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武林人话音刚落,人头已经落地,鲜红的血溅了旁边的人一身,堂中的人具是惊呼出声,“呵呵,各位不必紧张,只要各位听话……不会为难任何一个人……”
老鸨看见地下的人已有些人已经站起来拔出剑,满是脂粉的脸忽然笑的大而灿烂,说不出的诡异,“……对了……各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陈家堡一百二十人,云家庄二百零五人……”
老鸨的话音未落,地下的武林人士心下早已睁大了眼睛,迸发了狠意。
好你个邪教!
“好了,看来各位已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说话间,两个黑衣人压着一位青衣人蹒跚着上了台,“各位今日就随心所欲……这小倌可是等着呢……”
坐在二楼的黑衣人冷冷的看着地下的人群,台上的公子悠然亦是面无表情,问道“好了。”
“禀告宫主,所有的武林人士都已中了药。”
他的视线一直放在台上的人身上,看着那人毫无拖沓的,像是决绝的撤掉蔽体的衣物,露出白皙紧致的身体,那所谓的大侠一个个露出恶狼般的眼神。恨不得拆吃入腹。一瞬间觉得嘲讽之极。
这样还能这样镇定么,要做到如此么?
为何不求我呢?求我,就可以让你不会如此。
他没有再待下去,起身留下身后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毫无留恋的离去。
觉得要死去了。
不管是身还是心,都想着怎样才能死去。
在一群武林人中除去自己的衣物,看着那些大侠露出丑恶的嘴脸,看向他的目光中包含兽’欲。
被人粗暴的推倒在台上,下‘体被一双双粗糙的手握住,身上被人抚摸着,啃咬着,还有那些下流的语言“操,这小子的皮肤可真细腻,真不知道插进去是不是也一样销魂啊……”
“屁股很翘啊……来,好好服侍大爷!……”
脸颊被狠狠的删过“妈的!眼神很倔嘛,今天老子一定操的你欲仙欲死,哈哈哈……”
他知道反抗没有用,一身的武功被废,如今身在在这恶狼般的人群中,看着他们胡子拉茬的脸露出淫笑。可是还是想要闪躲,他不想。不想自尊被人践踏至此,不想让他们碰,可是越闪躲那些粗壮的汉子就越高兴,来过他的手强迫他去触碰一根根恶心的阳’具,口中也被塞上令人作呕的东西,一遍遍在口中进出着,胃里阵阵翻腾,头发被大力的扯拽,疼到头皮都已麻木。
“操,这嘴太棒了!……”
臀部被人固定住,他奋力的挣扎着,不要。我不要。嘴被恶心的东西堵住,只有喉咙中发出的微弱声音,手脚被人按住,猛刺入的痛几乎让他昏厥。
“呼……太爽了!好紧‘窒的屁股!!太爽了!恩啊……”
被人用力的抽插,一次次粗暴的进入,后庭疼的失去知觉,身体被翻过来,胃中的翻腾更是大。他不知道有多少人射在他的口中,也不知道多少人进入他的身体,亦不知道有多少人的阳’具贯穿着这样的身体。
疼到没有感觉,只剩下麻木,睁着眼看着在他身上行着兽欲的所谓大侠,被丑恶的东西顶到脸,原来越不满足的人群,越来越多的人进入,后‘庭已经撕裂,是一个人在里面,还是两个人在他的身体里,都不知道。
他只能看见那个人。
苍白的白衣少年,站在二楼,睁大了眼满脸泪水的看着他。
还有什么?
如此不堪的自己都已被你看见。
这样的我,你还爱我么?
被践踏,被侮辱,你还爱我么。
他就那样睁大了眼看着那个少年,直到被人再次翻过身,狠狠的扔到桌上,强迫着去舔令人作呕的东西,白浊的液体遍布全身,胳膊和腿要断了,弯成最大的弧度,意识那样模糊,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叫出来一声。
“妈的!!这小子怎么不叫!老子干的你不爽!!妈的!给老子叫!!”狠利的顶进去,粗暴的抽弄,小郁,我们还能活下去么。
“操……太爽了……好销魂的身子啊……啊啊啊啊,老子射了!!……”
“该我了!唔……好爽,噢……”
你还会爱我么。郁。
爱这样的我,你还会愿意么。
怎样的苦,怎样的痛,我都可以替你承担。
我可以的。我能保护你。
所以别看我了,别看了。
这样不堪的我,你的目光,只会让我更加绝望。
我求你好不好。别看我。
别看我…
同月,悠国大街小巷都贴满了男子交欢的图画,遍布满城。一时间,悠国傅帝承欢男子之事闹的满城风雨。民众唾骂声不绝于耳。
六十一章
“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你会等我回来的,对不对?”
颜森唯温柔的笑,反手握住他的手,“对,等你处理好朝堂上的事情,我还在原处等你。”
相对着凝望,乔晚苏转身上马车,“晚苏,你可知道暗宫?”
面前的人转头,皱眉问他“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纳兰紫夜……你自己提防。”
没有多说些什么,暗宫之事他所知不多,不过并没有关系,那朝堂之上的事情已和他没有关系,谁生是死也无所谓。
画像已经传出去半个月了,悠国的那个人总该现身了吧。
叶宵澜,我一直等着你呢……
是夜。
花色宫中一片寂静,大而圆的月亮高挂在空中,月色就着温润的光线洒在郁郁葱葱的花园中。偶尔有几只耐不住寂寞的小虫欢快的叫几声,而后又恢复寂静。
公子悠然站在水榭的走廊上,月光下的那个人独自望月,手上放着一只莹白的茶杯,隔了太远看不见他的表情,连他的气息和感觉不到。他一定很寂寞,那样望月的姿势。
“很美,是不是?”
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的女子轻声问,平和而有疼惜的语气“似乎很寂寞呢。”
戚葵安笑,“是很寂寞……一直都寂寞啊。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人了解他,没有人会明白他的真正想要什么……又强迫自己放弃什么……”
公子悠然拢拢自己的发,即使是小幅度的动作依然牵扯着身上的神经,并疼痛起来。自那日过后他就一直昏迷,一睡便是半个月的时间,醒来后便看见陆明高兴的嘴脸。他不明白高兴什么……总是要死了,死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颜森唯确实给了他一个毕生难忘的经历。这样的经历……比死痛苦。
“你可知为什么他费尽心力救活你?”
手背到身后,夜晚的夏风轻柔的吹过,应是愤怒的,可是心里没有任何感觉,就像半月之前发生的事是在别人身上,刻意选择遗忘。“救活我……然后再折磨,日日具曾……直到死亡,直到再没有生存的意志……”
戚葵安瞥眼看他,“你果然还是不明白啊……”
你永远不会知道当那个人听到你生命垂危时那刻的表情,看到你满身伤痕与淤青时眼里的愤怒,也不会知道再你昏迷时他夜夜去房中看你的景象。听到只有花色宫中才有药令你续命时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你不会知道,他和你一样,口中说着‘救活了才更好的折磨’……或许他自己都没察觉,他只是不想你死罢了…
忘不了仇恨,狠狠的报复着。忘不了你的背叛,所以以报复的名义留在身边……这样的爱,可能已经不是爱了……
“亚,我要见他。”男人轻声开口,语气坚定的陈述着自己的想法。
“……好,但我要两样东西。”
“这样的我,还有什么?”
“呵呵,是没有了……但是那两样东西,只有你心甘情愿的给予,才有意义。”
“你要什么。”
戚葵安走到水榭边,池中的水倒影着天空中的明月,碎玻璃般的光影撒了一池,她勾起嘴角,“玉笛。云渐。”
“你在说什么,云渐,我没有。”微微疑惑的目光,面前的少女已经转身看他。
“我忘了和你说明白,云渐,就是不诺身上的月白腰带。”
月白的那条?他记得,再皇宫中被小黑衔来的腰带,缀着青色的玉石,精细的花纹,做工却粗糙。
公子悠然眯起眼,“那是什么?为什么……要一条腰带?”
“呵呵……错的人,错的事……要回来也好,至少哥哥的幸福,我要替他找到。”
公子悠然厌恶的皱眉“别叫他哥哥……”
“让你不舒服了么?可他一直都是啊……”
公子悠然耐下性子,强忍咆哮的冲动,语气尽量温柔的说道“亚,郁才是你哥哥。”
戚葵安摇头,不打算继续这样的话题,“明天,见过不诺后,我要看见玉笛和云渐。”
“亚……”
“千臣哥。”
她深吸口气,“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恍惚看见往昔的那个女孩子,喜欢黏着他们笑容灿烂,他只愿什么都没有变,他和他,他们和她,依然活的那么快乐,尽管事与愿违,可是他都已经回到他的身边,为什么她不可以。
“亚,回来吧……”
戚葵安摇摇头,“我一直都在的,是你抛弃了……从此刻起,我和你再没有任何关系……”
“为什么!我们都在等你,而今你出现了,为什么还不回来!我没有抛弃你,我们都没有!”
“呵呵,我要回去睡了,……你去看看哥哥吧。”她用眼神撇了眼颜森唯的位置,“你会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
公子悠然还想要说些什么,戚葵安已经转头就走,忽而,她转过身,“你可知道云渐是什么?”
公子悠然摇摇头,云渐是什么并不是他要关心的,思绪还停留再刚才的场景中,他真的不相信为何那样可爱的妹妹会抛弃他们,那颜森唯真的比他们还要重要么?最亲爱的妹妹……最后却要伤害他们。
“钟爱一生,云渐是乔国皇室的秘密,给心爱之人的承诺……和绮罗花一样,也可当作求婚的含义。”
风一下大了。
扬起的发纠结在风中,公子悠然呆楞再原地,耳中嗡嗡作响,什么是真的,什么事假的。他已经分不清了。
那个人。那个清冷的国主。
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应该有的威严和气势,他活的就像夏日的野花一样,只需要一场雨就能凋零。
他说过要陪伴他的。
他也说过,‘小晔,不要离开父皇好不好。’
但是郁回来了,所以他忘了。
忘了自己说过的,忘了他还在宫中。
就像我送出的绮罗花,那时,我是真的想要和你相伴此生。
所以你送来的云渐,也是这样的含义么?
可是……可是
你还是骗了我……
你只是为了权力,为了那些我从没有在你身上看过的东西,
令我痛苦,令我愤怒。
……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他收敛好自己的情绪,走到院中的石凳前,面前的男子还是穿着玄色的衣袍,一只手撑住桌子,另一只手中握了只茶杯。他没有抬头,也知道是他到来,这个人的气息熟悉到令他厌恶,可是此刻他只想好好的看看他。
“坐吧。”
公子悠然坐下,“我要知道乔越的事。”
颜森唯端起桌上的茶壶,给他倒了杯茶,又从旁边的厚实布袋中抽出两支烟,递给他一只。
“这……你居然会有。”
颜森唯笑“恩,亚做的。”
火折子上窜起火苗,点燃的香烟烟雾渺渺升起,公子悠然笑说道“二十多年不碰的东西了……现在穿着大褂抽烟,好像做梦。”
颜森唯只是听着他说,笑而不语。
“好怀念啊……那时的大学,那时的快乐……”
公子悠然怀念的说着,而他对面的颜森唯忽的一仰而尽茶杯中的液体,公子悠然端起杯子喝茶,清冽辛辣的水到了毫无防备的到了喉中,他不悦的皱起眉。“你这是酒。”
“怕那丫头担心,我都是放在茶壶中喝的。”
这个人,真任性!想想自从见他已经这么长时间,似乎每次都能看见他再喝茶,“你不是喝的都是酒吧。”
“……醒来后,再没有喝过水,还是酒的味道好,不是么”
公子悠然没有答话,想想问到“你和乔越相识。”陈述句,没有半点疑问的意思。
“很熟。”熟悉到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自己。
“呵呵,替他报仇么?”所以才会这样对待我们,受尽苦楚,只为了他。
“你伤害了我最重要的人……”
公子悠然面色有些凝重“血债血偿。”
颜森唯笑道“我亦然。”
复而又说道“感到屈辱么,绝望么,痛苦么……”
公子悠然看着他,半晌“什么时候,让我死呢?”
“我不知道……或许是永无止尽的折磨。”
公子悠然笑了,这样的折磨,真的比死难受。面前这个男人,即使面上那样淡然,恨意却是浓烈啊……“放了他。”
“……放了?……你在抱着什么希望呢,怎么能放了他……”
归根结底,若不是那个看起来无害的男子说他是凶手,他的小晨又怎会如此,“他会比你凄惨……呵呵…”
“你!……”愤怒的起身,赤‘裸’裸的杀意迸发出来,怒气混合着痛苦揉进眼中,颜森唯也站起身,还是那样的脸,额头的紫色花纹在月光下像是恶魔的记号般夺人心魄,公子悠然有一瞬间的失神,面前的人近在咫尺的脸,唇上的凉度,他只是轻轻贴着,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他,在心中泛起无边无际的浪涌,浪头翻涌的越快,他的心跳就越快。这样纯洁的吻,没有深入,只是唇贴着唇,可是颜森唯的眼中那样深邃的悲哀混合着自己的心跳,还是让他窒息。
深入海水中,没有阳光,没有任何生物,只有孤零零却漫无边际的黑暗,哪里都是黑暗。
潮湿阴冷,是什么人大声的呼喊。
是什么人睁大了眼睛蜷缩着身体再黑暗中寂寞的呼吸。
他伸出手,那个人只是看他,‘你要救赎我么?’
是的,我想要救赎,那样寂寞冰冷的眼神,令我的心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