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受天下系列之覆水难收 下——我叫永远
我叫永远  发于:2010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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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信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後,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不可否认,听到应雪天这麽说,江信心中有些开心。这代表雪天还愿意给他一次机会。江信满脸通红的看着应雪天,虽然和应雪天肌肤之亲对江信来说已经习惯,但在没有被胁迫的情况下主动取悦却是第一次,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愣愣的站在原地。

应雪天脸色一沈,眼睛危险的半眯着,“怎麽,不愿意?”

他轻蔑的哼了声,眼角间尽是嘲弄的笑,“江信,别再耍我了。”

看到应雪天脸色变黑,江信也顾不上其他,冲上前脱口而出道,“我没说不愿意。”江信握着拳头给自己打气!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是最後一次机会,他一定要把握。

长长的吸一口气,江信的脸色因为紧张而有些难看,他手足无措的看着应雪天,小声的问道,“你希望我怎麽做?”

应雪天轻笑,似笑非笑的看着江信,“江大楼主,这种事情还用我教吗?”

江信知道应雪天还在生气,不会轻易就原谅自己。为了让应雪天消气,他也只好豁出去了。江信慢慢的走向应雪天,明明才不过几步路,他脸上的表情却有一种“风萧萧系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感。应雪天看着江信的表情,嘴角微微扬起,在与江信四目相对时又被刻意表现出来的冷漠替代。

应雪天双腿拉开些距离,若有所指的看着江信。江信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脸更是火烧一样烫。应雪天刚才那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是在提醒江信他要做什麽,江信吞了吞口水,心一横,也顾不上自尊和骄傲,单膝跪在应雪天的双腿间,伸手掀开应雪天的衣袍,在碰到到应雪天滚烫的欲望时,如触电一样的缩回了手。

应雪天扬眉,故作疑惑的看着江信,“怎麽不继续呢?还是说,江大楼主在害怕呢?”

江信性子原本就倔强不服输,被应雪天这麽一激,体内的好战因子又都涌了出来,他愤愤的看了眼应雪天,“谁,谁说我害怕呢?”

应雪天轻轻的笑,指了指自己胯间的欲望,双眸中是算计得逞的光,“既然不怕,那江楼主就请继续。”

江信这才後悔自己的冲动,话既然说出,就只好硬着头皮上。他抬起头,皱了皱眉,想了两下还是小声的说道,“雪天,你可以叫我名字吗?”江楼主,江楼主!应雪天每叫一句,江信心里的不舒服就多一分。这江楼主的称呼就好像是在嘲笑他的不守诺言,在把他和应雪天的距离越拉越远。

在他跪倒在他双腿间取悦他的这一刻,他只想做应雪天的江信,而非天仙楼的楼主。

应雪天闻言,表情呆滞了片刻。随即笑了起来,那笑柔和了原先的冷漠,竟让人有一种温柔的错觉。江信屏住呼吸,有些移不开目光。

“江信,刚才不是说要继续的吗?”调笑的声音低低的说着,把发呆的江信又拉了回来。江信感觉到耳根也在发烫,他战栗的掏出应雪天炽热的欲望,先是试探性的用舌头轻舔了舔欲望的铃口处。在应雪天的默许下,他主动含住了应雪天的欲望,小心翼翼的取悦着。江信动作很生涩,应雪天的欲望却在他口中逐渐胀大,挺立,一时间江信已经没有办法再将欲望全部含住。应雪天倒抽一口气,双手按住江信的头,抽出了自己的欲望,“江信,接下该怎麽做呢?”

江信仰起头,迷茫的看着应雪天,原本没有血色的唇被染的红润,分外的诱惑人。

应雪天声音暗哑,表情像是在极力克制什麽,“江信,我说过是让你取悦我吧?”

江信眼中的疑惑更深,奇怪的看着应雪天,有些别扭的说道,“刚才那样不是吗?”

应雪天眉头皱了起来,他冷笑,“你该不会以为是这样吧?”他指着自己挺立的欲望,靠近江信,故意在他耳边说道,“我这里都还没有解放呢?”

江信身体一颤,耳垂都僵硬了。说话也变得有些结巴,“那我用嘴再帮你。”

应雪天无语,知道自己不把话挑明,江信自己是绝对不会想明白,他挑着眉,“江信,比起上面的嘴巴,我更喜欢用你下面的嘴巴伺候我。”

“你,你说什麽?”应雪天露骨的话语让江信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现在可是大白天啊。”

应雪天只是笑,笑得越来越阴冷。

“我,我知道了。”

想起之前应雪天说的话,江信只好认命的趴在地上,却久久未见应雪天有任何举动,奇怪的转过头,就看见应雪天撑着头,意味不明的看着自己。

“雪天,你不是…你怎麽…”江信局促不安的问着,却怎样也说不出让他上自己这样的话。

应雪天慵懒的打了个呵欠,欲望还挺立着,他却没有半点急躁,表情一如既往的优雅,“江信,我该说过,是你取悦我吧。”

江信明白,自己逃不掉。只好硬着头皮褪去衣物,手指往穴口摸去,强硬的挤进一根手指。没有任何润滑的穴口本能的拒绝外物的入侵,江信咬牙,强迫自己放松身体,手指好不容易进去,手指羞耻的在体内扩充。身後炙热的视线让他更加的羞愧。应雪天紧盯着匠心一张一缩的穴口,看着那粉色的褶皱因为江信的手指翻转着,腹间一股热流直直往上冲,很想要立刻把江信压在身下,狠狠的贯穿他。但是还不行,他要让江信自己主动。

江信扩张了一会,觉得可以容纳应雪天的欲望後,战栗的起身,穴口对准应雪天的欲望,一个用力坐了下去。

“呜呜……”身体被完全贯穿,江信舒服的叫了出来。害怕会惹应雪天生气,急忙又捂住嘴。

应雪天也是舒服的长吸口气,被内壁紧缚住的欲望再也无法忍耐,双手扶着江信的腰,将他整个人提起,又重重压下,一次比一次撞击的更为猛烈。他笑得邪气又蛊惑的说道,“江信,别忍着,我喜欢听你为我呻吟。”

“唔唔…恩恩…”江信闻言,再也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应雪天像是泄愤一样反复的贯穿着江信,椅子上,桌子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不肯放过。高潮的时候,江信抓着应雪天的手,眼神朦胧,小小声的问道,“雪天,这样你满足了吗?”

应雪天吻住了他诱惑的双唇,一个用力的挺身,射进江信体内。

“我很满意哦。”对着昏迷的江信,应雪天温柔的说道。嘴角扬起的笑意,温柔的如林间的清泉,纯净而透明……其实在他犯险如京去寻求那人的帮助时,他就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会和江信在一起。

只是,他并不打算让江信知道他的心情。就当是惩罚吧,应雪天恶劣的想着,谁叫江信那麽轻易就抛下他,就算江信心中有他,也不可原谅。更何况,为了这道圣旨,他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取回一点报酬也是应该的。

那日,江信离开烟雨楼时,应雪天确实心灰意冷,甚至自暴自弃的想着就这麽算了,不再纠缠,桥归桥,路归路,放江信自由也好。然而,转念想了想,又还是放不下。说放下,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如果真能放下,又何苦这样痴痴缠缠纠结了十年。应雪天一直就清楚曲幸和苏妄在江信心中的地位,听见他们出事会赶回去也是理所当然,要是无动於衷就真不是他喜欢的那个江信了。理解是理解,却还是会嫉妒,会怨恨,会不甘。

只是,这怨恨最终还是被深深的爱恋打败。江信好不容易江信才记起他,他不会这麽容易就放手。

冷静下来後,应雪天开始分析目前的状况,他在天仙楼也有些时间,对於白胤这个人多少有些了解,他知道白胤并不是个不明是非的人。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应雪天请朱玉帮忙调查了情况,总算查到了“重生村”的事情。以应雪天对江信的了解,他清楚的明白,要是这件事情不解决,那个男人是不会乖乖的待在他身边。

无奈,只好和朱玉一起冒险去京城。

毕竟,皇帝失而复得的太子爷还欠他一个恩情。不过,京城毕竟是龙啸云的地盘,避开龙啸云的耳目还是费了一番功夫,更气人的事是那奸诈的皇帝还因此狠狠的敲了他一笔,想到那“代价”,应雪天就恨不得再干江信几回。

带着圣旨来“重生村”的时候,朱玉看着应雪天道,雪天,我以为你不会再原谅他。

应雪天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自嘲的说,死都可以为他死,还有什麽是放不下。他,心里有我就好。早就该知道,江信心里还有其他人,他并不是江信的唯一。不原谅又能怎样,像以前那样折磨他,痛苦最後也只是自己。既然放不下,就只能容忍。

朱玉轻叹,雪天,你究竟还能为他牺牲到何种地步?

同样的话,当日他们离开苍炎堡的时候,慕容烨也问过他。应雪天记得,当时自己说过,那是最後一次。现在,他没有办法再用相同的回答。江信就是他今生的劫,他怕是再也没有办法躲开这个劫难了……

应雪天看着怀中的江信,低头在他唇上烙下一吻,“江信,以後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昏睡中的江信似乎感受到应雪天的诺言,露出了微笑,幸福的触动着应雪天,让他的心变得柔和。

覆水难收 第一零一章 表白

晚上的篝火晚会,江信理所当然的没有办法参加。白胤被欢喜的族人围在篝火中,眼睛却有意无意的往房子的方向张望,心中空旷旷的。江信他们没有出现的原因,白胤也可以猜出个大概,不自觉的就想起了那一天,想到在自己的欲望在江信体内的感觉,下腹一阵燥热。昨日,他是趁体内的毒发作前去了村落不远的镇上妓院中找姑娘解决,那姑娘是妓院的红牌,身体柔若无骨,入艳三分,却怎麽也比不上在江信体内的那种紧致感。白胤不动声色的压下这股燥热,继续和族人们庆祝,只是那笑容看上去却多了些怅然。

天亮的时候,江信才醒来,第一反应就是看应雪天还在不在,身体才动了一下,私处就传来撕裂一样的疼痛,身体也疲倦的使不上力,又跌回床上。让他安心的是,应雪天还在旁边,大概是倦了的原因,用手撑头熟睡着。江信偷看着应雪天熟睡的模样,细致的眉,柔和下来的脸,红艳的唇,眉目如画,让人移不开目光。

“江信,你打算看我多久呢?”戏谑的声音自应雪天口中溢出,突然的睁开的美目与还来不及移开目光的江信四目相对,被这麽直直的盯着,又想起刚才的举动,江信羞愧的用被褥捂住头。又觉这麽做的自己忸怩的像个女人,只好又把头露出来,脸滚烫滚烫。

应雪天轻笑两声,眉毛高高挑起,“江信,你就这麽不待见我?那好,我走就是!”话落,应雪天顺势站起身准备离开。江信见应雪天真要离开,着急的想起身要留住他,忘记了私处的疼痛,刚站起就因为身体没有力气而摔在地上。

“痛,痛!”私处重重撞在地上,纵使江信这个铁铮铮的汉子也忍不住喊疼。

应雪天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弯腰抱起比他要高大的江信小心的放到床上後,皱了皱眉,“怎麽样,还有哪不舒服吗?”

江信摇头,用力抓住应雪天的长袖,期待的看着他,“你不会走的是不是?”

应雪天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笑得像後院开的花一样好看,然後又板起面孔,“江信,你不是不待见我吗?”

“我,我没有不待见你。”见应雪天误会自己,江信着急的解释道,却忽略了应雪天眼中的笑意和戏谑,“我,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我…”他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应雪天还没有留下的意思,江信更是着急,平时打死都不会说的话也就那样说了出来,“我,我喜欢你,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听到江信突如其来的表白,应雪天俊秀的脸上飞来一抹嫣红,向来精明的他竟像个被初次表白的闺中少女一般怔怔的看着江信,然後突然就痛哭出声。

江信被吓坏了,赶紧抱紧应雪天,“雪天,怎麽呢?是不是我说错了什麽?”

应雪天只是哭,像个孩子一样,哭得眼泪鼻涕都混成一团,完全没有往日淡漠优雅的形象。江信又是心疼又无措,只能更加用力的抱紧应雪天。哭够之後,应雪天抬起头,哭红的双眼与江信对视,带着鼻音道,“江信,这是你第一次确确实实的说你喜欢我。”

江信顿时就呆住了,心疼就像涨潮的水不停的朝他涌来。这一刻,他才明白应雪天强势背後的恐惧和不安,才又一次真切体会到应雪天所说的地狱。一直在自己是否喜欢他之间徘徊着,不安着,十多年了,很辛苦吧……所以,在最终确定的这一刻,才会抑制不住的哭得如此伤心吗?

江信只是用力抱住应雪天,千言万语说不出口,不停的在他耳边说着喜欢。江信并不是一个爱把“喜欢”挂在嘴上的男人,在他看来整天把喜欢挂在嘴上的男人大多都是游戏花丛的花花大少,嘴巴上说出来的东西一般都不可靠。比起用嘴巴说,江信更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现在他才明白,有些东西还是要说出来,比如喜欢对方的心情。

屋内正沈浸在一片温情的时候,大门被人推开,白胤脸色慌张的进来,“江信,不好了,天仙楼是真的出事了。”在看到房间内的情景时,脸色变了变,却还是没有退出去,他尽量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後,慢慢走到床边。

应雪天迅速擦去脸色的泪痕,不悦的扫了白胤一眼,冷冷道,“白楼主,进来之前要先敲门,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吧?”

白胤不悦的反唇相讥道,“应雪天,这里好像是我家吧。”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房间的四周,不用想也知道昨晚的两人是怎样狂乱的一夜,胸口的不悦更加加深,忍不住就嘲讽道,“在别人家里乱来的人有资格说别人吗?”

应雪天不以为意的轻哼一声,倒是一旁的江信听到後,一张脸迅速涨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为了掩饰心中的尴尬,他问道,“白胤,你刚刚说天仙楼是真的出事了,是怎麽一回事?什麽叫做天仙楼真的出事呢?你不是说那是义父的一个局吗?”

江信一问,白胤才想起他的目的,脸色立刻就严肃起来,“刚才阿大冒死逃回来。他告诉我因为慕容烨父子突然出现,欧阳玥的计划提前。天仙楼其他人确实没事,但是…”白胤看了眼听见慕容烨名字时,神情也变得紧张的应雪天,继续道,“不知为何,苏妄执意把曲幸也关了起来。现在,林静,慕容烨父子以及曲幸都被关在刑堂。”

“什麽?”江信脸色大变,刑堂那种非人的折磨他只要想想心底还发寒,曲幸那瘦弱的身体又如何承受得住,“不行,我要回去救小幸。”

“你现在这身体连站起来都吃力,又怎麽去救?”应雪天无奈的把江信扶回床上,“先再休息休息,明天天一亮再出发也不迟。”

江信大喜,抓着应雪天的双手,“雪天,你的意思是,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天仙楼?”

“那是自然。”应雪天笑,“烨也被关在天仙楼,我不能不去。”

听见应雪天是为了救慕容烨才愿意和他一起回天仙楼,江信心中有些不舒服,但这种不愉快很快又被喜悦替代,无论怎麽样,能和应雪天一起就很开心了。

休息一天後,第二日,江信三人就朝着天仙楼出发。村落离天仙楼并不远,才短短一日的时间就到天仙楼。天仙第一楼的守卫们见江信竟和应雪天以及白胤一起回来,都是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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