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殇千年(穿越)——楼子
楼子  发于:2010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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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七打掉琉月的手,用力搓揉着琉月红色的长发,发泄着说"喜欢个屁,老子喜欢大胸的美女,男的给我滚一边去。"
琉月看了眼池中飘着的几根红发,颇为无奈的止住在他发间扯动的手指"你是不是想把爷的头发全纠下来才满意?"
何七瞪了眼怀中的琉月,心想:老子给你洗头发你还抱怨?等老子一年之后在这里混大发了,到时候你来给老子洗头老子都不要你。可是他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于是吃憋的改为给琉月搓背。
洗完澡何七再抱着琉月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挂上了枝头。一天下来何七累的全身泛酸,刚一粘到床就躺了下去,然后呼呼大睡起来,这一睡也让他忘了自己现在是琉月下人的事。琉月浅笑起身走出房门唤来钟寿问道"可有查清何七的身份?"
钟寿脸带面具,双手拿着干布轻揉的给琉月擦着发梢"没,干净的没有一丝痕迹。"
琉月孩童般的脸上挂着阴险的微笑,却极为讽刺的用专属于儿童的稚嫩音调说道"继续给我查,我到要看看殷冷皓这只老狐狸到底想玩什么把戏。"琉月趁刚刚洗澡的时候探过何七的脉门,发现他并不会武功。这到让琉月吃了一惊,那为什么殷冷皓会把这样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留在身边?难道只是因为何七相貌不错?殷冷皓身边的男宠拿哪个出来都经比何七强一百倍吧?那么到底殷冷皓在盘算些什么呢?还有他为何会放殷念皓下山?琉月不相信像殷冷皓这种有仇必报,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老狐狸会如此轻易的放他离开。
琉月又交待了钟寿几句才回到房间,一进屋就看到何七怀里抱着一个软枕,睡的正香,贴身的内衣也从肩膀上滑落下来,露出半个白皙光滑的胸膛。
琉月上前脱去何七的长裤,一脸坏笑的吻上何七趟着口水的嘴唇"你可是让爷越来越喜欢了。"
然后沿着何七的脖子一路亲吻了下来,小手不停的在何七身上画着圈儿,最后停到了何七两腿之间,琉月张开小嘴一口含上何七早已被他挑的坚硬的分身。何七以为自己在做春梦,轻呻出声"宝贝,别停下来。"琉月眼睛眯成了月牙状,像是个偷腥的小猫,伸出舌尖轻划了一下何七顶端的敏感之处,弄的何七不情愿的扭动着身体,欲罢不能。
琉月手指一碰,从何七的顶端扯出一丝银线来,然后趴在何七的身上,咬住何七的耳垂诱惑着说"小七醒醒,看清我是谁。"
何七迷糊的睁开双眼,本能的回答道"琉月?"
琉月高兴的舔了下何七的耳垂,这是何七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而且还是用这种诱人调调唤他。"乖,想要吗?"他一手抓着何七的硬挺上下套弄着,一手在何七胸前的粉色凸起上来回的打滑着。他要何七心甘情愿的屈服在他身下,人在意志最薄弱的时候是最容易问出答案的,他想要知道殷冷皓到底在打他什么主意,除去殷念皓他只有从何七这里下手,何况他也是十分乐意看到何七在他身下承欢的样子。
月老拉着寿星和雷公坐在观世池边,等待何七被琉月掰弯的历史性一刻。
只见琉月兴奋的舔了下何七的耳垂诱惑道"乖,想要吗?"
月老紧紧拉着雷公的手指,激动不已的小声嘀咕着"说要啊,快说要啊。"一旁的雷公也为何七捏了一把汗。
何七被情欲淹没的杏眼无力的望着琉月,分身的肿痛另他不停的扭曲着身体"给我。"
月老跳起来哈哈大笑,心想:何七啊何七,你也有今天?你就等着被掰弯吧,嘿嘿......!这倒把一边的雷公吓了一跳,这边雷公双手一抖,活生生的一道大雷从天而落。
何七一听到雷响,顿时清楚了过来,吓的一把推开身上的琉月蜷缩在床沿上,那高高耸立的分身立刻软了下去,他双手捂着耳朵,眼睛里满是恐惧,嘴里大喊着"不要......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打啦......我以后再也不敢偷东西了。"
琉月被何七这么一推,脑袋硬生生的撞到床沿上,立刻肿了个大包。琉月怒火中烧,本来想好好惩罚何七一番,却看到何七被一个雷声竟吓成了这幅模样,心里一疼,伸手把何七护到了怀中,一双小手轻柔的顺着何七的短发,安慰道"乖,不要怕,有爷在,没人敢欺负你。"
月老在天上见此情景,气的胡子都竖了起来,指责雷公什么时候打雷不好,偏偏关键时候打个雷,这下还怎么叫琉月把何七掰弯?不过又一想,反正回南方的路还很长,这回不成,等下次就是了,于是嘿嘿的奸笑了几声,拉着寿星和雷公找地方喝花酒去了。
何七把头埋在琉月小小的身体里,忍不住的颤抖,手指紧紧拉扯着琉月的长衫,像是要把他溶入自己的肉中一样。眼神涣散的呆望着琉月,陷入到儿时的回忆当中,一遍又一遍喃呢着"我以后再也不会偷东西了,求求你不要打我爸爸......求求你......"
琉月拍着何七的背部"爷答应你,不打他......不打他......"虽然琉月不知道何七口中所说的爸爸是谁,但是琉月知道这个人对何七很重要、很重要,这让琉月心底的醋意泛了上来,忍不住乱想,这个叫爸爸的人到底和何七什么关系?
直到何七再次睡着,琉月才合衣躺到了何七的身边,怜惜般的吻上了何七的眉心处。
第二天,何七刚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脑袋正压着琉月的玉臂,左手和左脚正勾着琉月娇小的身体,把他实实的掳在怀中。
何七大吃一惊,小心易易的推着琉月,琉月被他这么一弄也醒了过来,低哑着嗓音问道"你醒了?"
"我昨晚怎么睡到你床上去的?"何七看到琉月抬手时印着曼珠沙华的脸颊微微抽搐了几下,何七不好意思的抓抓头,伸手给他揉着被自己脑袋压麻的手臂。
"你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琉月记得自己明明把何七挑逗到高潮的时候,有叫醒他,怎么一晚过后,何七却像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就连昨天那道把他吓哭的雷声,也忘记了。
"有什么事情发生吗?"何七拼命的回想着,他只记得昨晚梦中梦到了一个大美人,那美人扭着蛇腰,张着樱唇不断挑逗着他,触动着他身上的所有敏感之地。还张口含上他的私处,诱惑的问他想不想要?可是后来又梦到打雷,这另他想起了小时候那幕恐惧的回忆。那时候他们家里穷,妈妈生下他后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只剩下那个老实、敦厚的老爸和他相依为命。何七想给老爸过生日,于是就跑到街上偷人家钱包,却正好让人抓个正着,那人抓着何七回到家中,看到何七的老爸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腿踢,正好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应着雷声,何七看到自己最爱的爸爸倒在了血泊当中。何七哭泣着爬到那个男人腿边无助的恳求着,这一场景深深的烙在了何七的脑海之中,刺激着何七碎弱的心灵。
琉月苦笑,昨晚他忙活了半天,何七竟然什么事都不记得,现在琉月闭上眼睛还能想起何七满脸情欲望着自己时那诱人的表情。琉月心想,小七啊小七,我如果不把你压在身下吃个干净,以后我琉月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只是可怜此时的琉月还不知道,第一个把小七吃下肚的竟是他的死对头,而并非他本人。
何七起身把自己和琉月都收拾了一番,才抱起琉月下了楼。
楼下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个身穿浅蓝色长袍,挽着长发的男子,何七定睛仔细一看,那个风度翩翩、一脸清秀书生气息的儒雅之人,不正是昨天他救出来的殷念皓吗?才一晚没见,何七就觉得殷念皓像是活脱脱的变了个模样。
殷念皓看到何七,眼底划过浅浅的笑意,径自给何七盛了碗米粥,关心的说道"小七,饿了吧,这里的粥不错,你偿偿。"
琉月坐下,褐色的瞳孔发着寒发,直直的盯着何七面前那碗米粥,像是那粥和他有深仇大恨一般,然后孩子气的唤来钟寿"钟寿,爷今天不想喝粥,给爷撤了重新换几样。"
钟寿闻言招来小二,一阵忙活后桌上换了几样菜色。殷念皓浅笑不语,低头含了口白饭入嘴,很是优雅的咀嚼着。何七看到殷念皓只吃白饭,又想起殷念皓那单薄的身体,夹起一块鱼肉,仔细的剔了肉刺放到殷念皓碗中,说道"多吃些肉,这样身体恢复才快。"
殷念皓看着自己碗中的那块鱼肉,眼睛泛了酸,已经多久没有人关心过自己了?连他自己都不晓得,仿佛从爹爹死去的那刻起,他就再也没有被人如此关心过。何七,这个说话粗鲁,又喜欢骂脏字的男人,表面上粗心大意,内心却是如此周到,就连吃鱼都会仔细的给他把刺剔掉。
"谢谢。"殷念皓压低了嗓音哽咽说道。
何七吃了一口菜"谢什么,弄的老子都不好意思了。"
一旁的琉月看到何七和殷念皓两人甜甜蜜蜜,心里不是个滋味,轻咳了几下道"爷也要吃鱼。"
钟寿起身夹了块白嫩的鱼肉,细心的剔了刺呈到琉月碗中,琉月却把小脸一撇,小手把碗推了好远"谁让你给爷夹的?爷要何七弄的肉。"钟寿瞪了何七一眼,退到了一旁。
何七只当琉月少爷脾气又犯了,照着刚刚的样子给琉月也弄了一块放到琉月碗中,谁知琉月竟然只看了一眼碗中的鱼肉,抬手一甩便把碗打到了地上,任性的说道"爷不吃了,哼!"
何七被他这么一弄,也生起气来。"靠,你不吃还让老子给你弄?"
琉月本来就气何七对殷念皓那般温柔,再被何七这么一吼,顿时端起了架子,冷笑着说"何七,爷现在就好好教教你,这下人是要如何当的。钟寿,给爷好好调教调教。"
钟寿带着面具的脸上划过一丝寒光,抽出腰间的皮鞭,照着何七的身上就甩了过去。殷念皓见状,想上前护着何七,琉月阴笑闪身来到殷念皓身边点上了他的穴道。那一鞭子打到何七身上,生疼、生疼,活活把何七手臂的皮肤给撕裂开来。
殷念皓看到钟寿那一鞭子落到何七身上时,眼神顿时露出凶光,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就想用内力强行冲开穴道。
何七一边逃躲着,一边扯着嗓子吼着"你他妈的有完没完?我哪里招惹你了?"
钟寿一鞭又一鞭的准确的抽打着何七,每一鞭打的恰到好处,破皮的伤口只是泛着阴红,却不见鲜血流出。何七一开始还逃,打到后来就成了软骨动物,只能蜷成一团拼命护着头颅。
琉月抬手止住钟寿,走上前去蹲在何七身边"知道你哪儿错了吗?"
第七章
栖凤楼门外,一阵清脆的铃声连绵不断传了过来,一辆十分奢华的马车突然停在了门口处,旁边还有一黑一黄两个骑着骏马的英俊公子。车刚一停稳,从车厢内缓缓下来一个金发半挽,身着粉装的男子。他一双碧蓝的眼眸微微抬起,冷眼环视了一下四周,对上众人惊艳的眼帘,扯着薄唇轻蔑的冷哼了一声。一双纤长的手指挑起车帘,柔声说道:"爷,栖凤楼到了。"
一只白色的玉靴伸了出来,玉靴上还用金线镶着一些很漂亮的花纹,看上去十分华丽;紧接着从里面伸出一只完美的手,这手十分纤细,骨节狭长,手背上的皮肤嫩滑如玉,这手轻轻的搭在那个粉身男子的手上,一个身影闪了出来。
此人刚一现身,众人又是一阵喧哗。那及腰的银发在阳光下透着明亮,也不用发带束起,就那么直直的垂着,细长的凤眼好似月牙,打着弯儿上翘着。他脚下的那双白靴踩在地上却没有带起一丝灰尘,那一身的白,如胜夏的莲花胜开在天地之间,那双深紫色的瞳孔微微收缩,配上他的银发,显得妖邪无比。那如天籁般的嗓音从他的唇中溢出"涟漪,你说那孩子看到爷会有什么表情?"
那车旁的两位公子也跟着下了马,随在白衣男子的身后进了栖凤楼。
栖凤楼里何七蜷成一团双手紧紧护着脑袋,听到琉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抬头骂道"我操你大爷。"
然后竟然张口照着琉月的手臂咬了下去,琉月手腕一转反扣着何七的下颌处,冷声说"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今儿个栖凤楼到是热闹。"白衣男子轻飘飘的渡了过来,那优雅的身形像只高傲的豹子,无视任何人投射来的目光。他身边的那个粉装公子拿出手帕把临近何七身旁的那张椅子仔细的擦拭了一遍,然后才扶着白衣男子坐下。
琉月对着那个白衣男子大笑道"殷冷皓,你不好好待在你的冷情山庄来这里干什么?"说话间一双小手还紧紧的扣着何七的下巴。
殷冷皓看了一眼何七身上的伤痕,眼神凌厉的划到琉月身上"怎么这里你能来,我来不得?"
琉月松开小手,拉起何七,稚嫩的说"来得,怎么来不得?何七,跟爷回房。"
何七的身子刚一站起来,殷冷皓的两根手指就捏上了何七的脉搏处,眼眸却依旧盯着琉月那小巧的身体。"走这么急干什么?"
琉月大怒,那双褐色的瞳孔带着怒气望着何七被殷冷皓扣住的手腕处"放开手。"
殷冷皓阴笑着说道"我若是不放呢?没想到你竟然也有变成这样的时候,现在的你又能接上我几招?"
钟寿护主心切,起身上前手中的皮鞭不偏不倚的甩向殷冷皓,却被冥魂一剑挑开。殷冷皓看了一眼钟寿"身手不错,就是性子太急,看来琉月没有好好调教过你。冥魂,你就替琉公子代为调教吧。"
冥魂低头道"遵命,爷。"抬头的一瞬间手中的寒剑已经飞向钟寿,逼的措手不及的钟寿连连后退,退到墙脚处。钟寿一咬牙,手中的皮鞭招招发狠的抽向冥魂,却被冥魂轻巧的一一避过。"爷,几招取他性命?"
殷冷皓一手捏着何七,一手整了整打折的衣角,毫不在意的说"给琉公子个面子,性命就罢了。十五招之内拿下吧,让爷看看爷教你的东西有没有生殊。"
琉月单手拉着何七,看到钟寿被逼到死路,小脸不乐的皱成了一团"钟寿,要是你连殷冷皓的一条狗也打不过,以后也不用留在爷身边了。"
钟寿闻言,一脚踏墙,掠过冥魂出了死角,来到了冥魂的身后,手中的靴子卷起冥魂的剑梢用力一扯,寒剑脱离了冥魂的手掌,冥魂转身上前拉过玉剑内力一震,便把缠着他的剑身的鞭子震散。
一直不语的殷念皓此时已经冲开了穴道,暗自喘着粗气,调理着自己零乱的内力。
殷冷皓不看冥魂,只瞅着何七手臂上的那道阴红的伤口说着"还痛吗?想不想和爷走?"
何七站在琉月和殷冷皓之间不能动弹,心里却早已经明白,他现在已经明白殷念皓的所说的那句话,他是未出虎穴却落狼窝,想逃,谈何容易?
"不想。"何七爽快的回道,不只他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被人当男宠养着,还有一大部分是为了殷念皓,他不想看那个孩子再被殷冷皓折磨。
琉月以为何七说不想,是因为想跟在他的身边,顿时松了紧皱的小脸,露出一脸得意的笑容"殷冷皓,听到了没有,何七是心甘情愿跟在我身边的,你还是死心吧。"
殷冷皓身边的那个黄衣公子开口"我想是琉公子会错意了,何公子不跟随我们爷,可能有一大半原因是因为我家小少爷,并不是因为你。"
殷冷皓扫了眼黄衣男子,声音冰冷"非语,难道爷也没有调教好你?怎么和别人下人一样不懂礼数。"
言非语跪到地上,却并没有那晚受罚时的恐惧"属下知错,请爷责罚。"
涟漪一听也跟着跪了下来,漂亮的脸看上去十分紧张,声如黄鹂一般,求情道"爷,非语哥哥身上还有伤,求爷别再罚他了。"
殷冷皓眯起了凤眼,没有理会言非语和涟漪,转而问身后那两个纠缠不清的人"冥魂,刚刚已经过了十六招,你却还没有把他擒下,看来是爷最近对你放松了,今晚来爷的房里,让爷好好教教你。"话毕,他从怀中取出两颗珍珠,看也不看,‘叟、叟'两声射了出去。一颗正巧打在钟寿的手指处,力道之强,硬生生的把钟寿的手指弹出血来,皮鞭也从他的手中滑落了下来;另一颗打在钟寿的气海穴,只见钟寿喷出一口鲜血,跪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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