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能爱公子 四——蝶衣
蝶衣  发于:2010年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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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在渴求着彼此,想把方才的那种不快随着他们的热情而忘却掉。

鲜于纯只感觉到有只温暖而不安分的手直接抚上他欲望的中心,温柔地揉捏挑弄,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腹下奔窜而上,鲜于纯咽下一声呻吟,咬住嘴唇,脸热得快烧起来。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了,可是他一旦和羽衣上床做这种事的时候,他的感觉就像是和天晓做一般的,他知道对面的那个男人是羽衣,南宫家的骄子南宫羽衣。可是在心里的感觉就是李天晓。

“你脸红的样子太美了,纯。”低沉,带着一些沙哑的声音紧贴着耳廓响起,原本流连在胸前的手抚上他的下巴,修长有力的手指挑开唇瓣,“不要忍着,让我听听你的声音。”羽衣现在极力地想听到鲜于纯的声音,娇柔的声音让他心里的那股子火消下去的。

“唔……”细汗渗出额头,鲜于纯咬住羽衣的手,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到他的手指恶意玩弄的地方,迅速地充血肿胀,颤动着要求更多的爱抚。

抵在后腰的硬物传来相同的热度,他知道那是什么,双颊的红晕更醇更厚,手指无力地抓住床单,想要身后的羽衣给他以温柔,喉间逸出细细的呻吟,引得身后的羽衣更加地兴奋,方才还没有做的心怀,一下子随着鲜于纯的呻吟而升了起来。

听着鲜于纯那娇美的声音,和那带着一丝淫秽的动作,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俊美的面庞埋在他的颈侧,啃噬着柔软细致的肌肤,酥痒中带着细微的疼痛,却引得鲜于纯欲望如火,燃遍周身。本来白皙的身子,在欲火之下变得粉红起来。

“纯,我爱你……”

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浪接一浪地打来,随着一声惊喘,鲜于纯瘫软在南宫羽衣怀里,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地磨蹭着仍留在股间的大手,身体在暂时的爆发之后提不起半分力气,然而直觉告诉他,这场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南宫羽衣轻轻扳过他的脸,吻住他翕动不已的红唇,舌尖描绘着菲薄而优美的唇形,一手稳住他的后背,一手绕过他的腿弯,鲜于纯眼前一花,已被抱了起来。

手臂勾环住他的颈项,那双眼瞳中毫不掩饰的欲望让他心惊,然后也是那双快要将人吸进去的漆黑眼眸,温柔而坚定的看着他,倾诉着对他的一往情深。

鲜于纯半睁着眼,一双清亮的眼眸蒙上迷离的氤氲,露出细至得不逊于自己的腰身,以及胯下怒张的欲望时,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那天的情形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有些羞意,今天又是他勾引了他。

南宫羽衣一笑,看出了他的怯意:“不会伤到你的,放心。”

鲜于纯羞得不敢抬头似的,偏偏又伸手往床头指了指。

“噢,原来你早就有准备啊,怪不得。”羽衣轻笑起来,爬到床头,一把将一个秀气的小瓷瓶拿在了手里,打开,一股子淡得扑面而来。

“不错,味道很好,就和你的人一样。”羽衣笑着,把自己的身子压上了鲜于纯那比较弱的身子。

火热的肌肤厮磨着,带着让人甘愿溺毙其中的温柔,南宫羽衣并没有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柔软的唇凑了上来,热而湿的吻,吞掉了鲜于纯羞涩,羽衣下身嵌入虚软无力的双腿之间,灼人的硬热时不时磨蹭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引起鲜于纯阵阵低喘。手无力地抚上羽衣的胸膛,似推还拒的。

鲜于纯想抑制住这短促的急喘,可是徒劳无功,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头脑的控制,甚至不再听从他自己的控制,双手扶着南宫羽衣的肩膀,浑身都在颤抖着——他甚至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当南宫羽衣那纤细的手指带着凉滑的膏体探入到难以启齿的地方的时候,带来难堪的不适与痛楚,鲜于纯绷紧身体,胡乱地摇着头,眼中已有湿意,好疼。

南宫羽衣咕哝了一声,低头啃咬着他的下巴,汗水滴落在他脸上,声音哑得直透人心:“相信我,纯。”

217.腰痛,请放过我

鲜于纯抬起迷蒙的双眼,看到南宫羽衣那额角渗出豆大的汗水,知道他比自己忍得更加辛苦,鲜于纯深吸了一口气,蜷起双腿,努力放松身体。

第一次他也没有这样的痛过,为什么这一次会是这种情形,这一次明显也是他自愿的啊。

疼痛渐渐过去,柔软的体内已经习惯南宫羽衣的手指的抽动,酥麻的感觉沿着背脊滑向大脑,方才平息的欲望悄悄抬头,鲜于纯几不可闻地呜咽一声,难耐地扭动着腰身。

敏感的内壁能清晰地感觉到所包裹的手指的形状与动作,磨人的温柔与隐忍,带来陌生的空虚感,以及与方才截然不同的痛楚,从胸口曼延而下,纠结在那个如火烧灼的地方。

只有他能抚慰,只有他能满足他的要求。鲜于纯想,这就是他要的,为什么他会一直要和羽衣在一起,现在,连这个身体都说明了,他是要他的,非他不行。

初始时的害羞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在叫嚣着要他!饥渴到让自己也害怕的地步——他想要他,想要他紧紧地压住他,想要他狠狠地进入他,想要他深深地,爱他。

红肿的双唇吐出炽热的气息,南宫羽衣俯下身啃咬他的胸膛,撤出手指,抬高他的腰部,缓慢而坚定地侵入了那透着粉红淫糜的身体,一股子焆热包围了他的欲望。一种久别的快意上了心头。南宫羽衣有些满足地轻叹了一声。

“唔!”鲜于纯低叫一声,皱紧眉头,手指抓拧着身下的单褥,痛啊,还是痛,虽然有那种快感,可是后面那令人羞耻的地方还是有一阵阵的痛楚传来。

南宫羽衣停下动作,轻咬住鲜于纯那白皙的颈项,将他的手抓环在自己肩上,道:“很难过么?会很痛吗?”

鲜于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湿透了额发,感觉到体内的硬热越埋越深,直到完全楔入,他咬了咬牙,瞪了羽衣一眼,有气无力地道:“你那东西好大啊,怎么会好过么?羽衣,你要好好地疼我,我怕疼的。”

这一眼瞪得不仅毫无威慑力,反而媚得勾人,南宫羽衣苦笑了一声,感觉到身下的人不再紧绷,低叹道:“我忍得也很难过啊,你放松些好吧,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你可以的很好啊,这一次是怎么了?”

“你······你不讲理。”鲜于纯软绵绵的声音挑逗着濒临失控的欲望,身体弓了起来,那个东西还在往他的身体里进入呢。

鲜于纯有一种后面被捅穿了的感觉,他真想就这样脱离开他的进入,可是那种痛和快乐相伴的滋味又让他百般的留连。

南宫羽衣搂住他的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粗喘道:“这个节骨眼上讲什么道理?我可是真的要忍不住了,我可以动了吧?”

鲜于纯又羞又痛,恨不得伸出手把羽衣的嘴巴堵住,让他再说这些让他羞死的话来,完全忘记了,这可都是他挑逗的结果,人家当初可并没有这样他的意思啊。从牙缝里蹦出答案:“······你还说······啊!”

突然袭来的猛烈撞击带出一声惊叫,随后便是怎么也抑制不住的细碎呻吟,应和着对方浊重的喘息,无边的快感席卷而至,芙蓉帐中,情炽如火。

“你这里有一块胎记”

疯狂过后,鲜于纯脱力的横在床上,任南宫羽衣在他身上摸摸捅捅。

修长的手指滑过身上那点点的吻痕,在瓷白的肌肤上分外醒目,南宫羽衣着迷地看着,道:“你身上的痕迹真的很好看,我好喜欢呢,再印二个上去吧。”南宫羽衣看着那青青红红的吻痕道。

“你还说,明天出去,让人看到又是一顿好笑。”

“谁敢笑话你,我找他算账去。”羽衣笑着,轻轻地吻着那红红的吻痕,小东西只有在这时候才是真的顺人心意的温柔,为什么?

“不用,我又不是娇弱的女孩子,哪里非得要你为我出头啊,别弄了,好痒的。”鲜于纯扭了扭身子,不满地叫道。

“我喜欢啊,这样很好看。”羽衣说得有些暧昧,嘴巴却再也没有去亲吻鲜于纯的身体了。

鲜于纯感到羽衣没再骚扰他便道:“羽衣,人家好累啊。”说着,翻过身伏卧着,道:“腰都快让你给做断了,给我揉揉吧,不然的话,下午真的回不去了。”

故作冷静的沙哑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羞涩,南宫羽衣欣然从命,两只手伸了过去,揉捏着鲜于纯细瘦紧绷的腰,窄翘的双臀间沾染了些许白浊,配着他那白皙的还夹杂着红红青青吻痕的身子,要多淫糜就有多淫糜。羽衣手下捏揉着,可是身子下面的欲望却不平静了,大有蠢蠢欲动之势。羽衣坏笑一声,手指滑了下去,直探向那销魂之处。

鲜于纯虽然说话不着人听,可是这身子却是真的让人留恋不已的,羽衣并不是个贪享肉欲的人,可是,看到眼前的可人,他还是会为之冲动地想要做。

正闭目养神的鲜于纯被身后那乱动的手指惊醒,回手向身后打去,挥到半路上被牢牢擒住,然后整个人被平展展地压在下面,南宫羽衣的舌尖勾画着他的耳朵,惹来鲜于纯带着情欲般的喘息。

鲜于纯心里哀叫一声:“我的腰还在痛啊,就不能放过我吗?下午还要回去呢,羽衣!”一边叫一边用力挣扎着,谁料适得其反,鲜于纯不但没有反抗过羽衣,反而更加挑起羽衣的情焰。

南宫羽衣勾起鲜于纯的细腰,不怀好意地舔舐着他的后颈,道:“我还要,谁让你这么美味儿来着,你不让我要,你是想让我憋死吗?你舍得我就不做了。”

“你······”鲜于纯咬牙,吐出两个字后,再度陷入翻滚浮沉的激狂火热。

这时的羽衣一点也不像平时那个温柔的羽衣了,不过,鲜于纯喜欢这样疯狂的羽衣。

218.挑逗的后果很可怕

又是一阵抵死般的缠绵。

事毕,南宫羽衣低下头,深深一吻,低喃道:“今天,全听我的,别再和我生气了,我们只有半天时间。”

“嗯,好。”鲜于纯放松了身体靠在他怀里,心里不禁有了隐隐的期待,半干的长发沾湿了背后的衣衫,半透明地贴着后腰。

南宫羽衣埋首于他颈窝中,舔咬着温热润泽的肌肤,纤手一挥,将那件薄薄的浴衣扯了下来,长发缠绕着手臂,带着微凉的水气,挑起无以言表的冲动,南宫羽衣几下将怀里的人剥了个精光,扯开自己的衣袍裹住他,凑近那已然透红的耳廓,梦呓般低语:“纯,你还记得那一夜么,你也是这样不着寸缕地被我拥在怀中。”

鲜于纯半眯着双眼,身体紧密贴合着他的,隔着衣裳也能感觉到那几乎要把人烫伤的热度,正源源不断地侵入他赤裸的身体,手臂不由自主的环上他的腰,声音沙哑低沉,问道:“那又如何?”

“我喜欢你,我想让你知道,我不只是光想着你的身体,纯,相信我好不好?”南宫羽衣轻声地带着腻人的口气在鲜于纯的耳边,淡淡地道出自己的心声。

“我知道,我今天又惹你生气了。”鲜于纯支起上身,睦着羽衣,“你怪我吗?”

南宫羽衣摇头:“虽然很生气,可是我现在理解你了,你真的在害拍,是源于你还不很相信我的缘故。所以,你才会这样的勾引我对吧。”

羽衣说着,温热灵动的舌又卷向了鲜绿的细嫩的脖子。现在他终于知道,这脖子竟然是鲜于纯的敏感点。

南宫羽衣玩着鲜于纯的脖子,感觉着他在自己舌下的那阵阵短暂的战栗,手渐渐地扯落鲜于纯的浴衣。目不转睛地看着渐渐光裸的细致的身体,陷在柔软被中的身体清晰地忆起曾有过的销魂蚀骨,未经碰触,灼热感已层层漫上,几乎要将他没顶。

南宫羽衣凑上去啃咬他的耳朵,压了声道:“除了我,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了,只想我就好,这样,你就不会再看到瑞珠他们的时候感到害怕了,你现在是我南宫羽衣的人,他们会知道你的身份,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所以,你只要心里有我在的一天,他们就不会动你一下的。”

“我知道了,我会这样做的,想你。”鲜于纯纯纯地笑着,望着南宫那含情的脸,这张脸他是不会忘记的,就算有一天他会忘记自己想起别人,可是,现在他是属于自己的,他本就不是个贪心的人,有了这样美好的记忆,他相信,自己以后就算他不在他身边了,他也仍然过的很好,因为,这一次,他是真真正正的拥有了可以摸得到的爱情。

鲜于纯双颊酣红如醉,眼中似嗔似喜,身体毫无保留地再次摊开,与身上的人耳鬓厮磨,低低地喘息着。

是的,他和他只有这上午的时间,现在,他要把自己做的起不来才甘心呢,他要让羽衣和自己牢牢地记住这次,这是他们的唯一的一次真心相对的。

南宫羽衣被鲜于纯身上的热力烧的有些混沌的大脑努力维持着几分清醒,鲜于纯有意无意地抚过南宫羽衣的腰侧,挑逗着对方快要失控的欲望。

他就想看到羽衣为他失控发疯的样子,平时那样优雅的羽衣,总是让他觉得,他和羽衣之间有着不可跨越的沟壑,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原本的羽衣,才是他鲜于纯的南宫羽衣。

羽衣看鲜于纯的架势,八成是不玩个够本不肯罢休的,若真遂了他的意,怕真是要被他抱着回去了,只要他不怕,他又怕什么,家里有谁不知道他和鲜于纯的关系呢?索性让大家再进一步知道会更好。

鲜于纯就是想让自己成为羽衣的人,让所有认识羽衣的人都知道,那样的话,他的心会好过一点的吧。

南宫羽衣看出他的心思,展颜一笑,低头凑近他的唇,道:“来,亲我。”

果然!鲜于纯暗中欣喜,勾下羽衣的颈子,主动吻了上去,唇瓣厮磨了片刻,舌尖小心的挑开双唇,朝他口中探去,有些笨拙地挑拨着他的舌。

南宫羽衣欣然回应,火热的唇舌纠缠上来,直到鲜于纯喘不上气来,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拇指拂过鲜于纯有些肿胀的唇,南宫羽衣笑得不怀好意,又道:“再来······抚摸我。”

鲜于纯一张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你······你在说什么?”

挑逗他已经是他的极限了,难道还要更进一步的挑逗吗?现在自己的腰啊,可是还很酸呢。

鲜于纯瞪着南宫羽衣那一张美得可以把他吸进去的脸,就是他,这个让自己死心塌地爱上的男人,为了他,他什么都可以做,不就是抚摸他吗?算了,豁出去了。

对上南宫羽衣兴致勃勃看好戏的眼神,鲜于纯叹了口气,心知这家伙正玩得兴起,怎可能半途而废?他闭上眼,微微颤抖的双手抚上结实温热的胸膛,感受着指端那细致纠结的肌肉,真的很嫉妒,羽衣虽然看着瘦弱,可是那胸肌可不像他一样。手掌在左胸贴了片刻,沉稳有力的心跳透过肌肤,在他的抚摸中越来越快,咦?

原来把持不住的不只是他一人,有了这层认知,鲜于纯双唇弯起,一双手更加放肆,从胸前滑到腰腹,顽皮地向下探去,南宫羽衣粗喘一声,一手抓住他,笑道:“好像你比我还急。”

鲜于纯嘟囔了一声:“本来就是。不是你让我挑逗你的吗?”

说话间,他的手也没闲着,上下游移抚弄,专找敏感的地方下手,鲜于纯喉间逸出碎不成声的低吟,身体不住的颤抖着,感觉到纤细的指节再次探入那张俊朗的面容,他弓起身体,喘息道:“羽衣······快一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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