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士禹被他个样子弄得很无奈:"要那个有什么用?只有们要指控他的时候才用得着......"话音未落,他已经想到,急声追问,"不对,--难道是要用个和他交换什么东西?"
"呵呵,"宋景笑,"不错,要和他交换样至关重要的东西,有那个才算帮童桐报仇。"
"是什么?"
"M23的源头资料,它的配方和发明者。"仿佛胜利指日可待,他又下像个小孩子,笑得眉飞色舞。
路士禹怔愣半晌,不出话来。为帮童桐报仇,他简直要杀尽所有相关人事。不过他的行事向来如此,看宋景誉的下场就知道。
宋景抓抓头,忽然烦恼地自言自语起来:"好像终于找到样擅长的事。"看他那样子,他又微笑着,"心眼么小,又很爱记仇,所以啊,千万不要做对不起的事,否则辈子都不会放过!"
路士禹怔怔地看着他:"对不起的事,指的是什么?"
宋景想想,又傻傻地笑:"也不知道呀。好像到现在做过的事也没件如意,只是也没想过要报复。"
"最怕做什么?做什么会很不开心?"路士禹只觉得颗心又酸又痛,百般滋味无法言,渐渐化成股急促的怒气,"要怎样做才会直不放过?不爱呢?另结新欢呢?再去对付宋家呢?......"
宋景听得敛起笑容,最后反倒平心静气下来,对他弯弯嘴角:"都随吧。要做什么也无法阻止,反正......"
反正什么?他没有下去。但那心灰意冷的语气让路士禹却已经备受打击,在回家之前,怎么会想到今晚已经是他们两人走到末路的晚?
"什么也要走吗?"他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不让走呢?"
"留得下多久?个星期?个月?年?十年?还是二十年?"
是啊,对决心要走的人,又怎么留得住?
"原来,"他呆若木鸡,喃喃自语,"们已经是在谈分手。"
宋景苦笑:"好像是。有的前途,有的责任,还是那句话,们怎么都绕不出去--‘道不同,不相为谋',路警官。"
路士禹剧震,惊讶地望着他。而,惊讶,又渐渐变为痛楚。
路警官......是兵,们是贼,自古也是两条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路警官,既已摆明的事情,您又何必装摸作样?们宋家变成今样,拜您所赐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