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情人——忆秋
忆秋  发于:2010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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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少悠不负众望地顺利考上T大外文系,而严言也即将要在近期的某一天,迎娶某贵族医院的千金。

不过,在这之前,两个人总是成天腻在一起,严言也在这段时间搬去和辛少悠同住,不论是吃、住都在一起,一同度过这短暂的两个月。

但是,从今天开始,辛少悠将要恢复一个人的生活了。因为,严言前晚告诉自己他后天就要结婚了,而且,将有一段日子没有办法与自己见面。

不过不会很久,只要给他两个月的时间就好,还要自己好好照顾身体等待他回来。

独自在家中整理书本的辛少悠,突然听到严言为他们俩买的电视机里,传来这么一则消息……

现在新闻为大家插播一则消息——今天将是跨国企业严氏集团的喜讯,曲严氏集团即将接任下一任总裁的严言先生,和有贵族医院之称的思薪医院院长千金邵于芊小姐,于今日上午共结连理。


婚礼布置得十分隆重,现场也有不少知名人士前来共襄盛举,现在我们就来看看来自现场的昼面……

一向身体状况不佳,有气喘、又时常有心悸情形的辛少悠,此时双手紧握著举头,哀伤地注视著电视机正在播出的画面。
看著自己心所爱的人身穿白色燕尾服,英俊挺拔的模样,和一旁勾住他手臂,长得美丽优雅的新娘站在一起,就好像是一揭优美的图画般,令人羡慕、妒忌下已。

自己是该祝福他们,替严言感到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仿佛被插了一把利刀般?……·、心跳……也越来越快……

辛少悠突然感到肺部的空气,好像瞬间被抽空般难受,用手按著隐隐抽痛的胸门,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充满血丝的双眼,泪水早巳在眼眶打转,而胸口的疼痛也跟着萤幕中雨人的接吻,越来越痛、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呼吸困难让辛少悠脸色发青、嘴唇发自,紧抓著胸口的衣服,一手则是连忙搜寻著自己随身的药物。

喷了药后,不适的症状缓和了些,但心痛的感觉依旧存在。虚弱无力的他倒卧在地毯上,两眼泛红,泪流满面地躺在地上呆视著前方,微弱的呼吸,让他看起来像是个毫无生气的布娃娃般瘫在那里。


婚姻!事业!哈……哈……两全!那又怎样!严言内心一点都感觉不到有任何愉悦,反而有种心被掏空跑失落感.

严言裸露着上身,只著件睡裤的站在房间内的阳台边,抽着他那早已为辛少悠戒掉的烟。

望著令晚的夜色,多么美的月色:不知道少悠现在睡了没;有股立即想听到、见到他的冲动油然而生。

但是现在他不能!也下可以!因为自己正处于两难的阶段,在还没有解决问题之前,自己还不能让家人知道有少悠的存在,以避免双亲去找他的麻烦或伤害他。

压抑住自己想他的欲望,捻熄了菸,严言转身回到床边,凝视著躺在床上,露出如小孩般无邪睡容的妻子。

严言在她一旁的床沿坐下,伸手拨开散落在她脸庞的秀发,抚摸著她细致的脸颊,心里下禁深深自责起来,自己怎么可以伤了辛少悠,又伤了她呢!

之前,他并不了解邵于芊是个怎么样的女孩,但是这两天与她相处下来,才知道她是个和辛少悠一样,部有著一颗善解人意、天真无邪的心。

聪颖的她曾在婚礼前晚打电话告诉自己,希望婚后两人如朋友般好好相处,她不会干涉他在外的任何行为,因为,她说她感觉得到,他心里一定有一个爱得很深的人存在著。


所以,身为妻子的她一定会站在他这边,也愿意接受那个从未见过面、内心里却也一样深爱著她老公的她,更希望能与辛少悠见上一面,她想知道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竟然愿齿忍受所爱的人结婚,.而新娘不是自己胸傻瓜。


但是她却不知道,严言所爱的人竟和他自己一样是个男子。

邵于芊醒了,她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一只大手不断地干扰自己的睡眠,睁开了疲倦的双眼,动了一动酸痛的身体,皱著眉头对著坐在自己身旁的严言,给了他一个浅浅的笑容。


“怎么了!你睡不著吗?”

“嗯!你还好吧!我吵醒你了吗?”严言温柔地点头,手抚摸著她疲倦的脸庞,爱怜地看著她。

“不!是我自己醒来的,你别想太多。”邵于芊闭上眼睛感觉他的温柔。

停顿了一分钟左右,邵于芊又张开了双眼屮对著满脸忧愁的严言说,“怎么!有话要对我说吗?”

“嗯"严言再度点头。

"好吧!我听你说话,但是,明天别太早叫醒我,让我多睡一点好吗?”

邵于芊用手揉揉双眼,将有些滑落的被子拉好,以免自己在新婚之夜著凉厂,那可是会被她那不正经的老爸取笑的。

严言帮正在打哈欠的邵于芊盖好被单后,起身将放置一旁的躺椅口到床边,顺手拿起搁置一旁的睡衣套土,坐了下来。今晚他要把他的计画,以及他与辛少悠从相识到相爱的过程,全部都告诉邵于芋,他希望她能够帮助他们。


“于芊,你想知道我爱的人,他是个怎样的人吗?”

“嗯……你说啊……。”邵于芋歪著头想了一下。

“他今年只有十九岁,是一个将要踏人大学的新鲜人,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过日子,没有任何一个朋友的他,身体状况并下好。

“我们是在他十七岁生日的那一天相遇的,那时我刚和一个美国的大客户签成了一笔生意,喝了点酒,又如上天天熬夜加班,好几天没睡,精神极度疲惫下,开着车正要返回住所的路上,突然瞥见一个看起来非常瘦弱的身影,蹲在人烟稀少的路旁,弯曲著身体,双手紧抓住胸口的衣服,像是呼吸很困难的样子。


“那时候我本来下想多管闲事,只想要马上围家洗个澡、睡个觉,补允睡眠的。可是:心里不知怎么了,非常惦记那个瘦弱的身影,所以又返回去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下了车来到他身边,看见他不断地喘气,脸色发青、嘴唇泛紫,才知道他是因为天气转凉,而引起了气喘发作,身边又没有携带任何药物,只能无助的蹲在路旁喘息著。


“回想那时,如果不是自己又折回去看他的话,他可能早巳成为躺在路边的一具冰冷的尸体了。送他到医院救治的时候,不禁回想起他蹲在路边的无助模样,再看到医护人员抢救他的情形,内心顿时感到莫名的恐惧,一股害怕失去他的惶恐涌上心头,当时的我,立即产生一种想要保护、照顾他的念头。”忆及当时,严言一下露出担忧的表情,一下露出甜甜的微笑。


“之后,我天天到医院去看他、和他谈天。刚开始,他并不乐意与我太接近,甚至于不和我有任何交谈。不过,他越是排斥我的接触,我越是想保护孤单无助的他,直到他出院后,我更是天天缠著他,虽然不曾踏人他的家,但他终于也渐渐地回应我、接受我的陪伴。


“日子久了,我才发现我对他的感情不只是朋友而已,而是我想携手过一生的伴侣。所以,我鼓起勇气向他告白,没想到他竟然接受了,就这样我们开始以情人的身份在一起,直到现在。”严言满脸幸福的表情,沉醉在回忆中。


邵于芊见到一向对人严谨冷漠的严言,也有如此深情的模样,心里很受感动。

……,所以,现在我需要你的支持和帮助。”严言见那于芊点头表示答应,又继续说下去。

“但是我必须先对你说声…¨…对不起!为了我的懦弱无能和自私,害你跟我完成这桩有名无实的婚姻,真的很抱歉!……

“但唯有先和你结婚再离婚,我父母才不会知道我爱的是……男人,也才不会去找人调查、伤害小悠。等过了一、两个月,他们看到我和你是真心的生活在一起,放心回美国后,我再将小悠带回家和你认识。到时可不可以麻烦你,谎称小悠是你某个亲戚托付的小孩,让他在读大学这段时间,可以寄住在我们家。我不会让你在这段婚姻里浪费太久的时间,我也会为你准备一笔丰厚的赡养费的……可以吗?”严言满心期待著邵于芦的同意。


“嗯……我愿意配合你,若不是为了我父亲,我也不愿意接受这样一桩被摆布的婚姻。不过你放心,我本来对这个婚姻就没有憧憬,虽然……我还蛮喜欢你的,但你放心,我愿意配合你……所以别再对我说抱歉了,更别把我的善意当成是一种交易,好吗?”邵于芊心里有点酸酸的,却也谅解严言还算是个正人君子,起码,他选择了在新婚之夜坦白,而不是背着她,过一种脚踏两条船的生活。


两个新婚的男女,经过了一夜的长谈后,终于达成了共识。不知不觉地,外头的天色也渐渐亮了。

邵于芊哈欠连连、睡眼惺忪的向严言道过晚安,不,是道过早安后,便躲进被窝睡她的大头觉。

严言也很尽他身为丈夫的本份,给身为他妻子、及战友的邵于芊一个早安吻,在为她盖好棉被后,从衣橱内拿出一套西装,正准备离开房间时……

“嗯……·严言,你不睡一会儿吗?"躲在被窝的人露出一双睡眼,轻声门道。

“不!我不累……你安心睡吧!我会吩咐王妈不要吵你的,我要到公司去处理一些文件,相交代一些事情,明天再陪你到处去走走。”严言向她说明自己今天一天的行程后,缓缓地离开了房间。

 


第二章

辛少悠经过昨日的打击及气喘病发作,又加上流了一整晚的眼泪后,身体显得有些虚脱。今晨醒来时,他发觉自己竟然发起高烧来,全身发冷而不停地颤抖著,头痛欲裂的他,就连动一根手指头都觉得很难受。


身体的下适,加上求助无门的他,只有将自己窝在被窝里,期待着不舒服的感觉赶快消失。

过了三、四个钟头,门外传采一阵敲门声,声音越来越大声,让辛少悠头痛得要命,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

才在猜想这么早会是谁时,突然想到只有严言才知道他住在这里,他赶紧撑起难过的身体,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前,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用手扒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后,苍白的脸上带著微笑打开门。


碰!

在辛少悠还来不及看清是谁时,就被一只擦满红色指甲油的手推倒,跌坐在地的辛少悠忍住疼痛,伸手揉捏著发疼的眉头,头上顿时传来一个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呦……老头,你快来看看你那个宝贝儿子,怎么长得越来越像他死去的妈呀!真是一副只会勾引人的贱模样。”一名穿著花枝招展,声音尖锐的女人,顶著一张会吓死人的大花脸,指著辛少悠说道。


辛少悠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他最、最不喜欢看到、听到的父亲和继母,没想到他们竟然能找得到他的住处,不晓得他们找他又要做什么……。


当初他离开家的时候,都已经把妈妈留给他一半的就学基金及生活费分给他们了,他们还来找他做什么!?

“阿姨,请你声音放小声一点,可以吗?”

辛少悠烦躁的用手抵著发疼的额头,以冷漠平淡的口吻,要那个女人放低声凋.

“哎呀!你这个小子,怎么越来越没大没小啦!不知道是不是被他那个情夫给调教出来的……,你说是不是啊!老头。”

露出嫌恶的眼神,林阿兰用手肘顶了一下,只会躲在背后畏畏缩缩的辛志明,毫不客气地调侃著辛少悠。

其实,早在三个月前,林阿兰就派人找到了辛少悠的行踪,并且还找人跟踪他,所以她才会知道辛少悠和严言在一起的事情,而且她要利用他们这一段禁忌的爱情,来威胁辛少悠交出他妈妈所留下来的巨额财产。


哼!辛少悠给她的那些金钱,根本就不够他们一家四口挥霍,她怎么可以不好好利用这次的机会,要他交出全部的钱。

她可不想跟著辛少悠那个,只会赌博、一点用处都没有的父亲过苦日子呢!还有她还要用这笔钱,赎回因为代偿他父亲欠债,而被那些混混拿走的珠宝和手饰,那些可部是她的宝耶!


“对啊!小悠,你怎么可以对你阿姨没大没小的,从我们进来到现在,也下会请我们坐,倒杯水给我们喝呀!”

一向在家没有地位,总是被林阿兰压得死死的辛志明,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拿出当父亲的威严说话。

“对不起!我人很不舒服,也不想招呼你们,所以有什么事快说,没事就快滚。”

辛少悠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又升高了,非常不耐烦的要求他们有屁就快放,他一点也不想要跟他们这种人罗嗦。

林阿兰听到辛少悠竟敢回嘴,感到非常气愤,“这样啊!少悠,不是阿姨我要说你呀!你可真厉害呢!竟然可以勾搭上严氏集团的总裁。”她故意尖酸刻薄的讽刺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严言的,你们究竟又想要做什么事了……”辛少悠带著惊讶的表情,抬起头来看著称阿兰一副“你说呢!”的表情问道。

“也没什么!只是想知道严家老爷、夫人,晚不晓得自己的儿子是同性恋罢了!而且还……”林阿兰无关紧要地看了看辛少悠,半威胁的说著。

‘够了!你们给我出去……,我可不怕你的威胁。”

辛少悠在听到林阿兰带有威胁性的话后,有些担忧和惊慌,激动得对他们怒吼,使原本就很苍白的脸更加惨白了,一古脑地在想,为什么她会知道他和严言的事呢?

难道他们找人跟踪他,还监视他的生活,天啊!他们到底知道多少有关他和严言的事,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他们才肯放过他,让他平静的过日子。

“小悠,没这回事!你误会你阿姨的意思了,她只是在提醒你什么事可做,什么事不可做而已!辛志明露出邪恶的笑脸,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拍拍他的肩膀道。

“别碰我!你们快给我出去。”

辛少悠厌恶极了父亲那种下三滥的嘴脸,用力拨开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露出冷冶的眼神,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我说啊!老头,你不要拿你的老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了。既然给他机会和我们好好商量,他下领情的话,那就算了,我们回去吧!到时候,他自然就会上门来求我们了。”


嚣张的林阿兰看得出,辛少悠眼中对他们的厌恶,连忙拉扯着辛志明的手臂,要他别理辛少悠了。反正她手中握有辛少悠的把柄,不怕他不听话。

“可是……老婆……”舍下得就这样不了了之的辛志明,回复到懦弱的样子,迟疑的看著林阿兰。

“可是什么!走啦!"

林阿兰拖拉著还在迟疑不走的辛志明离开,徒留下身心怀有各种不适、及惶恐的辛少悠。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待他们离开后,卸下坚强伪装的辛少悠,双手紧抓住自己的头发,将脸埋在双腿间,泪水不禁潸然落下,喃喃自语著。

难道,自己真的就这样非离开严言,放弃这段感情,才可以为自己和严言的未来找到幸福吗?难道,自己就不能和一般人一样,过著自己想过的日子,要著自己想要的幸福吗?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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