鬲剀闭上研究享受这绝妙又无法言喻的快感。
“好痛!”颐泙皱紧眉头感受着鬲剀的律动,但身后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楚。
他痛得全身战栗,扭动着身躯想逃避加在他身上的痛楚,无奈鬲剀抓紧他的腰部,让他根本没有逃的机会。
“忍耐一下。”鬲剀禁锢住颐泙的腰身不让他乱动,自己正处于高亢中怎么可以让他破坏。
怎么忍?“啊……好难受。”颐泙痛苦的哀叫,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因为剧痛难当,他的泪水已夺眶而出,只好抓紧被单强忍着,但最后还是无法忍受的哀号起来。
不过鬲剀似乎不怜惜他,火热的硬挺执迷地往他的深处刺入,他耳边清楚的听见鬲剀如狂狮般粗犷的喘息声,知道他正沉醉其中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呜……”颐泙无声的啜泣,脸颊已流满伤心的泪水。
他忍受着鬲剀贯穿他体内的痛楚,希望鬲剀赶快结束施加在他身上的痛。
最后,他绝望似的安静下来,因为鬲剀不停止他也没办法。
他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想想别的事来忘却身体的疼痛。
严格说起来,他们才认识两天就发生亲密关系,好奇怪。
鬲剀高壮的身材再加上剽悍的脾气,确实吓坏不少人,公司就有一些胆小的人连正眼都不敢瞧他一眼。
咦?这一招转移注意力好像有效,比较不痛了。
但是,身体的疼痛感是减轻了,随着鬲剀的律动,却意外的感觉到有一种奇特的宽感自私密处传来。
他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没有第一次那么令人讨厌。
颐泙擦掉泪水,认真的感受这是什么感觉。
原先剧烈的痛楚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蚀骨的酥麻感自体内涌出。
这股舒服的感觉令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因为,他突然觉得鬲剀继续做下去也无所谓。
而鬲剀的双手在他身上游移并亲吻他的肌肤,也令他感到舒畅,并渐渐燥热起来;更意外的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啊……”
正当颐泙感觉不错时,鬲剀却骤然在他深处狂奔起来,令他又疼痛的哀叫连连。
他一定要如此坏心肠,让他不好受吗?
颐泙咬牙切齿的恨起自得其乐的鬲剀,要不是要“言而有信”,他早就咬死他。
颐泙瞥一眼得到满足之后抽着烟的鬲剀,觉得自己好委屈,扁起嘴哭泣着。
感觉是比第一次好一点,但是还是很痛,尤其是鬲剀在最后的冲刺时,让他痛不欲生。
痛死了,他一定是故意弄痛他。颐泙在心里恨死毫无节制的鬲剀。
“不要哭了!”鬲剀对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的颐泙怒吼。
他真烦,哭得跟大姑娘似的。
颐泙的哭泣声让鬲剀感到心烦,他很想安慰他,但是他不会安慰人,他一向只会凶悍的阻止一切不顺眼的事。
而且,他本来很想再来一次,就是他的哭泣声让他的兴致全没了;再说他也有考虑到颐泙可能会受不了,反正自己还有八次机会,可以慢慢享用。
颐泙在心里抱怨,把人家弄得这么痛,还对人家这么凶,真可恶!
“好痛耶!而且,人家的第一次是要跟女朋友做,你就先给人家用去,还用了两次。”颐泙指责起鬲剀,也为自己失去的“贞操”讨公道。
“一次跟两次有什么差别。”真受不了他。
咦?好像没有差别,但是……
“可是,我还没有交到女朋友。”颐泙一想到自己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交到女朋友,又哭得死去活来的。
“要女朋友还不简单,改天介绍一打给你,有什么好哭的!”
碰到处男真是倒霉!鬲剀在心底暗骂着,难道自己真要对他负责不成?
太可笑了吧!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负责,这对他来说就像是天方夜谭一般,所以他才不曾考虑结婚的问题。
人生只要享受玩乐,考虑那么多做什么。
颐泙坐起来擦干眼泪,呐呐的说:“我不要那么多,只要一个就可以。”
听到鬲剀要介绍女朋友给他,他心情稍微好一点也就原谅他,但不是完全的原谅他。
鬲剀瞪颐泙一眼,他这么幼稚,交得到女朋友才奇怪,他心情不悦的狠狠抽着烟。
颐泙看鬲剀抽着烟不理他,他便下床穿上自己的衣服。
“你要去哪里?”他该不会是要去自杀吧?
“明天要上班,当然是去睡觉。”颐泙满是委屈的说。
身体这么痛又疲惫还能去哪里?自己不睡觉别人就不能睡吗?他只能好笑。
看着他走出房间,鬲剀狠狠的抽着烟。
啧!他到底有没有神经,他这么努力“对付”他,难道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竟然还想要交女朋友。
第六章
一个星期后,鬲剀渐渐融入公司里,不再排斥这份工作。
他开始认真的管理并重新整顿公司,让公司有焕然一新的感觉,间接也带动员工的士气,在工作上振奋起来,对于他黑道的背景也没有原先的那么惧怕。
除了他的外型令人又爱又怕外,他在处理事务上魄力十足,让大家对他是既敬畏又崇拜,尤其是女职员,个个以有这位劲酷的总经理为傲。
但是,在这一个星期里,有一件事却令大家无法理解,甚至一头雾水摸不着头绪。
那就是,总经理特别喜欢找颐泙的麻烦。
在多日跟总经理相处以来,大家都知道他脾气很大;不过,只要平时有认真工作又不犯错,他是不会胡乱凶人。
唯独对颐泙不一样,他既没有做错事又勤奋工作,可是总经理却经常对他凶恶无比。
有人认为是颐泙太爱顶嘴惹到总经理,他才会三天两头找他到总经理室里训话。
就像今天,总经理在业务经理带领下,去参观工业区的制造厂,回来之后他经过颐泙的座位时,口气有点凶悍的对颐泙说:“颐泙,等一下我跟经理开会,你先到办公室等我。”
“不要。”颐泙偷看四周后,小声的说。
他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鬲剀总是搞不清楚的随便召唤他。
“快去!”鬲剀怒喝一声,这家伙老是惹他生气,就不能顺从一点。
“啊!”好可怕喔!
看见鬲剀暴怒可怖的模样,颐泙不敢再反抗,立刻拔腿狂奔而去。
颐泙在鬲剀还没进办公室前,想到自己一直被他欺负,连上班都不放过他,为自己的“歹命”坐在沙发上哀怨地哭起来。
抽抽噎噎哭了一阵,鬲剀还没来,颐泙也认为自己哭太久,有一点没意思,才擦干眼泪停止哭泣。
过了一会儿,鬲剀进到办公室,在他坐到办公桌之前,颐泙已经从沙发椅上逃到角落去。
“总经理,有什么事?”颐泙站在门口怯怯的问。
鬲剀会把他叫到办公室都没什么好事,通常只有一件事——
最近鬲剀只要兴致一来就传唤他到办公室,接着剥光他的衣服欺负他。
所以,他的十次“点数”在他不分昼夜、毫无节制之下,已经在昨天用完了,而且他也明确的告知他了。
他到底有什么事?
鬲剀会不会是要告诉他,他表现良好可以加薪;因为自他进公司至尽都没有加薪过。
思及此,颐泙在心里先高兴着。
“过来,站那么远做什么?”鬲剀面无表情的说。
“你要做什么?”颐泙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敢靠近他。
鬲剀睨一眼畏怯的颐泙 ,他越害怕自己就越想要欺负他;一想到欺负他,口气也自然的霸道起来。
“把衣服脱掉。”
什么!颐泙失望透顶的暗叫一声。
“现在是上班时间,而且你十次……”他嘟囔着想要提醒他,他的点数已经用完了。
“这也是你的工作之一。”鬲剀阻止颐泙的反驳。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点数已经用完了,不过他想继续玩下去,才不管他什么点数。
“为什么?”他怎么可以赖皮?
“快点!”鬲剀大喝一声,“不然我就把你的衣服撕烂,让你没衣服穿。”
“可……”颐泙不知如何拒绝鬲剀,因为再怎么样,这都不应该是工作之一。
“我是总经理,没有什么可是。”鬲剀把霸道不讲理发挥得淋漓尽致。
捉弄单纯的颐泙,令鬲剀奸笑在心里。
或许,他本性就喜欢欺负人,又刚好碰到好欺负的颐泙,才会乐此不疲的玩这种“欺负人”游戏。
诬赖!颐泙在心底咒骂着。
他犹豫是否该夺门而出,要他顺从鬲剀,他宁愿去做别的工作。
“赶快过来。”鬲剀如霸王似的坐在办公桌前催促着。
好吧!就如他之前说的,一次跟两次没什么差别,况且鬲剀这样大声嚷嚷,难保不被外面的同事听到,到时候钻进地洞都难以遮羞。
最主要的是,在这么多次之后,自己已经了解鬲剀的霸道,只要他想要,他是不管时间、地点或是约定的。
他在鬲剀凶恶的逼视,迅速把衣服脱得只剩一条小裤裤,保留一点自尊。
但是面对霸气不讲理的鬲剀,颐泙心里还是有一点不甘心,只能用怒视来表示自己的不满,慢慢的走过去。
他害怕如果不顺从鬲剀,鬲剀发狠起来会对他施暴,甚至真的会把他的衣服撕烂也说不定。
“这样才乖。”
鬲剀迫不及待地把颐泙抓进怀里,像只猛兽般嗅闻着自己的猎物。
颐泙战战兢兢的坐到鬲剀怀里,最近鬲剀很喜欢亲吻他的身体,让他不得不忍受他的胡子在他肌肤上搔痒。
既不能反抗又无法拒绝,他闭上眼睛像垂死的天鹅失去抵抗能力,等待着鬲剀粗暴的侵犯。
鬲剀一双粗糙的大手开始在他的肌肤上搓揉,湿热的舌也饥渴的在他的胸口啃咬……
他静候风雨赶快过去。
鬲剀抱住颐泙温暖美丽的胴体,他在心里呐喊着:好爱、好想……
他无法解释为什么颐泙比他以往抱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让他有感觉。
他最喜欢舔吮颐泙白皙细致的身躯,他没想到男人的肌肤摸起来也挺不错,让他每每一接触到他的身子,情欲就不受控制的高张起来。
最近频繁的找他做爱,就是要做到颐泙习惯为止,因为现在除了他,其他人都进不了他脑海里。
他只能说,对颐泙真的玩上瘾,说不定已经……爱上他。
一想到有可能爱上他,就让他痛苦不已,爱过无数个女人的他,连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会爱上这个傻小子。
所以他感到痛苦,因为他说不出“我爱你”。在过去他不曾跟任何人说我爱你,因为他认为只要跟对方说了我爱你,就等于判自己死刑一样,所以这种傻事他是不会做。
就因为他对颐泙说不出我爱你,无法跟他分享他的情愫,只能籍由霸道的拥抱一解他的爱脸之愁。
他抱住颐泙,一面亲吻他的胸膛,一面将手游移至他的下腹,握住他的欲望中心。
一旦爱上一个人,他的全身上下都是可爱,现在鬲剀就觉得颐泙的敏感处跟他的人一样可爱。
“啊!”颐泙惊愕的抓住鬲剀骚扰他羞耻处的手。
“舒服吗?”鬲剀难得温柔的问他。
之前,他只顾虑到自己舒服,都没有考虑到颐泙,他要让他放松紧绷的神经之后,感受一下甜蜜的感觉。
是很舒服!只要是男人被如此抚弄都会感到舒服。
不过,颐泙口是心非的痛斥他:“哪里会舒服,谁像你,你根本就是一只淫虫。”
他痛恨鬲剀让青鱼激昂的他出糗,折磨他也就算了,竟然玩弄他,因此忿忿的瞪着他。
“你敢说我是淫虫!”鬲剀生气起来。
“本来就是,哪有人做爱照三餐在做,不是淫虫是什么?”颐泙不客气的批评。
“是,我是淫虫,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淫虫。”鬲剀怒不可遏,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说他。
别人说他是野兽他就已经受不了了,他竟然说他是淫虫,这种攸关面子问题岂能善罢甘休?他倒是要让他见识一下什么是淫虫。
鬲剀把颐泙压制在办公桌上,粗鲁的抬高他的双腿,从抽屉里拿出药膏挤一些在手指上,再抹在颐泙的私密处。
“啊!”颐泙瞠着惊恐的双眸,痛苦的扭曲着脸挣扎,他不知道鬲剀在搞什么花样,心里害怕起来。
“叫什么叫,我只是在试试看,我买的超强润滑软膏是不是真的有效。”他确实是想试软膏的功效,才会把颐泙叫到办公室,但是现在跃跃欲试的好心情都被他破坏了。
难怪凉凉的很舒服,颐泙抖颤着身体感受刚才鬲剀抹在他私密处的东西。
不对!要试为什么找他试?
他瞬间恢复理智,难过得欲哭无泪。
鬲剀一把扯开自己的皮带与下半身衣物,粗野地将欲望强行送入颐泙的身体里,悍然的律动起来。
被侵袭之后,颐泙惊吓的抓住鬲剀的肩头。
“为什么一直欺负我?”颐泙哭丧着脸控诉。
“我就是喜欢欺负你,你有什么意见?”鬲剀蛮横的贯穿颐泙的深处。
总是喜欢惹我生气、总是喜欢惹我生气……鬲剀咬牙切齿的忿忿不平想着。
颐泙咬住下唇扭动身躯忍受着,但是说也奇怪,在鬲剀激烈的冲击之下没有预期的疼痛感,反而有一种不知名的快感在身体里徘徊。
虽然最近已经适应了鬲剀的欲望在他体内发泄,但在鬲剀挺进他的体内时,还是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可能是跟他做了这么多次,神经已经麻痹到没有痛觉了;还是他用润滑剂的关系?
一定是这样,自己才会感觉不到疼痛。
但是这种情况让他颇为尴尬,因为感觉不到疼痛,他整个人也跟着放松,伴随而来的是一种绝妙的感觉。
全身酥麻不说,身体更像着火一般的燃烧,肌肤象被火烤过般的炙热。
原本抓紧鬲剀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抚摸起他精壮的胸肌,而且更糟糕的是,自己竟然舒服到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晤……”颐泙不经意的发出娇喘声。
最羞人的还在后头,在他还没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发出呻吟声时,身子竟然莫名其妙的跟着鬲剀的律动而摆动起来。
“你最近好像很习惯我的存在?”鬲剀扶住颐泙迷惑的脸颊问。
颐泙因为爱欲,脸颊透着绝丽动人的蜜红色,沉浸在爱潮里的他难得出现了娇媚的神态。
鬲剀欣喜的再问一次:“你是不是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
习惯他的存在?
除了鬲剀的胡子另他不舒服外,他的吻确实能让他舒服得浑然忘我。
不对!
颐泙骤然惊醒,他被鬲剀的话吓倒,放在他伟岸胸膛的双手也随之放下。
他瞠大眼眸思索,自己习惯他的存在了吗?
最近他温柔的爱抚,的确让他的身体或是心理都不像之前那么厌恶他,但应该不至于习惯他的存在吧!
不可能!颐泙差一点惊叫出声,自己怎么会习惯他的存在?
打死他,他都不会承认。
“谁习惯,你让我恶心死了,我只是勉强配合你,不要以为我喜欢,那是你用了膏药的关系。”见鬲剀不语不怒,颐泙放胆的抱怨起来。
“你到底想怎样?”鬲剀对颐泙没辙的咆哮,他这么努力讨好他却得不到他的认同,让他懊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