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爱情是伟大到可以改变任何一个人的。总结出这条真理的女职员嘴里不免有些酸溜溜的味道。但对方子青来说,他对爱情还是没有什么概念,就象对罗椹一样没有什么概念,但自己在依赖他,这点可以肯定,就象许多人对空气没有什么具体概念,还不是每天一样地呼吸它同等道理。
直到现在,方子青对于自己三十岁生日那晚的事可以说记忆深刻到至死不忘了,也是从那晚开始,他曾认真地考虑一个严肃的学术问题,有关于HOMO的。当然,这些事如同人类自身很多不解之谜一样不是可以让一个搞商业艺术的方子青给想得通,所以他放弃得也很快,但放弃不等于他不在意,相反,搞成他神经质的也正是这个问题。
譬如为了不让人家觉得自己有偏性化的味道,特地去剪了一个看起来很"MAN"寸刷头,又是对一向穿惯了的西装西裤嫌颜色不够男性化而去换了一身黑色的来改革,走路也开始昂首阔步以期待能雄纠纠气昂昂,不想如此的装扮只是让围绕在自己身上的奇怪眼光越来越多。逃回到家里,那罪大恶极的罗椹色迷迷地看了半天,才憋出两个字。
"性感。"又说:"很gay。"然后开始上下其手......
方子青死心了,随便吧,反正除去地狱的一面还有天堂的一面,令人销魂的天堂呵。
(end)
阿夸(maomao) 2003/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