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须去跟那个小子把事情说清楚,免得他以后借此找我麻烦。朱红心左思右想之下,还是觉得跟笠原香树摊开了说清楚比较好。
在家吃完饭向老爸老妈跟老爷子说了声,朱红心开车去找笠原香树。
“喂!你没事吧?喂!!”
在门外敲了半天也没人应门,打笠原的手机他也不接。骂骂咧咧的用备用钥匙打开门,就见笠原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不动。
正想骂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也不开门的朱红心,走近才发现他的脸红得厉害,呼吸也很急促。
不是吧?用手往他头上一摸——靠!这么烫!
现在这人可是我在照看,要是出了什么事,老总还不要我给他陪葬。朱红心赶紧把人往怀里一抱,三两步就往外跑。
开车到了附近的医院一查,不得了烧到了四一度半,差点儿就成肺炎了。没办法,朱红心赶紧给他办了个住院。
“喂!妈啊,我领导生病住院了,我这会儿在这儿陪着呢,恐怕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了,你们不用管我了……”打电话向家里说明了一下,朱红心沮丧的坐到病床边上。
老子今年还真是犯太岁啊!净遇倒霉事儿。朱红心操着手,看着床上还没有退烧的笠原香树。
作者有话要说:
纸包不住火
“我说老朱,你不会对人家用了什么满清十大酷刑吧?”
晚上,出行不方便,又不敢告诉家里人的朱红心十分“好意”的请来王晓文和刘胜来陪自己打发时间。
“去你的。胡说什么啊你!”朱红心收拢手里的扑克牌不高兴的瞪着王晓文。
“就是,看这样子,你肯定给人家灌辣椒水什么的了……”刘胜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样子。
“狗屁!老子只是……”不小心用小弟捅了他几下而已。朱红心把手里的牌叭地一声扔桌上,刚坦白了两句就猛地住了口。
“我说你们两个死家伙,别没事就知道套我话!我给你们说,你们啊~别想从我这里套出什么来!”哼!也不看看我是谁家的孩子,套我话,门都没有!
意图被识破了,王晓文跟刘胜对看了一眼,识趣的不再开他玩笑。
“不过老朱,他醒了会不会打你小报告啊?”要是因此丢了工作,那他王晓文可真是要到朱家切腹谢罪了。
“应该不会吧……”看他今天早上的表现,不像是要把我怎么着的样子。再说,公司里会日文的除了我就只有文大姐,他总不会跑去跟个女人说他被我给XXOO了吧?朱红心想了想,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我说,你倒底把他怎么了?怎么会弄到发高烧的地步啊?”刘胜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好奇。
“我……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你是他什么人啊?”朱红心心虚之下,只好张牙舞爪地露出凶相。
“我只是好奇而已。”刘胜小声的回答。可疑!实再是太可疑了!朱红心越是凶,越说明他肯定是对那个小日本做了什么事。
“老朱别生气,来来来!咱们继续打牌,干嘛为那个小日本伤了兄弟的和气!!”说实话,王晓文自己也很好奇。只是眼目前朱红心像只进入全方位戒备的刺猬,硬要问出个所以然只会让他当成剑靶。
“不打了,我去上个厕所。”朱红心知道自己有点过火了,可又不能告诉他们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唉~这是个什么事啊!
朱红心前脚一走,王晓文立马跳出来跑到门口。
“干什么啊你?”刘胜有点莫名其妙。
“你在门口盯着点,我去看看那家伙的情况。”王晓文指指还在昏睡中的笠原香树。
啊!对啊,于其问朱红心,还不如直接“问”小日本呢!!刘胜也反应过来,立刻贼兮兮地从门缝里注意着朱红心的动向。
王晓文看着昏睡中的男人。对不起了啊,虽然你不是被我整成这样的,可必竟也是我出的主意,等我知道了老朱对你做了什么事儿,我肯定给他做一次深刻的社会主义教育。必竟,当今这个社会,人人都讲和谐嘛!
王晓文抓起笠原香树露在外面的一只手。哇!手腕上全是淤青,这小子还真对人家严刑逼供了啊?摇摇头,继续掀起被子,再用手轻轻挑开他的衣领……
咦?这是什么……
……
……不会吧?难道老朱……
“喂!老朱回来了。”
刘胜的喊声打断了王晓文的猜想。
心慌意乱的抹去自己的“犯罪”痕迹,王晓文皱着眉头坐回原位。
“胜子,你出去买点东西吧,我肚子有点饿了。”
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王晓文决定向朱红心问清楚。
“啊?哦。”刘胜想反驳,可看王晓文那一脸凝重的神情,想了想还是出去了。
“怎么了这是?”朱红心奇怪怎么自己上个厕所回来,王晓文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在门口看了看,确定没有偷听后,王晓文拉着朱红心来到窗边。
“老朱你跟我说实话,你跟他昨晚是不是睡过了?”压低了声音,他如此问道。
“你、你说什么啊!”没想到王晓文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朱红心铁青着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别想瞒我,刚刚你上厕所的时候我看过了,他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还有肩上的牙印子……那些可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弄出来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朱红心被揭了老底,恼羞成怒。
“你别管我人怎么样!你还是想想你会怎么样吧!”都怪自己,什么主意不好,偏偏让他去问什么口供。这下好了,问出事儿来了。
“我会怎么样啊?大不了就换个工作呗,多大个事儿啊!”朱红心死鸭子嘴硬的说道。
“你……是不是你……”硬着来的?最后几个字王晓文问不出口。
“得了,他都没说什么了,你操什么心啊!”知道好友也是为自己好,朱红心捶了他的肩膀一下,让他不要担心。
“他已经知道你跟他……”
“是啊,知道。”知道了却什么也没说,所以让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
“……是吗?”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男人,王晓文猜想着其中的原由。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这事儿,不想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后悔也没什么用,总之我准备等他醒了就跟他说清楚。是好是歹,老子我都认了。”
“你这个小子,那么多女人不去睡,干嘛要睡个小日本啊你!”王晓文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这能怪我吗?要不是老爷子让我到我大伯那里去拿什么茶叶,我也不会看到不该看的,更不会……”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不该看的?你看到什么了?”王晓文听他提起那个话说被赶出家门的大伯,心里渐渐有了谱。
“我看……哎呀,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怎么可能告诉自己的好友,说自己看到两男人做爱竟然有反应,那不明摆着跟他说自己是个变态吗?
原来老朱竟然也……想到了那个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王晓文失笑了。
“我回来了。”
在附近买了宵夜的刘胜正好回来。
“正好,我都快饿死了。”王晓文接过热腾腾的餐盒,笑眯眯地大口吃起来。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刚才死板着个脸,听到自己的糗事后,立马笑得跟个花儿似的。真是越看越想揍他一顿!朱红心对于王晓文的变脸很是恼火。
看着明显已经知道事情经过的王晓文,好奇的小虫子不停地往心里钻,刘胜心里那个急啊!只是又不能当着朱红心的面问……唉~真是憋死人了。
王晓文两人陪了朱红心到九点钟,正想着找个借口偷溜出去咬耳朵的时候,洽好笠原香树醒了过来。
于是,王晓文冲朱红心挤眉弄眼了一阵后,被刘胜拉着走人了。
“晓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一进了电梯,刘胜便忍不住急燥的追问起来。
“嘻嘻!!”王晓文神秘的笑笑,把嘴凑到刘胜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儿。
“什么?不会吧!!”和刘胜大惊失色的叫声相对应的,是王晓文阴险的笑脸。
“想喝水吗?”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出卖的朱红心,尴尬的站在笠原香树的床边。
“嗯,谢谢。”头晕晕的,喉咙也干得厉害,刚醒过来的香树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被朱红心扶起来喝了一口水,香树才发觉得自己没在“家”里。
“这里是……”
“医院。你发高烧了,差点成肺炎,所以我把你送到医院里来了。”
“哦。谢谢你。”好累,浑身都没什么力气,香树觉得此时光是说几话都很累人。
“医生说要住院观察两天。我已经跟老总说过了,他让你放心的休养,工作的事不忙。”听他向自己道谢,朱红心再是脸皮厚,也不由的小小内疚了下,必竟如果不是自己昨晚干的那么个蠢事,他也不会躺在医院里。
“嗯……”什么也不想去想,香树看了朱红心一眼,便又闭上眼休息了。
老子变态了
笠原香树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医院住了两天后,医生宣布他可以出院了。
回到自己的“家”,看着不发一语的收拾着自己行装的朱红心,香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从今天开始,自己必须跟这个有不良前科的男人同住一个屋檐下……
生病的那两天里,除了宁凯集团驻成都分公司的老总陈宣匆匆地来慰问了自己一下,一直都只有朱红心陪在自己身边。虽说自己之所以这样,全都是朱红心的错,可生病时有人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感觉,着实让身在异国他乡的笠原香树安心了不少。
只是,由于这次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陈总非常不放心,命令朱红心以后必须跟笠原香树同吃同住。尽管朱红心一百个不愿意,可在老总责怪的眼神下,他也只能默默地执行了。
“妈的,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陪吃陪住陪上床。”朱红心一边把自己的东西住笠原香树旁边的房间里搬,一边啐啐念。
这要是被王晓文那家伙知道了,那还不把老子给笑死。说实话,在医院被逼着跟王晓文坦白的时候,他真怕被说成是变态。必竟,他的这个一夜情着实超乎常规了一点。要是因此跟晓文他们有了间隙,他一定会气得发疯不可。
幸好,晓文的眼神除了看起来很惊讶外,并没有其他的含义。
“嗯……朱先生。”香树在门外想了很久,决定跟朱红心来个同居协议。
“干什么啊?”朱红心把手里的东西发泄似的丢在床上,没好气的转身看着笠原香树。
“你……”笠原有些生气了。虽然那天晚上,自己也曾做过主动的一方,可那必竟就做了两次而且,剩下的时间自己几乎就没能“翻身”过,再说,最后生病的人是也是自己,为什么这个男人却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似的?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啊?”对于这个叫了自己,却只和自己大眼瞪小眼的小日本,朱红心不耐到了极点。
“如果你不愿意跟我住,你可以给陈总经理打电话。就说我不想有人打扰我的私人生活。”
“……”靠!老子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到是一大堆屁话,不想跟我住?不想跟我住那在医院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清楚啊?朱红心气极。
现在去跟老总说,那不等于直接交辞职报告嘛!现在找个工作多难啊,要不是为了保住饭碗,我用得着天天看着你嘛我!朱红心白了他一眼,转身继续理自己的东西。
“……”该死的!香树真想冲上去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在国内因为莫虚有的丑闻被丢到这个地方来工作,失身也就算了,偏偏还要受这个男人的气。
要是在自己家乡,像朱红心这种人,他老早就把他揍趴下了,哪里伦到他在那里冷言冷语的。
“既然要住在一起,那我要跟你说清楚!如果再发生那天那样的事,你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香树咬咬牙,强忍下怒气,丢下一句话后便回了自己房间。
“什么、什么!!什么叫再发生?你当我是什么?!要不是我喝醉了,我会跑你床上去嘛我,中国人多得海了去了,我随便在街上抓一个都比你强一百倍!!!”瞬间被踩到痛处的朱红心跑出来对着笠原香树紧闭的房门大声嚷嚷着,生怕里面的人听不到自己的“正义之言”。
“那就最好!!”笠原打开门冷着脸对他说了一句后,碰地一声又关上了门。
“你……”朱红心想再说什么,可心虚的他张着嘴用手指着房门半天,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走回了自己房里。
“不就是上了你几次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等着大爷我上的人多了……”朱红心咕哝着坐在床边,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不过……一说到这个地方,脑里不自觉地出现了那晚笠原香树无力地躺在自己身下那白晰的身体,恨恨地瞪着自己那诱人的迷朦双眼,被自己抽插时难耐的呻吟……
妈的!你争气点儿好不好!!看着自己胯间鼓起的小帐篷,朱红心暗恼小兄弟不给面子。
“老朱,你要是不开心就唱唱歌,吼个两句,别这样像个呆子似的坐在边好不好?”
跟笠原香树“同居”好些天了。工作生活都极度郁闷的朱红心,几乎每天晚上都把王晓文跟刘胜叫出来陪他解闷。
不说是陪他,可几乎每天晚上,他都是一个人在那边呆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是,你这样可怪吓人的。有什么事你跟哥儿几个说说,我们替你分担一下也好啊。”
刘胜无奈的看着像是丢了魂儿似的朱红心,这两天看着平日里豪气万丈的好友一言不发的坐着,他跟王晓文可是伤透了脑筋。
“就是啊,就算那小日本再怎么可恶,你也不能拿自己撒气啊!”
“对对,不就是工作嘛!大不了不干了重新找一个,最多再重基层做起嘛,老朱不是还年轻着嘛!”
要是这些问题就好了……朱红心唉叹了一口气。自己心里的伤,这回是怎么也不好意思跟他们开口啊!!!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朱红心烦恼的扒着自己的头发。
跟笠原香树相处的这些天,说实话挺平静的。他们两人除了白天一起在厂里工作,交流讨论外,休息时间几乎不多说话。
原本朱红心应该没什么好报怨的,可事情坏就坏在他那个不好份的“小弟”身上。每当他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下,或是小睡一下的时候。笠原香树赤裸的身躯就会自动跑到他的脑海里,唤醒他正在沉睡的“小兄弟”。梦里YY一下就当是在发泄好了,可后来他竟然一看到笠原,眼睛就会不自觉的盯着他的屁股,而且“小兄弟”也会随着那俏臀的扭动而立正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