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邪幻想史——kisky
kisky  发于:2010年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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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

 

时间 … 到了……

 

零,你会等我吧?”艾比路没有忘记现实的零正在等待著他,不过是无论那一个零, 他也希望零知道他的心情。

 

他没有回答, 只是微笑地凝视著他。

 

“ 你会等我吧?”听不到他的答案令艾比路焦急起来,忽略了零微笑中的苦涩。

 

“ 零!你一定要等我,然後我们永远在一起…… ”曾经後悔没有说出口的话,

终於也冲口而出。

 

没有然後了…… 已经 … 没有然後了……

 

忧愁在他脸上一掠而过。

 

当他拥有幸福的时候,然後便失去幸福……这句话好像成为了他的人生格言,

一而再、 再而三 ……

 

眼看这个 [梦] 就快消失, 艾比路口中仍不断询问他的答案。不想骗他,

却又不忍要他失望。

 

突然,零的腹部出现了数个血洞,大量出血,他的唇边也流出血丝,直到全身染红为止。然後他的身体慢慢地化为烟雾,

消失前的一刻留下轻柔的一句∶

 

“ 我爱你!”

 

能做到艾比路嘴边动人的词语, 他已经很满足 ……

 

“ 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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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醒来时, 发觉自己竟满脸泪水.

 

今天你出现在我梦中,是个什麽样的梦,我已经忘记了……只记得你那笑语中,带著落寞与哀愁。这样的你,

令我心痛 ……

 

现在是你的声音夜夜陪伴著我,分担我的心碎与心痛。但是,过去你天天在身旁,只要我站在你身边,你便会露出欢欣的表情,我是知道的,你喜欢我在身旁

……

 

你可能不知道,以往你在夜里望住星海,唱著那首歌的时候,我也会站在隐敝的黑暗中,看著你单薄的背影,聆听你动人的歌声。那时候的我曾想过,就算放弃一切,甚至乎自己过去的记忆,也绝不会放弃你及与你共同渡过的每一个片段……

 

可是…你已经不在了 … 不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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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怎样的人能够忍心使他失意……杜美娜看著哀伤的艾比路。她对他的心意,

艾比路永远也不会在乎!

 

心里泛起一阵苦涩。她亦永远及不上那个人 ……

 

唉呀,艾比路你在想什麽啊?”露比露比叫著艾比路的声音同时唤回杜美娜的思绪。

 

“ 在挂念你的主人吗?放心啦!现在我们差不多每一个人也穿上了大邪神之铠,

已经有足够的力量救回他的了。”

 

经过漫长的战斗,不单止艾比路和露比露比拥有大邪神之铠。现在的加尔斯、尼保洛斯、比利保和玛鲁哥也分别穿上了大邪神之铠。

 

玛鲁哥是新加入的战友,因为他的主人曾经为了保护他而死,所以玛鲁哥便犯了七宗罪中的[友情],亦同时以十五六岁的年纪第一人穿上大邪神之铠。当他知道艾比路的经历,便决定帮助他救出零,因为他不想同类形的事再度发生。

 

“ 到了!” 玛鲁哥带众人来到巴比伦塔~~亦即是零被审判的地方。

 

他们进入内部, 却发现尤达与其他敌入已经等著他们。

 

因为时间紧迫,露比露比二话不说的将自己铠甲的力量释放,打开保护罩,

保护众人。发出的力量虽然将敌人全部消灭, 但可是她自己亦……

 

“ 露比露比!” 约哈尼失声大叫, 只可惜逝去的生命再怎样叫也回不来。

 

“ 可恶!”所有人悲哀地看著露比露比的尸体,突然,她身上的铠甲自动解除,

然後装备在约哈尼身上。

 

“ 怎会的 …… ” 加尔斯不禁道∶“ 你究竟……”

 

“ 我就是拥有六只翅膀的大邪神拉法勒!” 约哈尼忧伤地说。

 

“ 你一直也在骗我们!?” 加尔斯愤怒地看著他。

 

那又如何?我们每一个人来到这里也是因为我们所相信的真理,和挽救艾比路主人的信念, 其他根本就不重要!露比露比的死也是如此!”

 

“ 说得好!”一个庄严的女人在他们不远处的石级上方出现,道∶“

你们的信念便在这里,来吧!艾比路,在这个祭坛上,有你想看到的。现在,提起你的勇气,

将真实之门打开吧!”

 

艾比路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很厉害,像是想从身体里跳出来似的。他感到很不安,

突然想起那个缠绕他的梦, 像是暗示他将会看到不想看到的事。

 

他怀著沈重的心情, 踏上梯级, 站在祭坛之上。

 

!!”他脸上的不安、胆心、恐惧,在看到祭坛上的一切後,霎时间一扫而空, 俊颜上留下的只有痛苦, 是心的扭曲。

 

布兰夏全身无力地坐在冰冷的地上,眼泪徘徊在美眸中。其他人也不禁被震摄於眼前的情景……

 

终章之後在天上

 

“ 这… 不是真的…… ”

 

有谁能告诉他,那个人不是闭著眼,垂著头,失去所有表情的等著他的到来……

 

有谁能告诉他,那个人不是失去他独有的气息,鲜血涔涔滴滴流下……

 

有谁能告诉他,那个人不是惨遭数根长枪贯穿腹部,血染全身,被钉在高处的十字架上……

 

有谁能告诉他, 眼前的不是他最爱的人之尸!!

 

“ 零!”艾比路爆出强大的气令钉住零的十字架和贯穿他身体的长枪顿时粉碎,

零的尸体急速堕下, 他顺势接住那轻柔结实却冰冷的身躯。

 

如愿地将思念的人拥在怀中, 但是已经再没有期待中的满足。

 

他的手指头在剌痛著; 他的口是那麽地乾躁; 他的眼睛像被燃烧般 ……

他哭了,晶莹通透的泪珠滑落在怀里人儿的脸上,只是拥有伤痕累累之黑翼的天使已经再没能力为他擦拭流下的泪珠,也没能力用他惯用的温柔,对他说∶“

傻瓜!我没事, 别哭啊!”

 

“ 艾比路…… ” 众人也掩饰不住他们的慨叹。

 

他一直是那麽地相信…

只要有力量便能将零救出,再次和零一起过著以往的生活…… 他一直也是为零而战的啊!

 

是你找回我的心;是你让我学会了什麽是感觉;是你教晓我这世上不是只有自己的过去才能为持整个生命的。”艾比路悲痛地对著零的尸体哭喊著,“

但是……为什麽……为什麽我这麽辛苦找到你,你却又再一次离我而去…… 为什麽……

为什麽…… ”

 

千万个为什麽也换不回他体贴细腻的回答;千万滴泪水也及不上他流下的每一滴鲜血。抖震的双臂紧紧地拥抱他已冷的身躯;哭肿了的眼眸模楜地凝视著他没有气息的俊魅脸庞……

 

眼泪不断流下,艾比路漾出凄美的笑容,颤抖的声音好轻,好柔,“

对了,你一定是等我等得太累了,所以才睡著了……

不怕,我在这里守护你,你睡吧!我会陪著你,一直陪著你, 不会再让你离开 … 不会… 再也不会 …… ”

 

怎样逃避事实也是旺然。他低头看著怀里血淋淋的零,顿时觉得什麽也不重要了,

支持著他战斗的精神像云雾般消散。

 

“ 教皇, 你究竟有什麽目的? ” 约哈尼认得眼前这个女人。

 

教皇没有理会他,对著艾比路说∶“

请放心吧!这个孩子被施下了不死之咒,他的肉体和意识处於不死状态。”

 

不死?!艾比路抱紧零的双手更加用力。

 

其实要救回零是一件很简单的事。维持这个世界的七个封印,分别是尼保洛斯身穿的炎之大邪神[奥璃勒]、加尔斯的大地之大邪神[米迦勒]、比利保的水之大邪神[沙利勒]、约哈尼的太阳之大邪神[拉法勒]、玛鲁哥的大气之大邪神[那古勒]、还有你身穿的地狱之大邪神[麦塔朗]及最後的生命之大邪神[加布利勒]。只要让他穿上主宰生命的大邪神之铠加布利勒,

那麽他便能复苏。”

 

复苏?!众人也对这样出乎意料的象况感到不妥。然而,他们又不忍出声熄灭艾比路眼眸中的希望。

 

但是,正如你们所知道的。七个封印里其中六个也因为你们的关系而解封,如果第七个封印也被解封的话,这个世界的平行便会遭受破坏,世界亦会崩坏!

”她的语气充满著残酷的气息,“

你真的想为了这孩子而牺牲整个世界及所有天使的命运吗? ”

 

他没有回答,只是一直低著头,视线没有离开过零半分,原是苍白的手因擦拭零的脸与躯体上的血而染红。虽然他听到同伴的呼唤;虽然他听到教皇说的事情有多严重,然而,他却没有停止擦拭的动作,只因为他知道零喜欢乾净……

 

真是没想到,[爱]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你身上……在白翼与黑翼的圣战中领导白翼的大天使米菲史度,爱上我在这世界产下的孩子,亦即是撒旦大人的新郎!真有趣!”

语毕, 便笑了出来。

 

艾比路一呆, 其他人更是惊讶地看著他俩。

 

你这麽惊讶即是代表你还没完全觉醒成为大天使!你除了拥有麦塔朗的力量,亦继承米菲史度的灵魂,因为年幼时的你曾被人将米菲史度的心脏移植到你的体内,

因此你亦被称为 [哈. 撒旦] 。” 

 

她走到艾比路和零的身边, 慢慢蹲下, 伸出她的手轻抚零的俊脸,说∶“

据我手下的情报,我其中一个孩子犯了禁忌……

为了知道多些情报关於他和那个奴隶少年的关系和日常生活 … 我便命令当地的异端审问官前去查探 …… ”

 

艾比路愤怒地拨开她的手。

 

“ 亦即是说你们二人的生活一直也在我的监视内!”

 

他仍是保持沈默, 但是冷冽的杀气已经包围他的四周。

 

“ 这个孩子只能在你睡眠时才能显露他对你隐藏的感情。也许因为这个原因,

导致米菲史度的灵魂也开始变质 …… ”

 

“ 你要说的就只有这些吗?!” 他轻轻放下零, 站起身说。

 

你只有三个选择,救回你的主人,任这个世界崩坏;或是救回这个世界和主人, 杀了自己那些穿上大邪神之铠的同伴; 最後, 便是於弃自己的主人!”

 

“ 艾比路…… ”

 

众人不知如何是好, 这由身为米菲史度的艾比路作决定。

 

他沈默片刻, 不疾不徐地道∶“

我不要零死,也不要我的同伴为我而牺牲, 更不要这个世界崩坏。只要我死, 一切便能化解。”

 

“ 是很蠢, 但却是最好的选择。” 约哈尼道。

 

可是我们不会就这样便让你死的!”众人道∶“所有事留待我们杀了这女人後再说吧!”

 

“ 哼!愚蠢的人!” 教皇不屑地道。

 

激战立刻展开,但是在艾比路等人终於取得胜利时,大邪神之铠加布利勒竟自动装备在零的身上,七个封印被解封的冲击令艾比路过去的记忆一下子涌进脑中。

 

他想起自己的父亲命令他双胞胎的哥哥杀了他,只因为他是米菲史度转生;

他想起他错手杀了自己的亲哥哥时;想起自己无意识下杀了所有来杀他的村民;想起自己漫无目的地走,然後被黑翼捉住成为奴隶时;想起第一次遇见零时……

 

突然,尼保洛斯走到他面前。“我是主宰炎的大邪神[奥璃勒],我要测试你的实力,是否真的是米菲史度。”

 

不单止尼保洛斯,就连加尔斯、比利保、约哈尼和玛鲁哥也变得怪异。

 

他们五人也因为七个封印被解封而回复转生前的记忆,现在的他们在记忆的驱使下已经认不了你。”

 

熟识的声音, 熟识的气息。艾比路看见穿上大邪神之铠的零走到他身边,

说∶“ 正与邪、善与恶、对与错…

已经无从区别了。如果不是我,这些事便不会发生, 让我帮你吧!”

 

“ 零……

”零再次回到他身边的事实令他控制不了,情感差点哭出来,但这次是欢欣的。

 

虽然得到零的协助, 艾比路的成功通过测试, 但是却失去了重要的东西 …

看著逐位同伴死去……

 

这世界的真理[七种美德]与及大邪神的灵魂一同消灭,这世界就如教皇所说般崩坏。

 

二人身在的塔不断在倒塌,零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虽然大邪神之铠能治疗他之前的重伤,但那时他失血过多,一时半刻还没能完全痊愈,刚刚也是因为担心艾比路才逸强战斗。

 

“ 零!” 他张开保护罩, 抱住零像抱住最珍视的宝物般谨慎。

 

他已经不在乎世界的崩坏,现在的他只想静静地看著枕在他臂弯中的人儿。

 

零气弱地想抚摸艾比路的脸,他明了他的心意,紧握他的手贴实自己的脸容。

 

他微笑中带著满足。“

其实我是听到的,你们的对话,还有你所说的每一个字…… 只是我动不了, 也张不开眼睛 … 对不起, 要你担心…… ”

 

艾比路摇摇头,哽咽地说∶ “ 只要你没事便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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