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彩就是因为没有打动柳枢的信心才会做这么极端的事情:“皇后,你要再敢伤害柳枢我就不客气,我可是天下第一钱庄的少东,别小看我,半个小时我要没从这里出去,名剑城的所有剑客将会群涌而入。”
冷心瑞只是觉着水彩很傻:“你觉得,你可以请动城里所有的人吗?你有那么大的权利早就用了,不会等到今天吧?”
如月试探的附和着水彩,重复了一边:“冷心瑞,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钱是最重要的吗?只要他付得出足够的钱,就有足够的人为他卖命,这就是天下第一钱庄的可怕之处,这点都没看明白,你真的退步了。”
冷心瑞惊了一下,然后从容的笑道:“水彩,我们可是同一战线,我答应,绝对不会伤害柳枢一根汗毛,但是你必须配合我。”
当然,冷心瑞的心里极度得不满意云水彩,看来水彩是不可以用了,她暗道不好,这样下去主动权会被如月拿回去,必须尽快的解决方可。
如月看透了冷心瑞再想计谋:“冷心瑞,不防再告诉你一件事,柳枢将会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可以得到我爱的人,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别再生是非,回到你的皇宫过逍遥日子,不是更好?因为你不及柳枢的万分一。”
虽然不知道这个办法行还是不行,必须再给云水彩吃一记兴奋剂,方可保证柳枢可以脱离冷心瑞的范围。
冷心瑞本已经打算放过柳枢,却听见如月这么在乎他,心中暗生杀机,怒视着昏迷中的柳枢。
“没想到一个男人,可以得到两位如此深爱他的人,真是不枉此生。”
无论从那个角度观看现在的冷心瑞都很恐怖,满脸的杀气,眼神中更带着杀机,水彩望着这样的冷心瑞已经无法信任,所以将自己的身体更靠近了柳枢,双手搭在了柳枢的肩膀之上,全身的细胞都开放,如果有任何一样有害生物想要靠近都是不可能的。
见到事情已经比想象中的要好,如月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这样他就可以果断的将冷心瑞拉到另外的一个地方,而不打扰柳枢,只要将冷心瑞引开,其他的人,水彩绝对可以应付,虽然说水彩将柳枢带了过来,可是,水彩也绝对会保护柳枢。
“冷心瑞,我想到一个可以解决的办法,一直以来,我们都打打杀杀,但是始终都没有一方胜出,我们来场公平的比武,如果我嬴了,你就让我和柳枢双宿双飞,但是……如果很不幸我输了,我便跟随你会皇宫,从此不再见柳枢一面。”如月说的既干脆于洒脱。
五成的胜算吗?冷心瑞笑道:“你真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你这么想来分高下,我也不好扫兴。”
如月知道,指靠云水彩是唯一的出路。他对着水彩点了下头,深情的望着柳枢的脸,就好象是要永远分别般,很舍不得的说。
“地点我来选!”如月指着窗外的高峰。意思是说,比赛的场地在那个高峰上,凭如月的武功蹬上山峰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对冷心瑞的手下来讲可能就有点危险。
冷心瑞浅浅的笑道:“好,我接受。”
“事不易迟,我们起程吧。”如月抬手拂袖,跨过那道屏风,走向窗台,站在窗门前,如月深情回眸望着柳枢,这一别,是分还是合?
冷心瑞冷笑道:“看来你还真为柳枢着想,为了让云水彩可以安全带柳枢离开,既然变的这么大方,真是难得可以看见这样的你。”
“废话少说,从出窗开始,比赛就开始。不要让我再说一次。”如月很不忍撇过头,忍住不去看柳枢。
冷心瑞很稳重的走到了窗前,回头望着丫鬟点了下头:“你们都下去吧,吩咐下去。明日回宫。”
丫鬟鞠躬道:“是,主人。”
看来冷心瑞对自己的武功非常之有信心,笑的眉开灿烂。
如月就意志低潮,因为他没有嬴的信心,加上离开柳枢的打击,还有柳枢依然保持昏迷状态,让如月分心不少,况且如月选择那个山峰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决定要一个人结束这段孽缘。
水彩倒是感觉结果会五五分成,本来是打算跟着去看到柳枢还在昏迷还是选择依照如月的计划,带着柳枢离开比较好,因为水彩现在才发现,冷心瑞不是那种会守诺言的人。
——水彩心里嘀咕,柳枢真的没选错人。
这见冷心瑞像只蛇一样的飞闪出去,一条白色的弧线出现在大家眼中,闪烁间又跳到另一个树梢。
而如月却像是地狱使者,黑色的线条,既缓慢又笨拙,担心着柳枢的同时还以飞般的速度在前进,两条弧线一黑一白完全成了正比。
这就是顶尖高手的对绝吗?还是说是家常便饭?
站在柳枢身后的云水彩回过神来,抱起柳枢准备离开,虽然说有想过那些丫鬟会阻止,可是现实和想象完全不一样,丫鬟秉秉有礼的让出了一条道路,让水彩可以顺利走出。可是云水彩却感觉很不幸,离开时留下了很多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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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方,如月和冷心瑞已经同时到达了山峰,两方都对立着,双眼对持着,高手相对,谁先动手谁就先出破绽。
现在就看谁的定力更胜一筹。只是站着并不能解决什么,身体不能动,可是嘴巴还可以。
冷心瑞冷笑道:“如月,你到今时今日还不肯放弃抵抗,你的毅力真是非人类。”
“彼此,彼此,你更让我吃惊,短短十年间,你老了二十岁。”攻击女人的岁月是最好的武器。
但是对冷心瑞却没有起效果,反到让冷心瑞抓住了机会:“话说,看柳枢的模样也就二十二岁左右吧,你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拥有恋童症吗?仔细算一下,你二十岁的时候,柳枢还是尿床的婴儿?”
(这句话要被柳枢听见了,可真是打击,因为如月彻底的隐瞒了年龄,对着柳枢撒了一个觅天大谎。)
“岁月不饶人,我们认识快二十五年了,你的个性还是一样让人受不了,我当初拒绝娶你真是做对了,而且还是这辈子做的最明智的决定。”如月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年龄问题,虽然对柳枢撒谎了,但是柳枢就是被如月这种坏坏的思想吸引。有什么好紧张的?冷心瑞说的根本不是问题,也没有带勾?
冷心瑞缓缓的饶住自己的脖子,好象很轻松般:“你不需要逞口舌之争,云水彩已经带着柳枢离开了,你真的想成全他们,你可知道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如果你消失,水彩可以随便编一个理由,比如说,你死了之类的,而柳枢也许会为你伤心个半年,那之后呢?他的日子和时间比想象中的来的长久,在日夜和云水彩相处下,云水彩会用言语安慰着伤心中的柳枢,渐渐让柳枢从悲伤中走出来,这样继续下去会是什么结果?你应该很清楚吧?”
如月用力揪着自己的衣服:“闭嘴,枢,他不是这样的人,我也绝对会回去找他,不会让他伤心”
暗自咬牙的如月,心开始凌乱,因为他无法忍受柳枢和其他在一起。即便是不得已,他也不允许。可以碰柳枢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想到这里,如月心就冷静不下来。明知道这是圈套,可是如月还是往下跳了。
急着出了手,冷心瑞得意洋洋,这下就铁定可以拿下如月,因为她的条件已经完全成熟,只要如月忍不住动手,那么如月必定是在担心柳枢,比武中,如果分心那方就已经失去了比武的意义。
如月刚出手,就暗叫不好,尝试着去弥补先出手的误差,可是却被冷心瑞紧紧的逼迫着,没办法思考,。
冷心瑞可是动真格的,她出招,每每都使去如月的死点,没有留情的余地,好像更多的是毒手。一招失误可是会丢掉性命的事,谁会怠慢?
如月一心牵挂着柳枢,一心怎么可以几用?迫不得已的如月跳上天空,伸出右手,将内力全部集中在一点,用闪电的速度向冷心瑞发出了攻击。
“伊,这么早就出这招?我以为你最少可以坚持三百招也。”冷心瑞并没闪躲,而去使身上前。
两方都没有留情的出着手,只见如月渐渐的占了下风,而冷心瑞却高高在上,面不红气不喘的接下了如月的那个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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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枢昏昏沉沉的摇着脑袋起身,模糊的眼睛逐渐的变的清楚,一间很古老的山庄,山庄的结构都以豪华为主,从雕刻到设计都很完美,看上去非常的有历史感。抬了下自己的脚,踏在了青石之上,迈出房间,观看着整个别院,虽然有着历史感,但是从里到外都非常的干净,庭院处理的很有节奏,各种花都盛开着,有红色,绿的,大的,小的。很有自然的气息感。
柳枢揉着有点隐痛的肩膀,想了又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想也白想,柳枢开口喊道:“如月,我肚子饿了,你在那?”
单纯的柳枢还以为这个地方是如月带他来的,而自己的肚子也呱呱在叫,所以柳枢开始找寻残如月的下落。
起床没见如月一眼始终都有着不安全的感觉。走了几条走廊都没见到一个人影,望着自己穿的衣服,感觉有点奇怪,这不是如月会配出的衣服,因为如月很了解自己不喜欢太花的颜色,和太大的花。这衣服绝对不是如月为他配的?那是谁为他配?还特意为他穿上?
“如月,别藏了,我肚子很饿,走不动了,再不出来我可要生气了。”柳枢有点不耐烦了。
从起床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如月,想起之前的日子,都是如月叫他起床,每天的三餐都是如月督促他吃。没有道理会找不到如月啊。
越来越感觉奇怪的柳枢,提起了谨慎之心。
穿过了假山背后,越过了一个小桥,柳枢呆了,自己居然转了一个圈。回到了原来的房间。柳枢在想,自己是饿昏了头,才会分不清东西南北。干脆不走了,扶着栏杆,坐在了围栏之上。
“柳枢,你怎么在这里?醒了就应该在房间等我会啊。”云水彩紧张的从背后喊着柳枢,一路走过,一路唠叨。
柳枢听见熟悉的声音,回头开心一笑:“啊,水彩,你怎么这样说,我就是在房间门口啊,你看。我记得很清楚,出门的时候我差点因为饿而拌了一脚。”
云水彩傻傻的笑了一下,两个小酒窝出现在大家眼幕:“这里是西厢,我把你安置在东厢才出去的。你一定是认错了,因为这里东和西厢是一模一样的。”
柳枢害羞的摸着小脑袋:“啊,是吗?不好意思没经过你允许就到处乱跑。”
“没关系了,你可以把这样当成自己家住下来,不要和我计较这么多。”云水彩见到柳枢天真的动作,真的很开心。有好久没见到这样的柳枢了?水彩这样在心理想。
“那真的打扰了,可是,我怕如月会不高兴,不过你放心,如月很听我的话,只要我撒下娇,就应该没问题。”柳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云水彩抹过淡淡的伤感:“先不说这个了,已经准备好饭菜了,你不是肚子饿了吗?去吃吧”
跳下栏杆的柳枢狠狠的伸了个懒腰:“好吧,填饱肚子,”
位于北面是书房和会客室,会客室的旁边就是餐桌,柳枢真的把这里当自己家,一屁股坐了下去,望着一大桌的美食,可是就是提不起胃口。楞楞的看着桌上的佳尧。
“柳枢,你怎么不吃?是不是不合胃口?”云水彩体贴的问道。很关心柳枢的说。
柳枢摇摇头,不知道少了点什么:“不是饭菜的问题,就是提不起胃口。”
想了再想,柳枢左右望了望,终于明白问题出现在那了,露出了很紧张的情绪:“如月呢?果然,没有如月在身边我吃不下饭,水彩,如月在那里?不瞒你说,从起床到现在我就没见到如月。”
云水彩慢慢的放下刚刚才端到手里的碗:“柳枢,忘掉如月吧,他不会再出现了。”
柳枢不明白水彩的意思,为什么叫他忘记如月?什么叫不会再出现?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月不在这里吗?我要去找他。”拍了桌子一下,就准备出门口。
云水彩大声的喊着:“我在约定的地点等了他六个小时,一直到天亮才来到这个山庄,他并没有回来接你,他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柳枢急了,他心爱的人不在这个世上,怎么可以只听片面之词就这样肯定的说?
“你骗人,如月不会离开我的。他答应过我,就算是死他也会带着我。”柳枢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没有骗你,你难道忘记昨天我们去玩,你是怎么晕倒的吗?”云水彩抓住柳枢的手臂,摇着柳枢的身体。
柳枢回想到慢慢的解说:“昨天我们一起去看那座观音像,然后你走在前面为我解说,如月在我后面……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是如月,如月把我打昏,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
柳枢反抓起云水彩的手,着急万分的询问着:“告诉我,如月是不是去名剑客栈了?告诉我,他是不是一个人去面对了?把我丢下?水彩,你告诉我。”
见到柳枢失常的模样,云水彩真的很不忍心,眼前这个人是他的最爱,想要守护一生的人,而他却为另一个男人露出了这么露骨的表情。终于承认无法取代如月的水彩,底下头,低声道:
“你要我告诉你什么?”
“告诉如月现在在那?”柳枢想都没想,就希望知道如月在那,然后飞奔去找他。
“没用的,我告诉你也没用,已经十个小时过去了,他和冷心瑞比武,我想他已经死了,要不然就是跟随冷心瑞回皇宫了。所以我才说他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云水彩认输了。
“不会的,如月不会输,更不会跟皇后回皇宫,”柳枢即慌张又肯定。
“他们之间的赌注是,如果如月侥幸嬴了,就会和你双宿双飞,如果不幸输了就跟皇后回皇宫。我等了如月六个小时,他都没回来,也许他现在正跟皇后回皇宫。”云水彩又说着即残酷又是事实的话来刺激柳枢。
“他们在那里比武,快说啊!”接近疯狂的柳枢,大力的抓住了云水彩,口气有点像盘问般的冷酷。
闻言,云水彩同时也感觉自己的手开始麻痹,没想到柳枢的力气那么大:“还记得我们上山前,你指着的那个山峰吗?他们就在哪个山顶比武。你是不可能瞪上去的。凭你的武功还没到一半就已经没力气了。”
“你太小看我了,一直以来如月害怕我遇见危险都有教我内功心法。”柳枢吐的字眼,很犀利,因为他决定要去找如月。
云水彩想阻止,可是他阻止得了吗?
“你要去,我不阻止你,但是你必须先把肚子填饱,要不然那里有力气瞪上山峰?”
柳枢回头望着桌上的菜一笑:“对不起,不是如月喂的饭菜我吃不下。”
随后就踏地离去,留下云水彩独自在房门前。
水彩望着那个急切的背影,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傻,可以做真心朋友的机会全亲手给毁了。
柳枢再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去,望着远远的山峰,他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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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峰之上,两人已经战斗了十个小时,我如月早已经筋疲力尽,只是在做无谓的抵抗,而冷心瑞却好象游刃有余。
如月喘息之间,有着很高的觉悟:“你为什么不爽快杀了我?”
我冷心瑞眼中挪过一丝温柔:“我不会杀你,我要的是你活着身体,并不是死尸。”
“如果当初你没有那么毒辣,毒到连自己母亲的内力都吸,我也不会那么坚决的拒绝你,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一个人,一生中注定有着幸福就一定会有,注定没有强求也没有。你以前总是重复的问着,你那点不好。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你没有一点好。全身都是缺点,你那毒蛇的面孔让我看见就想吐,你说身体美,却是那么的肮脏。”如月的话句句针对冷心瑞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