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出书版)by 蔔蔔
  发于:2010年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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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过长的东西开始膨胀。
「……」
叫米耶多鲁钓奴隶无声地将自己的头贴在地毯上,耸起臀部以方便吉德的戏耍。他们或她们,必须随
时随地接受主人性方面的需求,他(她)们是属于这个宫殿的,是这里的一部分,任何比他们高级的人
可以在任何时候享用他们,除了在正式的政治场合之外。
吉德挑着眉头,他脑中是刚才安塔卡娜逃之天天的场面,他可怜的妹妹在今天晚上将扮演服侍他的女
奴的角色,负责告诉有着洁白肌肤的杰伊斯,他,吉德•兰迪,是一个有着不同人格的可怜的病
人。
「纯粹,淫乱,博学多思与淫乱疯狂,米拉迪,我要演出两个截然不同的我,欺骗杰伊斯并引
起他的同情。他会可怜我,受不了我的遭遇,我要让他孤独的,从未接受爱抚的身体为我而鼓
动,没人能抗拒我。」吉德喜悦地踢了米耶多鲁的臀部一下,他高兴地叫奴隶站起来,并且让他
送一分烤肉到安塔卡娜的房中去,「公主会帮你把包皮剥下来,她有一双灵巧的手和喜欢抚摩巨
大阳具的癖好,如果你能做得好,也许她会留下你在身边伺候,记得像现在一样翘起你的屁股,让她
看见你的宝贝。」
「你真的很高兴,如果安卡知道你这么说,她会吃了你。」
米拉迪把吉德抓到床上,拎起一旁准备好的衣服给他穿上。
「如果顺利,杰伊斯会渐渐爱上我,由同情而爱情的转变是直接而迅速的,他抵抗不了。安卡不会知
道我怎么说,奴隶们不可能乱说话,她只会看见我送他的礼物,一个没有经验的可爱男奴。她会欣然
接受,然后晚上帮我演一场戏。」
吉德穿上衣服,披上孔雀毛披肩,他没有戴帽子,而是把黑色头发在脑后用垂着水晶的丝带绑了起来
,他把脚伸进蓝色的尖头鞋里,然后站了起来。
米拉迪把吉德揽在臂弯中,笑着拿起一盒朱砂,帮他染红十个指尖。
「你要干什么?我并不是要去见什么重要的人。」
「不,你现在正要去见重要的人,去见你的哥哥伯利尔王储殿下,否则今夜的演出名单中将没有我。
」米拉迪用蘸着朱砂的拇指在吉德的额心点上一个红点,然后抓着他的手拖进密道里。
「你威胁我,米拉迪。」
吉德在黑暗中不得不抓紧米拉迪的臂膀,也许是因为几乎看不见东西,所以他的感觉敏锐起来。米拉
迪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拖着他向前走。米拉迪的肌肉在他的手掌之下跳动着,隐约的,不明显的,
但却十分紧张。
凝重的气氛包围着吉德,在米拉迪身上他感受不到往常的性感。那些肌肉好像是无情的,没有感觉的
,掌心下的温度依旧发热却传达不到他的心里,好像只是停留在两个人的身体相互碰触
的表面而已了。他试图去想和米拉迪在兰起时那些秃满情欲挑逗的场面,但无法做到。
虽然还是那个人,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在黑暗中自己与米拉迪的靠近,却想不起任何关于米拉迪的性爱
细节,比如他的身体,他的锁骨或者是脖子,耳朵后面头发长的样子,米拉迪在插入他的时候会说的
话,这些都完全想不起来了。吉德甚至试图去碰米拉迪的尾椎,但米拉迪没有什么反应,他只是不断
地走动,同时也拉扯着他一起走动。
吉德就这样志下心不安,他发现好像面前的米拉迪已经不是他记忆中那个米拉迪了,然后他又有一些
惊恐地想,或者米拉迪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是他没有发现而已。
总之,他被米拉迪拉着,在黑暗的秘密甬道中走动,最后他来到了一个光亮的地方。他抬起红色的手
指遮挡突如其来的光线,等他适应了这些光芒之后,他看到了在面前的大床上躺着的熟睡的人——他
的哥哥王储伯利尔。
* * *
吉德看见自己的哥哥伯利尔躺在床上,他似乎睡着了,胸部有节奏地起伏着,身体陷落在柔软的绒布
床垫里。
但如果仔细一些看,会发现伯利尔并不是安然入睡。
他的脸色苍白得好像传说中不甘愿升天的鬼魂,躺在那里,呼吸虚弱而短促,不时地发出一些细小的
呻吟声。
吉德看着那张从小他就十分熟悉的脸,他的长兄有着一张漂亮的脸,他总是坚定地说着一些决定性的
语句,判断是非是他常做的事。当他在跟其他兄弟玩耍时遭遇到无法判断的事,他的兄
长就彷佛天神一样温和地,对他们做出裁决。
他们的兄长伯利尔对所有的王子和公主来说也许是比父亲更接近的人,他们的父亲苏丹王在自己的后
宫各色女子的大腿和乳房中陶醉并制造出更多儿女的时候,是伯利尔给了他们是与非
的观念,管理着他们,并给他们的梦想与支持。
而在众多兄弟中,吉德清楚地了解自己是多么的受到兄长的疼爱。
也许他对所有的兄弟都不放在眼里,因为他们完全比不上他的十分之一的才华,但只有伯利尔,他独
特而不可替代,是真正的兄长。
他有足够的威严,即使他颀长的身体并不算十分强壮,他的表情也总是很严肃,但他的本质是温和而
公平的,他偶尔的笑容是那么的美丽,曾经有人形容王储的笑容好像丢进池塘的小石头
引起的波澜一样,平静安宁而幸福。
德对自己兄长的爱戴让他在看到伯利尔的虚弱的时候让他惊慌,他害怕起来,跑到伯利尔的身边去,
拉住他的手。
结果他立刻发现了那双手上残留的班驳血迹与包扎伤口的、米拉迪的紧身衣的布条。
「这是怎么回事?我王兄他……」
「不要问为什么,你王兄比你想像的要脆弱。但那些跟你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爱
你的王兄。」
「我当然爱他。」
* * *
几乎是嚷嚷着,吉德的手指插入他自己的头发中,把扎起的头发弄得一团糟糕。他发现伯利尔并不是
会时刻健康快乐地站在他身边,一直不断支持着他的,他第一次发觉自己的哥哥也会劳累,虚弱,会
流出红色的血液。这些混乱瞬间攻击了他的头脑,吉德趴倒在兄长的身边,亲吻他的额头,确定他的
身体健康。
「他也许会发烧,因为他的伤口和他不稳定的情绪。我想问你的不是你作为弟弟对兄长的爱,如果王
子殿下你只是一个跟你的兄长毫无相干的人,你是否爱和你一样作为一个纯粹的人的伯
利尔?」
米拉迪看着吉德做那些举动,虽然吉德亲吻着伯利尔的额头,但被吃下催眠药的伯利尔不可能感觉得
到。
「你绐我哥哥吃了什么药物?他对我的亲吻毫无反应。」
吉德的询问很快得到米拉迪的回答,「只是一些可以让他睡得安稳的东西罢了!你还没有回答我 的问
题。」
米拉迪走到床前,把吉德拉起来,注视他的眼睛。
「不管你说什么,什么假如都不可能,他是我的哥哥,我的王兄,这个沙地王国的王储,这些是不会
改变的不是吗?那么我对兄长的爱也不会改变。你的疑问不会改变任何事情,绝不会。」
吉德恼火地甩开米拉迪的手。他自己定向密道,推开巨大的石壁,中间的转轴光滑并迅速让石壁翻转
露出通道。
「不要忘记今夜月亮升起前到我的房间。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回答了你的问题,你要遵守约定。」
吉德压抑着内心对米拉迪的问题所感受到的危险事实,匆匆地进入密道中去。
米拉迪坐下来,他看着伯利尔的睡颜,抚摩着他的脸。
王储的身体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好,常年累月沉重的宫廷事务让他根本无法胖起来,他的肉体匀
称却偏瘦,一旦有疾病很难迅速痊愈。而从吉德首次与人交欢开始,只要知道吉德跟别’
人在一起,伯利尔就无法吃下任何东西,他总是喝酒,一开始是可以喝醉的,但到后来酒精已经无法
完成使命,他开始偶尔咳血,直到三年前宫廷医师严禁他再酗酒,加上米拉迪半强迫式的要求,他才
稍微让胃部的急担有所减轻。
一切的事件有开始就应该有一个结束。
如果伯利尔自己无力结束过种悲惨的没有期望的爱情,总该有个人来代替他结束。
「我已经确认过了,吉德永远不可能爱上你,因为他真的当你是他的兄长。伯利尔,也许你会杀掉我
,或者我会选择自己死在你面前,但,允许我,我不会再让你继续爱他。我要掠夺你……
你憎恨我,这样也比你爱上吉德要好许多。至少,是对我而言。」
米拉迪的表情依旧是冷冷的,他在手指上缠绕着伯利尔的褐发,那种柔软和细致的刺激带给他的手指
无边的愉悦,他的眼神中露出坚定,他觉得幸福。
他决定将自己的生命整个地献给他所爱的人,他的主人伯利尔,没有人能更改这个决定,伯利尔本人
也不能。他将为他做所有的事,配合着吉德的策划,伯利尔如能得到拯救,他不惜牺牲一切。
其中,包括吉德与杰伊斯,他们之间刚刚萌芽还不成型的爱情,以及他,米拉迪•西拉奇的性命

5
等待夜晚到来的时刻是漫长的,熟悉了等待的人们会知道,时间在这种时候行进得尤其缓慢,但这不
适用于杰伊斯•帕斯特。
杰伊斯不擅长等待,他几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小阉奴安坦在他起床的时候告诉他,吉德邀请他
在今天月亮升起的时候到他的宫中去。
清晨的阳光因今天的一切都有了希望而变得更加的灿烂,但早上的太阳要变成夜晚的明月,这个过程
所需要的时间并不算短暂。
杰伊斯犹豫而志下心,心脏在胸腔中跳动着,声音大得他随时都可以听见。突然之间他发现自己有许
多闲暇而不知要如何打发的时间,他反复地读着吉德所写的羊皮卷,把那卷东西弄得温暖而干燥,柔
软的,细腻的羊皮上书写着的漂亮的普鲁士文字出自于吉德之手,他快乐地读着按照阿拉伯习惯竖排
书写的句子,借助于这个,他回想着吉德微笑的眼睛。
在接近中午的时候,杰伊斯熏然想起自己曾经被吉德完全看到过裸体的模样,他胸中充满羞愧,于是
他我到安坦想要跟他大略说一下这件事。「作为一个绅士,我是不应该暴露自己的身体的,但那天我
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我想在王子殿下将我从池中拖起的时候,他一定看到了什么……我很惭愧,希
望没有给他带来不好的印象。」
杰伊斯雏起银色的眉毛;安坦则在一旁折叠起他的羊毛毯,并给了杰伊斯一杯水。
「按照这里的规定,奴隶是不能谈论自己的主人的。但是杰伊斯主人你也是我的主人,如果你希望我
说,安坦一定会都告诉你。在沙地,裸露身体并不是什么值得羞愧的事,如果你有一副美好的身体并
愿意让人看见它,比较您的故乡特色来说,就跟看见一座美丽的雕塑一样,是不会让人觉得厌恶的。
我的主人吉德王子殿下也绝不会在意这样的问题。」安坦坐在地板上,抬起整张脸和他上翘的鼻子。
「谢谢,我想是因为王子殿下的博学让我不自觉地产生敬畏之心,虽然我就要回去,但能认识他是一
件那么美好的事。我是说,我并没有奢望他能当我是朋友,或者别的什么……我说不清
楚,但我希望他也能因为认识我而觉得愉快。」
羞赧地,杰伊斯把想在夜晚见面时送给吉德的领针放在手心端详,安坦不再说话,他从外面端来一些
水果沙拉,并且开门放进一只黑色的大猫。
那只猫有着漆黑的身体和绿色的眼睛,它走进来,然后安然地趴到杰伊斯的床上,用它绿色的眼睛注
视着他。
「这是宫殿里最漂亮的猫,它叫吉德……是王子殿下的猫。」安坦恭敬地跪下,送上一条烤好并放凉
了的小鱼。
「它……和王子殿下同名?」
杰伊斯觉得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只猫,它黑色的皮毛在阳光下熠熠发光。吉德——那只猫优雅地进食,
它甚至没有站起来,只是把它三角模子样的头颅伸到盘中咬住鱼的尾巴并来回咀嚼。
「因为王子们只能在固定的时间进入后宫,因此他找了一只这样的猫,黑色,有漂亮的绿眼睛,并给
它起了同样的名字。他把它送给了自己的母妃,好让她在想念他的时候,能有这只猫做
伴。」安坦又捧上一小碟牛奶,「在我们奴隶眼中,它跟主子是一样的,刚才它似乎溜出了后宫在外
面闲逛,我先让它进来这里……杰伊斯主人,我的主人非常忙碌,他很抱歉在晚上才能见到你,如果
可以,安坦希望它能陪您到天黑。」
杰伊斯信心的不安被安坦看穿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剥去衣服,被人直接看到了他的皮肤一样。
但他很快忽略了这种不适,因为那只叫吉德的猫吃完小鱼,喝了几口牛奶之后走到他面
前,仰起它的黑脸,用粉红色的舌头舔着他柔软的嘴唇。
猫的舌头上的倒刺让它看起来温和的舔拭变成了一种微小的暴力行为,杰伊斯在微痛中一边发笑一边
躲避着猫的进攻,他在床上滚动,但猫却本放过他,在他的银发中穿行,寻找那双舔起
来滋味不错的嘴唇。
「上帝啊,它一定要亲吻我吗?」
笑着从床上跑开,杰伊斯看精那只猫突然失去了目标,然后坐下来梳理自己毛发的动作,他发出感慨

「猫喜欢亲吻人的嘴唇,它喜欢感觉人的呼吸并同时亲近你。我想您一定没有养过猫,所以才不知道
它们有这样的习惯。我们认为它们具有神力,在你不安的时候,它们会驱逐那些飘浮在空气中的恶灵
,让人从恐惧中解脱出来。」
安坦收拾起猫吃过的餐具,然后告诉杰伊斯他要回到吉德的宫中去做一些事,当然他并没有说明白他
要做的是什么,但杰伊斯已经不太在意了。
他的注意力被那只长着一张聪明美丽的脸的猫所吸引,他相信这只猫能很好地安慰不能常常见现自己
儿子的吉德的母亲,它长得真的与吉德十分相似,包括那种坦然自在的动作表情都几乎
一样。
当安坦重新回到杰伊斯的房间,天色已经黑了起来,他看见杰伊斯和那只猫一起在床上睡眠,猫伸展
着四肢,在杰伊斯的胸前它的脚推挤他的胸部,舒适地闭着眼睛,杰伊斯也睡得非常沉,
他微笑着,也许是做了个好梦。
而杰伊斯的兄长亚历山大在晚饭时却对他的辅佐萨菲尔斯强烈地表示不满。他原本是很高兴的,绘画
了一整天苏丹王宫大殿屋顶上的壁画,他甚至用绳子吊着自己以便于更接近那些图案。但当他坐到桌
前准备吃晚饭的时候,他没有看到自己的弟弟杰伊斯。
「他竟然没有告诉我他要去哪里。如果是以前,他至少会知会一声,这是一种礼貌。」
亚历山大已经不再去想那些精美绝伦的绘画,虽然他发现其中有一些绘画的线条和绘画的技巧是欧洲
式的,原本他想在饭桌上跟自己的弟弟聊一下这个。但现在杰伊斯根本不知去了哪里。
「有的事情总是要发生的,担忧毫无用处。上帝主专着这个世界的一切,我尊敬的亚历山大少爷,你
现在既然坐在这里,就应该要吃下你的晚饭,而不是一直想着杰伊斯少爷在做什么。」
萨菲尔斯温文尔雅地往亚历山大的碗中添了一些汤。
「萨菲,是我的错觉吗?你好像并不在意杰伊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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