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古剑和酒 上(出书版)by 猫合
  发于:2010年09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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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古剑又觉得有人用力掰开他的臀瓣--「别动老子屁股!奶奶滴你要干啥?我好热啊,知趣的就让老子快活,不然老子一定要你好看--唔啊--痛、痛死了,奶奶滴卷儿,你、我--嗯?咦?」古剑的叫痛声慢慢变成下意识的呻吟。
苏虹得意的笑他:「现在知道撞在我手上是你的运道了吧?」纤长的手指在古剑的密洞里灵活巧妙的轻轻转动抽插。「你的后庭花长得也很美。粉嫩粉嫩。不像某些男人,暗红的颜色,看了就倒胃口。可惜你自己看不到,在我手指的爱抚下,你的后庭之花慢慢绽放,像足了一朵晨色里迎露绽放的菊花--颜色渐渐变深,多美啊!」
古剑心里的一团火熊熊燃烧,后面还有一团隐火蔓延到四肢骨骸,他快被融化了。
「好、好舒服」古剑禁不住呻吟,「爽,奶奶滴你这手哪里学来的?」
红酥伏在他耳边笑:「想不想天天这么舒服?」
「想!呜--我还想要,还想要--」销魂散的药性催发得很彻底。古剑已经失去理智。
「瞧你这娇媚的脸蛋儿!还有这副完美的身材!」红酥探进他的内衣,轻轻磨弄他两颗手感极好的乳首。「说不准真会成为飞玉楼的头牌红人!」
「啊--」古剑蜷起身体,激动得浑身发抖,「你到底是谁?」
「哼!现在告诉你也没关系。」红酥打开床头一只木匣子。「我就是京城飞玉楼的楼主,第一美男苏虹!不过等你清醒以后,什么都不会记得。三公子,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古剑努力的扭头望,是一只肉色的茄子形状的玉器。他用眼神问:「这个,是什么东西?」
「按照高人王紫稼在其香艳妙文《一○○六》中所记,我定制了赤橙黄绿青蓝紫外加小号的蜜色玉势一只共八个。放心!」苏虹拍拍他的脸,「我会按文中所言循序渐进,不会为难你的。」
「唔唔唔唔唔--」古剑多少有点明白他要干啥了。一个劲的摇头,但心底又灼热得想发泄--「不要--」
「小子还有点定力哦!」苏虹赞叹,「居然能忍到现在。来,上了这只最小的。让我看看你后边的承受力。」
古剑的穴口方才已经被苏虹磨出汁水,后庭松软柔嫩。但是要承受这枚玉势还是有不小的难度。
「三公子,别紧张。缩得那么紧,我怎么塞得进去?」苏虹知道要给他一点甜头吃,于是轻轻握住古剑勃大的器物,轻揉按捏。
「呼」古剑克制不住欲望,几近愉快的接受了他的爱抚。
苏虹的手艺要比殷商强得多。男人堆里混的尤物当然身手不凡!
古剑一会在天上飞,一会在海底游,爽得天翻地覆!后庭也不自觉得放松,苏虹趁机把玉势塞进他眼馋已久的后庭--「呜啊~~我的妈呀娘呀爹呀狗啊!痛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挣扎和表现已经让苏虹得到了足够的讯息。
「没出血。合格。但是你的表现会让客人觉得他在谋杀!」苏虹摇头,「我还得考虑考虑。」拔出玉势,苏虹加快手的动作,古剑的男根在他手中越胀越大,终于一发不可收拾,飞泄直下三千尺!
古剑迷迷糊糊中,觉着苏虹在替他擦拭下体。这才明白:原来苏虹要洗澡水不是为自个备的,而是为他备的!
苏虹替他擦洗干净后,弄了支棉棒抹了些膏药敷在古剑的后庭,随之又帮他穿戴整齐万事不留痕迹,左手一提右手一拉--古剑从哪儿进的屋,又从那儿扔了出去。
拍拍手,苏虹关上窗,嘴里叨唠:「现如今飞玉楼最缺啥?人材!这小子相貌标致后边也够紧俏。不过文章狗屁不通!培训费还要一大笔,值不值啊?」
「红酥小姐在吗?」
苏虹一愣。他记得这个清冷的声音。没想到何潋竟然会来找自己。
「何老板!」苏虹百般娇媚的拉开门,「稀客呀!」
何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踏入房门。稍一犹豫,坐在他榻边的圆椅上,开门见山的问:
「你手头有没有让人昏迷不醒的药?」
苏虹微微一笑,掩紧门。
「何老板要蒙汗药可以去外边买嘛!」
「比酒期间,你我无法出殷家半步。」何潋自知:寻常的蒙汗药也不能拿某人怎样。
「何老板为啥向我讨药?」苏虹不解。
何潋长眉轻挑答非所问:「飞玉楼的楼主,手头上怎会少了那些东西?」
苏虹笑容顿逝。「你认得我?」
何潋轻笑:「大家都是京城娱乐圈混的。大名鼎鼎的苏楼主,何某怎会不认识?」
「可你没有戳穿我?」
「因为我想让比酒招亲更有趣些。」谁知道来了个赵京燕。生生坏了他准备的好戏!
「看来,我是非给你些好处不可啰?」
何潋笑而不语。
苏虹眼珠子一转,取出一只翠色欲滴的小瓶子。
「蒙汗药那种低劣货我没有,这瓶子里是飞玉楼特制销魂散。半匙就能让男人性欲高涨体力大增,不至精疲力尽绝不放手!不过,太子殿下万金之躯,你可别用得太多!」
何潋身子一颤:「你知道?」
苏虹笑的得意:「你也说了,大家都是京城娱乐圈混的。绯闻这档子事你瞒得过谁呀!」
何潋面色惨白:飞玉楼的楼主都知道他和赵京燕的关系,那他两年多来的辛苦躲藏与隐瞒全都白费?
「何老板不要紧张。」苏虹把瓶子塞进他的手中。「何老板与我们风尘中人不同,洁身自爱是出了名的。只不过那夜太子殿下英雄救美的事在梨园传开后,谁不在等着看咱超尘脱俗的何老板坠入情网谱写一幕最新的梨园生死情?」顿了顿,又笑得暧昧不明,「何况据京城《花边报》的狗仔所言,那一夜你是和太子殿下一起渡过的吧?」
何潋嗖的站起身:现在报社的狗仔真是无孔不入!可恶至极!
「还有哪!」苏虹拈着发梢作嗲,「你以为太子殿下为何会那么快得知消息赶到殷家镇?」
何潋蓦地回头,咬牙切齿:「--是你?」
苏虹坦承相认:「我即招他来,也给了你逃走的机会。从今往后,咱两不相欠。」
何潋不发一言,挥袖而去。
苏虹待他走后回后墙的窗户一看:古剑已经不见踪影。
心里不禁有些发怵:虽然古剑醒后不会记得先前的事情,但若是他听到自己和何潋的谈话,岂不是要露馅?
第八章
「你还知道回来?」
古剑跌跌撞撞的回到屋里,迎面撞上殷商冰冷冰冷的脸孔。
「--姓殷的!」古剑浑身软得没力,一拳招呼殷商却摔在他怀里。「你都给老子招了些啥人回来?」
殷商抿嘴一笑:「你知道了?」
古剑浑身发抖:「红酥--红酥他--他根本不是个女人!呜~~你还我一个红酥姐姐,呜~~老子一心想娶她的,唔唔唔~~」他抖抖豁豁的醒后,果然听到了苏虹和何潋的对话。
「飞玉楼的楼主苏虹。」殷商拍拍他的背,「那男人比女人还妖媚,我原谅你。」
「你知道--你知道还放个人妖过关--」
「我有那么神么?」殷商搂着他安抚,「我停赛一天,就是去调查他的来历。咦,你是怎么晓得的?」
「他--」古剑捶胸顿足,「奶奶滴卷儿!何潋那戏子果然不是好玩意儿!他认得苏虹!还招来了朝廷的人!」天知道他最怕的就是朝廷的人,尤其是与赵京华有关的人!
「这叫一物降一物!」殷商感觉自己抱着只小猫似的,很生受。决定再吓一吓古剑,「苏虹不会平白无故的找上门。殷三公子怎么讲都是殷家的人。他敢这么做,肯定有人暗中指使!」
谁知古剑反倒拍案而起:「奶奶滴敢算计老子,老子要叫他生不如死,死不如生!大当家的!人是你招惹来的,你讲,怎么赶他们走?」
殷商眼看小猫变成老虎,有点不甘。
「何潋自有赵京燕对付,苏虹嘛」殷商眼神深遂,「我也想瞧瞧,他身后的人,是谁!?」
「啊--哟!」古剑弹簧似的跳起来。「啥东西硌我屁股?奶奶滴要老子命啊!」
殷商一看。椅子上有块白玉镇纸,也不至于让他痛成这样吧?随手放回原处。猛的心头一惊:「你哪里疼?」
「屁股疼--」古剑不知不觉的脸红。那地方还真有些不雅。
殷商剑眉拧紧。「过来让我看看。」
「啥?」古剑往后逃,「你别开老子的玩笑--啊啊啊--你你你--」
殷商长臂翻转,古剑已经趴在他的大腿上好像做错事的孩子要挨竹板烤肉。
「动啥也别动老子的屁股!」古剑急急喊出一句话,愣了愣:怎听着耳熟啊?啥时候喊过?
殷商撕拉撕拉两下扯开古剑的亵裤,手指往他股沟里轻轻一抹,顿时面色阴沉。
「这是什么?」手指上一层薄薄的油光,还沁出些淡淡的药香味。
「老子哪晓得?」古剑是真的忘了一乾二净。
「你是从红酥那儿回来的?」
古剑不敢扯谎,毕竟偷窥人家洗澡还被捉是件很糗的事,只好嗯嗯两声企图蒙混过关。
「他对你做过什么?」殷商的声音愈加严厉。
古剑的表情一片茫然:「我就和他聊诗作画,附庸风雅!」
凭你不学无术一肚子的草还聊诗作画?
「还有呢?」殷商的眉目如剑了。
「后来」古剑隐隐觉得发生过些事,但偏偏又想不起。只好一个劲的摇头。
「古剑你知道吗?」殷商眉角沾了些轻蔑,「鬼混这事如果做得得当,就叫恋爱;霸占这事如果计划周密,就叫成亲!」
「你讲老子和人妖鬼混?」古剑俏脸一翻。
殷商看古剑的样子不像扯谎,拉上他的裤子笑了笑:「看来苏楼主的花招还不少!比酒一局不会好过!古剑,万一我输了,你就只能跟你的红酥姐姐去飞玉楼讨生活了!」
三月初五,一夜殷府桃花满树。福伯翻看黄历,满心欢喜:桃花开,好运到!咱三公子这回终于能够嫁出去了!
「古剑我问你。」殷商仰着脖子,「真正的高手对决,取胜关键在于啥?」
「内力?」
「错!」
「神兵利器?」
「滚!」
「知道了!」古剑打了个响指,「是气势!」
「你的气势在哪里!?」殷商手里暗暗握了一把核桃,「快给我滚下来!」
古剑大清早抱着盆香瓜子,趴在屋顶的悬梁上一边吃一边朝殷商吐壳:「呸!老子我高兴在梁上磕瓜子,干你屁事!」
「哈!哈哈!」殷商悠悠然抬起右手,食指中指间夹着一颗硕大的核桃,「你别逼我动手!」
古剑不愧是盗门出身,身手灵活得像泥鳅,在屋里的横梁间左窜右跳,还大声嚷嚷:「姓殷的,是你说话不算话!奶奶滴卷儿!你答应要替老子上场的,结果你临阵脱逃叫老子去送死!」
「谁说的?跟了你红酥姐姐顶多失身,不会要你的命!」殷商忍笑,「我还没动手哪,你在屋里已经窜了七八圈。头不晕?眼不花?」
说实话古剑真的有些头晕眼花,跑到第十二圈,实在跑不动。趴在横梁上气喘吁吁。红扑扑的俏脸让殷商忍不住眉头一紧。
「下来吧!」他叹口气,「你现在除了相信我,无路可走。」
古剑白了他一眼:「那你替我上场把他们都摆平了我再下来!」
殷商没时间再陪他磨蹭,身体一动,古剑还没回过神,已经被某人拦腰扛在肩上大步出了房门。
「你的死活全在我的手心!」殷商一掌打在古剑的屁股上,痛得古剑哇哇大叫,又气又羞。
「闭嘴!要你死还不简单?犯得着我花那么多的心思?今天的决战你比得比,不比也得比!」又是重重的一拳,「不听我的话,就等着去飞玉楼卖笑吧!」
福伯与众人眼见三公子如此出场,一时间惊奇交集,也不敢多问,跟在他们后边各有所思的进了设在殷家大堂上的比酒赛场。
「坐好!」殷商反手将古剑摔在太师椅上,拍了拍手,煞有气势的往他身边一坐,撩开衣摆搁起腿,冷冷的望了眼周遭的人,「都到齐了?」
红酥掩嘴轻笑,冲着古剑娥眉轻挑,古剑一个哆嗦,掉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把殷商一阵乱骂!
「何老板和那只蝙蝠哪?」殷商明知故问,偷笑。那对冤家若不是在床上勾心斗角,他殷家大当家的位子也不必坐了!
古剑知道小潋儿与蝙蝠的关系,想起那晚偷窥--偷听两人的亲热,脸上一阵热烧!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了眼殷商:杀千刀的死鬼!
「不来就是弃权呀!」殷商拧着眉头万分可惜的叹气。福伯突然呜的一声低泣,直抹眼睛,古剑乐得开花,得意洋洋的瞥了眼福伯,递给他一块帕子,好声安慰他:「放心啦,你的小潋儿福寿双全,那只蝙蝠如果亏待他老子帮你出气!」
福伯抽了抽鼻子:「我不是哭小潋儿,我是哭三公子您哪!」
古剑骂道:「老子又没死,哭个鬼啊!」
「小潋儿还有只蝙蝠,三公子您有谁啊!?呜~~呜呜~~哇!」福伯捂住头,一声尖叫中,抬眼一看,竟然是殷商拿着柄扇子阴森森的瞅着他,心里蹭的发起毛来。
「殷情有我--这个大哥在,不劳您老操那份心!」殷商挥开扇子,又是一副笑脸,「唉,既然何老板和蝙蝠失约,那今日招亲人就唯有红酥小姐您啦!?」
红酥起身做了个万福,娇滴滴的笑道:「红酥荣幸之至。」心里寻思:何潋有没有制住赵京燕?如果已经得手,此刻他们俩春色无边哪!果然自己的计谋万无一失!禁不住微微一笑,妩媚横生,古剑明知他是个男人装扮,也被他无意识的笑容给怔了怔,心里怒骂:奶奶滴卷儿!男人长得漂亮不是罪,但长得漂亮还要存心勾引其它男人就不是东西了!
「红酥姑娘。」殷商高声感叹,「我家殷情跟了你之后,还望你要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红酥格格娇笑,「也不知我有没有这个福份!」
殷商拍了拍手,福伯端上三个大小不一的箱子,殷商打开了最大的一只推到红酥面前。
红酥心道:哈哈!那么快就送嫁妆了?凑过脸一看,惊问:「--药?」
「红酥姑娘,小弟生来体弱多病,这几年虽然调养得当,但请您切莫忘记,一天三顿药,外加鹿茸、熊胆、犀角做药引,啊!药引也有讲究,这个鹿茸嘛是早上那服药的药引,熊胆是午时煎药药引--」
红酥俏脸在听到鹿茸、熊胆、犀角时,面孔一下子黑了大片:奶奶滴,他一天药费抵得上他接客赚来的钱么?当下打断殷商:「奴家看不出殷三公子竟然是个病罐子!?」
殷商惊讶的反问:「殷情出娘胎时身体就体弱多病。为了养好身子才过继给我姨娘,此事殷家镇人尽皆知,难道红酥姑娘不知道么?」
红酥的眼神刀一样划过古剑的脸,低下头颇有几分委曲的道:「奴家不知。」不管知道不知道,殷情这个美男子的身价得再抬高五分!不然飞玉楼要喝西北风!
「还有!」殷商再打开第二个箱子,红酥张眼一瞧,「殷大当家,这又是什么药?」他是娱乐圈混的,见多识广,闻闻那药味道不对,剎那间面色黑如锅底!
古剑自己也好奇,跳到箱子前左看右看,还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好香啊,殷商--」
殷商突然拍拍他的肩安慰:「大哥只能帮你帮到这里了!这些罂粟膏药你慢慢享用,省着点吃!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殷家不会再无偿提供罂粟膏给你啦。」
红酥惊得合不拢嘴:「这、这箱子里的膏药果然就是--」
「罂粟膏呀!」殷商微微面红,显得很是难堪,「都怪家父不好,从年少时就好这口,殷情从小伺候家父食用罂粟膏,所以就沾染了这个毛病!吃上瘾了,一天不吃都不行哪!」
啊哟我的奶奶哟!古剑心底殷商的形象忽然间高大无比:偶像啊!天神啊!扯谎扯到这种程度,面不改色心不跳、唱作俱佳,殷商你真不是盖的耶!老子太小看你了!好好培养你,搞不准你就是下任盗门掌门人啦!
红酥看向古剑的眼中犹豫不定。
古剑很配合,乐呵呵的趴在罂粟膏前又闻又摸,恨不得立刻抽上一支的模样。
红酥咬牙:他馆子里也不是没人好这一口!罂粟膏只要控制得当,也不怕他出事!臭小子,长那么漂亮清纯居然是个瘾君子!有了!不如单为殷情加设一个服务项目:陪抽罂粟膏!哈哈哈,太棒了!自己不愧是飞玉楼的老板生财有道,仿佛眼前已经是滚滚财源绵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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