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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男三十三岁,身高一米八七,大秦集团现任总裁,私人资产达到上百亿欧元。不论身材样貌都如鬼斧神雕一般,这样一个几近完美的男人几乎是所有女人追求的目标,而其本人也该春风得意事事称心才对。
可是实际上秦天却至今未婚,一直被一个梦境困扰著,到达了不得不作心理治疗的程度。
随著年龄的增长,他做心理治疗的次数越加的密集了,从以前的一年几次到一个月一次,到了现如今的一周两次的程度。
身在高处不胜寒,秦天如此的一个身份,心里治疗自然也是在极其秘密的环境下进行,他这样的一个人不该也不能有弱点让人去抓。
秦天一如往常在夜里来到了心理医生的家。
老教授关掉了房里的灯只留下一盏桌灯散发出一种柔和幽黄的光亮。
“还是无法入睡吗?”
“是的。”
“你没有按照我的建议去找个伴吗?”
老教授的话十分的含蓄,其实不久前他曾暗示秦天去找一个性伴侣,哪怕不固定可以发泄出性欲的也可以。
“我试过完全无法进入状况,即时作了心里还是很空虚,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身边的人不是我要的。”
“又梦到那个人吗?”
“是的。”
“有什麽新线索吗?”
秦天摇了摇头。
“始终是那样的梦境,只是一次比一次更看的清晰,一个脚上锁著铁链子的男孩定定的看著我,我想去抱他,他剧烈的挣扎,然後我强暴了他,他在我怀里的时候让我感觉心里很充实,心里空缺的地方被填满了,我得到某种安适很舒服的感觉。”
2
“同样的梦你做了三十多年,而我也听你讲述了二十几年,还是没有找到让你做梦的根源,也许那真的是你的前世,或者说我很失败。”
“也许吧,可是最少你可以把我带进那个梦里,让我清清楚楚的感受那个人。”
“你有没有试过寻找那个人?”
“试过没有结果。”
老教授示意秦天将身後的躺椅摇下去一些。
“我们现在开始吗?”
同样的心理医生一看二十几年,唯一的原因,就是眼前的詹姆斯教授是催眠方面的专家,特别是关於前世催眠方面。秦天找他看病的原因从最开始的解惑到了接受催眠进入前世与他一直梦到的那个可以填补他心中空白的那个人做短暂的相聚甚至做爱。
随著教授低缓的声音秦天推开了前世的大门。前世他是秦朝的皇帝,秦王推开寝宫大门一个男孩坐在房子的中间,脚腕子上锁著一条粗粗的铁链,铁链彼端拴著一个巨大的铁球。
秦王看到那男孩笑了笑,眼前黑瘦的男孩不屈的盯著他那锐利的眼睛看。
“暴君!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我什麽也不会告诉你的。”
“寡人什麽都没有问不是吗?”
“你到底有什麽阴谋?我告诉你不管你如何的折磨我我都不会出卖同伴。”
秦王觉得眼前男孩坚定的表情很可爱。
“还疼吗?”
男孩的脸红了,对这他呸了一口。
“呸!无耻下流,我知道你只是想让我感到屈辱感到压迫然後投城与你,我告诉你你做梦。”
3
“寡人说你的脚。”
视线向下而去,男孩的脚因为镣铐的关系被磨破一层皮而後上了药,血迹透过白布印染出来显出点点红色。
“我今天坐在这里就没动。”
男孩错开了与秦天相望的视线。
秦王走过去跪下一条腿低头察看男孩的伤势,然後慢慢靠上去在男孩的小腿上印了一个吻。
男孩一惊抬起另外一条自由的腿踹向秦王的脸,秦王一把握住了男孩稍显仟细的脚腕。
“别逼寡人弄断你的腿,你知道的你躺在床上寡人一样可以宠幸你。”
“没想到天下闻名的秦王是个变态,放後宫数万佳丽不宠,强暴一个刺客。”
“哈哈,可惜的很你永远没有机会把这个讯息传出去。”
秦王放开男孩的脚腕站起来,一把将男孩搂到怀里。
“燕王子郝你倒是比你的父兄有风骨的多了。”
“你怎麽知道,你认错人了,我叫耗子才不是什麽王子呢。”
“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寡人也就不用顾你的面子,燕国那些叛逃的奴隶寡人该让人尽快的活埋才对。”
“不要!我是燕王子郝,我以为没有人认识我才对。你怎麽可能知道?”
“因为你继承自你母亲的好容貌,寡人攻破燕王宫时曾见过你母亲一面。”
秦王顺应著自己的意识开始亲吻男孩的耳後脖颈,男孩的身体紧张而敏感的抖动著。
“别怕,寡人不会伤害你只会疼宠你。”
男孩的身体渐渐的软下来,秦王同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迅速的膨胀起来,欲望催促著他尽快将男孩压倒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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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被放坐到脚链彼短的那颗铁球上,秦王急切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将男孩的衣服从肩膀上推了下去。
“上塌还是这里由你选择。”
“有区别吗?”
男孩坐到地上一歪头抱住了身前的铁球。
“寡人随你。”
秦王亲吻著男孩的背部,然後突然将人抱起下身放到铁球上,男孩高挺的臀部还有臀瓣包围下的入口就这样晾在了眼前。诱人的景色是那样灼烧著秦王的眼睛,胯下的硬物也激动的开始颤抖起来。
没有前戏仿佛是对男孩刚才不敬的惩处,巨大的硬挺就那样顶进了男孩紧缩的後庭。
“阿!”
男孩只叫了一声旋即咬住了嘴唇止住了呻吟。
秦王抽动著下体,怜惜的问。
“为何不叫出声来?”
“我不会向你求饶。”
“你依然如此倔强,即使我们已经同塌多时了。”
秦王还是不舍的将人抱进了怀里,手臂紧紧锁住男孩的腰。男孩双手推拒在他的手臂上,从手臂透来的力道,告诉这秦王男孩的感受。
“无耻!暴君!混账!”
男孩讲呻吟化作咒骂,可不知道为什麽听到男孩如此咒骂,秦王只想笑,这是男孩子不服软的做派,同时宣告著男孩不是没有感觉,他不想像个女子一样在自己身下叫,於是那叫转成了咒骂,但是听在秦王耳中感觉是一样的。
“你该换些别的来骂,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岂不乏味。”
男孩开始蹬腿,唯一自由的那条腿抵在了他的大腿上努力想要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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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将怀里的男孩抱的更加紧了。
“乖一点乖一点,你与寡人不是达成协议了吗?你成为寡人的人,寡人保证不为难你那些大牢里的同伴。”
“阿,我可不可以反悔?”
男孩仰著脸露出痛苦与兴奋交织的表情,那样的倔强、那样的美。
秦王感觉自己的下身更加的火热了,大手一扣男孩胯下的男根将其的臀部更加挤向自己的胯下,睾丸紧贴著男孩的窄臀抽插中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
男孩慢慢陷入意乱情迷当中,摇摆著头呻吟著。
“我不要了,我要死了,不!不!不要再进来。阿!”
秦王发现自己最喜欢看男孩高潮後有些迷离的表情,那让他看上去显得温顺很多。
男孩在清醒的时候似乎不愿意面对自己,当收回意识马上将後背对给了他。秦王在男孩的後背上亲吻而後搂紧了男孩的身体。
“郝,你大大的取悦了寡人,你想要什麽赏赐吗?”
“我不是男宠不稀罕你的金银,如果你真有诚意的话就放了和我一起被抓的人吧。”
“你知道那不可能,意图行刺寡人者死。”
“那为什麽我还活著?”
“寡人喜欢。”
“那就放弃追查我的同伴。”
“好!”
“你真的答应了?”
“问世间想让寡人死的人众多跑不出六国庶民,而很快天下将属於寡人一人,天下庶民都是我的臣民,到时候寡人会教会他们如何做个忠君之民。”
“天下人都想杀你,你这样活著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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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可这是苍天赋予寡人的责任。”
“权势与富贵真的那麽重要吗?”
听出男孩话里的悲凉,秦王不禁搂紧了怀里的人。
“学著顺从与归顺寡人,寡人会宠你的。”
男孩瘦弱的身躯奇妙的填满了他心里亏欠的那一块,抱著怀里的小人他可以得到暂时的平静。
“郝,臣服与寡人,归顺与寡人让寡人来宠你。”
躺椅上的秦天反复念著这句话,仿佛在给何人洗脑。
“叮!”
响铃声伴随著教授的呼唤。
“从睡梦中醒来你会感觉通体舒畅,醒来带著满足的感觉醒来。”
秦天张开眼,身体的燥热舒缓很多。教授看他醒了和他说。
“希望您今晚有个好梦。”
身体的充实感无法赶走心里的空虚,秦天也知道这是可以得到的极限了。
“谢谢,希望如此吧。”
带著些许的怅然秦天走出了教授家。
此时一条阴暗的街道口边一个少年背靠在墙上正在找寻下手的目标。
少年名叫耗子今年十七岁靠诈骗为生当然偶尔也贩毒、偷盗,不过手头很紧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诈骗更加好赚。
诈骗是个技术活也称碰瓷。在有些幽暗的街道上找上一辆高级些的轿车故意的冲到车头前假装被撞伤,多数的车主都不想找麻烦一般都会给钱了事,少则几百多则上千,如此的好赚当然也有著它的危险,一个不小心真的卷进车轮也只能算自己倒霉了。
耗子在夜色里仔细过滤著目标,眼看著一辆高级轿车向这边开来,车子快到近前耗子突然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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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刹车声响过,耗子倒在了车前,耗子趴在地上听到有人开车门下车的声响,有人走过来问到。
“你没事吧?”
耗子抬眼看,三个男人,目标似乎强大了一点,不过不能就这样结束还要把戏演下去。
“我被你们的车子撞到了,怎麽会没事?没看我都站不起来了吗?你们怎麽开车的?”
秦天看著男孩瘦小的脸、乌黑明亮的大眼睛愣住了神。他的保镖杨振站出来问。
“需不需要我们送你去医院?”
耗子扶著车子站起来。倒霉摔倒的姿势差了一点儿没有拿捏好,真的扭伤了脚,不过这下就有了要钱的理由。
“还好!似乎只是伤到了脚,去医院太麻烦也耽误时间,不如你们给些药费我去小诊所看看算了。”
杨振不敢做主看了看他们总裁。
秦天绕过保镖来到耗子跟前。
“你叫什麽名字?”
“给钱了事,我的名字有必要问吗?”
“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耗子。”
耗子咬牙咧嘴,这次扭伤还挺严重,不知道只是推拿会不会复位,希望不要伤了骨头。他还指著双腿赚钱活命。
秦天突然伸出手托起了耗子的脸,老天会是他吗?一直出现在自己梦里的那个男孩。
有人摸自己的脸,耗子的直觉反应转头就是一口。
“小子你干麽?”
等到两位保镖将耗子拉开时,秦天的手掌上已经多出了一排整齐的牙印伤口渗出了血。
“在老子还没考虑好要不要做少爷之前,占我便宜的都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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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对保镖喊。“放开他。”
保镖一放手耗子开始向地面坐去,秦天冲过来抱起了他。
“我带你去看伤,并且给你钱。”
“有这种好事?你们不会想把我带到荒郊野外毁尸灭迹吧?”
耗子第一次看到如此好商量的车主。
“你为什麽把人都想得这麽坏。”
说话间,秦天已经将耗子抱进了车内。
秦天吩咐司机。
“去医院。”
保镖季贤劝到。
“总裁已经很晚了,我看不如先送您回住处,我们带著他去医院吧。”
秦天抬了抬手。
“我也要去看伤,被人咬到不知道会不会得狂犬病。”
“也对看看保险。”
季贤这才不说什麽了。
耗子始终看著窗外,他在记路以防止真被拉到荒郊野外。
突然车里响起秦天的问话。
“你今年多大了?”
耗子转头问。
“你问我?我十七。”
“你叫什麽?家里还有什麽人吗?”
耗子好笑的看著秦天。
“你查户口?问这麽多干麽?我没有大名就叫耗子,住在刚才那边的贫民区里。”
“上学吗?”
“没钱!”
“打工?”
“嗯,他说你别把问题扯远了好不好?先给钱,误工费、营养费你看著给吧。”
秦天拿出钱包看也没看给了耗子。
耗子拿著钱包才要矫情几句套话。
“怎麽才这麽点钱,还不够……。”
耗子的话还没有说完看到了钱包里一沓子钱竟还有美金。
耗子抓紧钱包问。
“这些都给我?”
“嗯!”
“那你们可以放我下车了,有这些我的伤也不麻烦你们带我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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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必须跟我走,他刚才说你在考虑去做少爷?”
“嗯!我正犹豫呢,听说有些客人喜欢玩sm所以我要好好考虑一下。”
“我叫秦天、今年三十三岁,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他要不要考虑作我的人?”
“阿?”
秦天话一出口不仅耗子,连他身边的人都吃惊的看过来。
“我能给你做什麽?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情人、爱人、性伴侣你喜欢哪一个称谓。”
“你是同性恋?”
秦天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我保证比你去做少爷赚的还要多。”
“凭我的条件一晚上怎麽也要五百,卖给男人我要加钱。”
“一个月我给你两万。”
“真的成交。”
耗子发誓如果他提前知道这个秦天就是大秦集团现任总裁那个秦天他一定不会这麽快答应,他有几百个亿阿,一个月他就要了两万,也许他给女人买个包都不止这个价钱,交易作的有些亏本,希望以後可怜的耗子以後有机会加薪。
谁都没有想到他们总裁抱回家一个男人。
他们才去医院,秦天的伤口作了消毒,耗子的脚有些骨裂打了石膏,回到住处的秦天将耗子抱下车谢绝了属下帮忙的好意将耗子抱进了别墅的大门。
别墅里的管家迎上来说。
“先生您回来了,这位少爷是?”
“他叫耗子以後住在这里。”
“奥!我去安排房间。”
“不必了,他以後和我睡在一起。”
无暇理会管家下巴都要掉下来的样子,秦天在众人面前将耗子抱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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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被秦天轻轻的放到了床上,而耗子的人现在才开始感觉紧张起来。
“我们的关系从今晚开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