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无心(穿越)上——圣零樱风
圣零樱风  发于:2010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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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倒是较起真来了。
看着殿中的两人,我翻个白眼想。
简言之,你认定了是我派人去抢了岚渊还杀了你们全堡的人灭口,是这样没错吧?出声打断两人的暗自叫劲,我的总结了他们的对话后明知故问道。
终于不再装下去了吗?乌芷杏利眼扫过来,冷讽道。
愚蠢的女人。翻个白眼,我不客气的直接骂道。
你果然,她又瞪起眼来了。
搞清楚一点,在你指责别人是凶手前先动动你的脑子。一,如果我要抢岚渊,干什么一开始要自暴身份?二,我既然能屠了你全堡的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三,口口声声我杀了你全家,有证据吗?仅凭有人自称是太子的手下就认定了是我?你有见过我出面吗?还有最后一点,我要岚渊干什么?如果我要一个人死,用得着费心思去用一种不确定能不能杀死人的药?看着那露在黑巾外面的半张脸被气的涨红,我一点点的指出疑点及不合理之处。
你果然,她没话说了,至于是找不到反驳的话还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就不知道了。
那是因为你没想到我爹会拒绝交出岚渊!如果不是娘亲拼死保护我早死在屠刀之下!沉默了半天,乌芷杏想到了反驳的话,却也红了眼眶。
如果不是留着你有用,我在外面就可以让人乱箭射死你,信不信?不耐烦的眯起眼看着那双带着仇恨瞪着我的眼,我冷声道,杀气四溢。
怕死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她一瞪眼,傲然道。
够了,你想死是你的事,屠堡的人也不是我派去的,如果你有脑子的话就回去好好想想这事的始未,还有那自称是我手下的人是什么样的,繁露,带她去耀樱宫。摆手不愿再继续这话题,我朝门外叫道。
是。与此同时,繁露推开了门应道。请,乌姑娘。解了乌芷杏的穴道请道。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恨恨的瞪了我一眼跟着繁露走了出去。
看她的眼神似乎有点动摇,应该算是搞定了。
怎么样?两人走后,我看向繁霜,问道。
云影阁,于十八年前在江湖中神秘堀起,其存在一直都似迷般,据闻,天下间没有云影阁不知道、办不到的事,但能说动云隐阁为其办事的人却少之又少,其阁主更是神出鬼没真面目亦鲜为人知,只知道云影阁的主人名叫寻隐,极少露面于江湖。繁霜简单的总结一下说道,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一口气说出这么一串话来。
那么,有找到云影阁阁主的行踪吗?我对云影阁的发展史没兴趣,我只对那个怎么也联系不上的寻隐有兴趣!
没有,寻隐已有近一年未出现在云影阁。繁霜答道。
意思是找不到他了。你们怎么知道的?有点奇怪繁霜他们是通过什么途径得知这些消息,我问道。
直接去梁府上问出云影阁所在。繁霜想也不想便答道。
梁府?那个有着天下通之名的梁什么的家?对了,除了封忆楼的消息来源外,就属他知道的最多了,既然不能通过谭宜勉他们,去找那个梁什么也不奇怪,但是你们去闯了云影阁!?看着那表情淡然的繁霜,我皱眉问。
虽然不知道云影阁在江湖的地位如何,但是,寻隐的地盘,绝对不是轻易能闯的,他们居然给我擅作主张!
是夜访。繁霜面无表情的纠正道。
但,意思还不是一样!?
没事吧?表面看不出什么问题,但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没有。繁霜顿了顿,撇开眼回道。
繁霜。我眯起了眼睛,看着那一脸没什么表情的俊脸,你知道,自己撒谎时总不敢正视我的眼睛。淡道。
只是小伤。被我盯的没折,繁霜挤出四个字。
你们出发前我有说过要你们小心吧,你们是不懂我话里的意思还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楚?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我沉声问。
抱歉。繁霜只是面不改色的淡淡吐出毫无意义的道歉。
我觉得快要被逼死了。探手抵住额边的太阳穴,想把不断涌上的疲惫和疼痛压下去,却好像适得其反,头反而更疼了。
怎么了孤云?繁霜眨眼间就来到我身边,平板的声音难得激起几分波澜。
站住。唤住急速往外走的繁霜,宣太医。我朝守在门外的刘睦吩咐道,该看大夫的是你不是我。站起身朝宫外走去,经过繁霜身边时我没好气的丢下一句。
处理好伤就回去休息,不用我提醒吧。走到门口志向跟上来的繁霜,我问。
我不懂,干什么对我这么好,值得吗?
嗯。繁霜盯了我半天,然后被逼迫似的点头站住了脚步。
该死!我到底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过去式的梦吗,干什么这么在意!?轩辕欣、萧无星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不是吗?我到底在介怀什么?
参见太子!侍卫的声音将我从神游中唤醒,抬眼看去,我竟走到了偏殿的议事厅外。
起来吧。随便应一声,我认命的迈进那里。
昨天提议的方案并没有遭到多大的阻挠,应该是这方案和秋丞修想的没太大差别吧;然后是乌家堡满门全灭的事,因为牵扯到江湖纷争,官府也不便出面,但这次死亡数目太大又不能不管,所以把烂摊子交了上来,看来还没人知道凶手是我这个太子;再就是礼部询问今年的中秋是否如往常一样大办庆宴,原来两天后就是中秋了;饶迎风带兵到秋叶镇的事还须要时仔细讨论一下,该由谁带兵,又要另支出多少饷银现称资金,等等。
等把这些搞定,都已经将近黄昏了。把批好的奏折放好,我这才出了偏厅喘口气。
这皇帝真不是人当的,每天都有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来吵,我现在只是临时监国不用上朝,还有帮手帮忙都受不了了,秋丞修这皇帝是怎么当下来的?
如果有太子在一旁帮忙,你是不是要轻松点,秋丞修?
先去凛秋宫吧。被乌芷杏一搅和我还没去看他。
是。跟在我身后的刘睦应声道。
太子。
奴才见过梦妃娘娘。
平身。
娘娘怎么来了?有些惊讶的看着挡在面前的绯梦,我问道。她不在遗梦园好好安胎,跑这来干什么?
臣妾想去看望陛下,还望太子成全。她也不绕弯子,直接说明来意。
父皇的伤已无大碍,娘娘不必担心,至于娘娘的要求恕孤云无能为力,父皇已下旨要静养不见任何人。我想也不想便回绝。
这个女人的来历还有待考证,不管她有什么目的,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秋丞修。
陛下下亲口所说?绯梦垂下头让我看不清她的眼睛,只能看见她咬着唇一副委屈的模样。
娘娘怀疑我假传圣旨不成?眯起眼看着对面端庄不足妖媚有余的绯梦,我不答反问。
太子误会了。绯梦听闻一副慌张的样子抬起头道。
她毕竟只是别国送来的妃子,怎么也不能在我这未来国主面前摆架子,至于我,心情不爽的话是秋丞修也一样顶,更别说是她!
陛下他都不想见见我腹中的孩子吗?见我不说话,她又垂下眼,副小女人样,失望又娇羞的低喃道,和以往在秋丞修面前见到她时落落大方的样子成反比。
 
不自觉的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娘娘既知自己怀有龙种,做任何事前都该想一想,以免误伤了胎儿。强压下心头的异样感,我告诫道,你们们护送娘娘回去休息。然后头也不回的吩咐跟在身后的侍从。
不知太子可抓到了那晚的刺客?我正要离开,绯梦却突然上前挡住我的去路,低声问道。
心念一动,娘娘有什么线索吗?挥手制止上前的侍从,只留刘睦一人跟在身边,我凝眉问道。
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那晚陛下与刺客缠斗时曾揭去他的面巾,臣妾仍记得那人长像,可以提供画像以便太子追查。绯梦一改刚才的羞怯,回道,淡定自若的语气,哪找得到刚才半点的羞怯?
千面女郎也不过如此了吧。
看着这让我琢磨不透的妖媚女子,我暗叹。
如此甚好,刘睦,派名画师给娘娘,待画好画像后呈上来。我故作欣喜的笑道,朝刘睦吩咐道,就有劳娘娘了,父皇那孤云会代为转达娘娘的思切之意,娘娘有孕在身凡事小心些好,孤云让人送娘娘先回去。才转向绯梦笑道。
我觉得,我越来越会演戏了,像个小丑一样,讨厌!
有劳太子了。绯梦看似感激的笑开,道。
即使转开眼仍是让人自那双轻眯的惑人眼眸内找到一丝得意之色。
看来不用我花心思去查什么了他们也差不多有所动作了。
到底人是谁呢?
寻隐,真是你的话,你背后的主使者是什么来头,谁能请动你出手?甚至不顾我的立场去刺杀我的父亲,你对我的兴趣终于宣布告终了吗?所以不论我怎么召唤也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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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芷杏呢?半途转向耀樱宫,进门后挥退左右,我朝等在殿内的繁露问道。
安排在西院,有侍卫在门外守着。繁露回道。
你受伤没?点点头,见繁露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我问道。
繁霜护住了我,没事。繁露惊讶的看向我,随即又了悟的舒展眉锋,淡笑着回道。
云影阁内情况如何?示意她坐下来,我问着细节情况。
阁内机关陷阱繁多,左右日月护法之下是:太阴、少阳、少阴、太阳被并称为四象门;而四象门之下便是十二地支,十二地支又分为二十八宿四散于各处由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统领,除去左右护法,每一门下皆只有七人,云影阁组织并非最为庞大,其阁内却错综复杂,环环相扣极难动摇其本。繁露想了想后,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我。
四象之下是十二地支、十二地支又分为二十八星宿,而二十八星宿又由四圣兽掌管,按顺序来就是寻隐、左右日月护法、四象门、十二地支、四圣兽、二十八宿。
我要头晕了寻隐对这五行八卦奇门盾甲还有研究?
我和繁霜此次夜访遇上的便是太阴门门主及右护法。
伤了繁霜的人是谁?繁霜的实力已非平常,能伤到他,这云影阁比我想像的还要厉害。
右护法苍月。繁露答道,眼中闪过一抹歉疚。
繁霜什么样的人你我最清楚不过,如果受伤的是你,他会恨死自己的,别放在心上。他就是那样的人,大概是所谓的大男子主义吧,不允许在自己在场的情况下让女人受伤。
孤云陛下的情况如何了?繁露点点头,然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下定决心问出口。
明天醒过来的话就没事。沉默了一下,我回道,你应该问过乌芷杏了吧。见繁露还想问什么,我打断她,直接给答案。
第三十二章
繁露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我也只当做没看见。
你不问吗,孤云?沉默良久,就在我以为繁露不会说话的时候,繁露的声音响了起来,平静的有点不真实。
你若不想说,我问了也没用。看着繁露的眼睛,我淡淡的回道。
什么原因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她是繁露,陪我长大的人,仅此而已。而且我怕得到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
十三年前,家乡洪灾,父母带着年幼的我来到帝都投奔亲戚,初到帝都,父母却双双病逝,举目无亲的我险些饿死街头。繁露看我一眼,沉默了一会才缓缓的道,眼神悠远,好像回到了过去般。
真是好老套又没新意的惨遇
繁露停顿了一下,见我没什么反应,犹豫了一会:这时,我遇到了陛下,他给了我住的地方,派人教我识文断字,习武傍身,而我也很努力的去做了,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报达陛下救命之恩,直至一年后
够了!打断繁露的话,我有些狼狈的起身:我对你的过去没兴趣。掌心一阵阵刺痛传来,却仍是没办法将我从那几乎是窒息的压力中救出。
孤云!
别过来,我要一个人静一静。制止要追上来的繁露,我几乎是从繁露面前逃跑般冲出耀樱宫。
你什么意思?
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到底算什么?
你对我究竟算是什么!?
十二年甚至更久以前?你一直在注意着我!?将繁露安排到我身边,保护我吗?还是监视我?为什么?出于什么原因?一个屁大的小鬼能让人看上眼吗?除非他是恋童癖!
我已无时间再等你十年。
低沉的声音蓦然在耳边响起,我一怔。
不对他说无法等我十年,意思是从十年前我六岁的时候才开始的,那么,之前呢?在没有见过我之前呢?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把繁露安排到我身边来?
秋丞修,你究竟在想什么?
孤云!
蓦的一声低唤响起,我一怔之下抬头,
正对上了繁霜深沉的眼。
在想什么?繁霜走进我,皱着眉问我。
你也是吗,繁霜?漠然的看着繁霜隐含担忧的脸,我淡问,平静到我自己都诧异的声音。
什么?许是我的表情太反常了吧,繁霜的眉蹙的更深了,奇怪的反问。
你会到我身边,全是他的安排,和繁露一样,全是他在暗中主导着这一切?紧锁着繁霜那双狭长的眼,我就好像是一个被人耍着玩的小丑,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可悲。
我明白了。不等繁霜说话,我伸手制止他开口,喃喃自语着。
他眼中闪过的惊诧及欠疚已经给了我最好的回答。
秋丞修,你真的很厉害,沉俯之深让我五体投地,自始至终,我一直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如果不是这次的意外,你究竟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枉我还自以为是的为自己的离宫计划沾沾自喜,如果真有一天我要离宫,只怕还没走出皇宫便被你抓回来了吧。
呵,说什么没办法再等我十年,你根本就没给我退路不是吗?
我若不同意,你会放任我自由离去?
蠢的人是我,自以为是的将人想的太简单,我想简单的过日子,别人不一定想。
如果现在走是不是可以逃离秋丞修的掌控?
突然的,一个想法在脑海里冒出。
趁着秋丞修现在昏迷不醒,我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凛风国,是不是就可以离开秋丞修的掌控?不,秋丞修能不能醒都是个问题,如果他不醒我将摆脱他,但
算了算了,想什么都是空,不论是离开还是留下,都是麻烦。
而且我答应过在他昏迷期间代政,那么,在他醒来前我便不能走。
踉跄转身,我要暂时离开这里,离开这熟悉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的愚蠢的地方。
孤云繁霜的声音,首次的带着犹豫及不安。
别跟着。头也不回的止住繁霜要跟上来的脚步,我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
无云?
谁在叫我?
无云?怎么了?
凝神向眼前看去,入眼的是熟悉的脸,那是谭宜勉
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会这时候来?谭宜勉脸上那半真半假的笑脸没有了,换成了深蹙的眉头,拉着我的手就往楼里走。
我竟然出宫了?这么说我离开了秋丞修的所在了?
哇啊仿佛所有的委曲全找着了发泄的源口,我抓着谭宜勉就大哭起来。
无无云!?谭宜勉惊诧的声音听来格外遥远,似乎被我震天响的哭声阻隔在极远的地方般。
别说别问我只想哭抽咽着阻止谭宜勉要说的话,我边哭边说着,完全不在意楼里的客人扫过来的一双双好奇的眼睛。
今日歇业,酒钱全免,让大家散了吧。谭宜勉一边安抚的轻拍我的背,一边对那边目瞪口呆的小二吩咐。
呜呜把头埋进谭宜勉颈肩,我哭的惊天动地,那哭声,连我自己听了都受不了。
等我哭够了回过神来时,我和谭宜勉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跌坐在地上了,或许应该说,我跪坐在地上,谭宜勉是被我扯下来的。
好点了吗?见我终于不再哭了,谭宜勉好脾气的问。
嗯。眨眨酸涩的眼,我点头。
可以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吗?摸着我的头,谭宜勉温和的问,就像是对一个小鬼一样的态度。
我被耍了,从头到尾。抬眼看着那双溢满关怀的眼,我用着平静的声音道。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哭的太投入,嗓子有点痛,声音也沙哑起来。
只是这样?谭宜勉轻挑眉,问,显然不认为这就是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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