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喜欢?这边可不这么说哦!”男人在他耳边吹着气,坏坏说道,“上回可是喜欢得
紧呢!”
寂隅闻言,红云直漫到脸上,挣动得更厉害。
“别动!”
欧阳筠呼吸紧起来,眼前这张脸,这个人,像个谜,他感兴趣。甚至不是感兴趣那么简单,
他恨不得生吞活剥,融为一体。
再不等待,手直接探进寂隅衣袍内,亵裤里。
虽没看到,却也知道,入手的是那精致粉嫩的一团,握住,有节奏的捏揉起来。
“啊——”寂隅急喘,两腿并拢,手隔着衣物阻挡,脱口而出,“不要……”
“真的不要?”男人邪笑,手中却动得更快,舌头舔上对方的耳后敏感处。
寂隅本就未得恢复,气力不足,这时要命处给男人捏在手里玩弄,手脚却酥软,根本挣脱不
了,只能两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袍,脸不断仰后。
欧阳筠看他仰起的白藕一般的脖子上,喉结微微颤动,都觉得美丽至极,头凑过去轻轻啃咬
。
不过,寂隅那处虽是沁出些汁水,却仍是软软,没甚动静。
男人邪笑:“你看你,不来硬的还不行!”
他手在寂隅亵裤内微一用劲,裤子整个被他扒下。
寂隅光溜溜两条长腿从衣袍内露出来,白生生,异常诱人。
他只觉下体一凉,再看男人兽性的目光,立时便要翻身起来,身体还没挣起,已被欧阳筠压
在地上,两腿被大大地分开。
也不知他何时拿出了凶器,这时直直戳到他后处。
寂隅来不及反应,只听得耳边传来邪邪的话语:“你想要的,会快活的……”
男人蘸了点唾水,指头伸到里处稍稍扩张,一个挺身已然便从背后进去。
动作野蛮之极。
“嗯……”死死咬住牙,寂隅两手拼命抓着地上的青草。
觉得有耻辱感,可又说不出有些痛快,他知道身上这个男人已经掌控了他的弱处,却没半点
法子。
痛……
他喉间发出极轻的呻吟,身体不断往前爬,却被狠狠拉回。
两条细长白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细腰被紧紧箍住,人屈辱地趴在地上,丰满的臀部翘起。
男人的雄起在他两股间狠命地插进拔出,荒郊野外,噼噼啪啪声显得格外响亮,羞人至极。
欧阳筠舒服得只想吼出声,他握住寂隅的细腰,在白皙挺翘的臀间驰骋,这样可以一无顾忌
、任意施为的性事,实是难得至极。
他知道,其实,他的小隅、身下的人是享受的。
寂隅狂乱地摇着头,痛,夹杂着慢慢升腾起来的麻痒,和快感。
腰被牢牢控住,后穴一无躲处,只能任由男人攻占抽插。每次拔出,都觉得异常空虚,转瞬
又被填得满满。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凶蛮。恨不能将他穿出一个洞来!可快感竟然升腾
得更厉害。
他喉间忍不住发出细吟,动人已极。
男人坏坏地说:“叫出来吧,小隅……”腰间又是往那后处的小突起一用力。
“啊——”寂隅浑身颤动。
只这么后处被攻入,前面竟也慢慢硬起,实在羞窘。
男人将他翻转,衣袍高高撩起,两条细腿推到胸前,大手将后庭大大掰开,凶器更往前深入
,再狠狠动作起来。
寂隅将手环住男人,整个下庭悄悄向上迎合。
“叫我!”
……
“叫我!”猛一穿刺。
“啊——啊——啊啊——”后处禁受不住极致的快感,不断收缩,男人被迫得喉间低吼一声
,但却仍没发出来。
死死抵在那点,不断转圈刺戳,终于——
寂隅纵声尖叫后,轻轻喊道:“欧阳长天……长天……”
“啊——啊啊——长天……”
男人满意地亲他脸颊,两人一起冲到顶端,久久未曾落下。
好一会儿,似乎时间停顿。
欧阳筠将细细喘气的青年揽到怀里。
寂隅下衫凌乱不整,大腿根部星星点点满是浊物,粉色后庭微微皱缩,白色液体缓缓流下,
从衣袍内隐隐露出的白色纤腰上,青色指痕异常可怖,可整个人却显得格外淫靡。
两人上身衣物都还算整齐,竟就这样混天混地做了一回,都觉得不可思议。
男人伸指,又去挑惹他那粉嫩下处,寂隅细长双目瞪他,一脚踹去。
“有够没够,我老人家经不起!”
欧阳筠讪笑,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神色却是一整,突然问道:“依你的性子该是杀了我那
舅父谢麒,对吧?”
寂隅脸色一冷,没说话。
是,按照他的本性,那家伙早该一刀切了。只不过,当时他功力大损,没有把握,更重要…
…没心情。
头陀的事情办完后,什么都好像是空的,多余的。
可偏偏遇到这个家伙。
寂隅盯了身上的男人一眼,说道:“就算我想杀,有你在也杀不了。”
欧阳筠闷笑,一个挺身坐起,又抱着他坐在自己膝上。双手紧紧环住他的细腰,抱到怀里。
其实他有很多想问,却又觉得无须多问。
他用手轻抚寂隅后背,道:“太瘦了,小隅,养胖点,抱起来更舒服。”
舒舒服服趴在他肩上的寂隅一听,立刻推开他:“谁要你抱了!”
男人喜欢看他这个样子,气恼,羞愤,表情越多越好,比起当日沉默、忧郁,眼神迷茫的青
年,这时的寂隅更好。
寂隅看对方戏谑的眼神,心里一凛,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样子,当时勾搭亲近是为了暗石
,为了头陀,这刻呢,这刻与他相好、颠鸾倒凤又是为何?
若是自己真的不想,怕也不能相强……
这人可是欧阳世家的当家,是白道武林的翘楚,适才还做得那副假惺惺的模样来追杀他!
寂隅心里又是烦乱起来,尤其惦念起暗石的下落。
欧阳筠瞧他眼色复杂,知他又动起心思,其实他心内又何尝没有疑惑,只是碰到这人,便会
将什么都忘了,只想抱他,亲他,无休无止地做下去。
不过是个快三十的老男人,还是魔教的妖孽,杀人不眨眼的摧花手。
他心里轻叹声,手却又探到老妖衣袍里,轻轻揉捏他胸前乳首。
寂隅也没想阻拦,默默享受,只看他身体微微颤动,便知被弄得很舒服。
男人握住他腰轻轻上抬,两人下处相接,那雄起之物趁着庭口甚是润滑,径直闯入。寂隅双
眼微眯,却未表示出反对的意思。
起先还是男人向上挺刺,渐渐,寂隅开始扭动腰肢……
这么做了会儿,欧阳筠再耐不住,一个翻身,将寂隅上身衣袍尽数去了,唇舌在他白皙的肌
肤上不断啜吻,劲腰耸动,狠狠进犯起来。
两人在性事方面似乎是天生的默契。
旁人看来是乡郊野合,上面的男人野兽一般,粗暴野蛮至极,拼命压榨身下纤弱苍白的身躯
,被压在地上的那个苦苦支撑,痛苦细吟,两腿却紧紧环在侵犯者腰后,随着男人的侵犯,
白生生的细腿微微颤动……
恋奸情热的当口,远处突地传来人声,这么偏僻的地方竟还有人经过!
欧阳筠的凶器仍埋在秘径中,将寂隅抱起,瞬时移到溪边树丛中。
寂隅挣动:“出去!”
男人不理,抱起他丰腴的臀部,又一猛刺,寂隅脱口一声尖叫:“啊——”被男人用手捂住
。
人声渐近,是行脚的商旅,说说笑笑间,五六个人跑到溪边舀水泼脸,有的拿出皮囊灌水。
寂隅狠狠咬住男人的手,后处仍不断受到侵犯,旁边是人声晏晏,难免紧张,稍稍出点声响
便会被人发现。
男人忍着他的狠咬,更快地更粗野地抽插,只是为了避免声响,每次插入都不到底,寂隅指
甲在他后背深深掐下,后庭收缩,终于——
男人泄出。
行脚的商旅也渐渐远离。
欧阳筠满足至极,凑到寂隅耳边:“刚才小隅好乖,被听到可就不好呢!”
寂隅一把将他推开:“是他们运气好,没瞧见我们的衣袍。”
欧阳筠一瞧,果然,溪边还有两人的衣袍。
“若给看到,宰了便是。”寂隅冷声道。
欧阳筠一怔,带了些苦笑,将那口称老娘的乖戾男人拉过来:“怪不到摧花手杀了那许多少
年子弟,是否旁人瞧你两眼,你便一刀宰了?”
“怎么,欧阳当家要伸张武林正义?对哦,杀了我,姓于的说不定会让你接任六合派掌门呢
!”话声讥诮,却不想自己正光裸裸和对方搂在一处。
“小隅,对付他们未必要自己动手。你昊天教之所以落到今天,实是做事太欠思虑。便如昨
夜,单枪匹马夜闯楚府,你就算功夫未受折损,也救不了楚岚。见你的武功,可想昊天教实
力实为雄厚,大事可为啊!”欧阳筠温和地轻轻劝导。
寂隅听他说话,脸无表情,眼内神色却不断变化,最后,突地轻笑一声,长身而起。
高挑光裸的身躯,满是情色的印记,白色浊液沿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欧阳筠吞口口水。
“欧阳当家,你可真好,奴家真是看走眼了,原来你想重振家声,来抢齐嘉义的盟主宝座了
!”
想不到老妖心思这般灵敏,一下子便看穿他的意图,不过被他戳穿,欧阳筠并未觉得有何不
妥,只是伸手握住寂隅白生生细致脚踝,轻轻触抚,说道:“男儿志在四方,这盟主我有何
坐不得?”
“白道武林尽皆假仁假义无耻虚伪之徒!”老妖切齿说道,脚离开男人的手。
欧阳筠站起,搂住纤瘦的寂隅,笑笑说道:“武林便是武林,什么黑道白道,小隅你信这个
么?我做这盟主,至少你昊天教可以堂堂正正行走江湖,不必被人称作妖孽。”
寂隅一把推开他,脸色复杂,咯咯笑道:“欧阳当家,不用那么客气,我就是魔教妖孽。申
老妖,被叫了十年了,我快活得很!”
“你真的快活么?我遇见你时,你快活么?”
寂隅抿唇,自己十多年藏得最深的,甚至连魔教众人都看不到的真面目却偏偏给这人瞧去。
可惜这人,惺惺作态地救自己,恐怕只是为了昊天教也能助他一臂之力,坐上盟主宝座。
他突然生了些心灰,敛了怒气,淡淡说道:“原来你便是为这救我,可惜我只是魔教老六,
昊天大哥死的时候让我们都别报仇。让你空费心思了。”
欧阳筠不怒反笑,笑得两眼弯弯,但眼光却寒气逼人,话中带刺:“原来小隅是这么想的,
我既是为了做盟主救你,你又为了什么和我相好?那天投怀送抱又是为了什么?那块暗石又
是什么东西?”
寂隅恨恨咬唇:“早知道一刀宰了你。”
是啊,这家伙真要杀自己,怕是易如反掌,不知道有多少机会。
欧阳筠轻笑:“那你怎地不杀我?刚才也多得是机会……”说话间,伸手去拨弄了一下身前
男人淡粉色的乳首。
寂隅胸前一阵麻痒,再看男人色色的笑容,想到适才旖旎情形……便是此刻,那处都还有对
方的浊液,都不知该说什么。
他气呼呼转身,拾了溪边撕破的衣服匆匆穿上。
欧阳筠的衣袍相比寂隅的尚算完整,穿得也比他快。
寂隅话也不说,转身就走,偏偏饿了大半天,肚子竟然咕咕叫了几声,还教男人听了个正着
。
欧阳筠笑得眼睛都没了:“小隅,下面饱了,肚子没饱。”
寂隅羞极,飞起一脚踹过去,却被男人架住。欧阳筠轻轻握住细致脚踝,再一用劲,把他拉
到怀里。
“别吵了,先填饱肚子,不如我们抓鱼吃!”
寂隅瞄他一眼,你这个公子哥儿还会抓鱼?
谁知道这欧阳家的当家出身南海,水里功夫厉害得紧,这会儿又特意显耀,几把将衣袍甩脱
,整个人跳到溪水里,只见他比鱼儿还灵活,没一刻竟扔了几条大鱼上来。
待他上了岸,日光下,浑身精赤,满身的水珠子沿着线条分明的肌肉缓缓流下,说不出的健
美迷人,寂隅看着竟微微怔神,好晃眼。
男人挑眉,邪气一笑,故意走近抱膝坐在岸边的寂隅,身体用力一甩,水珠子四溅,溅得他
一头一身。
可寂隅没如他意料般跳起来发怒,仍静静坐在那里,默默地,眼神里透着几分忧郁迷离。
男人没敢说话。沉默的寂隅,眉眼间锁着些什么愁闷,便是微微横他一眼,都媚态横生。这
是他最看不得的。
只觉得心下软软,他深吸口气,笑着拿最大的鱼逗他:“小隅(鱼),今天咱们要吃大鱼了
哟。”
寂隅忍不住想笑,难道他是小孩么?此刻男人笑得温和,看不出一点做作,不知怎地,他觉
得混乱,只想静静坐会儿,也不吭声。
欧阳筠见他有了笑意,便忙着运功生火,又把鱼架起来烧烤,看样子娴熟得紧。
好香!
寂隅饿得厉害,吞了好几口口水,这些东西他都不会,以前都是旁人照顾,或者下馆子,便
是再没人,也有头陀。
他不自禁地看向忙碌的男人。那晚,野蛮地侵犯他的男人,某一瞬,很像被他杀死的二王爷
。让他害怕惊惶,可是,又忍不住享受,忍不住喜欢。
男人拿了暗石,无论如何自己都该做些事情,可是什么都没做。
是,他功夫厉害,自己敌不过;但更多,是不愿。
寂隅紧紧握拳。就算他是欧阳筠,是个骗子,他还是不忍!
为什么还要遇到他。不见不是更好……
欧阳筠招呼寂隅吃鱼,看他默默地大口大口吃鱼,虽然没有盐,吃得还是很香。
“慢点儿,别噎着。”男人伸手拍他后背。
寂隅不说话。好久了,没人会把他当作孩子。
其实他胃口不大,一连吃了好几条鱼,终于打了饱嗝。
“这下小隅上面、下面都饱了!”男人眼神坏坏。
寂隅听了微微瞥了他一眼,却未言声,只抿抿唇,站起,看他,半晌才说:“欧阳当家,不
管你要做什么,以后都不要再见了。不要逼我。”
逼你?欧阳筠双眉一皱,刚想说什么,却听得他又说:“谢谢你的鱼。”说完,便转身大步
离去。
欧阳筠想开口留他,但又忍住。
怎可能不见呢,小隅。
他高声喊道:“我不会迫你。”
远处的老妖听了,飞身纵离。
寂隅回到住所,众魔将瞧见他衣衫破烂、未施脂粉的模样,嘴都张得大大,恨不能塞颗鸡蛋
进去。
“你你你你……”
“老六,你……”
“老妖……”
被众人围着的寂隅颇不耐烦:“各位,还能认出我,总算没白做兄弟一场,好了,让我进去
!”
众魔将乖乖让出一条道,谁都不敢吱声,看他进房。
“他怎么啦?”朱老十问。
大家都摇头。
不过未施脂粉的申老妖只是昙花一现,再出来时,已换了衣袍,重新浓妆艳抹。
朱老十忍不住问:“老六,你跟我们吐句实话,昨儿晚上我们都瞧出来了,你功力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