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门,直奔港澳码头,一个多小时后,丁邵把在葡京看到的那款D&G对戒揣到了兜里。王家行意识本来还很混沌,二少用手指抠他后穴的时候,他只觉得麻木肿痛,直到二少对那人说“长得不怎么样,身子倒是不错,把林先生约到摄像棚吧,让导演做准备。戚~~妙妙算什么,林先生一定好这口。”王家行吓得一激灵,二少亲亲他的嘴说“你醒啦?别怕,我带你玩好玩的去。”林先生是枪火大鳄,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看着他们在镜头下同时进入王家行,听到惨叫连连自然兴奋,在咔咔的快门声里在闪光灯一闪一闪的诱惑下,走到场地中间,扣着王家行的后脑让他含进去自己的分身。
一切平息后,林先生抱着王家行坐在沙发里,边玩弄着那颜色艳丽破损不堪的乳首,边和二少轻松的谈生意,顺利的交易后,林先生让王家行跨坐在他腿上,一面进入王家行体内一面感叹道“真舒服,这个娃娃我喜欢。”二少坐在对面的沙发里衣装整齐的说“回去的飞机上,一定让您满意。”王家行从没见过那么阴的笑容。
林先生走后,二少扔了一纸合约在王家行面前,是个演员合同,“拍这种东西是要卖的,我们可不是强迫你,你是自愿的。你也占尽了便宜,本少爷还没亲自出马陪谁演过戏呢!”王家行欲哭无泪,愣愣的不知所措,条约根本就没来得及细看,就有人往他手里塞了只水性笔,握着他的手放在签名的地方,然后在他手腕上担了把刀,刀刃往下一沉,王家行手腕上就出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鲜血潺潺而流,二少懒洋洋的说“签吧!”然后拿眼角斜视着王家行。
二少让人送王家行回去的时候,见他慢腾腾的从沙发上爬起来,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哭,那合同签得他揪心啊,二少笑呵呵的过来搬王家行的脸,边亲边说,“明天我派人去接你,送你和林先生走。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身边那个大圈仔,他让我不爽,谁让我见他不爽来着。”解开王家行刚提上的裤子,一按那红肿得都快翻出来的后穴,王家行就疼得真颤,揉弄两下以后,二少掏出自己的分身就塞了进去“啊~~啊~~”“哭啊,快哭!”王家行是真受不了了,疼得眼泪哗哗真流,二少一边舔淌出来的泪水一边说“你越哭,我越开心,真想虐死你算了。”
王家行晕过去了,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汽车后座上,刚睁开眼往上看了看,就在视镜中和二少旁边的那个人对上了眼,王家行赶紧错开眼神,身体往后缩了缩,那人把车速降下来,拐到一条小巷,慢慢的停靠在路边,爬到后座上按着王家行就解裤带,“呜呜,求求你,不要了,我不行。”王家行觉得自己裤子下面湿了,好像是流血了,那个不但没松手反而更粗暴的脱他裤子,王家行想起二少说的话,越哭越容易被欺负,终于不发一声咬着下唇,忍受那人粗暴的进入。
丁邵站在玻璃窗前,瞅着泛白的天空皱眉,维多利亚港已经没有了夜晚的妩媚,只剩下朦胧的苍凉,王家行竟然一宿未归,丁邵的心像在油锅里被煎熬了一番,捞出来油渍渍干蔫蔫的抽痛着。门把转动,眼见着王家行一步一步的蹭了进来,背靠着门喘气,丁邵啪的一声打开了灯,看到王家行一颤,用受惊吓般的眼神在看他,丁邵闭了下眼睛,心好像被重锤击了一下,难受得直皱眉,王家行那姿势,他见过,一下子就想起在上海那段放浪形骸的日子,他打野食已经是常事儿了。丁邵隐约猜到王家行是误会自己了,可是现在,他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才到香港就跑出去睡男人,太让丁邵伤心了。
丁邵的一只手一只揣在兜里握着戒指,他演练过好几个场景,想像着送给王家行时他的表情,现在,丁邵觉得自己特别傻,在他急吼吼的往返两地的时候,王家行竟然在别人的床上风流快活,王家行见丁邵皱眉,“丁~”那个丁字吐出来一半就说不下去了,王家行瞅着丁邵的眼睛,他不想哭,可是眼泪怎么就有流下来的冲动,讨厌我了吧?误会我了吧?
丁邵看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一副想解释又不敢解释的神情,用手扶着额头轻轻晃动,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后,低声对他说“你是不是要先洗洗?”
王家行咬着下嘴,忍住泪水,终于点了点头,丁邵瞅着他一步步挪到浴室关上门后,猛的把桌上电话扯下来摔到电视柜上,用力的踢沙发,把茶杯果盘全都扫到地上。王家行听到外面砰砰磅磅的响声,不用看都知道,外面一定狼籍一片,靠着浴室门慢慢的滑坐到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备用情人(第42章)
王家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丁邵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温柔的把他拉到床边,然后拿了条毛巾给他擦头“不擦干会感冒的。”丁邵把王家行搂到怀里,摸着他的后背,王家行抽噎着叫他的名字,抬头看向丁邵“丁邵~”他想过了,要和丁邵好好谈谈,这事儿虽然难为情,虽然自己也觉得可耻,可是一定要两人共同想办法才行,丁邵不会不管他的。
丁邵的手指摸上王家行的眼皮,一定是哭过了,不然不会红成这样。王家行的声音嘶哑,丁邵的手指滑到他的喉头,摸着那突起的喉结,丁邵真想一下掐死他算了,只要一想到他在别人床上叫到嘶哑,无名火就在胸膛里横冲直撞。又或许他不是去鬼混呢?丁邵不停的替王家行找借口,或许只是去喝酒而已,手慢慢的沿着浴衣滑了进去摸上王家行的胸膛,他想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有痕迹,王家行按住他的手,“不要。”不要再做了,我会死的。
丁邵撇撇嘴笑了一下,王家行眼泪汪汪的在看他,丁邵往后退了一步,王家行连忙双手搂住他的腰,丁邵叹了口气,拍着王家行的后背说“别怕,我不走。”王家行终于忍不住,放声哇哇痛哭。丁邵任王家行把鼻涕眼泪都蹭到自己的衬衣上,不停的拍着他后背安慰他,在心里也安慰自己,知道后悔就好,下回别这样了,不要再出去鬼混了。
王家行哭够了要跟丁邵解释,丁邵手指压在他嘴唇上“嘘~你先睡一下,有话我们一会儿再说。”丁邵也上了床,搂着王家行,王家行哭得累了,发泄够了,身体也乏得厉害,有丁邵在就好,王家行搂紧了丁邵的腰,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醒过来的时候,天刚刚亮,丁邵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桌上留张字条,“我出去一下,等我回来。”旁边放着早点,王家行失魂落魄般的拿着纸签在屋里转圈,不是说醒了再说吗?我有话跟你说啊。丁邵,你去哪儿了?王家行委屈的窝在沙发里犯愁,难道是被王小姐找出去了?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所以然。换了衣服,收拾干净以后,准备出门找丁邵,结果一出门,就被人拦了回来。“二少说了,让你在房间里等,下午来人接你。”
王家行像见了鬼一样的逃回房间,把门上了锁,在房里左找右找也没找到合适藏身的地方,当丁邵下午回来的时候,见王家行飘忽忽的站在窗前的小圆桌上,半开着窗,吓了一跳,他可能是怕高度不够,把卧室里的圆桌都搬了出来,悬在半空中,似乎随时都要跳出去一样,丁邵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既紧张又怕吓到他般轻声的叫“行行,行行。”
王家行眼神迷惘的看着丁邵一步步蹭到身边,丁邵一把抱住天家行后两个滚倒在地毯上,丁邵的心嘭嘭直跳,感觉王家行在怀里吓得直抖,边摸着他的头边轻声安慰“不怕,不怕,行行,我们这就走,我们回上海。”
王家行跟着丁邵走的时候,像做贼似的,脚步匆匆又生怕别人看到一般东张西望,但凡遇到看似可疑的人,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到丁邵身后,就这样他们上了汽车去了机场,在候机室里,丁邵即便是握着王家行的手也能感受到那频率极高的震颤。
不可思议,直到回了上海,躺到床上盖着厚厚的被,王家行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像做了场不真实的噩梦,没人阻挠没人拦截,就那么顺利的回来,王家行不停的喊冷,丁邵把家里能找到的被都找出来压在床上,搂着王家行窝在里面,他还是冷。
回到上海一个多月,走在街上,王家行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要不是丁邵时不时接到他爸的电话,解释账户资金莫名其妙的消失,王家行只当自己是在梦里去了趟香港而已,那些都是梦,不是真的。刚回来那会儿王家行不停的发烧,一直在便血,虽然量不是很大,但是看起来也很惊人,每次都是浓浓的一摊粘稠在那里,醒目的提醒着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是真实存在。
丁邵带着王家行去做体检的时候,王家行为难的拿着单子东奔西跑,楼上楼下的窜,丁邵就坐在的椅子上发呆。王家行知道他闹心,昨天听见他爸给他打电话,虽然不知道他爸在说什么,但是丁邵皱着眉解释的过程他都听见了,他爸一再问他账上的钱是怎么花的,也一直在训他,丁邵最后硬梆梆的丢下一句我自己会处理,就算完结了。王家行知道,那是他爸给他开公司的钱,具体多少不清楚,不过数目一定不少,内疚的同时王家行隐约有点放心,幸好丁邵在。
他想问丁邵,到底花了多少钱?可是看他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紧皱眉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王家行还是吞下了那句话。怀着感激的心情混杂着爱慕的情愫,仔细端详丁邵的脸,紧咬着下唇去做化验,多难堪的项目他都能释怀了,只要有丁邵在身边,他什么都不怕。会过去的,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那天早晨丁邵确实是接到了二少的电话,惊得脸煞白,动用了一切能动用的关系,也动用了一切都能动用的钱,能做的不能做的,他全做了,二少终于笑呵呵的把合约与母盘给了他。而林先生自然不会对王家行有多深的印象,在飞机里见到二少送过来的一个绝色MB,也只是撇撇嘴笑笑而已。那张盘丁邵一直不敢看,回到上海好久,某一天,丁邵抑制不住好奇,终于颤抖着手把它放进光驱里,看过之后,丁邵抱着头失声痛哭,他真后悔自己看过那些东西。
王家行得了比较严重的肛道疾病,治疗了两个多月的时候,基本很稳定了,反复发作了一次以后,拖拖拉拉的大半年才好。
那次是因为北京的百货公司周年庆,他和丁邵去了北京,丁邵听说那边广告市场的氛围似乎很好,考察了一番后想自立门户,做点事业,王家行问丁邵还有钱吗?丁邵点点头说还剩一些,王家行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丁邵他爸打款剩余的钱可以开个广告公司是一点点,那原来呢?王家行终于开口问丁邵到底用了多少?见丁邵皱眉不愿意说话,便也不再追问了,欣然同意丁邵的决定后以最快的速度辞职,一起进行前期运作。
在新租的空荡荡的写字间里,丁邵抱着王家行求欢,一开始他不愿意,后来看到丁邵失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拒绝,便自己脱下裤子。看着丁邵取出保险套套在分身上,一遍遍的抽插,王家行的心也抽搐着痛了起来。
其实丁邵做得也不开心,王家行的脸与镜头里的脸合二为一,连表情都一模一样,本来以为都躲到这么远了,该忘的都忘了吧,结果不行,丁邵最见不得王家行激动,就好像他在镜头前也能射精一样,看了就让人生气。尽管他也会哭,可是二少却贴着他的脸说“唔愿制啊?(不愿意啊?)扑街,点解你唔话清楚点也?(那你干嘛不说清楚呀?)”一想到这里,丁邵就气往上撞。不想看他的脸,尤其是那张脸上带着包容的表情,他也知道这样对王家行不好,可还是忍不住用衣服盖住王家行的头。
看不到那张脸果然比较容易兴奋,在丁邵说“这姿势我们没做过”的时候,王家行在衣服底下无声的哭泣,丁邵说的是录像里的姿势,他应该很痛苦吧,在他隔着衣服抱着自己的头痛哭,呢喃着道歉的时候。
丁邵拔出分身的时候,看到上面沾了黏乎乎的血,应该是内膜被顶破了。因为这次的事王家行又开始便血,一开始以为是痔疮,后来知道那是直肠淋病复发了,而且是并发肛门尖锐湿疣,王家行死的心都有,害得他又往医院跑了若干次,别人怎么看他是顾不上了,只要让他健康就行。丁邵人聪明好交际,性格又爽朗,最重要的是那张嘴见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语,没人搭茬自己就能津津有味的讲半个多小时,自然受欢迎,更何况他们除了有自己的策划和创意外还有自己的制作中心,相对来讲压缩成本后比较容易控制费用,刚开始的那段艰难期一过,生意自然做得风声水起。只有三四个人的小公司便慢慢的壮大起来。
生意好,应酬自然也就多了,尤其是签了两笔大单以后,丁邵更是得意,忘了是从哪天开始,丁邵回来的时候身上有香水味儿,一开始他还会解释和谁谁谁去KTV了,有小姐往身上扑他都没去开房,签哪个单子的时候去洗浴中心了等等,渐渐的也就不说了。
一次王家行给丁邵搓澡的时候,丁邵闭着眼睛迷糊,王家行就趁机吃他豆腐,上下其手的摸,细细的看,竟然在他肩头上看到一个快要消掉的牙印,盯着那牙印看了半天,王家行隔着搓澡巾用手指头不停的抠,冷不防被丁邵反手打了个巴掌“欠操的死鸭子,你他妈的想抠死老子啊?”两个人都一愣,丁邵赶紧把王家行抱到怀里好言好语的安慰,不停的道歉。从那以后即便是丁邵凌晨回来,带着一身情色过后的味道,王家行也不会责问一句,或是夜宵或是早点,该预备的照常预备,就像是等着丈夫改邪归正的贤妻。
丁邵一开始的内疚在看到王家行那大度从容的脸以后,就慢慢的淡化成一片雾蒸发掉了。有时他是故意在领口留下女人的唇印,王家行一开始会伤心得不得了,后来就会暗示丁邵,浅色的衣服不容易洗。时间一长,丁邵也从最初的捉弄到了后来的无所顾及,根本就麻木了,反正那里又不能用,看到他的脸自己又不舒服。
其实那段时间他们都不好过,即便是两个人都在家的时候,屋子里就像被施了烟雾弹一样,迟久不散的烟雾里静静的坐着两个人,各忙各的。丁邵本来就是个烟枪,王家行却是从那个时候才开始抽烟抽得特别凶,两人一人一个烟灰缸,里面是满满的烟蒂。
备用情人(第43章)
精神上太压抑了,渐渐的出轨成了家常便饭。丁邵在学生时代就十分受欢迎,与王家行纠缠几年,自动屏蔽了很多障碍,现在在别人眼里又看到那种“你是我唯一的太阳”的眼神,丁邵觉得自己都要被烧化了般的燃烧起来。
每次被追求和追求一个女人的时候,丁邵都拿出十二分的热情,王家行就算再沉默无语,像个摆设一样的坐在旁边,他也会烦得要死。丁邵虽然爱得热烈却不是一个好情人,而且和这些女人们在一起并没有结婚的打算,所以每一段感情结束的时候,丁邵总会空虚。
这个时候在身边的就只有王家行,丁邵就会把王家行拖到床上,让他趴着给自己口交,他也懒得帮王家行释放,敷衍的抚摸几下就算交差,反正只要自己搂着他睡的时候,顺便把手搭在他的分身上,他也能激动得一遍遍的射出来。
繁忙的工作让丁邵总是怀疑自己头发在减少,焦头烂额的应付身边各种状况,好多事他都忘了,或者正在努力的淡忘中。丁邵的人生从到了北京以后就像划了条鲜明的分界线,如果没有对比也不会有明确的划分吧,丁邵觉得自己越来越理性的同时,对王家行也做了个定义
。如果说以前很模糊的话,那么他现在确定,自己并不爱他,尽管“我爱你”“我喜欢你”这样的话也说过,可那似乎更像是情人之间的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