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男宠——枫桥
枫桥  发于:2010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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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之姿的他,竟然能得到练王的喜爱。
不甘心,可是他又能如何?他只不过是一个太监。
「元钰,你去安排将集云殿仔细整理过,我的良妃将住在那里。」
回到西泉宫,水云腾将雨芙蕖安置在龙榻上,随即对元钰吩咐着。
「良妃?」据他所知,水云腾从未指定封谁为妃,为什么偏偏是他?
水云腾不会明白元钰的内心纠葛,他早已沉浸在和雨芙蕖在一起的喜悦中。
「没错,从今天起,芙蕖就是良妃了,你要好好伺候,明白吗?」
「小的明白。」水云腾从来不管谁坐了嫔妃之位,不管后宫女人等级大小,都只是供他发泄欲望的女

人。然而水云腾竟为雨芙蕖开了先例。
雨芙蕖对于自己的遭遇还是有着不切实际之感。
「你……真的要封我为妃?」就如同刚泡过温热的水一般,脑中昏昏沉沉。
「芙蕖,我说的话从没被怀疑过,你是第一个。」水云腾轻笑,因为是雨芙蕖,他才能容许被质疑。
「我觉得好像在作梦。」雨芙蕖的眼眸还对不上焦距。
「我会让你如同置身在梦中。」
水云腾炽热的双眸,看得雨芙蕖心里一阵悸动。
「你对我真好。」除了已逝的爹外,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
「当然,因为你很特别。」在水云腾的眼中,雨芙蕖算是特别的了。
也许是相遇时雨芙蕖不晓得他是练王,不把他当练王看待的因素;当然喽,两人之间还多了不一样的

情愫,悄悄地在滋长着。
元钰虽然明白能擒住练王的心的人不会是自己,却没想到那个人竟会出现得那么快。
明明早有自知之明,却还是忍不住嫉妒起雨芙蕖,论长相他一点也不输给雨芙蕖,水云腾究竟是看上

雨芙蕖哪一点?此刻元钰心中对雨芙蕖的恨意又更多了一些。
集云殿有了新主人,朝野哗然。
住进集云殿的女子,就等于坐上皇后位置的人,这可等同于国家大事,此事在大臣们之间传得沸沸扬

扬的。
这可是水云腾十四岁册妃以来,头一遭钦点一名女子为妃,由此可知雨芙蕖得宠的程度。
什么外戚干政、小人得势,他们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们相信他们的练王。
以往的水云腾是个心无波澜、没情没爱的人,当他展露迷人的笑容时并不代表着他心情愉悦;相反的

,他不笑时也并不代表他在生气,所以朝臣们总摸不透他的心思。
说实在的,练王又不是圣人,身处环境优渥的宫中却没什么偏好,太过无欲无求,也太奇怪了。好在

,终于有人可以得到练王的关爱,让练王有了人性化的一面。
这还得含泪感谢上苍的安排,若雨芙蕖为后,他们倒是乐见其成。
然而当事者却不知自己得到天降的好运……
「我不要穿这种衣服啦!」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当妃子的人就得穿这些雍容华贵的衣饰。对女人来说也许不是什么难事,但对身

为男子的他来说,穿上那些层层的束缚,那他还能喘气吗?
「可是良妃,这是宫里的规矩。」小桃是被派来服侍雨芙蕖的宫女,她没料到这新主子这么难伺候,

虽然雨芙蕖没有主子的架子,却会像小孩子一样使性子。
「我说不穿就是不穿。」雨芙蕖依旧坚持。
这时,水云腾正走进来,当然也听见雨芙蕖使性子说的话。
「芙蕖,你在气什么?」水云腾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雨芙蕖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看在他眼底都是

与众不同的。
「我不想穿这种累赘的衣服,可是小桃一直要我穿。」雨芙蕖抱怨道。
「不喜欢就别穿了。」水云腾看着雨芙蕖,脸上净是宠溺的神情。
「真的?好棒!」雨芙蕖兴奋的又叫又跳,果然当他的良妃可以很轻松。
水云腾就是喜欢天真、毫不隐藏自己的雨芙蕖。他走近雨芙蕖,摸着他的头问:「高兴吗?」
雨芙蕖扑进水云腾怀里,还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嗯,我好高兴,云腾,你真的对我好好喔!」
雨芙蕖亲昵的举动令水云腾心花怒放,腼腆的笑容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
水云腾当下决定,要让雨芙蕖永远带着快乐的笑容,至于那个惹得雨芙蕖不高兴的人……
「将她带下去,赐酒。」
第五章
小桃大骇,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她还想再多伺候良妃一些时日啊!
雨芙蕖看着小桃被水云腾的护卫架走,疑惑的问:「小桃要被带去哪里?」
「以后她再也不能惹你生气了。」
水云腾是习以为常了,没有朋友情、兄弟情、君臣情、父子情,所以对于身边的人,他从不多看一眼

,也不会将他们的容貌记在心里。
唯有对雨芙蕖产生一种情人般的爱恋,想多看他一眼,只要他在身边就会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
什么叫以后再也不能……还有什么赐酒?对了,刚进宫时曾经听说过,要是练王说出「赐酒」二宇,

就是等于受死的意思。
所以如果练王对谁说出赐酒两个字,那个人绝对见不到明日的太阳。那水云腾方才说了赐酒,而小桃

又被带走,那不就代表着……原来……说什么跟水云腾亲近的人都不长命,那些人根本不是被他克死

,而是被他赐死的。
「等等!」雨芙蕖先唤住欲带走小桃的护卫,随即又转向水云腾问:「为什么?小桃又没做错什么事

!」
「因为她惹你不高兴。」水云腾并不是要为雨芙蕖出气,只是他想对小桃「赐酒」,如此而已。
「我又没生小桃的气,我只是说我不想穿那些繁杂的衣怖,发上还得插一些沉重的头簪,但这又不干

小桃的事!」
水云腾不明白,雨芙蕖明明不高兴,却又说不干小桃的事。
「但你不高兴,不是因为小桃?」水云腾很有兴趣想知道他的想法。
「我不高兴是因为我不想穿戴嫔妃的衣饰,再说追根究柢,应该算是制定宫规的人的错;若说小桃有

错,不如说是你这做主子的错。」
「你说我错了?」身为君王,被人这么直言的指责,相信没有几人能受得了,而且还会震怒的将说出

此言的人斩首。然而水云腾的眼中却闪过几许复杂的神色。
「对!小桃只是尽自己的职责,我又不是真的生小桃的气;而你没弄清楚状况就要小桃的命,这就是

你的不对。」
「我要谁死,从不问理由。对也好、不对也罢,本王做的决定,他人就只有接受的份。」没错,这就

是他,一直以来他就是这样。
他做的事,别人从来只有遵守的份;他做的决定,没有人反驳过他。当他说出「赐酒」二字时,谁不

都是叩首谢恩。
可如今雨芙蕖却说他错了,他真的有错吗?
「即使是王,也不能将自己子民的生死玩弄于股掌之间。」若不是亲眼所见,还不知原来他这个堂堂

练王,竟然如此草菅人命。
「你顶撞我?」水云腾觉得自己君王的权威遭到质疑,他说出口的话,别人不都该遵从吗?他虽然不

怪罪雨芙蕖对他的不敬,但是没想过在位的十多年间,自己一向依循着心性行事,从没怀疑过自己的

决定是对是错。
「我是跟你讲理!你是王,难道没读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吗?」
「是读过,但那又如何?」书上所说的,并不代表他得化为行动力。
「头一项你就没做到,身为君王,不可以动不动就迁怒别人。」
「我并没有发怒。」
说了一堆话,口渴了,雨芙蕖先喝水润润喉,再对水云腾说教:「你是没发怒,可是你因着自己的好

恶而轻取人命!每个人都是尽心尽力伺候你,你却因为自己的好恶,就随意定人生死,这不就如同昏

君一样?」
「你说我是昏君!」水云腾错愕。他明白昏君的意思,虽然他从不认为自己是明君,但也还不至于被

骂昏君吧?
「没错!一个好的君王就该爱民如子,而你却如此糟蹋一个生命,实在有负人民对你的期望。你是君

王,如果没有容人的雅量,以后还怎么会有人向你进谏?」
「我倒觉得进谏之人并没有因此而减少。」他从以前就觉得他的臣子好像都不畏死,敢直言的不在少

数。
「若是把你放到别的国家,你就是个昏君,被人民唾弃,说不定还会被讨伐。而锦国的百姓尊你为王

,所以你更应该好好珍惜每一个臣子的性命,不应该把没犯什么大错的人轻易赐死。」雨芙蕖对他晓

以大义。
「我没有把他们赐死,我只有赐洒。」
雨芙蕖气得大吼:「那还不是一样!」赐酒不就等于赐死吗?
「就算我有错,那也是谏官没有善尽督责的错。」因为在水云腾的观念里,他说的话就是圣旨,没有

人会反抗他的话。
「你确定那些谏宫都没被你赐酒吗?」雨芙蕖记得有人说过练王身边的大臣时常换的话。
「这……」雨芙蕖这一句堵得水云腾哑口无言。仔细想想,就算谏官有说什么么,他好像也都没听进

去;反倒是雨芙蕖说的话,他却听得进去,但……「君言既出,不能收回。」
雨芙蕖一听,差点没昏倒!可见得他说了老半天,全都白说了!怎么办?讲理不行,又不能眼睁睁看

着小桃被赐死。
真搞不懂,这样不讲理的君王,有什么好值得百姓们崇敬、效忠的?
「我……我不管,你若坚持要对小桃‘赐酒’;我会讨厌你,很讨厌讨厌你的!」
讨厌他,那怎么成!「不可以!」水云腾心慌了。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不讨厌我?」
雨芙蕖认真地想了一个一劳永逸的的方法。
「你要饶了小桃,而且以后也不能再说‘赐洒’那两个字。」因为那两个字,平白无故要了许多人的

命,说不定有些人还死得很冤枉。他这么做可是在减少他造的业障。
「好,我答应你,以后绝不说。」水云腾答应得爽快,只要雨芙蕖不生他的气,要他去死他也愿意。
雨芙蕖的视线越过水云腾,问道:「那小桃呢?」
「将她放了。」水云腾的口气已经恢复平时的语调。
捡回一命的小桃大喜,跪地道:「谢谢练王!谢谢良妃!」
水云腾手一摆,房内一干人等便退出房外。
终于剩两人独处。
水云腾将雨芙蕖揽进怀中,讨好的问:「良妃,这样你就不讨厌我了吧?」
当然喽,水云腾对他这么好,他怎么舍得讨厌他?
「是你自己答应的喔,我可没逼你,以后你也别反悔。」
「是、是!君无戏言,绝不反悔!那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水云腾还是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早就没生你的气了!」
看着雨芙蕖娇嗔的模样,水云腾心念一动,又想做那件事。
雨芙蕖抬眼,就见他的眸中泛着某种渴望、需求,脑海中又想起在浴池里的那一幕,俏脸不自觉的红

了起来。
水云腾把他的羞涩尽收眼底,漾着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趁着雨芙蕖没防备的时候,他将他抱了

起来,往床榻上移动。
「芙蕖。」水云腾将雨芙蕖放置在床上,身子随即压上他。
看着朝自己移近的俏脸,雨芙蕖伸出双手推拒着他。
「可现在是大白天……」
「那有什么关系!」水云腾抓住雨芙蕖的双手,在嫩白的掌心上亲了一下,那手的主人顿时瘫软下来


讨厌,都是水云腾害的!他的唇好热,热得他毫无招架之力,仿佛要把他的心也给融化一般。
水云腾低下头,情意绵绵的覆上眼前红嫩的唇,轻轻地吮吻着……伸出舌尖勾勒着唇形,轻轻软软、

酥酥麻麻的,雨芙蕖沉浸在他的温柔、他的呵护里。
只有在面对雨芙蕖时,他才能付出耐性、怜惜、宠爱,他要让雨芙蕖感受到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

美好的。
唇瓣被外力分开,湿濡的舌灵巧地滑了进来,汲取那口中的清香;触投到舌尖时,雨芙蕖一度退缩,

生涩的反应轻撩着水云腾的每处神经,引发着他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感受到水云腾更强烈的舔吮,火热的舌占据他的檀口,在他的唇齿间转动翻搅,像在寻求某种回应。
雨芙蕖怯怯地伸出舌,俏皮的想追逐水云腾舞动的灵舌,却在触及时如胶似漆般地交缠在一块,难分

难解。
随着经验丰富的水云腾的诱导,雨芙蕖很快学会回应他的方法。
水云腾从未如此沉醉在一个吻中,也从没有人能让他吻得如此眷恋不舍。
虽然只是个吻,彼此却达到了身心的融化、忘我的境界。
结束了冗长的热吻,水云腾松开了口。看着被他洗礼过的双唇更加红艳,忍不住又是一阵心荡神驰。
血液的翻涌冲击着脑门,酡红了雨芙蕖的双颊,水云腾留在唇瓣上的温度依旧烫人,被吻得红肿的双

唇,无力地张开着,贪婪地吸取新鲜空气,但仍掩不住内心的激荡。
水云腾看得如痴如醉,彷如置身梦境。雨芙蕖涣散迷蒙的眼眸,就好像在邀请着他,对他做出不轨的

事。
幸好如此诱人的雨芙蕖,只有他能见到。
「芙蕖……」水云腾低喃着,无法抑制对雨芙蕖的渴望。
他想要雨芙蕖,想要占有他。
「你好像不太会解衣服?」雨芙蕖见水云腾的手不知在他胸前磨蹭些什么,而且他的手看起来有点发

抖。
水云腾尴尬的笑了关,大概在喜欢的人面前他才会有这样既期待又兴奋、不安的反应。
「这种事通常都是侍寝的人做的,我很少动手,像这样小心翼翼的帮人解衣服,还是头一遭。」
「服侍过你的人有没有一百?」雨芙蕖随口一问。
水云腾没有危机意识,还老实的说:「也许更多吧。」
「更多!」雨芙蕖猛地清醒,气愤地摊开水云腾,跳下床,怒指着他的鼻子。
「你……原来你这么滥情!」
方才的浓情蜜意顿时消失空。早该知道后宫佳丽三千,全都是供君王寻欢作乐的对象,而他也只是其

中之一。
一想到水云腾对待别人也像对他一样,莫名地,他就觉得很不舒服,像要窒息了一样。
「我没有滥情。」水云腾说的是实话。在遇上雨芙蕖之前,他心如止水,从未对任何人动过情。
「你不知道跟多少人做过对我做的事。」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反正你就是滥情。」
「那是因为之前我还没遇见你。」
雨芙蕖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的回想道:「哦,我知道了,难怪那一天黑压压的你没看清楚是谁,就

可以随便把人抓上床,然后就对我……呃,你说什么?」
「因为遇见你之后,虽然我碰的是别人,但脑海里幻想的人都是你;只是我千万也没想到,所碰之人

竟是所想之人,而且我从来没将任何人放在心上过。」
也就是说能令水云腾动心之人,只有雨芙蕖。
「骗人!」因为想他,所以就可以碰别人,这是什么道理?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保证今后不再碰任何人。」反正除了雨芙蕖,他谁也不想要。
「真的?」
「君无戏言。」
见水云腾的眼神坚定,雨芙蕖态度随即软化,暂时愿意相信他的保证,重新投入他的怀抱中。
如果只有他一个得宠的话,会不会太对不起后宫的女人了?管他的,他又不是女人,何况光是听到他

碰过许多人,他的心就好难受,怎么可能还让他去碰别人呢?可是男人不是应该跟女人交合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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