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罪————午夜烟花
午夜烟花  发于:2010年0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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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就想见付雁蓉了?””烈蕉笑中带着杀戮的寒意。
“不,没……没有。”烈容立刻惊恐道。
“没有?那你身上的泪痕哪里来的,不是你的眼泪?见到了那老妇人你就不想见她的女儿?你
一点都不想念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红颜祸水,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怕是以后不知道应该怎
么做!”说着一个挺入狠狠刺入他的体内。
烈容猛烈一震,急忙道,“不,不是的,是……是……”语气虽然恳求,却从中透露出难耐的
情欲。
烈焦用力摇动身体,并带动他一起摇动。“不是的,那是什么?”
烈容看着烈蕉野兽一般的眼,恳求道:“我……我只是希望……你能放了她们?”
“放了她们?不可能!”烈蕉立刻道。
“放了他们,你去见他们就是为了叫我放了她们?那我所受到的一切又怎么办?放了他们好叫
你们一起远走高飞么?永远不可能!”烈蕉喊道,狠命地再次将灼热的利刃直捅进烈容密道的
最深处,看着烈容将嘴唇咬到出血,妖艳的鲜红液体滑下烈容线条刚毅的下巴,越发激起了烈
蕉潜在的欲望,他抽戳地更加猛烈,毫无顾忌。
“我不会放的,我永远不会放手的,永远……不会……”
烈容痛苦的闭上眼睛,任凭身体在禁忌罪恶的快乐中呻吟,胀大的分身在烈容的体内横肆冲撞
,散发着熊熊怒火。
他不会放手的,他不会放的。
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奏扭动腰肢响应,高潮在汹涌的快感中毫无预感地降临,淫荡的私
处因射出而剧紧缩,紧紧包住对方的欲望之源,一次次拉动烈蕉的快感神经,烈蕉在同一时刻
将一股热流直冲入烈容的身体的最深处。
身体在羞辱中达到了高潮,心却沉入了深渊。
烈焦解开束缚烈容双手的丝绸,随手扔在地上,再次抱起恍惚的烈容,使他平躺在床榻上,又
立即抬高烈容细软的腰部将自己再次挺立的欲望推进烈容身体密处。
“你真是学不乖!身体都还在为我颤抖,却想要我放手吗,放手?以后会有别的人能够满足你
么?”好不掩饰的说道。毫不犹豫地将烈容的身体翻转过去,然后盯住烈容痛苦得发颤的表情
抓住他的腰肢,从背后以野兽的方式疯狂地用最大的力气冲刺着再抽出,不断胀大的利刃在每
次抽出时都带着鲜红的印记。
床塌传来因大力摇晃而发出的咯吱声响。
“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高潮,颠峰,冲刺,胀大,尖叫,呻吟。
重复着再重复,直到跌入无尽的黑暗幽冥。
第五章
又是一天的到来,下了早朝,烈容径直坐上了小轿。
“王爷,要去朝阳宫吗?”奉烈蕉之命送他来的几个小太监问道。
烈容想了想,“先回王府吧。”就算要进朝阳宫,也得先回去收拾收拾,毕竟一个偌大的容王
府还有许多事宜需要善后。
那小太监立刻唱道:“起轿容王府——”
一路急行到了王府门口,烈容一下轿,就看见门口停了一顶青布软轿。在他的印象里,好象没
有什么人来访时会坐这样的轿子。
心中正在诧异是谁会来访,就见一个侍从从大门内跑出来,对着烈容请了个安,就道:“王爷
,哲王爷来了。”
烈容微微一愕,道:“三弟?他回来了么?”紧接着又忽然想起昨天在庆典上似乎看见了他的
,但是因为当时心中有事没有留意,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回来了。
那侍从道:“是的,正在客厅等着您呢。您见是不见?”
烈容道:“既然来了,自然是要见见的。”说着对几个跟来的人道:“你们随他下去。”那些
人也不敢驳他,跟着那侍从就下去了。
待那些人下去,烈容一边走向大厅,心中一边诧异,他与烈哲是兄弟,岁数却相差甚远,说起
来烈哲比他的儿子烈蕉大不了几岁,但因为当年烈哲幼小之时,大烈北方的图兰国与大烈开战
,他们的父亲烈元典一心全放在战事上,根本无暇他顾,而他们大哥烈炎当时正在图兰当人质
,以至于教导这个幼弟的责任全部都落到了烈容身上了。是以他们年岁相差虽然大,兄弟感情
却是很好。就连烈哲后来另立府邸,也会时常来烈容府中坐坐。
但三年前不知道是何缘故,一直有所来往的烈哲突然不再来访,而且还向皇帝烈炎请命,主动
以亲王身份代天子巡查大烈各个番部。且走得极端匆忙,竟没有让任何人知晓。
当时就算烈容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也来不及问了,更何况那时他也正逢大变,更是顾不上
这个弟弟了。
如今他来,正好问个明白。不过他既然来到这王府,大可以大大方方的,何必如此便衣行事?
其中原委却委实叫烈容猜想不透。
正想着,人不觉已经来到了大厅外。
一个白衣男子快步向他走去,脸上露出笑容:“二哥,好久没有来了,你这王府里可是一点都
没有变呀。只是比以前冷清了许多。”
烈容一呆,勉强笑道:“是有很久没来了。”
他见这个弟弟几年来面容虽然没有改变,但却无端觉得一骨子无形的压迫之感,就连他那笑容
,仿佛也没有三年前那么明朗,心中明白不光自己,就连他在这三年间也是改变不小。想着不
觉露出沧桑的笑容,“三年时光,物是人非。”
烈哲一听这话,眼中一道精光闪过,随即淡淡一笑,道:“二哥何出此言?想我那早熟的侄子
如今已经是我们大烈国的皇太子了,您又是太子生父,将来少不了你一个太上皇当当,一人之
下万人之上,又何来这物是人非的感慨呢?”说时心中又想,说不定象我们现在这个太上皇,
根本就是把皇帝吃得死死的,连一人之下也不用下了。
说着二人已经进了大厅,分了宾主坐下自然有侍从奉了茶来。
烈容听他这么说,心中不禁泛起微微苦意,端起茶来轻呷了一口,常人只见到这华丽外表,哪
里能知道其中的辛酸。就好象这茶一样,外人只闻茶香又怎知这茶是苦是甜。
烈哲看他不说话了,也不为意,面上忍带笑容继续道:“要说是物是人非之感慨,仔细想来其
实也对,至少我那苦命的二嫂,就在三年前那长大变中香销玉损了。听人说,二嫂死得蹊跷呀
。”
脑袋轰地一声。烈容手中一抖,将杯中茶水洒落大半,又惊又恐地看着烈哲,却又强自镇定,
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烈哲见他如此模样,眼睛里更是闪过一丝得意的精光,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道:“难道不是吗?
莫说我那二嫂死得蹊跷,就连二哥几日前所要娶的那个青楼女子不也是同样死得蹊跷吗?”
“碰!”烈容手中茶杯落地,他再也坐不住地轰然站起,“你……你……你今日前来到底为了
什么?”
烈哲只是一笑,并不言语,却拿那精明的眼睛扫了一眼这个大厅里站着的一干侍从。
烈容立刻会意,一摆手:“都先下去,没有吩咐不许进大厅半步。”
下人们也看出其中的急流暗涌,立刻回避。
烈容道:“就只有我们两人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烈哲默默看着烈容,正在烈容被他看得心中烦躁之时,就听他道:“二哥不想要救付雁蓉了吗
?”
轰!
所有血液都在这一刻停止。
看着烈哲,颤抖嘴唇:“你……你……怎么知道的?”
“好象这并不是重点吧。”预料之中的反应,自己这一趟是来对了。淡淡一笑,随即正色道:
“三年来,我一直暗查此事。”
烈容一阵红一阵白,“那你……你……还知道些什么?”
“不多”。烈哲道:“我知道的一切都是你所知道的,我知道所有也有你所不知的。我知道付
雁蓉是为了你才被抓的,我也知道你为什么才被迫搬入这朝阳宫的。”
烈容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颤声道:“你……你这又是如何知道的。”
烈哲得意笑道:“那也不是重点。”
烈容脸色变了几变,苍白道:“那……那什么才是重点?”
烈哲逼视着他,一字一句道:“重点是,二哥是否真心想要救那付雁蓉!”
“你……”烈容脸色又是一变,心中无数念头转过,最后终于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你为何
要如此做,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烈哲得意的一笑,道“二哥果然是快人快语,好处自然是有的,比如说——”说着看了看周围
,确定了没有人,才低声道:“太子之位。”
烈容霍然抬起了头,“你想做太子?”
烈哲道:“那是自然的了。试问天下间又有哪一个不想做太子的呢?不然,你以为三年前我为
何要不告而别的?”
烈容此刻才算明了,“原来你早有预谋?”
“说预谋难听了点吧,”烈哲道:“应该说我一直在寻找机会。”
烈容气恼道:“那么现在你找到机会对付他了?”
“不错。”烈哲得意道:“不过也不算是我找到的机会,应该说是他给我的这次机会的。自古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今日能站在这里与你商议此事不也是因你儿子不顾伦常所至。说白了也
是他自己给我的机会,若非他如此对待你,我又哪里有机会和你说这些话呢?”
烈容道:“你就这么确定我会答应你?”
“是的!”烈哲笃定道:“因为你要救付雁蓉!”他这话恰恰说到烈容的死穴上,烈容虽不愿
意与之为伍却也奈何他不得。烈哲又道:“只要你与我合作,保管可以救出付家一家大小,而
你——”说着暧昧的笑笑:“也完全可以逃脱某人的魔掌了。”
烈容心中果真一颤,半晌道:“你还没有说想要我做作什么?”
“很简单。我只要你说一句话。”
“什么话?”烈容不解。
“一句指正太子私养军队的话就成了。你是太子的亲生父亲,你的话会比任何证据都有说服力
。”呷了一口茶,烈哲淡淡 地说道。
烈容脸色一白:“你要我诬陷蕉儿?”
“蕉儿?”烈哲抬高眉毛,讥笑的说道:“此时此刻你还把他当蕉儿呀,这个蕉儿可不把你当
父亲哦。你的蕉儿,他有把你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么?不说这些了,我且问你,你到底要不要跟
我合作?”
烈容迟疑道:“我……我……我不能,我不能这么做。”
“你不能这么做?”烈哲怒道,“难道你要他继续这么对你么?”
烈容红着脸道,“你……你不要胡说。”他原本是脸皮极薄的人,纵然对方知道底细他也还是
要掩饰一下的。
“胡说?”烈哲冷哼一声道:“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知道。他若把你当父亲他会这么对你
么,他若把你当父亲他会做出这等人神共弃的事情么?”说着一把拉开了烈容的衣服领子,指
着上边鲜红的痕迹,“他若把你当父亲他会当成女人一样,在你身上弄出这等痕迹么?”
“不……你放开……”烈容颤抖着拉拢了自己的衣领,“你……你太放肆了!”
“放肆?”烈哲冷笑,“你儿子这么对你那才叫做放肆!我只想让你看看清楚。怎么说你也是
我二哥,怎么能见着你这么被一个后辈小子欺负。你难道就真的愿意这样子过一辈子?”
“我……我……我不能……”
“你不能?难道你忘记了么,你难道忘记了付雁蓉还在为你受苦,你难道忘了付家一家为了你
怎么被陷入牢狱的么?”
“我……我……我没有。”
“难道……你忘记了,付雁蓉现在为了你就快要病死了。”
“不。”他脑中轰然一响。
“你真的没有忘记么?”
全身骤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烈容靠在桌上,心里有一把刀子在刺着,又好象有无数双手在绞
着,狠狠的把他的心绞成了一团。他当然没有忘记,他怎么可能忘记,他怎么可以忘记这一切
呢?
他忘不了的呀。
可是……可是……如果要他去诬陷那个人,去诬陷那个让他又愧又恨的人,他……他……他做
不到,他做不到,当年自己已经这么伤害他了,怎么忍心,他怎么忍心再伤害他一次。
“你忘记了,你忘记了。你真的忍心忘记么?”耳朵边冰冷的声音犹在无情的响,
“你想一想付雁蓉,你想一想付家的一家,你又想一想你那两个只有两岁的孩子。这一切你都
想过吗?”
不——
烈容心中大喊,耳朵边仿佛回想着许许多多的声音。
“王爷呀……求您救救雁蓉吧,王爷呀,求您救救雁蓉吧,王爷……”付老夫人凄厉的叫喊声
猛然出现在耳朵边。
“父王……父王……求求您,求求您了……”两个孩子嘶声力竭的哭喊。
“二哥……你能够不救他们么?”烈哲声色俱烈的逼问。
这些声音都在他的耳边大响,都在大叫着烈容救救付雁蓉。
““王爷……”
“父王……”
“父王……”
“二哥……”
不……不要再喊了……不要再喊了,烈容抱起了头,仓仓啷啷地退到墙边,沿着墙坐在地上。
“我不能再伤害他了,我不能再伤害这个孩子了。”我不能伤害蕉儿呀。心里还有个声音,一
直在呐喊。
“你不伤害他,难道你想伤害付雁蓉?”烈哲怒喝。
“不……不是的……不是的……”
“你不想伤害他,难道你就想伤害付家一家,伤害你的两个尚未成人的幼子?”
“不……我没有……我不想……我……”烈容再次抱起了头,如果可以的话,我谁都不想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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