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行 第四部 明珠暗投 上——行到水穷处
行到水穷处  发于:2010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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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告人的秘密都给抖出来呢?"

鹰几乎要跳起来了,我不行了,还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凝,你,你怎么说这种话儿

,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枕边人,你如此信不过我?怒气慢慢腾腾就涨上来了,胀得

肚子难受得很了。骨鲠在喉,不吐不快。想着三十多年来的恩深情重,又把怒气都压

下去了。舒了口气道:"凝儿,若说打呢,怕倒是不怕,不过我也真没有过完全的把

握。若说有什么不可告人呢,却是没有。我若有什么举动,自然自己来,何苦走旁门

左道。这不是我的作风是不是?"

丈夫如此软弱的向自己表态,再逼下去,就是过分了。想到这里,摇了摇头,凄然一

笑,落下泪来道:"我真的恨自己不会武功,我若像你一样,便立即出手,将这个畜

生拿下了。你不觉得耻辱么?真的不管咱们一家人了么?为了他一个,你不要我和宝

儿了么?"

看到泪珠从爱人有些苍白憔悴的小脸上流下来,心疼难禁,鹰无法再挺下去了,站起

来,摸着爱妻的头,轻轻抚去了他泪水道:"也罢,我便答应你,去就是了。唉,是

祸起萧墙啊。总是躲不过的。"

 

三,一念之差

武林大会已经开了七天了,好像没有任何动静。那位自称魔祖的明无心,一路都是凯

歌高奏,从前面几场的比试看来,他要进前四可真的是易如反掌啊。不过这明无心倒

是收敛了不少,也完全按比武的规矩,没有重伤人,更没有致人于死地的。对于明无

心,大家可比对明亦远的感觉好多了,由这家伙来替代明亦远,天下倒相对能太平些

,起码,他的行为没有如此恐怖,还像个人的样子。要是魔头们都跟他差不多,这,

这魔不平也罢,反正被他们侵占的六国,除了秋呈和普春外,其他四国,实在不值得

同情。

金魔奴一直就没有出现,风涵提高了警惕,对所有参赛的二千多人都进行了调查,没

有过一个案底跟金魔奴相仿的,你总不能把所有的人都列为疑凶,进行人身调查吧。

现在,真的有点为难了。怎么办?难道他没有来?

已经问了宝儿许多次了,宝儿感觉不到他,原因很简单,宝儿竟然无法跟他再做任何

神交了,没有办法勾通了,他似乎已经跟宝儿情断义绝,不再把宝儿当孪生哥哥了。

他们最挂念的叛徒,其实就在眼皮底下。二个月前,离开地下城,从沧江,消消的去

了趟南拓,在海外的格兰岛屿,见到了已经十七岁的林李明,人下子就窜高了,英俊

挺拔的小伙子,站在明珠身边,比明珠高出一个头去。可是还是通缉的死刑犯,见不

得人。他的爷爷和父亲被扣上了一顶通魔杀太上皇的十恶不赦的罪名,他当然没有办

法翻身了。林李明的武功已经小有所成了,可是离开报仇还远得很。小伙子见到了救

命大恩人的到来,喜悦得跳得老高,拉着明珠哥问长问短,现在明珠哥是他唯一的亲

人了,在举目无亲的情况下,要不是明珠哥鼎立支持,自己和仙俨教早就已经化成飞

灰了。

本来是想用仙俨教作为争斗的资本。可是一到岛上一看,仙俨教余下的五十多万教众

,不成气候。经过了君念的血腥大清洗,仙俨教两百多万教众,死得只有这五十多万

,不是太老,就是跟林李明一样,还年轻,无法成为自己跟明无心斗的筹码。只能等

待时机,让他们更成熟悉一点,就把率领仙俨教出岛一战的想法给压下去了。这样好

了,就让我代表仙俨教出战,参加武林大会嘛,任何教派都有权利的。只要能够成功

离开南拓,进入昊轩就可以了。

林李明像只小屁虫子一样,跟在明珠身后,别看他是十七岁的大小伙了,可就像个孩

子样,在明珠哥身边娇来娇去的。看蓝羽芡对他影响似乎不够,还没有明珠哥来得大

。在林李明心中,蓝羽芡待自己就算好上天去,他也是一个魔头,不过是拿自己当玩

具一样耍着。明珠哥可是天人,神仙一般的人物,蓝羽芡能比么?当然,蓝羽芡长得

也算是漂亮的,可是替明珠哥提鞋子差不多了。虽然自己不可能成为明珠哥的入幕之

宾,可是有机会跟在身后,也快乐得像只找到了食的猪崽子。

明珠哥好像成了哑巴,又好像所有的感觉器官全都变得僵硬了,从上岛开始,就没有

对自己露过一丝笑容。其实并不奢求明珠哥会对自己这样一个卑微的生命施于一点点

爱,那怕是他的恨,也是甜蜜蜜的。所以就希望看见明珠哥有那么点难过,比如皱皱

眉,嘟嘟嘴,可惜都没有,上岛三天,无声息的来坐着。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受了什

么暗伤,忧心如焚。晚间回到自己那简陋的树顶小屋里,更是辗转反侧,总觉得明珠

哥的伤,就是自己的心痛。

突然床边就传来了轻轻的笑声,笑得那么肆无忌惮,却又美妙挑逗到了极致。原来很

讨厌听到这种笑,这种笑声起先每过上十来天,就要出现一次,把自己捉弄得灰头土

脸后,这种可恶的笑声就更愉悦了。所以每次一听到这笑声,就恨得磨牙,恨不能撕

烂了那张笑脸。可是一年不听,心里却又觉得空荡荡的,好像希望那张可恶的笑脸再

出现。现在,突然觉得这声音怎么就引得自己心里心外都跳得厉害,脸不知不觉就红

了。翻了个身,坐起来看着到他床头的人,鼓起所有的怒气,张牙舞爪地喝了一声道

:"大胆魔头,你,你居然还敢来,你难道不知道明亦远已经被灭了么!你不怕我将

你碎尸万段,抛出去喂狗!"

那只纤柔细腻的白得让人无法看的手,就带着些不可抗拒的色情摸上了他的脸。蓝羽

芡逗着长而雪亮的眼睛,娇笑道:"你这是什么看人的眼睛,玉明珠也投向明亦远了

,还成了准魔后,怎么就不把他抛出去喂狗,我充其量不过从犯,倒要碎尸,可也太

不公平了些。好歹,你的武功也是我教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你就真这般绝情,

非要把我抛出去。你抛就是了,我在这儿,来抛啊!"

"你,你怎么跟明珠哥比,明珠哥他,他一定是有苦衷的,而你,你是和君念一起,

杀死我爹爹和母亲的大仇人,我,我恨不能,将你,将你剥皮剔骨。"林李明咬着牙

,嘴唇就跟着眼睛一起红起来,别有一番少男的生嫩可爱。

"噢哟,要剥我的皮,剔我的骨,来呀,我就站在这里,上来呀!"蓝羽芡笑吟吟的玩

弄着这个未经人事的小男生。

又气又恨,眼里都是这个讨厌的魔,今天就把他抛出去喂狗。林李明双掌一分,一招

野马分鬃,一掌奔他的前心,一掌向他的额头。眼见掌已经接近这魔头的前心了。却

突然觉得脚底打滑,整个人都往前跌。心道不好,想一个千钧顶将身子稳住,却偏偏

越稳越往前扑。还以为自己的嘴要跟木屋接吻了,没有想到,却软软的就吻到了另一

样东西上面,什么玩意儿,又软又香。睁眼一看,吓得尖叫了一声,自己的唇居然就

贴在这个讨厌魔头的左脸侧。

蓝羽芡好整以遐的抚着林李明的后背道:"耶,你这样偷香,可是很无耻的耶。我十

二万年没有被人吻过了,好啦,这一吻,你可是把我的清白夺走了。你得为我负责。

"

偷香、无耻,这,这都从哪里说起的事嘛,气得跳脚,我,我为你负责,你,你是个

恶魔,我,我才不要呢。急剧地皱眉,眼睛瞪得老大,大吼一声:"胡说八道,我,

我才没有夺你的清白,我,我也不会为你负责。"

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用一双已经开始泛起奇特粉红的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笑逐颜开

的可恶的脸,就在他的惊慌失措的脸上。那一缕缕迷人的香味,已经从鼻子里,传进

了心肺里,好像心肺里有一种暖洋洋的舒服的滋味泛上来,吃了一种无边的美味,妙

不可言。林李明浑身一颤,他很自然地抬起手,原来是想搂,结果理智逼着他奋力推

搡著越越欺近的,全身好像已经抽掉骨头,几乎要融入自己身体的极漂亮的男人。

当然,这些所谓的抵抗都是无济於事的,蓝羽芡巧笑倩兮,轻轻的抚着林李明年轻而

精壮有力的手腕,突然低下头来,凑到粉红的唇边轻轻地舔弄,另外一只手的动作更

没有停下来,非常露骨的就圈上林李明年轻的脖子。欲火旺炽啊,林李明觉得胃里突

然就伸起一股火,向上向下迅速传播,下面的热火烧向自己的小弟弟,而上面的火,

却直烧上嘴边。想要把这个恶魔吞下去。

突然回来的理智和杀父母之仇,再一次抗拒著蓝羽芡的碰触,杀了他,趁这个时机。

右手扬起来,就想直击过去。却被一只软软的手封住了,封住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手,

还有身体的要穴。整个身子,就在一双软软的手臂内躺了下来。

蓝羽芡那姣好的柔清的眉心微微地蹙起,缓缓地把一颗粉红色的药塞进了林李明年轻

的嘴里。林李明刚想硬顶出去,一口香沫已经将这颗小春药给流下去了,咦,一点都

不恶心,唇齿留香啊。突然所有理智和情感都像云一样退却了,感官的欲望却如同风

暴一样,轻易被对方时而轻缓、时而急促的动作唤醒,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下身的火

热终于开始烧遍全身,好像身子上什么都没有穿,好像自己是赤裸的身体,好像全身

都流着一股淫迷的欲望。已经没有父母,没有仇恨,一切都沦入到了一种最原始的欲

望,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一种发狂的发泄的念头,已经让他完全被眼前这个美丽的尤

物迷魂了。

衣服就这样一件件的撕下来,面对着淡淡地泛著杏红的色泽,光滑柔软到了让人舒展

的身体,那精巧到了极致的比例,可能是这个少年平生第一次看到。精妙嫩红的上体

,精工细琢的脖子、锁骨和前胸,修长曼妙的下肢,雪白的大腿内侧含苞欲放,富有

弹性的肌肉振荡着主人那无限的精力和欲望。疯了,一切都疯了,乱了,所有的理智

都乱了。林李明大吼了一声,像一头年轻的不更事的小豹子,横冲直撞了进去,什么

都顾不得了。

当那年轻有力的玉茎直攻向自己十万多年来从未展示过的地方时,那种期待和紧张居

然比十二万年前和子兰初经人事时更甚,蓝羽芡的呼吸随之急促起来。小豹子肆无忌

惮地撞击过来,嫩滑的肌肉已经预料到可能来到的痛苦,本能地将精壮的玉茎顶在外

边。小豹子充满了力量,倔强的再一次冲上来。等待已久了,蓝羽芡惬意微笑的闭上

眼睛,温顺的将身子紧紧的贴上去,柔韧的打开了自己身体最隐秘处。小豹子生疏的

迟疑了一下,然后就像第一次吞吃猎物一样,狂喜的狠狠一口咬去。玉茎顶破了那狭

窄而柔韧的后庭,随着几绺鲜艳夺目的血从泛着玉光的私处流下来,小豹子已经成功

的占有了他的狩猎场。

十万年,没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小豹子似乎一点都不明白温存,他在一味的胡来,

横冲直撞。蓝羽芡紧咬著唇,忍受著体内那年轻的精力旺盛的小弟弟那一次次急促而

有力的地摩擦。奇异古怪的酸楚,热而挤的窒胀,尖锐却让人兴奋的刺痛,这一切,

都让蓝羽芡也沉入了这种怪异的享受中,无可自拔,再一次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十

二万年前选择双宿双飞,十二万年后,已经没有这样的奢求,只希望,一夜的风流,

能给自己留下一辈子甜蜜蜜的种子,让自己在漫长的地狱岁月里,充满了爱和希望。

感觉到了身下小豹子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越来越激情四溢,到後来,近乎是

疯狂.他的四只强而有力的爪子,把那具掐出粉红色的水来的柔韧的身体,紧紧的抓住

,不让对方有一丝喘息的机会。蓝羽芡全都都已经火热得像熔炉,叫喊着,好像喉头在

着火,发出了哑而媚的无力呼叫,越来越多的更为炙热的啃噬与亲吻,使他的身子全都

飘起来,眼前的事物既模糊又清晰。和子兰那星星点点的往事,像无数闪烁的光线,

乍明乍暗,一阵阵的伤心伴随着欢快的律动,袭上心头。

真的很讨厌这种伤心,每次在高潮的欢快的时候,那种被锐哭打击的巨痛,就在心底

震荡开来,把一层层酸楚和无助就这样直推上来。往事已经无法克制在大脑中一遍遍

的复制,那所有景象的终点,是一声无法发出的婴儿的哭叫,和粉红色的,永远不能

睁开眼睛看一眼这个世界的孩子。十二万年都无法退却的恨意,泛滥成灾,孩子,我

的孩子死了,他死于你冷酷和对权力的贪婪。颤动的手指,点上了林李明的要穴,让

林李明陷入了沉睡,也让失控的蓝羽芡重新回到了清醒的起点。他反手重重的打了自

己一个耳光,虚弱地挣扎起来,擦去了双腿间淫乱的鲜血。

本来得想再得到一个孩子,想挣脱心灵的桎梏,结果却让自己更恶心。小豹子还意犹

未竟,在睡梦中,年轻孩子气英俊的脸上露出了餍足的笑容。慢慢地,他搂过林李明

,轻柔地抚摸著小豹子的结实紧密的肌肤,轻轻款款,极尽温存。突然,却又重重的

拧了下去,在那淡白大理石般的肌肤上,掐出了一个深深的红痕。好像还不能解去心

头的恨,趴下去,在胸膛上,就狠狠的咬了一口。居然将一块肉咬下来,血,从胸口

直渗出来,虽然只是杏儿般的一个小血印,却又叫他心痛不已。缓缓的用丝巾拭去了

血,将那白丝巾包好了那一小块肉。睡梦中的林李明兀自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下,皱着

脸。慢慢的往后退了几步,眼泪伴着月光,闪烁在负心人的床前。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

时久,此恨绵绵无绝期。

移到了外边,在月光树影间,一个玲珑精致的玉宝贝在静静等待。蓝羽芡还是没有从

刚才的自怒自伤自怨中挣脱出来,有点儿傻了,管自己张嘴就胡说:"你等到什么,等

看我的笑话。是,我很不要脸,我勾引男人。我喜欢,十二万年前,我就没听你的劝

告,勾引了这个男人。结果被他耍了,没名没份的怀上了孩子,结果被始乱终弃了。

可是,我就是这样贱,十二万年后,还是喜欢勾引他,我就是喜欢勾引他,我,我就

是下贱,又怎么样!"一语未了,泪如飞珠乱云,扑入了明珠的怀里,不可遏阻地痛

哭。为什么,为什么,我再也享受不到幸福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无法忘记孩子的死

,为什么,为什么,我却又恨不下心离开他。

沉默是金,好久,没有任何举动。可怜的小蓝,这个问题容我现在没法回答你。其实

,我也根本回答不了你。就算我听到了风晨旭又跟昊轩公主订婚的消息,可我也还是

不死心。这世上,就有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人。人家都以他们是最能潇洒的聪明人

,实在却是坠入了一情字的呆瓜。如果现在可以放声一哭,我倒想倒在你怀里哭一番

来着。你还来问我,岂非是伤心人对伤心人,两处无语嘛。

手拉着手,一起在月光下散步。还是没有任何表达。蓝羽芡叹气道:"这是我最后一

次离开魔地,这一回去,只怕不能出来了。北夏魔道是明无心现在唯一能进入魔地的

通路,要阻止他杀回魔地,只有关闭这条魔道了。明亦远现在元气大丧,等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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