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骆氏总裁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绑架了?!他强暴了同样身为男人的他,做出一系列令他耻辱的
事!他疯狂的折磨他的身体,践踏他的尊严!咬着牙,他承受着他的给的所有侮辱混蛋,你等着,如
果我不报复你我就不叫骆以濡!
上卷 索爱
别怕,总裁! 上卷 索爱 楔子
某天某个晴朗的下午,因为自己辛苦做出的企画被哥哥抢去了,浅仓拓开着车子烦躁的奔驰在乡间小
路。
后来他看到了一个清澈的湖泊,本来想下去游个畅快,缓解下心里的压抑,可……
湖中,一叶扁舟,上面站着的人吸引了他全部精力。
那是一个穿着鲜红色长摆唐装的男人,及腰的长发束成辫子自然垂落,因为绑的太松,微风吹起时,
发丝在男人的脸上像抚摸般的舞动着……
那一刻,浅仓拓忘记了呼吸……
后来,不知道他盯着人家看了多久,男人上了岸,无视他的失态,笑着请他喝了杯茶,他第一次喝到
那个味道的茶,苦中,有甜……
再后来,男人要走,他知道不该说,但还是厚颜无耻的问了,可不可以让自己去他家里做客。
男人笑着摇头,他说他的家里只招待一个人,那人便是他的弟弟。
看到男人如此明显的拒绝,浅仓拓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此时,男人已经起身离开。
“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吗?”对着背影,浅仓拓大声喊着。
远处的男人停住了脚步,逆光中他看不到男人的脸,却依稀的感觉到男人微扬的嘴角,他
说:“Raphael。”
Raphael?反复咀嚼着这个陌生的词汇,浅仓拓再抬头,已不见了男人的影子……
后来他知道,拉斐尔,是那治愈人心的风之天使……
别怕,总裁! 上卷 索爱 第一章 绑架
该死的他被谁暗算了?
骆以沫拼命的摇着混混沌沌的脑袋。他记得在宴会停车场,正准备上车的他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
知道了。
再醒来,他发现他躺在床上,视力还有些模糊,不过他也看的出眼前都是陌生的景色,揉了揉发疼的
额头,骆以沫知道,自己被绑架了。
休息片刻,骆以沫从床上下来,蹑手蹑脚的探察四周,盘算着逃跑的机率。看起来这是城郊某处不为
人知的小宾馆,不过绑他来的人对他还算礼遇,没对昏迷的他做什么奇怪的事,也没有使用暴力,让
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是,居然没捆住他!
是他们对自己太自信了还是这贼太愚蠢了?不过,居然可以不被人察觉的将他绑到这里,显然那些人
不是等闲之辈,看来还是尽快脱身的好。
查看的同时,骆以沫的脑袋也在飞快的转着。
会是谁做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绑他来威胁骆家还是骆家生意上的仇人?今天的宴会是他替骆以濡
去的,他们的目标是他还是哥哥?
透过简陋的宾馆隔音不好的墙,骆以沫清楚的听到安静的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人带来了?”
接着是一阵简单的对话,然后,一个人向他的房间走来,皮鞋踏地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显得那样诡
异及令人紧张。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骆以沫来不及多想,快速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打开领口的扣子将袖子挽到胳
膊上,严阵以待。
他刚准备好,门,便应声而开。
随着男人的到来骆以沫突然觉得室内的温度骤然降低。
那是个体形与年龄都他相仿的男人,唯一不同的是,男人浑身散发着阴冷之气,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
感。棕色的眼睛像是碎冰砌成,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男人没说话,只是话紧抿薄唇,眯着眼睛打量
着摆出豹子打猎时的架势的骆以沫。
大约过了两分钟,男人突然用和他人一般冰冷的声音说:“抓错了。”
那声音,没有高低起伏,也没任何情绪,仿佛,他是个没有心的木偶。
“你说什么!”骆以沫挑高眉毛,紧张的心放了下后除了气愤便是不解,一句简单的绑错了就想了事
?莫非骆家已经有了动作,所以他们才不得不放人?他们以为含糊其词可以逃避骆家的报复吗?
会有人不认得骆氏总裁?!这话说出来谁信?虽然总裁是他哥啦,但是他和他哥有着同一张脸……
“你是骆以沫吧。”轻易从骆以沫的脸上解读到答案,男人像是自言自语般呢喃一句:“果然是抓错
了……”
“小子你给我说清楚!”男人的自语清楚的传到骆以沫的耳朵里,原来他的目标是哥哥!一想到他们
如此轻松的就把他绑到这里,骆以沫心头一悸,他一定要在男人行动前把将他们解决掉以绝后患。
像猎豹般骆以沫跃到男人面前,快速的扬起拳头对着男人那若斧凿雕刻般的脸全力挥出。
高大的男人动作却敏捷的让他震惊,浅仓拓向旁边一闪,在他的拳头还没挥完他便窜到了他的身后,
从后面板住他的左肩把他拽向自己。
骆以沫的拳还在半空就觉得下腹传来一阵巨痛,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抓住他的领口对着他的腹部毫
不留情的一次又一次重击,不知道是之前被下药的原因还是怎样,骆以沫只有被男人拎到半空承受着
男人钢铁般的拳头摧残他的腹部的份,毫无招架之力。
待浅仓拓收起拳头,骆以沫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他没想到自小习武的自己会有怎么狼狈的一天,
被一个不知名的小人弄的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被丢在地上,浑身已经使不出力气的骆以沫微微篡起拳头,他从来没有忍受过如此的耻辱。
“逆流。”
“拓少爷。”随着浅仓拓冷冷的声音,一个男人闪身而入,看到屋里的状况,他立刻明白了是哪个环
节出了问题,这个人,应该不是主人要找的人。
“给骆总裁打电话,让他来接他的宝贝弟弟。”
骆以沫清楚的看到男人脸上扬起的冷笑,还有,捕猎时的那兴奋……
混蛋!心里咒骂一句,可骆以沫却无能为力,他无法阻止哥哥的到来。
别怕,总裁! 上卷 索爱 第二章 又见
这个房间在这个宾馆里算是最奢华的了,浅仓拓坐在门口简陋的沙发上喝着红酒,等待着他期盼的猎
物。
很快,逆流带来了他想见的人骆氏总裁,骆以濡。
那个总穿着唐装,那个永远都是那样气定神闲的男人……
虽然还是那幅冰冷的样子,但浅仓拓自己知道,此时,他的血液在沸腾,浑身的细胞在叫嚣着。
可,男人却把他当做空气,看都没看一眼跟着逆流到房间里去找他弟弟。
“怎样?”看到搀扶着弟弟从房间里走出来的骆以濡,随同而来的来的宁朝歌问。
“没事,被喂了药,脚有些软罢了。”庆幸男人的拳头全部招待了他的肚子,不想再惹出什么麻烦,
为了哥哥的安全,骆以沫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没事就好,若澈都要担心死了,我们走吧。”扶起骆以沫另一条胳膊,宁朝歌转向门口。
“澈在哪呢?”咳了几声,骆以沫像没事般同他聊天,决口不提今天绑架他的人,好象已经把他们遗
忘了。
“在安阳家,安阳陪着他,到车上先给他打个电话报平安。”
骆以濡锁着眉头听着他们的对话,骆以沫是代替他参加今天的宴会的,晚上他一个人在家里正准备睡
觉就接到了弟弟的爱人殷若澈的电话,他焦急的问他骆以沫有没有去他那里,简单的安慰几句后他就
给主办宴会的公司打电话,可人家说晚宴早早就结束了,那,他弟弟哪去了?
套上衣服,骆以濡调动骆家旗下全部保全公司,准备把S市翻个天翻地覆,就在这时,他接到了安阳的
电话,那个叱咤风云的男人,亚洲最大的连锁银行总裁。安阳把他的黑道的手下派到他这里,说这样
比保全公司快,就在他们准备全城搜捕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电话那端一句废话都没有
,只是让他到某个地址去接弟弟,但要求是他一定亲自前来,仅此而已。
骆以沫失踪只是几个小时的事,应该没有人会浑水摸鱼。另外,有宁朝歌在这,没有人敢动他一跟毫
毛,所以,他便随着宁朝歌到了这里。
不过以沫看起来还好,没受伤只是看起来有些疲惫,等等,那不是疲惫,而是……
骆以濡突然顿住脚步把弟弟推到宁朝歌身上,快速的拉开了骆以沫的衣襟,被暴力蹂躏过的腹部上那
令人砸舌的痕迹尽显眼前,骆以沫极力掩藏的事情还是败露了。
可,看到之后的骆以濡皱紧的眉头却突然放开了。
浅仓拓站起来看着那对兄弟,他倒要看看骆以濡疼爱他弟弟到什么程度。
可他,却从回头的男人脸上看到了那抹他魂牵梦萦的笑……
浅仓拓完全沉迷到男人的笑容中……
直到,那个笑容的主人拳头挥到了他的脸上他才猛然清醒,来不及躲闪的他狠狠的挨了两拳。
男人的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愤怒。
逆流站在浅仓拓身后,因为没得到主人的允许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绷着身体看着骆以濡一拳又一拳
毫不留情的打到浅仓拓身上。
宁朝歌知道骆以沫的身手了得,在看到他身上明显被人用暴力制造出的痕迹后他也暗暗吃惊,没想到
,骆以沫会被人打败。
而最让他吃惊的是,骆以沫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哥哥骆以濡,突然一跃而起,优雅的绕过沙发,所
有人都在诧异他的举动时,他的拳头已经结实的揍到了男人的脸上。
快步走过去拉住一脸愤怒的骆以濡,他知道他们兄弟的感情很深,但是现在当以大局为重。“以濡,
此地不宜久留,你带着骆以沫先走,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
停止动作,骆以濡安静的被宁朝歌拉开,走到骆以沫身边扶起弟弟,在临走前,淡淡的说了句:“小
子,你等着。”
浅仓拓像尊雕像般立在那里,燃烧般的血液在男人离开的那一刻立即冰冷起来,棕色的眼眸又变的毫
无生气,一片寒意。
“浅仓拓,你认得我吗?”猜测骆家兄弟已经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后,宁朝歌冷眼看着浅仓主仆,语气
中带着不满。
“宁先生。”嚣张的男人一下子变的恭恭敬敬微微颔首,他没想到,骆家和那个传闻中的安阳会有这
么深的交情,宁朝歌代表安阳,他的话就是安阳的话,而,他的不满就是安阳的不满……
“很好,你还记得我。”宁朝歌点点头,回手打开门,惜字如金般道:“安阳要你的解释。”
“我立刻随宁先生去解释。”
接过逆流递过来的衣服,浅仓拓舔舔嘴里被男人的拳头打伤的内壁,露出一抹噬血的笑容。
亲爱的斐儿,没人教过你不要过早的暴露自己的秘密吗?
原来,他的斐儿身手如此了得,看来,他下一步的计划要稍做改动……
……
“哥,你认识那人吗?”躺在放倒的椅背上,骆以沫的心里泛着不安。
“不认识。”骆以濡皱着眉头回忆,那男人,只要是见过一次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他的印象里,根本
就没有这这号男人的存在。
骆以沫盘算着怎样才能最快的解决掉那男人,男人的存在对于哥哥来说就是一种威胁,连对方的身份
都不知道的哥哥是怎样惹上那种人的?
“不过哥,还是小心些好,总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别怕,总裁! 上卷 索爱 第三章 牢记
“骆总裁,我们又见面了。”
骆以濡张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就是那如鬼魅般的男人,再度闭上眼睛,骆以濡适应着身上的无力感,
然后仰起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男人,露出了优雅的笑容。“浅仓拓,我不觉得和你见面是什么开心的
事。”
在他唤出他名字的那刻,浅仓拓的心里涌出狂喜,可只一下,随后他立即明白了,他应该已经完全把
他忘掉了,他所知道的,只是那天绑架他弟弟的那个叫浅仓拓的男人。
骆以濡就是骆以濡,不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那么完美,今天的他穿了一身白色长摆唐装,从下摆开
始一条金色的龙蟠沿而上直至胸口,给人一种霸气却不失华丽的感觉,这衣服,配在优雅的骆以濡身
上,契合到无话可说。
最后,他的眼睛停在骆以濡简单束起的黑发上。印象中男人随风飘动的柔软发丝,看起来是那般摄人
心魄,他为什么要剪掉它们?浅仓拓的语中略带心疼,他低头看向那张在他心里进驻以久的脸庞,问
:“为什么剪了头发?”
他没看错吧?刚刚他好象在那个冷酷的男人眼中看到一抹柔情。
骆以濡立刻否决掉,他一定是看错了。
“浅仓先生。”将心中那缕不解忽略。依然是那副淡然的神态,好象忘了自己现在的状况,骆以濡带
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你以为,你把我绑来骆家就会同意和你们浅仓家的合作企划?浅仓先生,你觉
得,为什么你们的企划案递过来这么久,骆家迟迟还没消息吗?”
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的骆以濡靠在墙上,不知道男人给他用了什么药,他连转动头颅都办不到,眼前
,除了浅仓拓便是那一小片日式拉门。
第一次绑架后,他立刻去调查绑架弟弟的人何许人也,原来,他们不过是日本某个化妆品制造公司罢
了,或许是因为骆家一直没给答复,所以他们使了那下三滥的手段。只不过他没想到,他们胆敢继续
……
事后,骆家提高警觉,加大保护他和骆以沫的力度,可是,他没想到,他居然会再被绑来,该说浅仓
拓执着还是他们骆家的保全太过垃圾?不过,他被人不着痕迹绑架的事,无须置疑。
“愿闻其祥。”骆以濡对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让他的心有些烦闷,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处乱不
惊,并且很快找寻着事情原因,对于这点浅仓拓很是佩服,只不过,他猜错方向了。
“因为,你们是日本人……”骆以濡轻笑出声,一讲到这里,他的脸上渲上了兴奋的色彩。“浅仓,
你以为你把我绑来就可以威胁骆家吗?这种不光彩的事也只有日本人才做的出来。呵呵,浅仓,你觉
得你们浅仓家斗的过骆家?如果你真的这么自信的话,那,你大可放手一试,看看与骆家为敌的浅仓
家,是不是以卵击石……”
“你讨厌日本人?”骆以濡的话里,浅仓拓只听进去几个字,这个他从没有想过的问题。
“我为什么要喜欢日本人?”骆以濡的语气突然变的尖锐起来,他好看的眉毛拧到一起,敛起笑容,
他瞪着眼前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说:“你们侵我河山,辱我百姓,还妄想我会喜欢你们!?”
骆以濡深吸一口气,倔强的眼眸看着浅仓拓,语气轻的像羽毛可听起来却像巨石般沉重。“以濡只恨
没生在战争年代,届时必定金戈铁马,征战沙场,让那些低贱种族之人血溅三尺,以此来洗刷你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