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能爱公子 四——蝶衣
蝶衣  发于:2010年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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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算是正式的交往,我很喜欢他,真的很喜欢他。”羽衣脸上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羞涩,看着东方瑞的表情严肃地道。

“那就好,只要羽衣高兴就好,明天带他过来让我们这些叔叔伯伯们看看好不好?”东方瑞道。

“好啊,我这就回去和小纯说,他一定会很高兴的。”羽衣兴奋地站了起来,走到瑞珠和景聿身边,“你们不要担心了,我想叔叔会答应你和景聿的事的,伯伯都阻止我的事,你们就更不会阻止了。”

东方瑞苦笑着心里暗道:他们是他们,怎么可能和你比得了呢,真是,如果羽衣总是这样倒也不错。只是,他们的能力真的能保护着他一直到老到死吗?原本的那个打算是不是就此要断了呢?那他对南宫璟的保证又算了什么?

东方瑞看着北辰傲和西门珏,二个人的脸上也同样有些意外和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答应羽衣这样。

“那我可以先回去了吗?”羽衣在东方瑞的面前简直就成了小孩子了,有了一种被关爱的感觉。看着东方瑞微皱起的眉头,羽衣小声地问道。

“让瑞珠送你回去吧,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别忘了我们在这里等着见你的那个小朋友呢。”东方瑞爱惜地拉着羽衣的手,希望今天晚上可以做出决定来。

196.瑞珠的心理

瑞珠什么也没说,拉着羽衣就向外走,今天不过就是来叫羽衣看一下他是否安好就是了,并不是什么他和景聿的事,他和景聿的事不过就是个借口而已。

羽衣和北辰傲及北辰阿姨,西门珏和西门阿姨告辞出来,然后坐上了瑞珠的车子出了北辰的家。

刚一出北辰的家,就把车速放慢了,看着前方的路,问道:“羽衣,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方才他问的那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他失忆是假的,而真正的目的不过就是把辰星绑到他的身边呢。

“瑞珠,你在说什么?你以为我是在骗你们是吗?”羽衣的神情有些严肃,他没想到瑞珠会怀疑他,他虽然看得出来,这三个人里面,属瑞珠对他好,担心都写在了脸上,可是现在被瑞珠这样的问起,他还是觉得心里有点点不痛快。

“你方才问辰星的那些话让我觉得你记得一些事,只是那些事记得有些模糊而已,如果你真的记得一点,我们想帮你恢复过来,这样的话,你记得了以前的事,对现在你身边的才不会不公平,不然的话,等到你哪天想起了这些事的话,你想怎么办,那时候什么事已经做好了,你还想着要记起这些事来,就太晚了,不管对谁说,都太晚了。”瑞珠的声音里充满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痛苦之意。

像是要强行把什么压在心里不让他出来一样,羽衣不明白,他现在对这些天发生的事都不太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别的人的父母都可以回来,而唯有他的父母不能回来看看自己,难道这里面还有着让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着,还有着让他不知道的事情瞒着他?

为什么东方伯伯对辰星是那样的一种冷漠的态度,而对他却比亲生的儿子还要亲切的让人嫉妒。那时候,东方伯伯给他的感觉就是他是他的父亲而不是东方辰星的父亲。

那种感觉真的太好了,让他有一种久违了的温暖,那一刻在他的心里,有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那种渴望,他希望那种感觉一直在他的心里驻扎下来,他的这种失去了亲情般的冷漠,让他已经够了。

“我不太懂你在说什么,以前的事对我很重要吗?还是说,我以前对谁做过什么,或者给过谁什么承诺?你是在怕我会反悔吗?”羽衣很认真地看向瑞珠,他知道,瑞珠不像是那种用事情绑住他的人,而且,瑞珠对他的感觉就是,瑞珠像他的哥哥,而不是像景聿那个人一样,对他就像是一个亲切的朋友,虽然也很关心他,但和瑞珠比起来,终究还是差了一段距离,那种距离说不出来,只是,有时候,他想找人说心事的时候,他宁愿和瑞珠说也不愿意和景聿说,这就是景聿和瑞珠的区别。

“我不怕你反悔,我是怕你后悔,如果你真的记起了以前的事,你会后悔你现在的决定的。”瑞珠没有往下深说这件事,也就是羽衣喜欢辰星的事,也许这次羽衣忘记辰星说不定是件好事呢,无论是对羽衣 还是对辰星,说不定都是好事。

辰星也许并不像羽衣一样的喜欢他,他对他的善心只限于他是南宫叔叔的儿子这样的透明度上,或者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份儿上才会对他出于一种道义上的保护的。

坏事就是,也许现在的辰星真的意识到了,对他东方辰星来说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羽衣现在的决定对他和羽衣自己都没有一点的好处。

鲜于家虽不足惧,可是,感情的问题并不好说,到时候,以羽衣那样的性子,就算要想起了来的话,也不会让鲜于纯那样的走掉的,到时候只能由着鲜于纯继续留在羽衣的身边,而羽衣自己吞咽着那个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苦果。

他现在不是在为辰星担心,而是在为羽衣担心,他知道,羽衣对感情的认识程度,不是他和景聿辰星所能驾驭的了的,到时候就怕羽衣一旦承受不了他不能再继续爱辰星这个事实之后,以他的那种性子,说不上会发生什么极端的事呢。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和鲜于纯在一起是一种错误的决定是吗?”羽衣并不笨,几句话下来就已经懂了瑞珠要表达的意思了,他的眉头不由得皱到了一起,瑞珠不会骗他的,这是他和瑞珠接触以来的他的感觉。

可是,现在瑞珠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和鲜于纯不是恋爱的关系吗?或者说,瑞珠和鲜于纯二个人之间有一个人是在说谎骗他。

瑞珠有理由骗他,因为他毫不掩饰他对鲜于纯的讨厌甚至可以说是厌恶,他现在说这话有他充分的理由让羽衣怀疑。

鲜于纯呢,他除了对羽衣有占有四大家族便宜的利之外,他并没有别的便宜可占,而他一个处子之身对他来说,应该比瑞珠的话更有说服力,可是正是这种有说服力的事情让羽衣有些迷茫,瑞珠的动机。

瑞珠看到一句话就说出了他的意思,深知,他的话不用说的太明了,他也会懂得自己的意思,只是现在,他有着他不可以相信的理由和事情,瑞珠不想多说,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再多说只怕有连这点怀疑都没有了,到时候,他就算自己说句话来反对都不成了。

现在他可以看到未来的事,既然现在他帮不了羽衣什么,那就把这个留到以后,算做是补救的一个契机吧,希望到时候他可以起到点作用。

“瑞珠,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和我说好不好?你这样让我很困惑。”羽衣有些难过地皱起了眉头,“在你和辰星及景聿之间,我想你的话还是有分量的,我不想因为别人而伤到了我对你的印象,我相信你说的话,可是我心里有一个谜团解不开,你可以帮助我吗?”羽衣真诚地看着瑞珠道。

“你真的希望我帮你吗?”瑞珠想到说道,他真的希望羽衣可以像他说的那样,相信他的。那么他就有可能在鲜于纯还来不及得到他心的时候,把羽衣抓回来,让他的记忆恢复到从前。

“当然,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可以帮得到我的,现在我真的很矛盾,而且对于瑞伯伯他们的回来,多感觉到和以前不一样了。”羽衣摇着头道,“我虽记得他们,可是,那种感觉很陌生,不一样的,却让我很贪恋。”羽衣努力地回忆着方才和东方瑞接触时的那种感受,他希望真的可以帮得到他,那么他就可以走出了这种把自己困在的围墙里面了。

“我问你,羽衣,你说你记得李天昊,那么,你还想得起来,你和李天昊是怎么认识的事情吗?那个经历你还记得吗?”瑞珠现在开车的速度几乎等于没有了,车子爬得比蜗牛还要慢呢。

坐在车里,瑞珠有些担心地道:“如果你记得李天昊,你可以没事的时候去看看他,你对他曾经很信任,我想,我们三个可能一度的让你伤心过,所以你选择把我们三个都忘掉来忘记那种伤心。现在鲜于纯却要和你交往,可是你不知道,你的心不在他的身上,我现在若是说出真相来,我还怕你怀疑,我只是单纯地想让你离开鲜于纯才会这样的说的话来吧,所以,我有些矛盾,比你还要矛盾,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件事了。”瑞珠望着那沉思的脸,“你让我选择一下,可我却选择不了,不如你帮我做个决定吧,我是对你说说真相还是让他随着事情的自由而发展,最后由命运来决定呢?”

羽衣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呆呆地看着前面:“瑞珠,我相信你,可是,在这件事上我有些固执,你相信把第一次交给你的人会对你另有所图吗?”羽衣想到鲜于纯和他做的时候的那种羞涩的表情和那紧窒的甬道,那不是假的,是不是第一次他可以分辨的出来。

“羽衣。”瑞珠苦笑,“你认为现在的男孩子和女孩子的第一次一样吗?男孩和男人是一样的,只是为了下半身而活着的动物,他们不同于思想和精神都要满足丰富的女孩子,所以,对于第一次,男人只要想,没什么不可以付出的,就像我和景聿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把第一次交给对方,当然,第一次的男人,是我们彼此,可是。这对我和景聿来说并不意味着什么,也并不意味着这个在我们的心里有什么作用。”

“所以,羽衣,你要想好了,你现在和鲜于纯已经有了身体上的关系,那不能说是他的一个把柄,只要你承认自己喜欢他,那就可以继续喜欢下去,如果你不再喜欢他,你就可以向他提出来分手,不用为此付出任何心里上的不自在和内疚,你知道吗?”

“瑞珠。”羽衣有些吃惊瑞珠这样说,“我不再喜欢鲜于纯的时候就可以和他说分手,那我是不是有些始乱终弃的嫌疑了呢?走人可以这样的吗?”

“如果你不喜欢他了,你却还顾及着他的感觉而和他在一起的话,那时候你才是在害他呢,你既然都已经把感情不放在他的身上了,为什么不放开他让他去寻找属于他的感情呢,你这样分明是在绑着他不让他去找属于他的幸福,人这一辈子并不是只有和一个人产生这种感情的,尤其是男人。性事放在第一位,只要有了性,你就可以和他说喜欢,但你绝对不会对他说出你爱他的这种话,只有遇上你真的喜欢的人,你才会考虑着要不要说出爱这个字来。

男人不像女人,可以把爱随时说出来,男人只有爱到不能自拔的时候,才会说出那个字来,所以,当你听到男人对你说爱的时候,一方面他是爱你爱到了骨子里面去,另一方面就是,他要在你这里得到什么,才不会不惜以爱来相威胁。”瑞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都有些自己的能力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了呢?

羽衣听完瑞珠的一番话后,想了好久都没有再出声的,瑞珠知道,他要给羽衣一个适应的时间,现在太逼羽衣了,只能是适得其反:“好了,这些事也不是一天二天就想得出来的,你回去慢慢想吧,不过,现在天色也不算早了,你是想回别墅还是去见见你李天昊大哥呢?”瑞珠微笑着看着羽衣瓽的模样,这样模样可是有段时候没看到了。

“天昊哥?”羽衣喃喃地道,“好像真的有好长时间都没有去看他了,只是,现在天已经晚了,小纯在家里等会不会着急呢?”

“你忘了你天昊哥是做什么的了吗?”瑞珠笑着道。

“做什么?”羽衣反问道,“不就是开了一家小小的蛋糕房吗?或者说是快餐店,很没营养的那种东西啊。”羽衣说到这里皱了下眉头,“好像我记得我在那里还做过工的?是吗?”

“当然了,你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呢,而且,你都忘记是你请我和景聿二个在那家里吃那些所谓的没营养的东西啊,不吃的话,还说是不帮你的忙呢,你现在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嘛。”瑞珠嗔怒地瞪向羽衣。大有你不说个理由的话,今天让你好看的架势。

“这样啊,那我还真的忘记了呢?”羽衣不好意思地呵呵地笑了起来:“那我们去那里看看吧,我再请你吃一顿好吧?算是我错了。”

“你也不白去的,鲜于纯知道你回来,他不会拦着你,不过,你去看了李天昊,你可以给他带回去一些夜宵啊,这也算是你忘记他嘛,今天怎么说也是他给了你第一次的一天,是该买些东西回去看看他的,有些事,也不是说说就行的,一个小东西,一件小事情都可以让人感动的。”

“好吧,那我就听你的,我们去天昊哥的店里瞧瞧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没有,说不定我也会喜欢那里的东西呢。”

瑞珠笑着把车子开动起来:“你呀,你在那里打工的时候,可是没少吃那里的东西呢,有时候可是你自己做的啊,所以啊,我和景聿才会经常去捧场呢,你现在说一句忘记了,就把我和景聿的心都抹杀了,你说我们得有多冤枉啊。”

“好了瑞珠,我会想起来的,不会总是把你们忘记的,说不定我到了那里见到昊哥的时候就会想起来了。”羽衣现在倒有些期盼着可以想起以前的事了,瑞珠说的,好像以前的他有什么重要的大事让他给忘记了,这件事好像对他来说,和对他们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呢,到底是什么事呢?这么重要?和瑞伯伯他们回来有关系吗?

“瑞珠,瑞伯伯他们回来是为了什么?你知道吗?”羽衣不解地问。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这回回来,大概要住一段时间才会回去的,而且,好像也和你有关似的具体是什么我却不知道,你如果想知道明天就带着鲜于纯去吧,瑞伯伯不告诉我们,他却可以告诉你的,你别担心他会对鲜于纯怎么样的,对于你,他是永远都不会发火的,就连我爸爸和西门叔叔,他们都不会对你发火的。”

“为什么?”羽衣更是不解。

“你不知道你有多招人喜欢吗?”瑞珠嬉笑着回答,羽衣若相信这个回答是真的才怪呢。

“我发现,瑞伯伯对辰星好冷酷啊,好像一点感情都没有,方才的那一瞬间,我都觉得,我是瑞伯伯的儿子而辰星和瑞伯伯没关系似的。”

“你呀,太敏感了,辰星是瑞伯伯的儿子没错,你那种感觉只是表面上的感觉,其实,瑞伯伯就这么一个儿子,而且,这四大家族的生意好像要从我们父辈这一代要合并的趋势,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对于一个接管这么大生意的继承人来说,你想不冷着一张脸对人行吗?”

瑞珠说的到颇有些感慨似的,只是羽衣就不明白的更多了:“瑞珠,我们的家都有生意不是吗?为什么要放到一起,那多累啊,一个人支撑着这片天地,对谁来说都是不公平的,你不认为吗?”

“我认为?我若是说话可以让他们考虑一下的话,我就会说,不过,我倒希望他们合并成功呢,那样的话,怎么轮都轮不到我呢,我只要吃红就可以,想上班就到公司里转转,不想就和景聿二个人过自己的快乐的二人世界这样的生活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累得要死要活的,连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开心的时间都没有,你不觉得这样的日子并不好过吗?”

“瑞珠,你这样想也太偏激了,你就没有想过,你这样想了,那么明天我们怎么办?你不用操心了,可是那个操心的人呢?他就没有和自己爱的人一起快乐的日子的权利了吗?你这样想,是不是太自私了?”羽衣不服地冲着瑞珠道。

“好了,你气什么啊,这些本来也不是我们可以考虑的,他们愿意怎么安排,我们只有听的份儿,现在说这些还早呢,所以呀,你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快点恢复记忆吧,别让心疼你的人爱着你的人在一边看着你和别人卿卿我我的流泪,到时候有你伤心的。”瑞珠说开了,反倒是不怕羽衣会怎么样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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