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诱情人——蓝之树
蓝之树  发于:2010年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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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餐桌上五菜一汤的梅花餐,游国彦一脸口水快流下的谗相,教夏靖岚忘却煮菜时被油烟"熏陶"

的辛劳。

"哇啊!老师你好厉害哦,比我们家的吴嬷嬷还要厉害,这些菜看起来好吃极了!"

"有这么夸张吗?不过是几道家常菜罢了。"嘴里虽这么说,可心里却为游国彦的赞美而开心不已,平日煮给他们家那好几张嘴吃,就没听谁称赞过,果然有钱人家又有教养的小孩是不同的,是天使。

尾随端菜的夏靖岚至餐桌边,游国彦将手里 的碗筷摆放完毕。

"不不不,老师你知道吗?吴嬷嬷以前是餐厅的厨娘,指挥弄像在餐厅吃的大餐,那种大餐偶尔吃是种享受,每天吃则是余毒,我好久没吃到小时侯妈妈亲自下厨煮的家常菜,好怀念喔。"语毕,游国彦的脸写上些须落寞。

心疼!看到可爱如亲弟弟般的脸上染上寂寞的神情,夏靖岚的感受只有心疼二字。

"只要你喜欢,在这里的日子我每天都煮给你吃,就怕你到时候都吃腻了,还不好意思嫌难吃。"

"才不会呢!唔……我承认好力量,刚刚趁老师转身去端下一道菜时,偷偷地偷吃了好几口,这么好吃的菜,我才不会吃腻呢!"年轻俊秀的脸,说得信誓旦旦。

将最后一道菜放好的夏靖岚高兴得用手胡乱扫了扫游国彦偏棕色的头发,像宠爱弟弟般。

边吃边聊的两人在极愉快的气氛中度过,最后将餐肴吃得干干净净正在国彦,如突然想到般,告诉夏靖岚一件事。

"老师,方管家在离开这儿前告诉我,要我小心,听说最近这儿的治安不太好,要我们不要随随便便外出,挺危险的。"

"你在担心吗?放心好了,老师会尽力保护你的。"好歹我是个男人,比你高,年纪 又比你长,加上外头那两只看来相当 有警觉性的猎犬,及高科技的防盗器,只要不是不小心地引狼入室,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夏靖岚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他决定每晚入睡前一定要再检查门窗是否锁妥。

"才不是呢!我才不会担心,我只是转达方管家交代的话嘛!"

"好,好。"游国彦像小孩般赌气的可爱模样,让夏靖岚笑开了嘴。

看来未来两个月,会是相当有趣的两个月。

第2章

凉夏的夜风徐徐吹拂而来,是个难得好眠舒爽的夜。

但对于白天睡太多的夏靖岚而言,风吹得再舒缓,也涌不起庸懒的睡意。

在白日已躺过的床上翻来覆去,作过好一翻挣扎的夏靖岚,打算至还来不及逛逛的庭院走走。

对了,上床前他只记得检查主屋的门窗,也许他应该去检查一下后门的围墙。

漫步至庭院里,有种夜丁香飘浮在夏夜里散发出淡淡幽香,仿若置身在幻想中的高级庭园。

是啊,这种偌大的庭院好象只会出现在影片或博物馆里,让他这一介小民住起来实在没有家的归属感。

还有,夜丁香还是远一点闻就好,靠近时那过于浓郁的香气,几乎令人窒息,夏靖岚愈往大门的反方向,也就是后门的方向走,那香气就愈发浓烈。

还好夏靖岚手里的手电筒亮度够,不然在这没有街灯的野境,加上被乌云隐蔽的月光,只凭点点星芒,他又不是夜行性动物,哪能瞧得见脚下景物,如被绊倒在地也不奇怪。

耶?好象有什么声音传出,是风吗?

从小就是个都市小孩的夏靖岚,在过于安静的夜里,习惯吵囔声响的耳朵开始嗡嗡作响。

耳鸣、风吹动时所发出的簌簌声响,再加上四周手电筒光线之外一片深合的黑,这一切加总起来,让平常自恃胆子不小的夏靖岚也开始觉得诡异万分,还是快快找到后门,确定也已安全上锁,尔后赶紧回到有明亮光线的室内为妙。

夏靖岚加快脚步,足下发出急促的沙沙声,是踩到落叶所致吧?

"谁?"他突然间听到怪异的响声,忽地转身, 以手电筒仔仔细细地照过,并没有照到任何可疑的迹象。

"是我多心了吗?"

也许是吧。

夏靖岚继续寻找后门,不久后,终于让它找着。

"啊!果然没锁!"可是锁还是好好的,是粗心,还是被人有技巧地非法开启?那警铃竟然没响?不论如何,夏靖岚先将后门锁上。

遭了!方才他走出主屋时并没有将门顺便锁上,只是轻轻一掩,万一真有人趁隙入侵,他可能早就溜进小主人的房里,对他不利!

前庭的两只猎犬未动声息,是否表示一切安好?但愿!

有钱人家就是这么麻烦,得担心被抢,被歹徒觊觎,像他这种只能住会漏风漏雨破房子的穷苦人家,宵小怎么看得上眼?就算大门大敞地邀请小偷入内,人家恐怕还不来呢。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得回去确认国彦是否无恙。

一股保护欲由夏靖岚胸中油然而生,他早已将在他眼里如天使般的游国彦视为亲弟弟看待,要是他有个什么闪失,教他如何对得起将国彦托付给他这名家教老师的游氏家人。

急于往回奔跑,警觉心降低的夏靖岚,一个闪失,被人由后方制住,强行捂住口鼻,吸进不明气体。

遭了!是乙醚之类的药物吗?

意识到难以挽回的颓势的夏靖岚,在陷入昏迷前,担心的仍是属于他目前最重要的责任——游国彦。

唔……喉咙好干、头好昏……

"你终于醒了。"

声音像从遥远的地狱飘来,低沉诡异,有点不象是来自人们喉中的嗓音,是变声器吗?

空气中混合着某种熟悉的、极淡的味道,但,想不起来……夏靖岚想伸手抚压太阳穴以减轻头疼,却发现他的右手不能动,左手也是,甚至连双脚也是!

他拼命地挣动,想挣脱束缚住他四肢的……应该是绳索之类的东西吧。

"别动,你会受伤的。"

那声音假好意地劝说,但被绑的人又不是他,夏靖岚才不可能那么听话地叫他动不动就不动。

"算了,反正我用的是弹性很好的绷带,已经很好心地考虑到不要让你觉得会痛及让你受伤了。"

啥?这是什么风凉话,如果真好心的话,那就……

带点机械式的冰冷声音隐隐透露出几不可闻的热切,仿佛含着无限的柔情……

不可能!是错觉!绝对!

"放开我!"夏靖岚吼道。

"哈哈!"

"你笑什么!"夏靖岚真的很生气,这人到底是谁,凭什么将人硬绑住,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我要是随随便便听你的话将你放了,那我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将你五花大绑?"

虽合逻辑,但并不表示他一定得接受!

"你是谁?"双眼被蒙住的夏靖岚在无法视物的黑暗中,已由方才的气愤转变为不安,他现在才想到他的处境非常危险,他会被怎么对待?这么一想,恐惧感由他的背脊慢慢爬升。

凉风在此时吹进,送上浓浓的夜丁香花香。

夏靖岚的身体一阵颤动,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恐惧?

听这人的语气,并不像是丧心病狂的样子,也许说道理会说得通吧?不论如何他得试试。

"我走了好远好远,终于看到这儿有灯火,我也终于可以休息休息。"冰冷的声音平淡地说着。

"你到底是谁?"

"你不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威胁的口气伴随着轻刮双眼黑布下缘脸颊的指尖,夏靖岚难受地摇头,想甩开那比他体温还低的手指。

"我真是欣赏你,一般来说,被绑架的人面对绑匪时,不是应该都会哭着苦苦哀求放了他,但你却死鸭子嘴硬,到现在还不知道要求饶,只有轻颤的身体泄露你心底的害怕,不禁让我想整你整到你开口频频哀求我。"

"你这变态,还不快放了我,你知道你这样是犯罪行为,是要坐牢的!"夏靖岚轻微的抖音,为他的逞强泄了底。

"我喜欢像你这么倔强的人。"男人的手,上下轻滑过夏靖岚的肩膀,好象在安慰他让他不再紧张,有种极温柔的错觉,但更像在安慰他让他不再紧张,有种极温柔的错觉,但更像是讥笑他对现况的无能为力。

"你究竟想做什么?"

这空间中应该只有他们两人存在,若两人都不开口,顿时便会觉涌现教人窒息的寂静,太安静了。

耳边传来一些琐碎的声音,那人似乎走离床边,有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咕噜咕噜的倒水声后,那人又朝他走近。

就在夏靖岚以为对方不打算回答时,那人开了口。

"恩……这儿真是个好地方,竟还有藏酒的酒窖,瞧瞧这一八八五年法国波尔多的陈年红酒,真香。"

"要不要喝?"声音又近了些。

"不……!"哪可能会有心情在此时,平日难得一饮的奢侈品?拒斥的话末竟被温热封缄。一股男人强烈的气息袭来,充斥在夏靖岚所有鼻息间。

怎么可以!他连女人都还没吻过,就被一个变态男子给夺了去?他、他、他可是男的啊!

紧紧咬定的牙关被有力的手指扳开,无法顺畅呼吸的夏靖岚被迫咽下混有不明口液的红葡萄酒,就算是再高级、再香醇的陈年好酒,此刻的他也完全品尝不出来。

男子哺尽他口中的红酒后,意犹未尽地探出灵活的舌,舔滑无法正常咬合的齿列、牙龈上颚,时重时轻地舔抚,最后来到不知能闪往,何处的香舌,它逃它便缠绕,在狭小的唇腔里恣意地扰弄它。

来不及吞咽的,分不清是谁的唾液沿着被分开的唇角,滑向夏靖岚颈后,在枕上形成一片濡湿。

在感受到对方以他的舌入侵自己口腔,受到过大刺激的夏靖岚霎时楞住,用不着男子费力地抵住他的颚关节,他根本就忘了他可以反击,可以反咬他,在他保守的观念里,已成定律般的规则——接吻应是男的和女的,女的和男的,绝不会有男的和男的或女的和女的这种荒唐的事。

在守旧的父母亲羽翼下长成的夏靖岚,很难不受影响地也成为另一个守旧型的人物,但他只要求自己,对看不惯的事情他通常也不会加以妄自批判,律人不如律己,是他的原则。

在忙碌的父母亲无暇分心教养他这位属中央,又大多不需烦心的三儿子,他多半是靠自己,靠书本长大的,向书学习是无不好,但只靠书多多少少也会和社会有些微脱节,尤其他爱看的书籍又是已故的作者写的,那在观念上就会和现今时髦新颖的世代更加不同,同学们有时还会嘲讽他是个老学究,不知变通。

遭遇突发状况容易紧张的夏靖岚,加上遇上违反他所认为的定则,愕然间,他完全没有反映,呆呆地任人所为。

待那人,放开他被吮红的唇,他仍不自知,犹在惊愕中。

也许是夏靖岚瞠目结舌的拙样取悦了那人,虽然他的双眼被蒙住,看不见他瞠目时针愕的矬样,但仍令男人突兀地噗嗤笑出,也是因为那笑声,夏靖岚才猛地醒悟,他被吻了!

"你……你……你……!"超过只是范畴认知的举动,害还无法正常运用被吻麻的舌头,一稍动,他即会回想起方才被吮不放的每一细微动作,因为眼睛看不到,那情景便更煽情地在脑海中绘声绘影地写真重现,他猜自己的脸现在一定是红得难堪。

那人冷冷的贼笑非常地刺耳,夏靖岚恨不得撕了那张嘴,使它永远都不能再出声。

"你到底想怎样!放开我!放开我!"陷于困境又被另一个男人调戏轻薄的夏靖岚,恼怒地失去理智,使劲地挣动,若是再次被那人轻薄,倒不如让缚住他的绷带嵌进他的血肉里。

他不要像粘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那人不出声,静静地待在一旁看着夏靖岚持续做着徒劳无功的困兽之斗,他见夏靖岚是个颇为挺拔高大的男子,肌肉又 不如文弱书生般松弛,所以男人特意在他手脚上多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末了还紧紧地缠上死结,他就不信夏靖岚能挣开,就算能,恐也将耗尽气力,他要制伏他再绑上一次,也不无可能。

就如那人所料,连将绷带弄松都没有,夏靖岚已累得气喘嘘嘘,只是让绷带绷得更紧,手脚血液难以顺畅流转,渐渐地失了力气。

"放弃了?"那人似嘲笑地问了声,看不到的夏靖岚仍刻意地将头撇至声音来源处的相反方向,忍住不回嘴以示不满。

"哼!"修养尚不错的他只有冷哼一招,他已气到不知有什么话可以表达他的怒火,像粘板上被撑开待杀的青蛙,鼓着满满的怒气却也无可奈何。

显得有些冰凉的手突地抚上夏靖岚的胸脯,吊诡的触感令他倒抽口气,他这才发现他竟……竟没穿衣服,连、连裤子也没穿吗?

没有以手脚去确认,夏靖岚着实不想承认,自己暴露在陌生人的目光下已有好一段时间,原本气白的脸缓缓变红,像在焰火上烧烤,很快地变得绯红,那红也扩散倒被迫裸光的躯体。

少了视觉而使得期于感觉更加敏锐的夏靖岚知道自己羞红了脸,不愿示弱的他有千千万万的不甘愿,为何不放了他?同样是男人,他希望能堂堂正正地打斗,就算打输,被打得遍体鳞伤,也比现在这种屈辱的情况好得多。

"放开我!"

"不要。"

那人倒也干脆地回绝,随随便便地就听夏靖岚的话将他放了,那又何必大费工夫地将他绑得那么牢,那绑法可是他的得意之作,虽然这种事实在没啥好得意的。

"你要怎样才肯将我放了,我保证觉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曾遇过你,我口风很紧的,请你相信我。"现在能动的只剩这张嘴了,夏靖岚得在 又可能又会被封住前好好地劝说一番,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现在。不知是夏靖岚的胸膛适应了大手的温度,还是大手感染了羞热的高温,总之他不再觉得大手冰凉得令人起鸡皮疙瘩。而是抚摸他的触感使他毛发竖立,烫得炙人。

好怪,愈是想忽视那只手的存在,却愈是忽视不了,就愈是在意它,在意它的每一动向。

大手刻意在轻刮过在沁凉晚风中挺立的蓓蕾,蓓蕾下瑟缩的胸膛,被引出怪异快感使夏靖岚领悟到那是他的敏感带,奇怪,平常自己不小心碰到时,并不会有什么异状,为何换只手就会有这么大的不同。

不能再这样被摸下去,若当真引来难以自抑的欲求,那他以后要如何面对自己。

"住手!你做什么!我是男的!"

现在才强调他是男的会不会有点太晚?应该在被吻就该抗议了吧?夏靖岚有时就是这么迟钝,不明说,不明示,他就是不懂。

"看得出来。"那人带着讽笑,轻薄地说。

都已经将他剥光了,还会弄不清楚他的性别马?敢情他还是不懂他想做什么吗?

都这么明显了。

"你不知道吗?男的和男的也是可以做……的。"

"做……做……。"不会是那个字吧?不要!

"没错,做爱。"

简单的几句话打破夏靖岚残存的希望。

不要!他失去初吻就算了,就当是被畜牲不小心碰到,但第一次他怎么也不要葬送在男人的手里,而且还是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变态男子!

夏靖岚从未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碰触过的地方。

"变态、变态!你给我住手!我不要!我不要!就算你丑得没人要,也请你不要来找我这大男人将就,我也是有选择权的。"可怜的夏靖岚这时才真正确认他不仅没穿上衣,连裤子一并被扒走,他心底的恐慌真是难以言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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