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月关
月关  发于:2010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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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烟在空中划了一道青色的弧线,红色的光点终止在申潜的手上,申潜的汗一滴滴的向下掉……,

坚持咬住嘴唇没有说话,皮肤发出烧焦的腥臭味,手指痉挛着,申潜一用力将传鹏拉起来:“走!

你走!”

烫伤的皮肤还有好的一天,受伤的东西,只要不死就会有好的一天,但是不要一直割开它,胃又不

舒服,一层层的血腥,浪一样,要把申潜吞没了。

嘿嘿冷笑着,传鹏黑灰色的影子罩着申潜不停抖动的身体,手指按在申潜的脖子上,上面有一棵他

熟悉而想念的胭脂色的小痣,他用手指揉搓抚摩着,头附下来咬住申潜的耳朵……“宝贝,你不止

和我一个男人睡过吧?”舌头蛇一样从耳朵蜿蜒的脖子上,咬住那棵红色的小点,深深吸吮着舔拭

着,温柔的毒。

挺直了背申潜被动的被拉到他怀里,任由对方的手指在全身亵玩。
“你要么快点强奸我,要么就放开我!!”不要流泪,你已经这么大了,你是成年人,你不能哭,

你不在是小少年,哭太软弱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不能再继续撒娇了,你也不是我可以依赖的人了。

强把所有的委屈压下去。
申潜开始反抗了,筋骨猛烈的拉伸着,肌肉疼痛着,传鹏微笑着打在申潜的腹部,拳头裹到肉里,

申潜呻吟了一声,四肢无力了,血几乎要呕吐出来。

多少年前的情景重现了,过了这么多年申潜仍然是失败者,手指划过传鹏的脸,却用不上力了,陷

尽皮肉里,却不会像当初那样豪不犹豫的就在他脸上留下三道伤痕。

眼睛迷茫了,镜花水月……修长的四肢终于停止了扭动,瘫倒在地板上。

传鹏将申潜柔滑的头发拉向两边,身体向上抬,吻住他的唇角,申潜死死咬住牙,不让他舌头伸进

来,唇角很快青了一片,然后一个血孔出来了,传鹏一寸寸的啃噬着他,带着一丝残忍和兴奋,眼

睛几乎是兰色的,狼一样,深深的幽暗,嗜血的闪光。

眼角干涩,心里却越来越酸楚,感觉到液体从眼角流出来的时候,真正的无计可施,水珠滴到地板

上,湿润了一片,整个心里面都是苦水,却一点涟漪也没有了,这样死心,为了不得不死心。

捧住申潜苍白的脸,带着胜利和野蛮征服的快感,传鹏深深的吻住申潜,这个人,好象一根毒刺锥

到肉里,他却舍不得把他拔出来,他看着他生长发芽,妩媚着吸食他的精血,开出娇媚的花朵,然

后连根拉出他的五脏六肺,把他给抛弃了……

幸运的是他还没有死,他还活着,只是一直活在地狱里,所以现在,从地狱爬出来带走他,你要和

我一起受苦,这是我们一起犯下的原罪。

这些年我每一时一刻在想你,不论是在睡梦还是在做爱中。

将申潜凌空抱起来,传鹏将他扔到床上开始脱衣服,等到这一天,等到我有实力到任何人也无法庇

护你的这一天,我已经等的太久了。

“于传鹏,算我求你。”申潜用手挡住传鹏俯下的身体,不要让我的罪更深,我已经得到惩罚了,

作为勾引亲哥哥的罪,我要一点点把自己的血吐光,我要把自己的自尊自信一点点出卖光。

腕部疼痛难耐,传鹏一点点的往下压。“你有什么资格求我?申潜,你甚至连正视我都不敢,想向

你的情人求救么?那你就叫啊。”

哥哥……你停止。
哥哥,哥哥……,喉管在震动,话却被吞进去了。不能让他知道!!

瞳仁被激痛砸碎了,琉璃一样转动着,申潜突然伸出手臂抱住传鹏。“好啊,我们做,不过你真的

那么有钱么?”

“你要我现在给你开张支票?”果然……,不再是当初他认识的申潜了。

那个人说的果然是对的,也许他再见到申潜,已经没有往昔的感情……,这人不是当初喜欢钱却很

有原则的少年了,申潜,是不是早已经死掉了?
活在自己心里的只是自己不断去美化,去怀念,去心疼的申潜。

“我只收现金,我要你的手表。”
如果只要这些,那刚开始折断手指的挣扎是为什么?

…………
他一直忘记申潜是只小狐狸,不论何时,也要骗人上当,有的时候,甚至不惜赔上自己。微眯着眼

睛,传鹏把手表脱下来系紧了,扣在申潜的手腕上,蓝灰色的镶钻表面和手上红黑的烫伤辉映着,

绝妙的讽刺。

“你还想要什么?我有的一切可以都给你。”传鹏将抽下领带绑住申潜的眼睛。“这样你会不会好

过点?”用领带夹固定住申潜的头发,传鹏需索着申潜的嘴唇。“说出来,我不相信……你告诉我

,你从来没想离开我。”

我从来没想离开你。“…………”

“告诉我,你那都是做戏,你在骗我。”

我那都是做戏,我在骗你。“………………”

肌肉被抓的青紫,申潜的喉头滚动着,眼泪湿透了丝制的领带……

如果有爱就让他终止在这场性爱中,如果有恨,也应当如此。

宛如受伤的野兽,传鹏匍匐在申潜的肉体上,撕咬着他的喉咙。“你不肯说,因为你当初说的是实

话。”

“你要我补偿你么?于传鹏,难道我给你的快乐还不够多?”嘴角裂成一条长长的线,牙齿雪白的

刺眼,申潜绝望的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身体被猛然的震动攻破了,崩死了。

在豹纹床单上的申潜扭的向一条蛇,超越了身体的极限,每当后面人向前用力的时候,就有鲜红的

血飞窜出来,扬扬洒洒,污秽了……。
手臂被拉直了举过头顶,申潜的腰被拉的笔直,一根漂亮健美的弓,而在他体内穿透肠壁的是箭,

疾而猛,摩擦的抓狂。

看不见,我想看见你,但是又不能看见你。

肉体蒙染了一层薄汗,申潜开始低声近乎试探性的喊传鹏的名字。

一直不能回答他,这只是一场暴力的性爱,无关爱本身,不能再被他诱惑。压抑着却终于握住申潜

茫然一样探索的手。“是我。”

“传鹏。”申潜的手指抠到握住自己手的手指。“是你呀。”不能肯定的声音,仿佛刚才的斗争都

是假的,这些都是他发的一场春梦,肉体的疼痛与欢娱都与他无关,他只是迷茫,他根本找不到方

向。

割开紧窒的肉壁,肉体严丝合缝着,含住申潜的乳首,传鹏抱住申潜的胸膛宝贝的搂着:“是我,

我一直没离开。”

麻痒的感觉唤回申潜的神智,却无法克制身体的颤抖,不要骗自己,就算背德,你不是一直盼着他

回来找你?

你就是这样,你一直存在着这个自私恶毒的想法。

猛然间被传鹏推开了,然后身体向后拉,申潜的脑袋嗡的一声响,被刺激到的腺体带动他整个人都

抖起来,兴奋起来,冲动着的声音,无限的澎湃的肉体,挤压着的疼痛,呲着牙,忍受着……。

他任由传鹏把自己扶起来,然后硬拖着他重新坐到楔子一样的肉柱上,反复凌虐他,折磨他,侮辱

他,也疼爱他。

有的时候会扭动一下腰,更多时候是被操控着,娃娃一样,不停满足男人的欲望,按着他的指挥前

后左右的运动,按着他的命令去吻或者舔他,肿胀在身体的男根也带给他兴奋,下体鼓胀着,在男

人的亵玩下流动着透明的液体,湿润了自己的身体,一次次精液射到身体最深的地方。

行动越来越顺畅,肛交的越来越快乐,堕落的越来越深,被反复顶动的腺体,代替了大脑的思考。

想更乱,想更坏,更糟糕,简直想这样做死,带着淙淙而出的鲜血,申潜把腰挺到最直,然后闷住

气,一点点把传鹏收到体内,然后紧吸住不放,一直到他不耐烦的在身体里破坏起来,才终于柔软

的舒展开。

淫乱,只是没有理由的淫乱,不伤心,也不痛苦。

倒错了,全都混乱了,传鹏意识不清的折磨着申潜,是他离开了他,而申潜一直留在这里等他回来

,忧郁着解开领带,申潜的眼泪滚滚而出,眼睛一点焦点也没有。

喷发出来的精液模糊了世界的一切,申潜发出两声“喀喀”的干笑,仰面躺倒在床上。

骇然了,传鹏从没看过这么绝望的申潜,将他小心熠熠的抱到胸口,试探了一下鼻息,还好,他活

着,尽管气息微弱,紧闭上眼睛。传鹏揉着申潜崩的笔直的腿和蜷起来的脚指头,眼泪大颗大颗的

落在他的皮肤上,流动着滑下去了。

把申潜紧紧搂在胸口,蝴蝶一般轻的去吻他的嘴唇。
心一点点的陷落。

还没到最悲惨的地步,我以为时间那么长,我们都变化那么多,所谓的爱都已经褪色,可是你仍能

让我心疼,你仍然能让我流泪。
最大的悲剧不是死亡,通常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淡漠。
如果我死你还能记住我,我会觉得非常幸福。
伪装吧……不得不继续伪装,为了避免你再伤我一次,我知道你还有那个力量。
拎起衣服,传鹏把申潜缓缓放在床上,手指按了一下他的嘴唇,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上帝啊,你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

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

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可是我的爱是激烈伤害的,我的爱是自私的,我的爱的夸张到可以爆裂宇宙,我的爱伤害别人,也

伤害自己,我的爱是可耻的,我的爱不断争求自己的利益,我的爱充满怨恨与迁怒,我的爱是占有

的,并且找不到真理,不能够包容,相互猜疑,没有希望,也不想再等待,却一直要到我的血流尽

,要我的呼吸停止,才能止息。

这样还是不是爱?!

不是故意要拖的,我想也没有作者是故意要拖稿的,写到今天,我真的切实体会到,瓶颈是真的很

难打破,这期间老虎又遇到了考试,朋友来访,和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归根结地,是我自己没有

把思路搞清楚,现在顺畅多了,耽误了这么久,实在是不好意思。
鞠躬。
再次说,不会是坑,偶保证会非常勤劳地,同志们看偶的飞天老虎特技吧。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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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侵蚀身体的更多是疲惫,早上起来看着一屋子的狼籍,申潜就想找人把传鹏做掉,镜子里的他

一夜之间突然就带上了一种野蛮和失德的诱惑,不论怎么看,他都觉得自己的表情里得意大过悲伤

,是对自己的魅力得意,还是对自己再一次打破这个社会的道德骄傲?

门铃一直响,申潜捞过一件衬衫套上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端庄秀丽的女子,申潜凭经验连忙要关门

:“我不买保险,也不买化妆品。”

“我是杨晴,申潜。”在申潜门与门板相差0.000001毫米的时候,美女笑呵呵的说。

申潜已经把门关上了,反应了一分零几秒,才想起杨晴是那位,连忙把衬衫塞到裤子里,头发整理

一下重新开门:“呵呵,老同学,快进来。”

搞什么搞?赶在我想处理身体的时候来,皇历上今天一定是大凶。

“你,你请坐……,喝水吧,我这里没别的。”看什么看,总往我衣服里面看想做什么?我就不信

,被男人强奸了也就算了,还会被女人性骚扰。

“不要忙了,传鹏不在么?”杨晴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姑娘,举止中带着一种沉静与温柔,笑的时候

几乎看不到牙齿。

怔了一下,申潜试探问:“你从国外回来?”

“昨天下午四点的飞机。”

挠挠头,申潜无知单纯可爱腼腆的笑着:“都是老同学,怎么不叫我和小班去接你,你还记得小班

么?小班一直都还念叨着你……。”

“不用瞒我,传鹏来过对不对?”满身的伤痕哪,脚崴了,走路像偏瘫。

但是我羡慕你,撩了一下头发,杨晴蹲下去捞着申潜的手腕,把他腕上的手表解开。

“这是瑞士手工订做的手表,是华尔第公司的几千名员工为了感谢他挽救他们的企业,特别赠送的

,他一直当作是一项荣誉。”揉了一下申潜已经绑成青色的手腕,将手表带放松,重新给申潜带上

。“是我坚持要回国来,我以为他会忘记你,我以为我足够比你了解他,足够重要了。”

坐回椅子上,握着水杯,杨晴苦笑着:“坐下来,听我讲讲我的故事好不好?”

麻木的坐到椅子上,申潜脸部肌肉紧绷,他也想笑一个,可是他连咧嘴的勇气也没有。

“我出生在一个不太富裕的家庭,但是我乐天知命,总觉得如果去争取,那么一定能得到幸福,从

初中开始,我就觉得你是我见过的最不快乐的人,可是……上了高中,你找到了自己的快乐,那时

候的申潜,真是光芒万丈,我们班好几个女生都喜欢你,还给你写过信,不过你可能完全不记得了

。当时我就非常嫉妒,竟然有人可以那么神奇,给予你那么多幸福……。”

“从那个时候开始已经注意传鹏了吧。后来到了德国,我在一家制药厂碰到来洽谈的传鹏,一眼就

认出他来,那个时候他的女朋友是安娜,不久以后换成罗丝,然后是乔亚,总之他女朋友换的非常

勤,即使这样,因为职业的关系,我还是慢慢接近他了,由于同是华人,我想我们沟通起来比较方

便。”

“他选了我做他的心理医生,帮助他脱离这些药丸。”杨晴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两瓶药丸,指甲盖

刮着其中的一个瓶子道。

“本来已经很成功了,而且我们打算要结婚。可是一天我们睡在一起,结果到半夜……,我终于知

道他心底的最深的秘密,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的女朋友们都为什么离开他,我想没人能忍受吧。

“所以我跟自己打赌,要他回来,要他发现他早已经不爱你,你也早不是他爱的你。”

因为我一直以为,永失我爱这种情感,在现实里是经历不住考验的。

“结果还是输了,下了飞机我就知道他不会再回到我身边,心病还需心药医,我是不能治好他了,

这些药记得交给他吃,作为一个医生,我想现在病人的情绪波动比较大。”释然的一笑,杨晴站起

身来,果然啊,不放弃根本不行,尽管放弃了觉得可惜,不过演变成三个人的噩梦又何必。

“你放心吧,他得到你,慢慢就会好起来。”

“等等。”申潜站起来,将椅子提过头,用力的向下一砸,两瓶药一瓶被砸的粉碎,一瓶飞出去,

在地板上弹两下,瓶子破了,红色的药片散一地。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情感,也不想要你来表演伟大,你不要的东西就往我这里推,想的到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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