真的希望自己这病永远都不要好,就这么一直在医院里住着多好,所以出院的时候我竟比刚住院的时候还伤心。

哥知道我的外公去世了,出院之后他直接把我拉到他的家里,让我住下。之后每天上班前他送我上学,下班以后再到学校去接我。我们一起去超市里买菜买零食,回来之后一起做,根本无需保姆插手。当然我的主要任务就是负责对他的手艺进行品尝,那段时间,他真学了不少的花样。吃完了饭以后我们就在书房里,我复习功课或是看看小说,他就坐在我对面工作着。等他处理完了工作,我们就一起出去看看电影、打打球、散散步什么的。整整小半年的时间里,我们都是这样渡过的,那时的我好像每天都生活在蜜罐一样。”

聂尚文忍不住问道:“那时候你和叔叔住在一个房间里吗?”

陈方被聂尚文的话突然打断了思绪,不禁有些失落同时也有些生气。

“当然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聂尚文只希望黑暗中陈方无法看到自己正在发烧的脸。

“我以为,我以为你们会……”

“会什么?会睡在一起?”陈方瞪着他,眼睛里闪闪发亮。

“你想错了,那时哥对我就像是亲哥哥一样,虽然,虽然那时候我是喜欢他,但是从没往那上面想过。而且那时候他已经开始和苏菲姐恋爱了。我们在一起,也只是像是普通的亲生兄弟一样。”说到这儿,陈方抱着腿低下头来,声音也轻了许多。

“尽管那时我总是偷偷的希望我们能一辈子都这样,但我知道那根本就是奢望。”

聂尚文也坐了起来:“如果只是像亲兄弟那样,为什么还是不行?为什么后来你又离开了?”

陈方叹了口气,声音更加低落了:“生活总是比理想要现实的多,也残酷的多。虽然我个人认为我和哥之间只是很正常的兄弟之情,可是别人眼里却不是这样。那时干爹还在世,就是你的爷爷,他特意把哥叫去谈了话。我不知道那次谈话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但是那次之后,哥就很长时间没和他父亲说话了。我隐隐约约的觉得应该是因为我的关系,果然有一天趁哥忙不在家的时候,干爹找我谈了一次。他直接要求我离开聂川,因为作为利扬集团的继承者,他需要过正常人的生活,他应该和苏菲姐恋爱结婚。可因为我存在,他不但不理会苏菲姐,他对任何女人也都不兴趣。甚至连正常的社交活动他也很少参加,每天除了在公司之外就是回到家来和我在一起,这样太不正常了。我看得出,干爹为此实在非常疼心和焦虑,因为那个时候大哥已经明确表示,他是不会接手家族事业的。因此干爹就指望聂川了。所以他希望我马上离开,他说他会继续资助我读完大学,但条件是不许我和哥再见面,即使哥去找我我也不能答应回来。否则,他就会赶我离开大学的校园。

当时因为太震惊了,我没有马上回答,可是干爹又语重心长地让我为哥着想一下。他说在公司里已经有人对哥成天和一个男孩子在一起说三道四了,为了哥的名誉和前途,我也应该主动离开他。”

聂尚文问道:“所以你就是那时离开的吗?叔叔说他使你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只是因为这样吗?”

陈方摇摇头:“没有,那还不是我最后离开的时候,那时我还在上学,我只是离开了聂家,回到了学校里住。其实哥早就帮我一次性交清了念大学所需的所有费用,因此我并没有拿干爹的钱,但对于他会使我退学的威胁我还很害怕的。所以为了遵守和干爹的约定,当哥再来学校找我的时候总是躲着他。他当时很生气,也伤心,其实我也是,但每次我想起哥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干爹的那番话来。我知道,这些话是完全正确的,为了哥的前途,我也不能和他在一起了。

正巧那时有个女同学提出要和我交往,我就同意了,并尽量和她在一起。那天哥来的时候我离得老远就看到了,我故意抱着那女孩儿和她接吻。哥走近的时候,完全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我们,于是我大方地把女朋友介绍给了他,并告诉他我喜欢这个女孩。同时我还说一些我已经长大了,要习惯独立的生存而不需要哥的帮助之类的话。好些话我已想了很久,所以我当一口气说完的时候,他信了,然后就伤心的走了。

其实我是真的挺喜欢那个女孩儿的,她叫什么来着?她是我的同班同学,是一个长得很漂亮性格也非常直爽的一个好女孩儿。不过她当然也看得出来我对她的喜欢并不是爱情,而是像好哥们一样的友情。并且在那次她看出我对哥的感情不一般,不过她可没往深里想。她感觉得出我心里另有其人,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喜欢的人会是我哥。

后来因为在公司里聂川所承担的责任越来越重,他来看我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直到后来他和苏菲姐结婚了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了。哥结婚那天也邀请了我,但我是没去。那天晚上,我抱着他送我的吉他一夜都没睡。”

这时,陈方仿佛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无法自拔了,半天没有说话,直到聂尚文问了句:“后来呢?”他才回过神来开始接着说。

“后来我毕业了,当然也和那个女孩儿分手了。开始没找到合适的教师工作,我就在一家公司里找了个跑腿打杂的工作。可万万没想到是,这家公司竟是利扬集团的分公司。

那天我负责把一堆复印好的资料送到会议室去,一进会议室就发现一屋子人正在开会,我想我还是悄悄地进去吧,可偏偏这时我看到了主持会议的人正是聂川。当时惊呆的我一下子把所有资料都掉在了地上,旁边一个部门经理吓了一跳,提醒我赶紧捡起来。这时我才发现会议都被我打断了,吓得我赶紧蹲下身去检。我一边捡着文件一边注意听着,会议一直没有继续进行,只听一片‘嗡嗡’的议论声。旁边那个经理一个劲儿地催促我,让我动作快点。可是因为心里慌乱我越是着急就越是干不好,抱在怀里的文件也总是不断的又滑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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