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影暗香 下(穿越+父子)——水天一色
水天一色  发于:2010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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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被制止,叶思吟睁开眸子,却只见那深邃紫眸中无尽的疼惜:“吟儿,别勉强,便让本座疼爱你,可好?”

摇头,坚决地令叶天寒吃惊。清澈的紫眸中亦满是坚定,俯身吻上爱人的薄唇,不出意料尝到自己的味道,并不好吃,有些许腥涩。心中一疼,愈加不愿。不知该如何开口,叶思吟微微挣开爱人的桎梏,坚定不移地将药膏送入自己的身体--凉凉的药膏一进入火热的密穴便渐渐融化,习惯了被进入的地方开始一收一缩,吞咽着自己的指尖,从未有过的感觉令叶思吟不禁抬起头,呻吟不断:“嗯......好奇怪......啊......”

药膏中浓重的麝香与青木香的味道渐渐弥漫开来,令原本便溢满了情欲气息的房中愈显淫靡。平日里淡然如莲的人儿就如此在自己面前好似“自渎”一般地动作,令叶天寒浑身一震,火热的昂扬愈加挺立,牢牢抵住那即将进入的密所。火热的温度令叶思吟吓了一跳,这才发现爱人已经忍耐许久了......

又咬了咬下唇,叶思吟收回自己的指尖,却羞赧地察觉习惯了指尖的进入,那火热的地方竟不知羞耻地收缩着,好似祈求更多--伸手握住爱人的昂扬,叶思吟咬咬牙,提起腰身,将那硕大缓缓吞入--“唔......嗯~哈啊......”与手指截然不同的昂扬渐渐充满身体的感觉,逼得叶思吟高抬起头,呻吟出声--“好深......寒,啊......”完全吞入之后,才发觉自己的身体好似整个被贯穿,充实的感觉难受非常,却又舒服地要命......

叶天寒见他吞地辛苦,心中不舍,然已然进入那火热湿润而紧致的地方,他却是再也忍不住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了--伸手制住身上人儿的纤腰,缓缓提起,随后放松,任由早已无力的身子突然落下,将自己吞地更深--

“啊!嗯......不,不要......哈啊......”这般单一的动作却足以引发爆炸般的快感,叶思吟无法控制自己,只能抛弃所有的矜持,放荡地呻吟出声。口中喊着“不要”,身子却自己自发地提起,坐下,扭动着腰肢,将体内的昂扬紧紧缴住,逼得叶天寒差点儿缴械投降。

“真是不乖。”冷哼了一声,不再放任身上的人儿自给自足,叶天寒亦坐起身,令那白嫩地腿环住自己的腰身,两人就这样面对而坐。

姿势的变动带动体内的火热狠狠地摩擦,不断刺激着最为敏感的地方,叶思吟顺势环住爱人的颈项,将脸埋入他的肩窝,闷哼不断。

然叶天寒却硬是不让他如意,低沉的声音好似故意折磨他一般,带着命令的意味道:“抬起头,好好叫出来。否则不会让你休息的......”

明知道爱人说的不过是带着情趣的威胁,叶思吟却好似无法违抗地抬起头,喘息娇吟便在偌大的卧房中回荡不断。

“嗯......啊!哈啊......嗯......不,慢,慢些......啊!”好似没有尽头一般,身体被撞击到快要哭出来,敏感的穴口依照体内硕大的来回抽插而尽职尽责地收缩吞吐着,连内壁都时不时地咬紧,令两人均忍不住低声吟哦。

稍显微凉的手掌握住已经濒临爆发的欲望,令叶思吟倒吸一口冷气,然却得不到饶恕,前后均被好好照顾着,大大睁开的无神的紫眸中,回旋已久的泪水终于在激情中缓缓滴落,被有心人一一以唇舌拭去......

眼前仿佛一道白光闪过,恍惚中,叶思吟分明听到了爱人低沉的声音说着那永恒不变的三字箴言......

醒来已过了晌午,叶思吟睁开眸子,里头满是疲惫的神色。

“用了膳再睡可好?”叶天寒爱怜地拥着怀中的宝贝,抬手拂去他额前的乱发。明白是自己昨晚的放纵害苦了这人,心中却并不后悔,只是有些心疼罢了。

“不吃,还要睡......”实在是累坏了,叶思吟难得有些撒娇地咕哝着,边将脸埋入叶天寒的怀中,以阻绝明媚阳光的侵扰。

叹口气,叶天寒只得陪着他继续休养生息。早在这人醒来之前便吩咐了霄辰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便是预料到这人会想要睡上一整天的缘故。房中依旧弥漫着些淡淡的情欲气息,在初夏阳光的照耀下,愈显得房内甚是安逸而温馨。抱着怀中柔软的身子,嗅着他自自己身上所沾染上的龙涎香,叶天寒亦渐渐阖上那深邃的紫眸......

“可准备妥当了?”御书房中,龙椅上的男人沉声问着跪于案前的人。

“回禀皇上,‘十日醉’下了九日有余,明日便可见分晓;若‘十日醉’无用,圣旨早到了边疆帐中,先行看押了大将军纪景秋;纪司堂亦在天牢之中,守备森严,绝不会再次出现北堂羽臻之事!苗疆藩王处亦已查明,擎苍与瑶涵下落不明,连那精兵首领也不知他们到底去了哪里;藩王懿旨也已拟好,随时可调动一万苗疆精兵。皇城中禁卫军除了程烬带走的那十万,还余五万,也已准备妥当。云麾将军的军队亦已派人八百里快骑送去了;不出两日便会有回音。”这跪于案前之人,分明是皇帝多年来培养的影卫,只受李弦一人派遣。

“很好。”李弦眯起眸子,“必定要将叶天寒一众一网打尽,杀无赦。”

“是!”影卫领命,起身欲退。

“慢着!”李弦突然唤住他。

“是?”

“......”李弦起身,望向窗外的御花园--自这皇城的中心,如此远的距离,自然是望不到最为偏远的冷宫,然皇帝的心思却悠然飘向那里--他到过了那个冷宫,也隐约可以猜测这一年来云妃与他曾经最为疼爱的第九子在那冷宫之中过的是何等悲苦的生活,心下恻然。他放任宸妃陷害云妃,违背了当初在陈州初遇这个商贾世家出生,却意外的德才兼备的绝色女子的时候所给予她的保证:“无论如何,朕自会保护你。”

众嫔妃的勾心斗角,众皇子的拉帮结派,终于令他看清了自以为早就知道的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此时便分外想念那从来与世无争的云妃,那个只会在他疲惫之时,为他奉上一杯清茶,弹上一曲古琴的云妃......“

“别伤了云妃与九皇子。”半晌,终于说出一句。

影卫略觉诧异--云妃?皇帝怎么会在此时提起云妃来了?然主子的命令便是命令,作为影卫是无权质疑的--“是。”干脆利落地退下,消失在书房中。

亲王府,正与北堂羽臻对弈的李殷突然起身,看着窗外的明媚阳光,狠狠皱起眉头。

“怎么了?”北堂羽臻落下一子问道。

“呵,看来要变天了......”李殷冷冷一笑。

无数明枪暗箭之后,最后一战,即将拉开帷幕......

浮影暗香(父子)正文 七十九章

“藩王的伤已无大碍,可以下地了。”最后一次为擎苍诊脉,叶思吟微微笑道。没想到在这极其简陋的设备的境况之下所做的手术竟然成功了,当然这也要归功于那些名贵的草药与擎苍本身强健的体魄。

“......”擎苍眯起眸子打量着叶思吟。

他醒来那日,瑶涵在他身边哭诉他受的伤有多危险,正是这个号称“圣手毒医”的嫡传弟子的少年妙手回春,救回了他一条命。少年云淡风清的笑容令他有些惊讶。果真是叶天寒将他保护的太好,还是他原本就是这般淡然如莲?听瑶涵说醉月对这少年甚是忠诚,连醉月所中的那致命的毒也是他解的......

“多谢叶少主救命之恩......”擎苍沉声道。

叶思吟闻言微哂:“藩王何必多礼。有何事但说无妨,却惟独醉月一事,是我不便插手的。”知道擎苍想要说什么,叶思吟先他一步道。

这些日子以来,随着来为擎苍疗伤的空当,他也听闻了许多当年之事。

十几年前的擎苍刚刚登基为王,把持朝政的却是以“培养下代大祭司,暂无法随先王而去”的前代大祭司。

那看似温和的老者心中却是如毒蝎一般狠毒,妄图谋权篡位。不仅仅醉月受害,连擎苍瑶涵兄妹也差点儿遭了他的毒手。

擎苍初次见到醉月之时,是在一次微服私访之中,醉月出身官宦之家,绝色倾城,聪明伶俐;而擎苍亦是年少气盛,英俊无双。

然一次的偶遇却是注定了后来的一连串悲剧。

占星是醉月与生俱来的能力,这件事是醉月的家族极力对外隐瞒的事实。因为若是让皇室知道了,那么醉月便必定会被大祭司带入祭司殿接受洗礼,成为皇家御用的占星师--一生不允许嫁娶。

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若能成为占星师,自然是好的--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然醉月的家族早已是苗疆之中最为显赫的官宦家族之一,自然舍不得自家的宝贝女儿去忍受那份终生的孤苦。

然此事却还是叫大祭司察觉了,欲强行将醉月带入祭司殿,却遭到擎苍的阻止--那是他看上将要成为苗疆皇后的女人,怎么舍得让她进入那黑暗的祭司殿,忍受一生的孤寂?

为了打击擎苍,大祭司利用自己的身份,命令所有皇家占星师进行了一次虚假的占星,号称星象说,醉月的家族将会颠覆苗疆藩国,必须一网打尽才能以绝后患--擎苍已是爱醉月至深,哪里肯信这等谎言。且羽翼渐丰的藩王亦早已察觉大祭司欲犯上作乱的不轨之心,更是不会叫他得逞。

然大祭司始终是辅佐先王几十年的至尊至贵之人,方登基不到一年的擎苍最终没有能救下醉月一家,当他赶到之时,只来得及看到熊熊的大火,渐渐吞没了那曾经显赫的家族的一切,包括他最爱的女人......他又岂能知道,大祭司利用醉月根本不知道擎苍的真实身份这一点,叫人假扮擎苍,在醉月面前上演了一出“藩王懿旨,怒斩使皇室占星师不洁之人”的好戏,又岂能知道,在大火燃起来之前,醉月便被叶天寒所救,从此离开苗疆十几年,直到今日......

擎苍明白叶思吟说的有理,他也不打算通过叶天寒与叶思吟之口强迫醉月跟随他回国--醉月并不愿意同他回苗疆,毕竟,就算知道了当年之事的全部真相,她的整个家族,还是因为此事而全盘覆灭。这令她无法接受擎苍。然擎苍却依旧抱有一丝希望。

“本王只想恳请叶阁主,若是醉月愿意随本王回苗疆,请不要阻止。”擎苍如是道。

猖狂一世的苗疆藩王也有如此低声下气求人的一天,一切全是为了自己最为心爱的女子。

叶思吟不置可否--这不是他能做主的,遂回头望向一直立于一旁的叶天寒。

深邃的紫眸看不到尽头,里头没有丝毫的感情,令人无从猜测他的想法。然叶思吟却察觉,爱人的眸中有一股算计的意味--算计?

不出所料,叶天寒沉吟片刻便道:“醉月是本座的右护法,岂是容你说带走便能带走的?”

“......”擎苍无言,最终咬了咬牙,“本王答应,事成之后与太子殿下讲和,苗疆将在百年之内,臣服于中原,绝不发起战争。”

一国的王者掷地有声的话语不禁令屋中的两人微微一愣。然更为震惊的却是手中端着药碗,立于门外的女子--一袭墨色的衣袍,不是醉月,又会是谁?这么多天以来初次想与擎苍说清楚道明白,告诉他她不会再回苗疆,却未料竟在门外听到如此震惊的消息--立志逐鹿中原的擎苍,竟只是为了一个“不阻止”,而愿意以百年的臣服来换取?!这......怎么可能......

“醉月姐姐,明白皇兄的心了么?你,还是不愿与皇兄一道回苗疆,登上那个多少苗疆女子梦寐以求的皇后宝座么?”瑶涵的声音拉回醉月的理智,转身看看这个原本早已忘却,却在她的提醒之下渐渐想起来的小妹妹,绝色的脸上露出一抹凄艳的笑容:“我是个害死了整个家族的罪人,怎么有资格成为他的皇后?”

“......”瑶涵摇了摇头,接过她手上的药碗进了屋。女人若是钻入了牛角尖,定是会没完没了了......她知道,若皇兄真想带她回苗疆,恐怕还是得费上一番力气......

兵不血刃。

亲王府的大门在紧闭了整整两月之后,终于在京城百姓探究的目光中缓缓被推开。

此次入宫,唯有叶天寒叶思吟与李殷以及北堂羽臻四人而已--叶思吟原本自然是不必去的,却因为担忧爱人的安危,这才让叶天寒在他的坚持之下勉强点头应了。战铭与霄辰则被命令留下来保护府中安全。至于擎苍亦早已与自己的一万精兵取得联系,命令他们不可与太子亲王相抗衡。

几十万军队汇合于京城之外,随时都能冲入城内,到时,便很有可能是一片修罗场。兵不血刃--叶天寒与李殷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这个意思。他们只是想让李弦退位罢了,不愿让这京城百姓成为这场皇家宫廷之争的牺牲品。忍了十几年,算计了十几年,一切都只是为了今日。

皇宫之中,李弦早已得到这个消息。皇城内外,所有禁卫军皆严守以待--这是继十几年前先王驾崩储君未立之后的又一次宫廷最大的危机。

“霄未。”

“微臣在。”

“随朕上早朝罢。”

“......是。”凌霄未眸中闪过一丝凝重。便是今日了......

坐于龙椅之上,李弦俯视着朝廷百官,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们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他在等待那几人的到来,预期瓮中捉鳖。

“父皇,儿臣有本奏。”清朗的声音自殿外传来,夹杂着金属敲击的声响,却没有任何一个禁卫军胆敢上前捉拿这位被通缉已久的“废黜太子”。

“皇儿,你终于来了。”李弦冷声道,丝毫不顾朝廷百官惊惧的神色。

“父皇,儿臣有本奏。”李殷的脸上依然挂着平日里那般漂亮的笑容,却是不跪安也不行礼,直视着上座的李弦,一身的王者之气令殿中大臣都惊讶于这个向来被他们认为是软弱可欺的太子殿下何时有了这般好气势?

“父皇年事已高,身体欠安,恳请父皇将皇位禅让于儿臣。”李弦笑眯眯地讲出令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的话--这分明是来逼宫的?!许多人此时才明白,原来近来关于这位亲王殿下与太子殿下欲谋朝篡位的消息竟并非空穴来风?!

李弦怒道:“你好大的胆子!来人,拿下!”

一片沉默,禁卫军无一人动作。

李弦沉下脸:“你们都要抗旨不成?!”那些禁卫军竟然一动不动均立于原地,如此看来,到好似在李殷与叶天寒等人周围形成了一个保护圈。

“皇上,得罪了。”低沉的嗓音,自身边响起,李弦不可置信地望向身边的人--“凌霄未?!”

霄未好整以暇地微微一揖,却转身朝殿下之人单膝跪地:“属下见过主人,少主。”

“好......好你个叶天寒!朕小看了你,霄未。”他是当真没有发觉,在身边五年,自一个小小的禁卫军被提拔为御前一品带刀侍卫的凌霄未竟然是叶天寒的人!

“禁军全数听命于太子殿下。”霄未对着自己的属下朗声道。

“是!”整齐划一的应答,令朝中所有人再度狠狠一震--这凌霄未竟有这等本事,有如此大的号召力令皇城中的禁卫军反投敌方!禁卫军都是发誓要效忠帝王的人,怎么可能......

“呵,惊讶么,父皇?”看着李弦微惊的表情,李殷嗤笑道,“有何可惊讶呢?当初母后被无端打入冷宫之时也并没有如此惊讶啊。她早已看透父皇您多疑的性子了。连自己的结发妻子,姐姐外甥都不放过,何谈是个明君?”

“一派胡言!”李弦怒斥。抬手一招便有黑衣人凭空出现,正是隐匿于全国各地以及皇宫各处的影卫。群臣已经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均缩在承乾殿两边的墙角,看着中央围成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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