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由于恶魔来袭击的事件,使二哥终于答应参与安全管理了。二哥亲自带领四十八位龙神侍卫和龙泽水陆护泽军,将龙泽大小湖泊山木草沟,尽数清理过去,甚至是龙泽基本上的山洞,都清过了。拔掉了两个魔女留在龙泽的三十八个据点。使龙泽的安全程度大大增加了。
但是最风涵高兴的事情,就是明珠听到他为了救孩子们而受伤的消息,特意打发晨旭回泽侍侯父亲,还让晨旭给他带来了许多珍贵的药品,并且让晨旭带来他随身挂着的龙珠玉,让龙珠玉中的龙神真气,为自己驱毒,珠子对自己表示关心之意,这不但出乎风涵的意料,连玉龙吟也高兴地道:“我的珠子,真是大度,真是大度呢。”
晨旭到了才三天,风涵打发他回龙燕,爹已经不要紧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治好珠子的病。你赶紧回去。临走前,风涵又拉到身边道:“旭儿,爹只有你一个骨血,你现在也只给爹留了两个命根子,你要知道珍惜啊。咱们父子俩错了一次,不可以再错了,现在,你要尽一切力量,挽回珠子的心儿。其实珠子儿的心,很软啊。你看看他暗地里帮你,难道真的只是想跟你分么?也许这孩子自己都不清楚,他在不知不觉之间,又重新爱上你了。只是你伤他太深了,他对自己失去信心,所以你一定要找回他的心啊。”
晨旭含泪跪别父皇母后,再去给太爷爷他们请了安,就回到龙燕去了。离开珠子不过才五天,已经相思欲狂了,连眨眼睛,都可以感到珠子在笑吟吟。珠子,我,我来了,这五天没有龙凤双修,你还撑得住么?
回到龙燕才发现珠子可真的是撑不下去了,脸色又复惨白,全身无力,在床上缩成一团,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很简单,晨旭一离开,这阴阳搜魂的伤就恶发起来,珠子根本抵不住,这几天白天发热抽,晚上发寒抽,你说能好吗!
看到珠子这般样子,把珠子捧在手心上,轻轻地边吻着,边开始双修。从晚上一直到天亮,都紧紧地搂着珠子,到了早上,珠子的精神大好。他打心理厌恶自己对晨旭的依赖,可是,这一夜,真的是全身都舒服,身子坦和,轻松得想唱歌。跟前五天经络中无情的抽痛锯割相比,这可真像在云端上。双修,也有好处啊。看来,看来,虽然厌恶他,可是也不必厌恶双修嘛。想到这里,这手也就不是习惯性地将他推开了,而是任他抱着。其实,有时候,他的怀抱,很结实,也,也很有味儿。
晨旭感受到了珠子的悄悄变化,珠子的心是脆弱的而无比纯真的,所以,自己这次可要小心呵护啊。这份之自不易的情感,可不能再受到任何挫折了。他这样想着,早朝的朝官们,却因为皇帝下诏举办各郡工业场而发生了剧烈冲突。以舒明伦为首的一群人,他们坚持,旧政不可改,太上皇重农爱农,如今废除太上皇之法,劝百姓从工,这是对太上皇,对天地苍生的大不敬。
几位年纪还比较轻的大臣们,却是力主要改革,但是他们的声音,却无法跟傅亮声他们的大嗓子相比。才说了几句,就叫这些元老们给压下去了。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晨旭等着傅亮声他们已经完全占上风了,得意地停下了声音,才冷冷地道:“朕意已经决,新政立即开始推行,如果你们不愿意做,只管站出来。”
傅亮声他们都没有想到皇上居然直接就驳回他们的意见了,立时觉得皇上已经被那个皇后迷了眼了,听他的女儿傅妃说,这皇上眼中,只有新娶的皇后,宫里已经传出了要将各宫妃子都送出宫的传闻,这,这简直就是乱制违命。哼哼,这种事情如果让他发生,那天要亡龙燕。
傅亮声第一个,站到左边去,示意,我不干。他这一带头,这大殿内,有一百多号二品以上重臣呢,大部分,都站过去了,只有十来个人,还在站在右边。这些大臣都这样想啊,没人替你办事,你如何实施新政?
晨旭淡淡一笑道:“朕再问一遍,如果愿意站到右边来的人,朕还允许。”
这些大臣没有一个挪位的,晨旭笑道:“既然你们不愿意做,便不做了,这样,推行新政的事情,朕已经拟好参与新政人员的名单了。呵呵,三辅丰秀神,你主张新政,这撤换西部沿海十七省官员的任务就给交你们几个去做,咱们先把地方官给换好了再说。”
此言一出,傅亮声诸人,脸上顿时血色全无,皇上居然,居然要撤掉他们。傅亮声出班跪倒道:“皇上,请问臣犯了何罪,陛下要罢臣。”
晨旭冷笑道:“我并没有罢你,只是你管你的事,朕自派人管新政,你管着你的天燕城,朕,还没有打算在天燕城改革,你担心什么?你们也是,朕并没有罢你们。要是连你们自己现在的事都不愿意做的,也成,朕让诸位优厚致仕。”
这些人精一听,不妙,皇上有换掉咱们的意思,这可不能上当,要真把手上的权力交出去,可就什么都不是了。这些人立即向皇上请罪。晨旭平静地笑道:“退朝,朕希望你们想明白,大家体体面面的,才好。”
把这些傲员痛整了一顿,晨旭心情极好。他想亲自给珠子挑些北地进贡的果子,这果房要绕过管妃、林妃的住所,晨旭也不进去。他乐呵呵地亲自给珠子挑了最新鲜的水果,打算自己将果子榨汁水。想着喂珠子喝果汁的漪祢风光,这眼睛绽着的是兴奋的光芒。
突然,他觉得背后有些凉风,他轻声问道:“李潮,起风了么?”
李潮惊讶道:“主子,没有,奴才没有觉得风。”
晨旭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刚想一笑将自己的失误掩过去,突然心中就觉得一寒,这心里觉得有东西,有一样非常危险的东西,在皇宫里边,随时威胁着自己,更重要的是威胁着珠子。而这种威胁,就是从管妃宫中发出来了。他不动声色道:“李潮,咱们回吧。”
侍侯着珠子喝了果汁,便看起折子来。其中有几封折子,都是上书说皇上对皇后如此眷顾,当然是国家之幸,但是,皇上是天下之主,当然要多留子嗣,后宫后宫都贤德,还望皇上,能够以祖宗江山为重。
晨旭一看,朕的私生活,你们也有兴趣,管得宽。将折子一丢,不理。等着珠子睡了,心里头有事,翻来覆去,直到五更快到了,才匆匆忙忙上朝。不小心,将一本折子,就扫到桌子底下了。侍卫们也没有翻黄金桌布去检查,就抱着折子上朝了。
他们一走,小宫女就开始打扫卫生了,一个小宫女趴下去擦地,将这黄折子捡起来,不敢看,直接呈给皇后。好死不死,这折子里的内容,还正就是上书,请皇上能够雨露均分的。明珠一看,这心里就想歪了,原来你早就想去别人宫中了,故意留这折子给我看么。哼,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要霸占着你么?你只管去,我不放在心上。想到这里,将折子扔给米修林,叫他呈还给皇上去。
这天早朝,下得极早,晨旭一下朝,就往管妃宫里去,那里到底有什么呢?他一驾临管妃处,管妃带领一宫的人接出来,欢天喜地地将皇上接进来。晨旭仔细打量管妃,在她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是这种浓重的压迫感,让晨旭确定,这股奇怪的,恐怖的力量,肯定就在管妃处。想到这里,他笑道:“管妃,这些日子,过得还好么?”
管妃道:“蒙皇上爱宠,臣妃过得很好。”说着话,管妃是又倒奶子,又给皇上呈点心,十二分的献媚讨巧,希望皇上能够留下来。在她殷勤献笑时候,晨旭感觉到力量在转移。这力量很奇怪,他一接触到晨旭的力量,马上就逃避,以凤舞神功之力,居然无法将这施力之人给搜出来。晨旭感觉到力量的变化,立即站起来。他笑道:“管妃,朕还是希望你考虑一下,带个头,如果你能先答应出宫,朕收你为义妹,好好的嫁个人家。”
管妃跪下哭道:“臣妃心里只有皇上,没有别人,求皇上不要赶臣妃啊。”
晨旭一皱眉,站起来就往傅妃宫中去,他感觉到这股力量在向傅妃宫而去。这力量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移动,哼,千万不能让这力量伤害珠子,我,我,不,不能惊动这股恶势力,现在,我要将他紧紧抓住了。
到了傅妃宫中,他慢慢坐下,果然,这力量就在此。而且奇怪的是,这力量就在房中游走,跟晨旭的暗力一碰撞,就立即弹开。但这次却和管妃宫中不同,力量就是不退。
晨旭跟这股暗力斗着,他不知道,中宫,一群侍卫,已经气得翻了天了。就差到主子房里告恶状了。这旭主子,留下这份莫名其妙的折子不说,散了朝,就去管妃宫。在管妃宫中又吃又喝,把咱们主子喝药的事情全忘记了。完了,又到邓妃宫中。还不准他人打扰。他,他想做什么?
这股力量真的是太奇特了,他好像不是想伤害自己,而且力量中,充满了悲愤、相思、痛苦、忏悔,总之,越是跟这力量接触,越是觉得他百味杂陈。晨旭渐渐地斗到忘我的境界了。这妃子的内宫,李潮不能乱闯啊,他已经流汗了,主子,您在里边还不出来,天已经完全深黑了,您忘记今天的龙凤双修了吗?
他在这里急,晨旭却急着想摸清楚这力量的来源,究竟是谁发出这种力量来。他跟这力量不断的纠斗。一直快天天亮的时分,这力量已经撤退了。晨旭蓦然醒来,哎呀,出事情了,自己居然躺在傅妃床上,下体衣服不齐。呀,这,这如何向珠子解释。
下令,今天早朝也不上了,直接去皇后宫中。到了宫门口,米修林他们直接就给回了,皇后陛下,不想再见您。您爱上哪个妃子那里,咱们管不着。您请自便。
晨旭这个急啊,珠子啊,你让我进来好不好,我有事情跟你商量,你想想,这是怎样一股力量,你见多识广,在魔地,你生活多年,你想得到的。珠子,你让旭哥进来。
几个大宫女说得更干脆了:“陛下,咱们主子说了,您要是进内殿一步,他马上就返回龙泽。请陛下为咱们主子着想。”
晨旭没有办法,一连三天,见不到明珠。他只好在宫外头守着,什么力量,不管他了,珠子要紧。而且要是这股力量要伤害明珠呢,你怎么办?所以他一连三天,都在宫门外站着。修林他们一看,主子不进行双修,也不成了,脸色整天都疼得雪白的,全身又抽起来了。算啦,主子已经撑不下了。咱们各自让一步吧,旭主子一时糊涂,他改了,就成了。
趁着主子昏迷的时候,大着胆子让旭主子进去。晨旭给明珠双修,看着弟弟这几天小得已经无法再小的脸,晨旭已经是又痛又悔,珠了,你,你听我说,我,我。
他还没有张嘴,珠子就发狂了,你走,出去,我不要见,不要,不要见你。
没有办法,叫珠子给轰出来了。到了外头,一个人呆呆地守着。这种颠来倒去的日子过了十来天,事情的发展,让晨旭更不能承受了,一方面许多地方官员,顽强的抵制新政,另一方面,傅妃宫中传出来消息,傅妃怀孕了。
这下,群臣是纷纷上表祝贺啊,好啊,皇上又有子嗣了。晨旭一听,脸色铁黑。喜从何来?现在已经跟珠子弄僵了,还来这么件事情。真,真是气死我了。
明珠已经得到了辅衣回报,傅妃确实有身孕了。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对这个无心人不会再有任何反应了,没有想到,听到这个消息,这心就不受管事的乱跳,耳边千万种声音一齐响起来。眼前都是乱飞的小金星,好久好久,元神在无边的黑暗中挣扎,拼命地找出路。在心灵深入不断地呼唤哥哥,总算,总算抓住了那双充满痛楚关怀的眼睛,我的好珠子,告诉哥,为什么,你的心都痛碎了。
珠子勉强支撑起来道:“衣姐,按照规矩,要怎么办?”
辅衣轻声道:“主子,您甭管了,咱们由着他们去。看他们闹到什么时候。”
珠子长长地出了口气道:“封闭宫门,我再不想见他。”
傅妃有喜,傅亮声全家都乐翻天了,祝贺的文武百官是数不胜数啊。晨旭气得在皇宫里转圈,这股奇怪的力量,我要把你找出来,向我的珠子证明,根本,根本就是你搞得鬼。但是越找,他越恐惧,这股力量,越来越强大,强大到令晨旭觉得,已经严重威胁到了珠子的安全。这股力量在悄悄地向他传递一个信息,人我一定会带走,他是我的,是我的。
皇妃有身孕,这是大事,太医院怎么敢放松。一半太医,都巴望着件这件事,能拉上傅妃的关系。皇上,还没有太子啊,如果傅妃的儿子当上太子,那,不是谁巴结得越起劲,谁就得到越大的成果么?
辅衣跟着这班东西为伍,实在气闷得很,她在为主子熬药,希望能够暂时缓和这阴阳搜魂发作时的效力。这药,性子很烈啊,辅衣边熬,边自己也皱眉。药弄好了,东方水林楚江南来端药,两人苦着脸,将药碗很小心地抱出来。迎而撞上了给傅妃送安身汤的小宫女们。这汤差点儿倒翻了,水林心想,何必跟一个小宫女过不去了,就接了一接,将这药碗稳稳接住,把药碗交给了小宫女。这小宫女千恩万谢的回宫去了。
明珠吃了药,刚想睡下,就听到外边花园里有大呼小叫的声音。不多时,米修林脸色苍白的进来道:“主子,出事了,傅妃刚才吃了药,把孩子给流下来了。那个小宫女招认说,她,她叫水林和江南撞了一下,他们怀疑…可能,可能是,是……”
明珠的身体本来就虚弱,此时更是眼前一黑,差点儿就死过去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道:“这事情,这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你,你给我叫他们俩过来,我,我………”
三十一无谓有时有还无
任海平见主子容颜惨白,头发零乱,心疼极了道:“主子,您别理他这事儿,就算真的是咱们做的,也不用怕,您是皇后,想怎样,就怎样。”
明珠抓住了海平的手,挣扎着支撑起来道:“你们仨,谁做这事儿,告诉我,我们是好姐弟,好兄弟,我,我一力承担。”
辅衣他们仨全跪下了,没有的事情,这个奴才们才懒得去管这事情,怎么就飞来横祸,说着咱们了。
明珠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已经没有力量再来介入什么宫廷斗争了,你们要争权夺利尽管争去。你讨厌我啦,你直说就是,何必如此遮遮掩掩了,好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撕破皮罢了,我身边的人,却是不能叫你白白委屈的。
晨旭下了朝,听到此事,匆匆忙忙赶往傅妃宫中。傅妃正头系白带子,躺在床上。仰天大哭。傅妃的父亲傅亮声和他的一品夫人,正跪在女儿床头苦苦劝慰。耳听有人禀报皇上驾到,傅妃也不管刚刚流了产,就从床上直爬起来,只穿着小衣,披头散发,一脸的憔悴,扑跪到晨旭脚下,抱住晨旭的脚号啕大哭道:“陛下,皇后娘娘要是容不得臣妾,将臣妾赶到宫外头便是了。臣妾腹中的胎儿,是皇上的骨血啊,皇上,他有何错,皇后为什么不放过他。”
傅亮声仗着自己是三朝元老,跪在皇帝脚边,以头跄地,痛哭不己,一语不发。这比言语咄咄逼人更让风晨旭头痛。他一离开傅妃宫,还想回上书房将今天的事情处理好了。结果一群老臣拦路跪哭。这些人有的是宫中妃子的父亲,有的是傅家的朋友,也有的干脆来挤热闹。这为首的管大人被推出来讲话,他是个出了名的硬汉子,要说便说:“历来君后贤德,国祚之福,如今陛下三月之间,便弃太皇之法,更换忠臣贤良,动摇国本。朝野已经震惊了。如今中宫又私自流派人口,开垦荒地,这中宫企图建立自己的势力,在龙燕建国中国。陛下,难道您无动于衷么?”
晨旭勉强将双手伸到背后,左手紧紧扣住右手,免得自己怒火爆发,狠狠地揍这群不知死的老家伙。他咬牙道:“中宫与朕,夫妻恩爱,早在龙泽便育有二子,朕已经决定,今年六月,便要立这两个孩子中的一个,作我龙燕太子。你们不要胡说八道,使朕于中宫不睦,敢再有造谣中宫者,朕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