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无心(穿越)上——圣零樱风
圣零樱风  发于:2010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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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朕可以直到你习惯才停。在我以为死定的时候,秋丞修放开了我,气息平稳,声音冷冽的对我这么说。
然后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又覆了上来。
才活过来没几秒,又被夺了吸呼,想我死也不用用这种方法啊
第四十二章
一次又一次,他还真的说到做到,一点也不管我的反感和反抗,吻到我没气才放开,刚喘了两口气又被他吻住,如此反复,就算我再犯恶心也被他吻的麻木了。
嘴巴一直被迫半张着,好酸
也只有他能想出这种方式给我根治。当初给我去恐高症的时候,几乎每天晚上都把我一个人扔在几丈高的房顶上,不管我怎么叫他都不出来,我又怕招来人,也不能求救,记得我在上面很没面子的吓哭了好几次,但是他就是没妥协过,不到天亮绝不出来,我也就被他这样以毒攻毒把恐高症这么莫明其妙的给去了。
够了眼看唇又一次压下来,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求饶。
习惯了?他顿住,挑着眉似笑非笑的问。
嗯。我低应,连不情愿都不敢表现出来。
能不习惯吗?他是处处护着我没错,但该狠心的时候半点也不会手软,有了前车之鉴,我只能认了,不是吗?我绝对不怀疑他真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求饶为止。
证明于朕看。那双如黑曜石般深遂的眼睛里似乎透出几丝笑意,很难察觉。
我果然自虐,居然喜欢上这个喜欢设计我,捉弄我的家伙,更惨的是我都不清楚自己倒底喜欢他什么。
以后是只属于我吧?看着那唇形姣好的薄唇,我确认问。
他有那么多女人,如果要和许多人分享,我宁愿不要,我有严重的心理洁癖,最无法忍受这个,以前的我可以不计较,以后绝对不行,不然我就和他耗下去。
当然。他眼中闪过异光,挑眉倨傲答道。
想了想,我在心里做了下准备,才示意他低下头,把唇贴了过去。
他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做到,我相信他。
这样,可以了吗?
朕是如此做的?似乎看到了我的疑问,他眯起眼,问。

我只觉得脸一定烧起来了。
他要我像他一样把舌头
瞪大眼慌乱的看着好整以暇俯视着我的秋丞修,不意外的在他眼中找到几丝戏谑和笑意,反倒使我冷静了下来。
吻就吻!我也是男人,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不愤的瞪一眼一副等着看好戏模样的秋丞修,我再贴了上去,把舌头伸了出去,秋丞修倒是很配合的张开嘴,差点吓的我缩回来。
奇怪的感觉。
这是我唯一的想法。
但是很累。
片刻后,我无力的靠在床上喘息,很悲哀的想着。
明明该是我主动把他吻的晕头转向的,结果倒变成他把我吻的气喘呼呼不说,还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做为一个男人间的较量,我很悲哀的以完败告终。
姜还是老的辣,我果然还是太嫩了古人说的话都是没错的!
好累
眨眨眼,只觉得好困,头也好重我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严重缺氧的症状了。
挪了挪身体,爬进秋丞修怀里,淡淡的桂花香传来,我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
暖暖的桂花香,我喜欢。
好像更困了
糟了!意识刚飘远时,突然想起来有什么不对,我忙弹坐起来。
怎么?秋丞修跟着我坐起来,皱眉问。
现在什么时辰了?我边问边往床边爬,搞什么飞机!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的一干二净!
干什么。他抓住我的手,问,周围似乎有些降温。
废话,今天宫里设晏庆中秋,我昨天昏倒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也没有去议事厅,我还把乌芷杏扔在耀樱宫也没去看看。一想起还有一大堆事没做,我的头就不停的抽,我居然完全忘了这些事的存在!
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啊,我现在去来不及得不?会不会被他们暗地里骂死?
你还不放手!心里着急,秋丞修还该死的抓住我不放,我没好气的吼道。
秋丞修看着我,突然长长叹了口气:说你钝真是一丝不假。语带同情的这么说道。
我去掰他握着我手腕的手也在他声音落地的同时顿住了。
 
正主回来了,还要我这个代理的干什么?
我真是瞎操心!!!
太好了,总算可以不用烦这些了。
长长的舒口气,心情一放松,我才冒出的那点力气又消失了,顿时倒了下去:天塌了也别吵我。任秋丞修接住我放回床上,窝在他怀里吸取暖暖的桂花香味,我喃喃的道。
好。感到秋丞修轻轻的应了声给我盖好被子便不再动,我满意的更往他怀里钻了钻,再不想动半分了。
☆☆☆☆☆☆☆☆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一片明黄,再来就是那双漂亮到让人想收藏起来的墨色凤目和俊美出尘的脸。
你怎么在这?眨眨眼,缓一下这一超强的视觉冲击,我打个哈欠,奇怪的问。
他好像盯了我很长时间?
瞟了瞟窗外,只有隐约的亮光,是晚上吧。
这是凛秋宫。秋丞修皱了皱眉,这么回道。
我无语。
我当然知道这是凛秋宫
我没忘。抓住他伸过来的手,我这么告诉他。
我的记性还没差点睡一觉就把发生的事全给忘了的地步,他干什么表情这么不善?
他这才舒展了眉头,虽然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躺着。按住想要爬起来的我,说道。
你怎么还不换衣服?看他还穿着里衣似乎一直没有离开过,我奇怪的问。再不去他们不是要等死?现在还很早吗?
这里就这点不好,没有手表完全不知道准确的时间!
去哪?秋丞修似乎很疑惑的样子,反问我。
别告诉我你忘了今天晚上宫里会宴请百官。我撇撇嘴道。
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还是他根本就没听?
今晚?他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样,重复着。
干什么?
我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他那是什么表情?干什么好像我说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样?
叩、叩、叩。
我正想开口问他搞什么鬼,敲门声却响了起来。
我下意识的转向秋丞修,他只是看我一眼:进。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刚坐起来靠在床头,就有人进来了,我立刻皱起了眉。进来的是余容,只是她手上托盘里的东西让我瞬间变脸,下一刻又顿悟。
秋丞修受了伤,现在醒了自然该喝点药,他是在等药吗?
殿下,该喝药了。好端着药停在床边一步远,恭敬着道。
只是
你搞错了吧,受伤的是父皇。我微笑着问,有点啼笑皆非。
余容垂着的头抬起,似乎带了点笑意:奴婢没错,这药是为太子准备的。她这么回答我的。
我笑不出来了
呆呆的转头看向秋丞修,以眼神问他在搞什么鬼。
他受伤,怎么变成我喝药!?
秋丞修好像没看到我的眼神似的,只是伸出另一只手探向我的额头,眉头又皱了起来:喝了。端起余容手里的药碗递到我面前,命令道。
奇怪的药味冲进鼻子里,我憋气后退一步,嫌恶的皱眉撇开眼。
妄想!没好气的回绝道。
谁会没事去乱吃药?而且还是这种苦的要死的中药!
是自己喝,还是朕动手。秋丞修低沉的声音在一边响起,似乎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我听过逼别人吃补品的,也听过逼别人吃毒药的,就是没听过逼别人喝药的!我即火大又莫明,我才睡一觉就有人站在床边逼我吃药,什么意思?
你倒中气十足。这下肯定了,他的语气不是不耐烦,是含着怒气!
废话,本大爷又不是女人,不中气十足还娇滴滴不成?
除非万不得己的情况下,我是绝对不敢再惹秋丞修了前车可鉴呐!在这种紧要关头上,我还是不要去撞枪口的好,所以我只得在心里腹诽。
但要我听话的喝药,却是万万不行的那根本不是人喝的!
干什么突然逼我喝药?皱眉看着秋丞修阴沉下来的脸,我不爽的问。
他再喜欢我也不至于没事逼我喝药吧?
秋丞修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我。
我莫明。
这究竟在搞什么鬼?
殿下您昨日烧了一夜,这烧到现在还没退,还是先喝了药再说吧。余容见我仍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很好心的出声解释道。
发烧?
不是吧这身体这么没用?我不是才病好没多久吗?难道还是那时候的后遗症?
不用了,我现在完全没事,从我半点感觉都没有就可以看出来了。朝着余容笑的谄昧,我回绝道。不管好没好,我都不会喝这药的!
你退下。冰寒的声音从一边响起,秋丞修的语气好像挺不善的。
是,奴婢告退。余容一敛表情,恭敬应道行了礼便往后退了出去。
我不喝。敛了假笑,我坚定道。
不喝药也绝对死不了,我都试过好几次了。
那便是要朕亲喂了。秋丞修淡淡的声音响起,让人听不清情绪的无波动。
我忍不住好奇转过头看看他想干什么。
第四十三章
他抽出手,我才发现我还一直握着他的手,忙把手缩进被子里,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拿起瓷勺到那黑糊糊的药汁里去搅动,刺鼻的药味散的更快,似乎整个宫内都充斥着那种透着浓浓苦涩及古怪的药味。
眼皮有些重,我忍不住眨眨眼。
看来余容说的是真的了,我似乎没有想像中的有精神。
再问一次。就在我忍不住又犯起困来的时候,秋丞修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抬眼看去,他也正看着我:是朕来喂,还是自己喝?这么问我。
不喝。除非他掰开我的嘴给我灌,但他才不会这么做。
好。秋丞修点头,看起来没半点异样。
我却警戒的绷紧了神经他会这么轻易放弃?打死不信。
等一下!我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准备侍机而动,结果他却把药往他嘴边送了过去,我急忙出声制止:你干什么?他他不会没创意的要用嘴喂吧?
如果是那样不是很很我忍不住吞吞口水:我自己喝!两者一比较,我选后者!
秋丞修一挑眉,英气逼人,姣好的薄唇浅浅勾起:太、迟、了。清清淡淡缓慢的吐出三个字,和那云淡风轻完全不相的眼神让我看的心底发寒。
果然又得罪他了
突然发现,我以前明明不怕他的,但是怎么这段时间我总是被制的死死的呢?
别欺人太甚!我强忍住寒意,怒道。
我有权利拒绝自己讨厌的事情,他干什么一直逼我?
欺人太甚?秋丞修脸一沉,放下了手中的药碗逼近我,重复着:说的好。说出让我一头雾水的话。
你要干什么?后退一点保持视线不至于模糊,我戒备问。
一次次将御医开的药倒了,你以为,朕全不知?秋丞修再逼近一点,沉沉的声音响起,带着冰冷的怒气。
我心头一悸:那又怎么样,我不是好好的活着。半垂下眼睑挡去那无形的寒冷光束,道。
干什么突然讲到这个?
是很好。秋丞修应道,却是说不出的讥讽感觉。好到三番四次昏倒,好到烧了一天一夜也不见退热,你说,还能好到何种程度?垂下的头被迫抬起,他眯着眼冷问。
 
你在关心我?明显的怒气让我有些发懵,不确定的问。
秋丞修脸色一变,瞬间又变回原来的阴沉模样,不理会我的询问,转身退后去端起了放在床头的药碗。
这下换我变脸了:你不会真要用嘴喂我吧?
你说呢?他帅气的挑眉反问我。
我自己来。比起他用嘴喂我,我宁愿自己喝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似乎在冷笑。
朕说了,太迟了。应该不是因为他这话配上冷笑的话效果的确是加倍的
这什么人啊
我欲哭无泪。
你若敢再嫌朕脏....在我眼巴巴的看着那我恨不得把它扔的远远的药碗递向他的唇边时,他突然顿住,他冷冷的扫向我,语速缓慢的轻道,说到最后还故意停下,看看我的反应:朕不介意做到你习惯为止。在我屏息凝神的倾听下,他清清淡淡的语速缓慢悠然的,这么说。
这下连欲哭的冲动都没有了。
如果我反应过大,他一定一定会说到做到!
垂下头不让秋丞修看到我现在的表情,就怕自己敛不住那过度的恶寒再惹怒了他,也怕看到他那冷到骨头里去的冰寒眼神。
 
眨眨眼,再眨眨眼,在确定眼前的究竟是什么后,我疑惑的抬头看向秋丞修。
勺子?
盛着药汁的勺子?
努力不让自己的表情太过雀跃:我我自己来。我讪笑着伸手去接他手里的药碗长痛不如短痛,我一口气灌下去比较干脆。
然后,在他冰冷的盯视下缩回手。
我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不过,比起另一种方法我宁愿苦一点。想想那种画面,再看看眼前还散着丝丝热气的药,我认命的张开嘴。
秋丞修果然是我的克星!
比想像中更苦更涩的味道在嘴里散开,我欲哭无泪。
这一小勺一小勺的喝,得喝到什么时候?
张嘴,咽下,皱眉。再张嘴,再咽下,再皱眉,如此反复,碗里的药居然还有一半,我却已经被苦的头皮都跟着发麻了。
真不懂那些书上、电视上那些被喂药的人怎么会喝的一脸甜蜜,难道他们的味觉都有问题不成?还是爱情的力量真的有这么伟大?让他们连味觉都能丧失?
苦的要死,我忍不住想些有的没的来分散注意力。
唔?!
温暖却柔软不同于瓷勺的触感让我从神游中回神,侧眼看去,竟然是秋丞修蓦然放大的俊脸!不等我后退避开,他俯身便把我拉进怀里。
温热苦涩的液体从他嘴里渡过来,我浑身立刻泛起一层疙瘩,全身汗毛直竖!
他他
嘴巴被密密封住,一丝缝隙也不留,不自觉的屏住呼吸,我涨红了脸瞪着那双深沉的眼,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实在撑不住,从他嘴里渡过来的药就这么下肚了。
唔呕
才被放开,我没有一刻停歇的趴到床头吐了起来。
胃里不断翻涌,我辛苦喝下去的药全吐了出来,这几天又几乎什么都没吃,药吐完了也只能趴在那里干呕,怎么也停不下来。
好不容易缓过气,不再干呕,我却不敢抬头,不用看也知道秋丞修现在的表情一定阴沉到了极点,但是我也不想,可它不听我的
很、好。轻轻柔柔的两个字,似乎还带着笑意,秋丞修缓缓站了起来低语道,那语气是我从没听过的温柔,却只让我全身温度尽退。
这次是真的把他惹火了,是我的话早就动手了。
来人。蓦然低十度的声音冷冷响起。
看不到了的表情,只知道他的声音冷的彻骨,想必他的表情也和这声音没多大区别。
陛下。几乎是立刻的,门应声打开,余容的声音传了进来。
把这收了。秋丞修冷冷的吩咐道,然后就是啪的一声,我也跟着一颤,白瓷印有青紫花纹的碎片映入我的眼底。
奴婢尊命。余容的声音里透出几分惊恐,却还算冷静,而我,抓着床沿的手已经开始泛白了。
倒水。感觉到秋丞修又在床头坐了下来,就听见他这么说。
是。余容低应了一声,又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传来。
吩咐下去,再熬药上来,朕何时叫停,何时停下。秋丞修冷寒的声音平静的异常,但让人心底发寒。
猜到他想干什么,我忍不住抓住他垂在我手边的衣袖,抬头看向他。
朕说过,不介意做到你习惯为止。他冰冷的眼对上我哀求的眼神,无情的道。
我无言的放开了抓着秋丞修衣袖的手。
他会说到做到的。
接过秋丞修递过来的水,洗去嘴里的异味,我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们把这里整理干净。
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浸湿,我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滚,胃一阵阵的收缩绞痛,疼的我死死的咬住了唇,好好的床也被我弄的凌乱不堪,可是,还是压不住那股恶心的感觉,好像要把五脏都给吐出来似的,却又只是干呕,胃不断翻涌着却什么也吐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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