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翼——月半弦
月半弦  发于:2010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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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似有什么在撕裂他般,蝶翼只感到一种痛,就好似他现身处地狱一样。

夏辰也感到了蝶翼的紧息,停了下来,“琴,别怕,一会就不痛了。”一边说,夏辰一边伸

手抚弄蝶翼的玉茎,不让他那么难受。过了一会,蝶翼放松了身体,他感觉能进入了,就一

举侵入到蝶翼体内的最深处。

蝶翼只觉的很痛很痛。

夏辰在蝶翼身上不断冲刺,到天微亮时才让疲累喝酒意给侵袭,睡了过去。

蝶翼等夏辰熟睡了,慢慢爬起来,胡乱抓着意见衣服穿好,趁着没人拖着酸痛的身子跑回了

自己的小屋。

蝶翼 正文 第四章

夏辰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好似正有人在敲击他的脑袋,即使如此,他还是记得昨晚有

个人儿在他的身下承欢,他转头一看,身边哪有什么人影,那里空得就好似昨晚是他的幻影

,但床上凌乱的样子在提醒他,昨晚的销魂不是一场梦,它是真实发生过的,而且那种欢愉

的感觉不是他能说忘就能忘得了的,它还深刻在他的骨血了。虽说昨晚他喝醉了,不能清楚

得记得那销魂的人儿的容貌,他还是有个依稀的记忆,他是个美人儿,有着和琴一样的黑眼

睛,比子夜更胜一筹的黑,似琴的眼睛一样的美。

既然他是在夏府遇到他的,那他一定是夏府里的人,他一定能够再次找到他的,一定!

“少爷是怎么回事啊,一大早的就叫人集合,我厨房里还炖着粥呢,等会就要糊了。还真是

的,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虽然厨房里的大厨嘴里不断的嚷嚷,但他的身子还是站得

笔直,谁叫夏辰是夏府的主人,夏府里就他最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谁又有说不的权力?

蝶翼站在人群的最尾端,低着头。府里的奴仆都不愿和他站在一起,他们是能离他多远就离

他多远,好似蝶翼的身上有什么瘟疫似的。不过蝶翼知道不是他的身上7有什么瘟疫,而是他

的容貌,他们都害怕看到他的容颜后。晚上会做恶梦,谁叫他的容貌长得如此的不堪。就是

因为他的容貌丑陋,他从小就是孤独的,只有娘,只有娘不会嫌弃他,还有昨晚的他……

夏辰走在排列整齐的奴仆队伍中,来来回回几遍了就是没找到昨晚在他怀中的人儿。但在人

群中,他是特别的,他站在人群的最尾端,瘦弱的身子让人有种忍不住想怜惜他的感觉,他

脸上蒙着一块面巾,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容貌,就更显得神秘莫测。夏辰正想掀开他脸上的蒙

面巾,他身边的夏府管事却插话道:“少爷,不能掀啊!”

“为什么不能掀?”夏辰很奇怪管事为什么不让他掀,“少爷,你忘了,他是柳彦的儿子,

长的奇丑无比,连这猛面巾还是您当初让我叫他戴上的,就怕他吓到人啊。如今三年多了,

相信他只会越长越丑,不会有太大的改变的。”

夏辰听了转身就走,还一边问他过的怎样,在听到管事的回答后,非但没有减少蝶翼的工作

,反而还增加了不少,这样蝶翼能休息的时间就更少了。

“姓柳的,把这些衣服给洗了,没洗干净之前不许吃饭!”‘姓柳的’就是蝶翼在这的名字

,他不能说话,不能说自己的名字,就算有名字又怎样,想必他们也不会愿意叫一声他的名

字吧。在看到盆里多出的衣服之后蝶翼就知道他今天是洗不完这些衣服的了。在以前,大家

还没这样,在夏辰吩咐给他加重工作量后,几乎大家都在偷懒,只除了他,因为大家都把工

作扔给了他。

“姓柳的,把这些碗洗好,再到院子里把今天的柴劈好!”

“姓柳的,把这些水挑满……”

“姓柳的,把这些桌子擦干净……”

“姓柳的,把院子里的花浇一下……”

“姓柳的,把……”

……

一年的日子里,蝶翼没能好好的休息,他整天都在工作,无休止的工作,尽管早已习惯,瘦

弱的身子还是撑不住,但这又如何,他是最低贱的仆人,没资格看大夫,也不配看大夫……

又是一个月圆夜,蝶翼在漆黑的山路上行走,今天好不容易把工作做完了,蝶翼想到山上的

小溪把身子洗一洗。长时间的工作让他感到疲累,每天工作完倒头就能入睡,都不能好好的

清洗。今天的工作量没那么大,正好趁机洗一下身上的异味。

此刻夏辰正在汪府里进行商业宴会,汪府的大小姐汪如裳恋慕夏辰已久,夏辰本不愿出席宴

会的,只不过宴会的主人是他的世交,不能拒绝,只好出席。汪如裳找尽了所有的借口就是

不能让夏辰留在汪府一宿,只能扼腕看着夏辰的离去。

汪府的大家长似有意把他和他的女儿凑成一对,故意把他们安排在一起,这样一来夏辰就不

能避免和汪如裳的接触了。

就在宴会即将结束,夏辰的防备松懈,汪如裳敬了夏辰一杯酒,夏辰不好拒绝,喝下后才发

觉酒中混合了春药,夏辰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在药效发作之前离开宴会。

夏辰提气压下药效,使了轻功回到夏府。一到夏府,他就往后山飞去,后山有条小溪,那的

水长年冰凉,是最好压下欲望的地点。

夏辰来到小溪的上游,听到下游有水声传来,就寻声而至,看到水中的仙子……柔顺的黑色

长发披在白皙的背部,手掬了水在玩,就像落入凡间的仙子。看到这一幕,喝下的春药药效

来的更凶猛了。

“你是谁?”夏辰柔着声问道,但他等了很久也没见仙子回答,那这个仙子应该是口不能言

的,虽是如此,他还是决定把他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不管仙子答不答应,他夏辰想要的就

一定要得到手,只除了他——他的爱人,沈琴。沈琴是他的爱人,他不愿胁迫他……

水中的仙子听到突来的声音,如惊慌的小鹿转过头拉,看到发问的是夏辰,顾不的自己仍赤

裸着,楞在水中央,夏辰看到仙子傻楞的样子,不觉一笑,径自褪下自己的衣裳,在他的呆

视下步入水中,涉水来到他的身边。

夏辰把仙子抱入怀中,确定他是真实存在而不是幻想后,底下头吻上那张红菱嘴,那张一直

在诱惑他的红菱嘴……

他们站在水中央,冰凉的液体非但没有为夏辰体内骚动的热潮降温,反而增加了它的劲头。

蝶翼原本只是想到这少有人来的小溪清洗身上的异味,只是为了避开他人而已,却不想遇到

他——夏府的主人,夏辰,在听到他突来的声音,蝶翼就只能呆楞在水中,呆看着他涉水来

到他的身边,任他把他揽入怀中,他忘了要反抗。

夏辰恣意地吻着怀中的人儿,他沉浸在这个吻中。不知过了多久,夏辰感觉到怀中的人儿打

了个冷颤,他才反应过来,他们在水中站得太久了,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依会中

的人儿身子的瘦弱程度来看,再站下去,他一定回着凉的,他可不想他因他而生病。还有,

怀中的人儿的身子骨那么单薄,好似风一吹他就要被风给卷走了,回去了他一定要记得吩咐

下人,要好好的给他进补。

夏辰拥着还处在呆楞状态的蝶翼往岸上走去,蝶翼被动地任夏辰拥着他,他就是想不出夏辰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这条小溪很隐蔽,不仔细找是不会找到的,这是他在摘野菜野果是无意

中发现的,应该不会有人来才对啊,为什么他会出现?

蝶翼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绪中,等他回过神时才发现他已躺在夏辰的上衣中,并被夏辰压在了

身下。蝶翼想反抗,但以他瘦弱的身躯怎么能反抗得了身上那强壮的身体,如果可以,那一

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就能够反抗了,要不也不会失了身还……还失了心……

夏辰低下头吻上了那张早已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一边用双手抚遍了蝶翼的全身上上下下,

寻找着他的敏感点,依这个人儿的样子来看,说不定这是他的第一次,尽管他的那里已经叫

嚣着要一举冲锋陷阵,但他就是情愿伤了自己也不愿他受到任何的一点伤害,虽然他不明白

他为什么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他衍生出这种不该有的情绪,他也不想去细究,现在他想做的只

有一件事,那就是解决他体内的春药药效。

夏辰的双手慢慢的抚上了蝶翼的玉茎,再慢慢地揉搓,直到它在他的手中慢慢胀大,最后蝶

翼射在了他的手中。夏辰一脸邪笑,把蝶翼的双腿曲起再张开到最大,用手沾了些蝶翼刚喷

射出的白浊涂抹到蝶翼的小菊洞中,用手指慢慢的为他的进入作好充分的准备。

虽说有润滑的体液,蝶翼的身体还是紧窒得不像话,夏辰差一点就忍不住想要冲到蝶翼的身

体里好纾解他的欲望。

刚射了一次的蝶翼,身子虚软的任夏辰摆布,无丝毫能力去反抗,再说了,他的反抗对夏辰

来说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等蝶翼洞里的褶皱都展开了,夏辰才放心的进入蝶翼的体内,不过就算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

,他的分身对蝶翼来说还是太过巨大,他才不过进入了一半而已,蝶翼的脸上就布满了痛楚

的神色。见到蝶翼这个样子,夏辰的心不禁隐隐地抽痛,他伸手到他们的结合处捻弄,好缓

解蝶翼的痛苦,夏辰捻弄了一会,看到蝶翼不再那么痛苦后,才让自己在蝶翼的体内放肆地

抽插……

夏辰解决完自己的欲望后,蝶翼早已累得连张开眼的力气也没有。夏辰翻身躺在蝶翼的身旁

,伸手把蝶翼给揽入怀里,拿自己的中衣盖住蝶翼裸露在空气中的白皙,闭上双眼,放松自

己的神经,沉入熟睡中……

蝶翼 正文 第五章

天才微亮,向来浅眠的夏辰早已醒来,他看了怀中的人而许久,看着他眼下的黑轮,看着他

在听到四周的虫鸣时,头往他的怀中磨蹭,睡得更熟,夏辰轻笑了声,他抬头看了一下天色

,起身穿上自己的衣物,再环视四周,没找到可人儿的衣服,他脱下己身的外衣,包裹好可

人儿后,抱起他往山下的夏府走去。这一切没吵醒沉睡中的娇人儿。

夏府里早起的奴仆看到他们的主子只着了件中衣,外衣裹在他手里熟睡的人儿的身上,他们

伸头瞧了一眼,那熟睡的人儿就像是堕入红尘的仙子,一圈明显的黑眼圈在无暇的脸上尤为

碍眼,但这没破坏到仙子的美,更为他添了一份让人忍不住心疼的感觉。大家都很自觉的没

有吵醒仙子的睡眠,自动静下让仙子睡得更安稳。

这一觉蝶翼睡德很舒服,好像他的这一生中从没像今天这样,以前他总有干不完的活,难得

有机会能一觉到天明,蝶翼就像赖在床上。他在床上滚了几圈,发现身下得触觉不是他那硬

邦邦得木床板,而是像大娘他们身上穿的那种高级的丝绸,那种触体冰凉的上好丝绸,他以

前只能看着他们穿,又一次他不小心弄脏了柳家大小姐柳倩的一件上衣,他就被柳倩唤人把

他打了个半死,那一次他躺在床上整整一个月,但具体也不能说是是床,那只是在柴房的地

板上铺些干稻草罢了。蝶翼吓得赶紧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布置朴素却不失品味的房子

,这不是他的房子,他的房子永远也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就算在柳府也没有这样华丽的房间,这是在哪呢?蝶翼怎么想也想不同这是哪,他又怎么会

在呢。突然昨晚的片段连入到他的记忆中,他在小溪里洗澡,听到一声“你是谁?”后赚过

头见到出声的人是夏府的主人夏辰,他就惊呆了,之后之后就……

正想着,就见夏辰步入房内,“怎么了,在想什么?”夏辰在床沿坐下,手抚上蝶翼无暇的

脸庞,语气中充满了怜惜。

蝶翼想开口说话,却张着嘴在空气中发步出半点声音,他又忘了,他早就步能说话了。

夏辰见到蝶翼张嘴,却没听到半丝声音,就更加证实了他昨晚的推测,他的人儿失去了说话

的能力,不过这还是无损他的美,“会写字吗?”夏辰的语气中不觉加了丝连他自己也不知

道的爱怜。蝶翼听了连忙点了点头,虽说他在柳府的日子不好过,但他娘是书香门第的千金

,她坚持让他学会琴棋书画,如今他不能数样样精通,但他的琴棋书画的功底也不差,至少

可以让人叹服。

夏辰见到蝶翼点头后,便扬手唤了丫鬟来到书房取了笔墨。

等呀换取来了笔墨,夏辰接过手轻递到蝶翼的面前,“我问一句,你就写一句回答,好吗?

蝶翼接过笔墨并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夏辰问。

蝶翼低下头,用比沾了沾墨水,在素白的纸上写下了“蝶翼”二字,夏辰见到蝶翼写下的二

字,笔迹飘逸又不失劲力,蝶翼写的是是一手好字。“蝶翼,蝶翼,蝴蝶的羽翼。”很好听

的名字,好听又不失诗意,蝶翼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夏辰的口中念出,低沉的嗓音煞是好听,

蝶翼不由羞红了脸,他不想让别人看到就低下了头。

夏辰见到蝶翼娇羞的样子,一阵笑声便不由自主的逸了出来,蝶翼听到笑声,脸更加红艳了

,似要滴出血来,一旁的丫鬟也用袖子掩着嘴直笑,连眉眼也笑眯了……

过了好一会,他们才停止了笑容。“你家在哪?”

蝶翼听了,提着笔不知如何下笔,不知柳府是不是他的家,他一直认为那是他的家,但他们

却说那不是,现在他也不知那是不是他的家。

夏辰见蝶翼提着笔的手停在半空,便猜他没家,伸了手吧他揽入怀中,“没家没关系,以后

这就是你的家了!”

蝶翼听了抬头看了夏辰一眼,望入了他眼里的真诚,他的心陷的更深了,他好累,就借他的

怀抱靠会吧,于是他点了头。

夏府的最低贱的奴隶不见了,等待他干的活堆积得很多,起初没人留意到蝶翼不见了,他本

来就被夏府的人忽视,他不见了又会有谁注意到呢?但两天了,堆积了两天的工作没人做自

会又人起疑,他们寻遍了夏府上下也没见到蝶翼,便他矛头指向了蝶翼的来处——柳府。

”什么?那贱人不见了,怎么会这样?他不见了那夏家的人怎么说?“赵美媛皱着一张老脸

来回踱步,她刚听到下人从夏府传来的消息,没有蝶翼那个贱人在夏府作抵押,那夏府不是

要封了他们柳府吗,这几年来柳府的经济更是捉襟见肘,怎么可能还得了夏府大那一笔债呢

“商儿,你快去夏府看看,那小贱人到底是跑哪去了。”赵美媛思来想去,认为蝶翼不会离

去的,但她就是想不通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失踪,一定是夏府的人故意说哪小贱人不见了

,好赵借口封了柳家,一定是这样!

“娘,这种小事让下人去就好了,干嘛非得要我去!”柳商不满的说,“你懂什么,整天就

知道逛窑子,如今家里哪还有钱请下人?”赵美媛揪了柳商的耳朵怒道。

“好好,娘你先放手,再不放手孩儿的耳朵就要废了……”赵美媛一听赶紧松开揪住儿子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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