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买各方面的高级药材做补膳喂他,果然他在我的精心条理下,一天天好了起来,毕
竟是在长身体的阶段,又是有内功护体的,因此属于少年的身体恢复很快。
出于对他的内疚心理,现在我几乎每天都抽出大量时间来陪他,我本来就是个擅长言
辞的人,现在存心要逗一个人开心,倒不是什么难事。何况月元心思单纯,实在是很
好哄的。所以他每天倒是极开心的。而且因为每天要抱着他喂药换衣,不可避免要有
些亲昵的身体接触,我对他的身体熟悉程度几乎胜过了自己。而他从一开始的超级害
羞,到后来近乎撒娇的享受我的怀抱,种种变化,我也看在眼里,不由得越发忐忑。
期间安君瑞派人来探望了几次,终于派遣心腹总管过来接人了。
安君瑞答应帮我救月元的条件,就是月元要以安家继承人的身份重回安家。老实说,
我真心认为这并不完全是坏事。毕竟月元因此重新获得了贵族地位跟亲情,他总不能
跟我一辈子吧。而且当时那种情况,也由不得我讨价还价,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
辣。月元有个精明无比的外公啊。
安府接人的侍从们到了后,我让他们在厅房等着,自己陪着坐了半个钟头,也进了月
元房间。
我看到月元在低声啜泣,昊希无奈的抱着手臂立在他床前。
“我把你的意思讲了一下,他似乎接受不了。你还是自己说吧。”昊希冷冷的对我说
,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等昊希跟侍从出去后,我将作乖猫样蹲在床角的欧元也一脚踢了出去,然后关好门,
坐到月元床边,抚摸着他的秀发,温和的说,“有什么想不通的?你跟你外公回去,
你就是六大世族之一的珩水安氏少主了,是这个世界最显赫的贵族之一。不比当我的
小侍从好?”
他从锦被中抬起泪眼凝视我,哽咽道,“可我还是更愿意服侍主人。主人,不,太子
,求你不要不要我!”
我知道月元一向是个爱哭的孩子,可是这次他却哭得跟以往不一样,没有发出抽泣声
,可是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连绵不断的滚落,转眼锦被沾湿了一大片。
我暗暗心惊,知道这种哭法极伤身体,遂轻轻拍了他一掌,等他顺了那口气,才说,
“不要哭了,再哭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他听我语气有松动,勉强收敛了一下,依旧泪眼模糊看着我,大有你不让我留下我就
哭到死给你看之意。
我抚摸着他的秀发,沉吟半晌,斟字酌句的说,“这次救你出来的条件,就是送你回
你外公身边,我不能食言……”
眼看那双清润的泪眼又有决堤的趋势,我急忙说,“但是我跟他讲过一个附加条款,
即一定要你自己愿意留在安府才行……”
他看着我,渐渐明白了我的意思,面上渐渐焕出光彩,有些不敢置信的说,“主人,
你……”
“我什么?你去见见外公,修养好身体,体味一下安府少主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将来
你腻烦了,回来我也总是欢迎的……难道珩水郡王还能将自己仅有的王孙囚禁?何况
,你的母亲还在冷宫,难道你不想救她出来?”
提到在冷宫受苦的母亲,月元低头不说话,我知道他已经被打动了。
果然对我一时心动的感情抵不上血浓于水的亲情啊。我的心里有些酸酸的,嘴上却安
慰他说,“月元,你本就是金马玉堂的王孙公子,而不是一个小侍从。说不定将来我
穷困潦倒了,还要找你借钱呢。呵呵,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有人说你是我的男
宠之类的闲话了。”我轻轻的笑了笑。
他却认真的回答,“月元的钱就是主人的钱,连命都是主人的,不过其实我没有钱哪
……”他有些害羞而苦恼的说。
我没想到他会当真,真是太可爱了,我的月元。
不自觉的刮了下他的鼻子,说,“小傻瓜……”
温馨的气息在我们之间流动。
我看看天色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早,遂建议,“你先睡会儿养下精神,我待会儿让人来
服侍你起身。”说完转身要走。
他却坚定的伸手拉住我的手。这是……?
耳边听到他细不可闻的企求声,“主人……你陪……陪我睡一会儿……可不可以?就
一小会儿,我很快就不能陪在你身边了……”
他说得可怜,再加上绝色的小脸秀美殷殷,让我无法拒绝。遂再次刮了刮他的鼻子,
除下外衣,钻进了他的被子。
太子的这副强健身躯生得线条均匀,四肢修长,我对此很是满意。当下长臂一伸,示
意他靠过来。
他柔顺的倚靠进我臂弯里,惊喜的笑眯了眼。
怀中抱着少年纤细柔韧的身体,闻着他身上清淡的草药香气,我竟然心安无比,不知
不觉也放松了精神。
一觉醒来,发现月元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一只小手撑在我胸膛上,难受的细细喘息着
,淡粉色的唇一张一合宛若失水的鱼。
“怎么?”我一惊而起,摸摸他的脸蛋有些发烫,正要叫人,却被他摇头拒绝了。
“主人,我没事,只是,只是……”他双眸如同要滴出水来,娇躯在我怀中挨挨擦擦
。
我血气翻涌,再迟钝我也明白了,这小东西早对我动了情,此刻离别在即,居然因为
跟我同床共枕而发情了。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对……对不起……”他在欲念的控制下无助的弓起了身
子,嫩芽无意识的在我大腿上摩擦着,见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由又惊又怕,忍不
住又哭出声来,却是停不下来。
“小傻瓜……”
我终于看不下去他自己折磨自己了,翻身囚住他的双手,吻了吻他光洁的额,却没有
就此打住,湿热的舌就此向下,一一亲吻过他美丽的眼,俏挺的鼻,粉白的面颊,最
后停在他柔软的唇上。
他又惊又喜,全身酸软,嗯唔作声。
灵巧的舌钻入香甜的唇间,含住怯生生的香朱舔弄,然后如帝王般巡视了一圈属于自
己的领地后,巧妙的退了出来。
我放开他,微笑着看他满脸红霞,大口喘息着平复呼吸,滋味远比我想象得要好啊。
不由得又勾起唇角在他唇上轻轻触了一下。
“嗯,主人,主人……”他沾满情欲的呼声毫无保留的呼出了我内心潜藏已久的欲望
,——想爱人,想被人忠诚的爱着,我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灵魂依旧是孤独的。——
月元秋水似的盈盈双眸毫不吝啬的展现了他对我毫无保留的爱意,也许他就是这个世
界赐给我的最好礼物。
我沿着他已经变得粉粉的身体继续吻下去,他胸前因为伤口结疤而长出了粉红的嫩肉
,极其敏感,唇舌滑过那些地方的时候,他的身体不由自主颤了颤。
“不要,那里脏……”他敏感的想起了自己被人强暴鞭打的时候,声音带上了哭音。
“怎么会?月元你怎么看都很干净可口的啊……”我笑着俯下身,坏心的在他已变得
粉红的纤细大腿根部轻轻咬了一口。
“啊嗯……主人……不要啊……”突如其来的美好刺激,让他骤然蜷起修长的腿,青
芽也跳了跳,蹦出了晶莹的眼泪。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说,那些坏人是怎么欺负你的?”我将他娇嫩的分身纳入掌
中,轻轻拨弄,宛如拨弄一具精贵的名器,将他一波波送进天堂,却又不让他得到最
终的解脱。
“啊,不要啊……我说……我说……他们用鞭子打我,用烛油滴我,还用烧热的烙铁
烧我的身体……”眼泪蹦出了月元的眼,他失声哭叫着,在强烈的羞耻根本性燃烧下
,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不会再有那些伤害了……所有对你无礼的坏人,都已经被解决了……”我在他耳边
轻轻说,“月元你永远都是干净美好的,在我心中一直都是。”伴着我暗示性的话语
,我放开了对他分身的束缚。
“啊啊啊……”他尖叫着升了天。
我笑着将他重新抱入怀中,等他平复了气,在他鼻尖上轻轻一啄,亲昵的说道,“小
家伙,主人服侍得你满意吗?现在还会自卑吗?”
他逐渐反应过来,面上红霞未退,又是一堆红晕上脸,“我……你……”
他像想起了什么,结结巴巴道,“主人,我也帮你……”
说着手颤抖着往下伸。
我止住他,道,“不用了。”
我轻轻分开他纤细笔直的双腿看了看,少年白浊的精液沾在跨下,让其下粉色的花蕾
越发神秘诱人,我不禁吞了吞口水。
“主人,我可以的……”他明白了我在看什么,勇敢的说。
到底是学医的,明白了我要做什么。
虽然月元是个无比配合的小情人,可是我们心里都明白,他重伤初愈的身体是吃不住
真正情事的。
想了想,我将他双腿放好,吩咐道,“委屈你一下,月元乖,夹好。”
随后我将已然火热昂扬的庞然大物插入他双腿间,然后注视着月元绯红的绝色小脸,
飞快的磨擦了小半个时辰后,总算草草的发泄了出来。
见他细白的大腿肌肤已经被我的那玩意儿擦得有些红肿了,我有些心疼,但是心里又
暗自骄傲,所有的男人在这方面都是自傲高过人性的。我取过毛巾,一边轻轻帮他擦
净身上汗污,一边安慰他道,“来日方长。”
“主人,主人……我爱你……”他感动的看着我,急急的表达。
我停下擦拭,没想到爱来得这么快。我的小月元终于开口表白了。
还有什么需要迟疑的呢,这个单纯的少年,把一切都给了我,宁可放弃权势滔天的贵
族地位,也要追随在自私薄情的我身边,为什么不在离别之际,说些让彼此高兴的话
呢?
我一直认为,世界上没有无条件的爱。可是,也许我错了。
“我也爱你。”在意识重归理智之前,我脱口而出。
二阴谋阳谋(4);
数日后。
琅琊郡王府的密室中。
“真是不知所谓,我敢肯定,我们边关那批货,定是被谢轻离那小子设圈套拘下的。
我就知道,谢兰思那只母老虎精明得过头,最后一定靠不住。”
安君瑞一掀袍子,恨恨的坐下说道。
“王叔莫急,这谢轻离虽然厉害,终非谢家实际掌权人物,袤兰君对他心存疑虑,终
究成不了大气。而联姻之事,却是谢家跟苏家结盟的关键,若不想法从中破坏,只怕
我们会更失先机。”金月郎摇着玉扇,镇定的说道。
琅琊郡王金智川赞赏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不错。”
虽然谢家毁约,但反过来想,也未必全无好处。只是该如何善加利用?
“世侄所言极是,不知有何高见?”安君瑞横了他一眼,神色不定的说道。
“不敢。”金月郎谦逊的欠了下身,笑道,“月郎才疏学浅,全凭王叔指点。”
你这素来诡计多端的琅琊世子会毫无头绪?只是在等着我出声吧。安君瑞肚里暗骂,
只是他生性控制欲极强,不容他人忤逆,遂缓缓说出自己早就策划好的计划,“破坏
谢家跟苏家的联姻,当是条捷径。只是从谢家还是苏家入手,值得商榷……”
“既然谢轻离敢在谢兰思指使下联合司马家,迫使我们两家的货物滞留在边疆,那么
就先从谢家兄妹入手吧,也让袤兰君尝尝断腕的滋味。”金智川眯起细长的眼,狠毒
的说。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安君瑞拊掌大笑。
“不过话说回来,君瑞兄近日喜得娇孙,可惜可贺。”金智川品着极品香茗,怡然自
得的笑道。
“不敢。月元这孩儿乖顺讨喜,斯文知礼,却不是做大事的料,只好暂时先在府上养
着吧。”
安君瑞淡淡道。他有意无意的又瞟了一眼金月郎,叹道,“若我膝下能有金世子这样
才智过人的孩儿,何愁珩水安氏一族不能发扬光大。”
“我以为你会对凤铭这孩儿情有独钟……上次他居然将魄离剑抵押在你府,不知你可
研究出什么?”金智川意有所指。
安君瑞摇头,“惭愧,依本王的见识,竟然查不出魄离中的秘密,府上养的门客更是
些酒囊饭袋,无法求解。看来能解开魄离奥秘的只有那位凤铭公子了。只是,其他人
也就罢了,金钱、权利、地位这三样,总有一样是他们要的。只要人心中有欲望,就
可以控制。可是,这位前朝太子,既看不出他有复国的欲望,又看不出他有其他欲望
,虽然年纪轻轻,做事却是滴水不漏,实在让我很难看透。”
“难道我们想得一样吗?”金智川盯着安君瑞的眼,似笑非笑道。
两人虽然都已年逾中年,却因保养得当,相貌都是极好的。
“如果我没有子孙存于世,或许还能容忍他独行一面。但既然我已确定有孙子继承家
业,又怎能给他一个耀昙君的便宜衔职,掌控下一代王孙呢?”
“是啊,世上哪里有免费的午餐?我想,是该这位前朝太子回报我们的时候了。”
金智川笑道,接着问,“月儿,依你看,这位凤铭公子如此软硬不吃,十分可恨,我
们是否该让他知道些厉害呢?”
“依我看,凤铭公子心高气傲,武艺高强,若强求只怕未能获魄离秘密,反而损兵折
将。若是继续以礼相待,反而有利;不如以退为进,逐日缓进,骗得他吐出其中秘密
。而且他毕竟是个聪明人,知道明哲保身,相信假以时日,他定会归顺父王您跟安伯
伯的麾下。”
金智川久久不语。
安君瑞双目注视金月郎,缓缓道,“听你语气,竟似为他开脱化解之意。听闻凤铭公
子跟世侄你交情不浅,难道他进京后,待人做事竟都受过你的指点,方才如此滴水不
漏?”
“这……”金月郎一时语塞,正要辩驳,却听到安君瑞继续说道,“听闻这位凤铭公
子,颇有龙阳之风,昔日跟苏二夹缠不清,彼此念念不忘,若非贤侄你用计断了他俩
后路,将他哄上京来,我们只怕连天下闻名的魄离剑都无法一观?”
明明当日是金、安两族郡王示意金月郎便宜行事,不择手段也要将连人带剑从苏家手
中抢过来,如今经安君瑞一说,反而隐射金月郎其实是为了私情才多生事端,导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