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曲直-是非篇————elliecat
elliecat  发于:2010年09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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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喔~~~喔~~~~喔~~~」

男子不满足,他需要更大的刺激。虽然肉棒还插在小花里,却硬是将下面的身子翻了过来,使用如同野兽搬交媾

的姿势。白嫩的身子抖个不停,轻轻抽泣「不要了~~~不要~~~这样好丢脸喔……」但是小巧的臀部却是不由自主

的迎合著男根每一次的进入。淫秽又作做的模样,让男子脸上出现一丝冷淡,却消逝急快,换上邪恶的表情,轻

挑的说「你最喜欢丢脸了,明明想被干的哇哇叫。屁眼夹的那麽紧,就是那麽骚啊!」

深手套弄湿搭搭的小花茎,沾取流出的黏液,硬是塞入少年微张的小嘴。原本还说害羞的人,却是紧紧吸吮著,

一附陶醉的模样。「那麽会吸,等一下就全部射给你吃,你说好不好阿?」嘲弄被自己操到媚态横生的人,同时

将肉刃插入的更猛更深。少年忍不住晃著头「不行了!不行了!我会被你弄死啊!会弄死!」大声的喊叫出自己

的快感,男子听见更是加快速度,也跟著吼著「你爽吧!你很爽吧!我干你干得舒不舒服?说啊!」失神配合地

娇吟著,同时用手紧捏自己立起的乳头「舒服啊!我好舒服!还要啊~~~~」

满意自己得到的答案,开始最後的冲刺,套弄人儿达到紧绷的花根,一前一後不放松地灌输快感到痴狂的身子里

。「阿阿阿阿阿阿阿~~~~~~射了阿!我射了!」疯狂叫出声音,射出浓白的精液,无力的身躯高挺後直直落下在

桌面。身後的男子接著达到高潮,将瘫软的身子翻面正对自己,滚烫的精液射往那娇美的脸孔,一滴不留。看著

还在喘息的人,男子冷淡又温柔的微笑著将沾满精液的脸,微微抬高,用手指刮下那白浊,送入红艳的小口。当

温驯的孩子乖乖咽下时,状似亲吻却碰也没碰那唇办,眼角馀光见到一丝闪亮,得意的笑容出现脸上。

灼灼目光蕴含的是冰凉,敞开的上衣和未完全拉上拉鍊的牛仔裤,情欲未退的男子一脸玩世不恭。三分钟前急促

的门铃及撞门声响,让他的私人住处入侵了三位不速之客。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扫视眼前神色各异的骆直、方

步曲和鱼围澄,展高非慵懒地开口「有事快说,没事请回。我没閒时间给你们浪费。」

鱼围澄冷哼了一声,了然於心「省省吧!别把你用在你家那两个老的身上的戏码拿来呼弄我们。」今天来是要共

商大计,所以乾脆挑明直说,免地大家一窝蜂地还要演戏。

「非~~~你怎麽还不进来?」娇媚的声音从内室传来,客厅的人皆回头一看,不禁倒抽一口气。那个少年,大概还

只是16,7岁吧?眼波流转的媚意却是浓地腻死人,随身套了件宽大的白衬衫,尺寸一看就知道是展高非的。半裸

的身子印满青红紫黑雑集的痕迹,大腿内侧也是留下情爱的记号,甚至可以看见私处微微翘起的男茎。一点也不

在意拜访者的眼光,爱娇地扑向沙发上的展高「你干麻那麽慢?」白细的手探入半开的牛仔裤中揉捏著,伸出红

舌舔弄展高非外露的乳头,同时衬衫下摆露出半个滑嫩的臀部,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小花洞上有著不知名的油亮物

质。

活生生上演的春宫戏,展高非不以为意的享受爱抚,但是骆直却沉下脸来「你这是甚麽意思?还玩不够啊!?」

刚刚围澄不就说的很清楚了吗?干麻还在他们面前做这种下流戏?

「谁做戏了?」嘲讽的看了三人一眼,将少年的脸抬起,狠狠吻住那娇豔的唇。探弄甜腻的口腔,啾啾地接吻声

响让人听了脸红,一丝银线从唇畔滴落。大手恶质地隔著衬衫摩擦少年高翘的花茎,只见那纤细的腰颤抖个不停

。展高非享受怀中人的温驯,缓缓将吻结束,看了一眼不赞同的骆直及脸颊潮红的鱼围澄和方步曲,温柔地笑了

「他是我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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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躺在床上,清亮的眼神盯著神旁一脸寂寞的男人,心中闪过一丝悸动。缓缓将手环上宽阔的胸,却感觉不到

任何回应,有些失望地又将手撤下。

「你今天配合的很好。谢谢。」低沉的声音,表达出真心的谢意。展高非转头看著叶初尘,这个在展高婕旗下受

宠的模特儿。虽然不明白为何初尘自愿加入,但是他不得不感谢展高婕,整个计画因为初尘进行地顺利到不行。

家中那二老看到昨晚的疯狂情爱照片时,听说马上就打了电话要大姐解聘叶初尘。

淡漠的笑意,让叶出尘心又跳漏一拍。但是他知道,这样的笑容是因为展高非笃定林诀是暂时没有危险了.....有

些忌妒和好奇,他想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人,可以让这个天之骄子爱到如痴如狂。鼓起勇气,有些羞涩地问「那

个....展先生...你的情人是...哪一类型的啊?」尽量表现出单纯的口吻,收敛自己默默发酸的语气。

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展高非有些愣住,盯著叶初尘不发一语。专注的眼光让少年有些惊慌,害怕被看出破

绽「如果你不想说....就别说....我只是好奇问问....」叶出尘心中虽然难受,但还是装出无所谓的态度。

「不!我只是....」看著前方的墙,有些迷惘「只是没想到你会问....和诀是有关的问题.....」将思绪拉开这几

天和父母的斗争,诀是的离去,展高非露出宠爱的微笑,丹凤眼闪亮著快乐,转头看著叶出尘,笃定地说「他,

是我一辈子的宝贝。」是的,一辈子的,自己要保护好,不能受到伤害的宝贝。

心被狠狠揪住,眼前这陷入快乐回忆的男子,真的是大家口中流传的展高非?看著那微薄的唇一句句述说与林诀

是的相遇,林诀是的相爱,对林诀是的独占,以及所幻想过的未来幸福生活。叶出尘想哭又想笑,原来展高非并

不是只玩游戏,他是会动真情的。但是....只对一个人动......恍惚著看著说起情人就兴高采烈的男子,他恨自

己为何要问这个问题!

「你知道吗?」没有察觉叶出尘的异状,展高非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知道林诀是对他有多重要「他真的让我好爱

。我是说....他那麽的脆弱,但是又坚韧。他的爱其实那麽浓,就是不老实,喜欢藏又藏不好....」顿了一下,

像现宝似的问著不发一言的初尘「你想不想看他的照片?」说完也不等听到回答,迳自打开床边抽屉,拿出两张

照片。

一张是有些泛黄,里面有两个年纪相近的小男生,正在泳池玩闹。「左边是诀是,很可爱吧!」这张照片是鱼围

澄从骆直的相簿中偷出来给他的,是他们一起读幼稚园的时候。叶出尘缓缓挤出一个微笑「真的很可爱。」听见

他人的称赞,展高非又拿出另一张。这一张明显看得出是偷拍,因为里面的人儿正在教室中打瞌睡。「这是我偷

拍的,诀是上英文课就会昏睡,幸亏那教授不当人的。」宠溺的解释,贪婪的注视照片中的宝贝。

好乾净....像阳光一样....和自己完全不同。那瞌睡的脸流露出的纯真,清爽的侧面,让叶出尘悲哀的知道,那

是一个没有被玷污过的人。而自己呢.......

你说这话是甚麽意思?!

没甚麽,大家都知道啊....林诀是本来就是神经病。

你再说一次看看!!我揍死你!

骆直!别打啦!

诀是你放手!让他打!我也要揍他!

围澄!骆直!你们住手!别打了!

去你的!林诀是你一家都是疯子!你的朋友也都是疯子!

你还说!我一定要揍死你!!!

...................................................................................................

.......................................

「啊!」惊叫著从床上起身。又、又梦见了,那一段日子....................

习惯性地拨起国际电话,没等多久另一端熟悉的声音响起。「诀是?怎麽了?怎麽半夜打电话来?你不是应该在

睡觉了吗?」看见来电号码显示的是日本的区码,骆直心惊胆跳,该不会是日本那里也收到台湾的消息了吧?!

稍稍平息急促的呼吸,林诀是不好意思笑说「其实,我做了恶梦....所以想打电话给你....只是想聊聊而已…..

」真是改不掉,自己还是那麽依赖骆直,怪不得展高非老是……打住念头,原本发誓不再想起的人居然又想起…

…..又失败了吗…..

发现电话另一端的声音停住,骆直轻声唤著「诀是…诀是…你还在听吗?」

「嗯……骆直,我打算下礼拜回台湾。」呐呐的声音有些套话的意味。听见对方沉默了一下,心中一阵叹气。傻

瓜,你和围澄能瞒我多久?能保护我多久呢?我已经不是三年前的林诀是了「骆直…..他下星期三订婚对吧?和

他大姐旗下的…那个模特儿。」应该回去给一份祝福了,不上不下的感情拖太久…..好像连自己的心也跟著臭了

、酸了。

还是传过去了吗?果然….其实也早知道八卦媒体的力量….只是私心希望能瞒一时是一时。「诀是,你…..真的

要下礼拜回来?不再晚一些吗?」想确认林诀是的意愿,骆直担心诀是这就像飞蛾扑火一般。「你要知道,那只

是订婚,更何况他父母可是没有答应啊!说不定到最後只是一场空闹剧,那些记者就爱捕风捉影。」可惜这样的

说辞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如何让他人相信…….

苦笑一声,闹剧吗?之前他可能会这样觉得。如同一开始展高非追求自己时,那时的唯一想法就是认为这只是一

场闹剧。但是…..当慢慢挣脱旧日的枷锁,回想起那一切才明白;那种眼神,痴狂的态度,是没有虚假,不折不

扣的难以自拔。只是太晚了…..那双丹凤眼,现在倒映的人影已经不再是自己…..後悔吗?是的,後悔。但如果

重新再来….自己仍是会选择独自离开,离开那双臂膀。「骆直,不管他们怎样,我不可能一直在日本,我的家,

还在等回去。」林诀是坚强的语气说服了骆直。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是应该要回家了。」忘了诀是的家终究在台湾,看来自己真的想将他和展高非隔离地太超

过了。「好吧!反正你学业应该也结束了。接下来怎麽打算就等你回来再说吧!」骆直跟著放宽心,口气也变得

愉悦,如果围澄和步曲知道诀是准备回来了,不知道他们会有甚麽反应?还是先不说,直接将诀是带给他们看?

保证一定让他们呆住!

不知道骆直已经开始有整人的想法,林诀是提出自己的意思「骆直,我希望我要回去的事情,先别说出去….包括

围澄和步曲….可以吗?」否则依照围澄的个性,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之後,定会用尽一切办法来阻止。而步曲…

..就算不明著阻止,也会暗著让自己无法做到。

没想到有人帮自己下了决定了。骆直有些莞尔,但却也起了疑心「总有个理由吧?否则我也不好交代啊!」暗暗

猜想好友的心理,却怎样也不明白林诀是的用意。虽然直觉告诉自己应该和展高非脱离不了关系,但是诀是该不

会认为自己就会让他回台湾後又与展高非有何牵扯吧?就算那家伙真的订成了婚,他骆家二公子也不会让笨诀是

去送甚麽祝福的!因为那混蛋根本就该死!一想到自己居然会看走眼,阴郁的心又出现。

纵使看不见对方,但是十几年的感情,林诀是还是可以感受到骆直的思绪。明白他心中的疙瘩一直存在,自从三

年前那变心的消息传来,让自己又崩溃一次之後……骆直对自己总有一份愧疚。「你别想太多,过去的事都过去

了。我现在不也好好的。更何况,如果不是那件事,我如何承认自己早就爱上他,早在不知不觉中有爱人的心和

勇气了?」这三年,逃避的不是父亲的阴影,而是对自己过去的无知。

那时的展高非说的一点也没错。林诀是明明就想爱人,就是不承认;林诀是明明对他有感情,就是要避开。

不怪他变心,因为没有资格。那一晚主动要求和展高非肉体接触,是察觉到自己居然对留下来的他有了想碰触的

欲望;是自己靠近他时感受到了极大的幸福,抚平一切的痛苦。隐隐约约明白动情了,於是放胆享受了,甚至任

性的接受了他永不离开的承诺。但是,醒来後,胆小的自己,自卑的自己,最後居然还是逃避。说的好听是想要

独自战斗,解脱一切;却只有自己最清楚一切都是骗人的!不相信那晚真实的感受,决定先保护自己远离失控的

因子。明白他会等,所以心虚又心急地离去,再用两个字困住他。相信大家都会帮自己,因为没人知道那晚林诀

是真真切切感受到爱。

为甚麽会那麽残忍,来到日本的第一晚,自己总不知不觉想像,当展高非醒来时是怎样的心情?当他收到那封信

时是怎样的心情?当所有人都逼他接受自己的做法时他是怎样的心情?一定很痛,很痛…..就像在心中插入刺一

般,在那一颗自信地跳跃著,叫嚣著「诀是我爱你」的心中,狠狠插入一根刺………

「诀是……你怎麽哭了?诀是!诀是!」骆直心急,怎麽刚刚还好端端的就突然哭出来?展高非的订婚给他的打

击还是那麽大吗?该死!

无声流著眼泪,压抑声音,因为没必要,再也没有人会留下来等自己哭出声了。「骆直,我梦见之前,你和围澄

总为了别人说我是疯子的事,不知道打了几次架。我怎样劝你们都不停,就是要为我出气。」低低的声音略带著

绝望。骆直温柔安慰著「现在也是啊!我们还是会保护你,这是我们的约定!」想起饱受折磨的诀是,骆直认为

那些人就算打死了也没差!

「可是….如果是我伤害到别人呢?骆直…..我….如果…伤害了人….一个没有人保护的人…..怎麽办?我要怎麽

办?」骆直!骆直!你告诉我啊!我要怎麽办!?我承认了,一切都承认了。就算是於事无补,甚至那个人也不

稀罕了……但自己还是好想要让他听到:对不起,我真的来不及,来不及说一声….我爱你。


清瘦的身影倚偎在阳台的栏杆上。这栋大厦的顶楼住户,都拥有一大片阳台,但只有展先生他们家,不只是阳台

,甚至可说是空中花园了。一大片的造园植物在晴朗的夜空下,二十一楼的高度似乎伸手即可碰触闪烁的点点星

光。

叶初尘真的伸出手,但是随即被宽大的手掌握住;因夜风吹抚过而冰凉的身子纳入炙热的胸膛。「怎不多穿件衣

服再出来?」沉稳的声音略带责备的意味。没有回答,转身将脸埋入身後男人怀中,不安地抖动著「展~~~今晚留

下好不好?」

三年来不曾恳求过这件事,一开始是因为没资格,再来是因为不舍,但是现在....他们明天就要订婚了,虽然无

双方家长,但是好友们都会来,甚至展高翼和展高婕都答应出席。因此他知道,明天不是儿戏,这个男人是认真

地要求自己伴他一生。所以他要确定,今晚,最後一次的机会,他要确定是否自己又是孤枕一人。

安抚怀中的人儿,那由少年成长到青年的身体,还是那麽纤细。三年了,他値得自己给他一切,但是....心中的

那份空缺......「初初,你知道,从明晚起我不会再踏入那个地方了。这是最後一晚,你可以谅解吗?」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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