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桃春风猛然抬起头:“你……”按照言情第一定律,桃春风的唇无可避免刷过张
大刀的唇瓣。时间就此定格──直到远远的传来桃春风气急败坏的大喊:“你去死吧
!”以及张大刀终於中招的幸福的惨呼。
唉~真不知道如果江湖人士见到他们昂他武林盟主这幅模样心中会作何感想。
那麽张大刀究竟在桃花林中见到了谁呢?这个人就是──王小仙
下面现场回放一段王小仙与张大刀的对话
“你是?”
“虽然我一向不爱虚名,但大家却非要送我一个与我外形很相配的称号──天外飞仙
。”
“你是王小仙?!”
“也有人这麽叫我,虽然我自己早已忘记了。其实名字算什麽,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
。”
“的确是名不虚传──的脸皮厚啊。”
“过奖过奖。”
“那小仙前辈你到这里来做什麽?“
“哎~这就要说到我的个人爱好了,我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往别人伤口上洒洒盐,但
却没有人能够明白我真正的用心:是怕你伤得不够,会忘了这一次的痛。下一次动情
依然会受同一种伤。而我没事喜欢当当第三者,只不过是想要考验一下,情侣们的爱
恋有多深,爱情要经过考验才能体现出纯真。然而我这种不惜损害个人形象,以我的
绝世翩翩之姿来帮助他人的伟大情操,却从没有人能够体会哪怕十万分之一。哎~至
此我终於明白了自己身为一个天才的天命,生时遭人妒嫉,死後受人追捧。世人误会
我都到了这种程度,我有还有什麽话好说。不过今天来是来等我第198个女朋友,
因为我的第199个女朋友所以我要和她分手了。”
“听了前辈你这一番话,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个天才,谎话能说的这种程度,又怎
麽是常人所为。不过我今日既然遇到你,倒有一事相求。”
“不要这麽说,哪个来找我的不是有要事?不过看在你还能明白我的心意百万分之一
,我可以给你一个优惠,免费勾引你的老婆来验证你们的爱情。”
--|||“前辈心意领了,但我只是想问问前辈关於“情殇之花”。”
王小仙能与白小小齐名,当然不是因为他的风流情史,而是因为他是天上也许有对,
地上绝对无双的──绝地大神医!但找他看病前提是你不能有老婆,不能刚刚失恋,
更不能正在恋爱。否则你的恋情绝对发生危机,还要受到更加悲惨的打击。世上有一
种人,虽然他长得一点都不帅,但他偏偏就有吸引异性的能力。这是我等感叹不来的
……
“啊,你算问对人了,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个,因为我正在服用。”
“那麽?”
“要说起来,这还有一个传说……”
--|||
“年轻人就是没耐性,好吧,那我就长话短说……”
严西郡马府
!但凡跟皇亲国戚粘了边的,哪个府第不是修得富丽堂皇?但是严西郡马府却没有这
种腐败的官僚作风。青砖灰瓦也不过比普通的人家大些,但府院清雅却无半丝浮华市
侩气。而这府第的主人不仅曾经在朝野中轰动一时,在江湖上更是大大的有名望,乃
是前任的武林盟主。江湖上的人提起严白鹤这个人,无论黑道白道就算不由衷敬佩也
总会给上三分薄面。
此刻这位名噪一时的郡马大人,正在厅上陪著几位江湖名宿喝茶。这几位老头老太太
既然称之为江湖名宿,自然是在江湖上混得久了,甚至久到让人家忘了他们有多麽“
厉害”了。老年人嘛,总是会看不惯这个啦看不惯那个啦,聚在一起就批判一下江湖
上的小辈。
“这些年轻人做事就是不牢靠,说失踪就失踪,把武林安危摆在什麽地位?!根本就
没有这个资历当武林盟主!”武当派的全清道长愤愤的发言。峨嵋派的无情师太抿了
口茶,冷笑一声,慢慢地说道:“当初不知道是谁说桃少侠年轻有为,德行一品,武
功高强,是盟主的不二人选啊……”
“你!”全清道长给噎的说不出话,愤愤地站起来又重重的坐下,翻著白眼蒙灌茶水
。
“哎呀呀~两位,不要做意气之争嘛。反正现在通过这件事,大家都知道这个桃春风
根本就不能当此大任。他怎麽比的上江盟主的宽胸博志、雄才大略啊,对不对?”看
起来有60多岁却偏偏一幅娘娘腔的老头站了起来,翘著兰花指把两个老道士老道姑指
了一遍,“咱们此次不就是说这个事麽?别窝里反啊。不过,其实我一直很好奇……
你们峨嵋派的祖师郭襄女侠是不是和武当的张三丰道长交情很好啊?”
当然这种挖人家隐私挖到老祖宗辈的问题一定会被BS(鄙视),不被BS(扁死)就算
念你的交情了。所以被瞪两眼也算非常客气了。“哎吆!干吗瞪人家~”老娘娘腔还
不依的扭了下身子,大厅中众人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似乎都在忍受某种胃袋中的
物体向上翻滚的冲动。而此时,厅中唯一一个脸色丝毫不变,依然保持如出尘微笑的
人就是江白鹤了,那张笑脸如同面具般完美。
“江盟主,您倒是说句话呀,我们知道您心胸宽广,可也不能由著这些後生小辈胡来
啊。”
“对啊对啊。”一群人在旁附和。
江白鹤淡淡笑著,优雅的放下茶杯,“在下早已不是盟主了。”
“江盟主,在我们心中,盟主这两个字,除了你还没人当得起!”原来这群人全都是
拜倒在江白鹤裙下的“馊破扇子”阿,一听这种偶像云淡风轻的话,立刻群情激动。
这就叫谦虚引起的反效果,此话更坚定了大家把江白鹤再次推向武林盟主的决心!
一帮人纷纷告辞,开始行动。江白鹤依然八风不动,笑的出尘。自始至终他的眼中都
未曾真正看过任何一个人,只是隐隐的笑。
!这时,一个身穿深蓝色衣服,面容严肃刚毅的男人进来,在半丈外站定,躬身行礼
:“那个人来了,九花别苑。”
江白鹤站起身,面容依然未变,“现在已是酉时,我该去陪他了。若不见我,他一个
人会寂寞。”温柔的低语,似乎像另一个人。说完他看也不看那个深蓝衣服的男人,
身形飘动,已出了厅门。蓝衣人看著他的背影,面无表情,只是如若仔细看,便会看
出那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的暗沈。“那属下就让那个人等候主子吧……”直到江白鹤
身影已完全看不到,蓝衣人才转身离开。
!
郡马府外,青砖灰瓦,朴素清雅。谁也料不到,这府第的底下竟会有一座华美的地下
宫殿!而这宫殿明明是在地低下,却竟然开著一片妖冶的桃花,那桃花的花瓣细长而
红豔,与平日所见的略有不同。江白鹤启动机关,踏入这殿内。手在脸上轻轻一晃,
那幅微笑温和的脸就不见了,露出的是一张苍白却极端美豔的脸,而且著脸容犹如少
年一般,哪里有刚才稳重中年人的影子。
大殿的正中央,却突兀的停著一口水晶棺。这少年般的诡异的江白鹤一进门,目光就
停在那口棺材上,然而他的神情却是温柔的。他看著那口棺材,如同少女看著自己的
情人。
当然,他深情看著的不可能是那口棺材,而是棺材里面躺著的人。棺材里躺的这个人
当然也不是无名小辈,他很有名,曾经就比现在的江白鹤差一点。但不管怎样,此刻
他却是安静的躺在这水晶棺中了。
江白鹤走过来,斜倚在棺上,慢慢的把脸贴在那人脸上,唇对著唇,只是中间隔了一
层冰冷的水晶。棺中的人脸色虽没有血色,但却仿佛睡著了一般,安静清宁,面上甚
至还带了一层淡淡的微笑,宛如生时一般。谁又能料到,他早已死了8年!
许久,江白鹤才抬起头,看著棺中沈睡的人,用手指轻轻描绘他的轮廓:“嫣然,要
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把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了。我会很快让你醒过来的,你睡得太
久了,再睡下去,我怕你会忘了我……”他的声音温柔的像怕吵醒里面的人,但眼睛
里却闪著一种近似於疯狂的光。
而在厅中等候已久的人,在耐心渐渐磨光时,终於看到厅口的珠帘被微微掀起,帘外
是那张儒雅微笑的脸。
!微雪山庄
当大人物是不容易的,桃春风这个武林盟主虽然已经是很不尽责,但由於武林大会召
开在即,还是每天累得像条狗。尤其是在场面上说场面话,真是假笑得脸都快抽筋了
。好不容易把那些人打发完了,桃春风才得以回到自己的窝里休息。
分赴了下人准备热水,桃春风斜倚在软椅上看书,不一会儿,就见两个家丁抬了热水
过来,将屋後的浴桶填满。然後躬身出去,将门带上。桃春风叹了口气,走过去试试
水温,纤长的手指在水中滑过来,又划过去。半响才怒道:“你在後面站著干什麽?
!还不出去!”
後面一个人身穿桃府家丁制服,垂手敛眉地站著,俨然是张大刀,听到桃春风问话,
乖乖的行了个礼:“当然是伺候娘子你洗澡啊。”
“我不用你伺候!出去!”桃春风怒斥,奈何某人脸皮厚的紧,压根就当没听见。笑
嘻嘻的抬起头来,“娘子你不要不好意思嘛,不然我帮你宽衣好了,嘿嘿嘿~~~”
桃春风不再说话,但手指如电已然指向张大刀的面门,但张大刀比他更快,身形一转
避开桃春风的手指,一只手抓住桃春风的手腕,另一只手却顺著桃春风的手臂上去,
指尖巧妙的一挑,桃春风的前襟“刺啦!”一声──裂了个大口子!其实张大刀本来
是想很潇洒的挑开桃春风的衣带,可惜因为经验太少,出现了小小的技术性失误。
桃春风被刁住手腕,不由有些恼了,挣了一下偏又挣不脱。等著笑得贼兮兮的张大刀
怒道:“你想干什麽?!放开我!”张大刀也不理他,依然笑嘻嘻:“帮你脱衣服啊
,哪有穿著衣服洗澡的。”桃春风脸色一变,瞪著张大刀看了半响,脸一沈头一甩,
“切!老子也是男人,还怕你看麽?!放开我,我自己会脱衣服!”张大刀依言放开
,桃春风竟然真的大大方方的脱了衣服。桃春风这一大方,张大刀却根本不会反而不
好意思,张大刀同志的格言是有机会一定要把握!反正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白
看谁不看?嘿嘿~
最终,桃春风的脸皮还是没有胜过张大刀的厚,在张大刀如同炙热的小剑一般的淫邪
目光注视下,一丝丝尴尬的红晕终於慢慢爬上了他的脸。人在害羞的时候容易恼,所
谓恼羞成怒嘛。於是忍无可忍不再忍,回头以愤恨的目光瞪向张大刀:“你给我闭上
你的牛眼和大嘴!不准再流口水!”张大刀倒也听话,乖乖的闭上眼睛和嘴巴,用袖
子擦擦嘴角的口水。
但是福利可以通过各种方式来得到,不能用眼睛看还可用别的感官嘛。张大刀还是很
懂的变通的,尤其是在这个方面,简直是无师自通的天才。当桃春风感觉到有一双色
手准确无误的抚上自己的胸口时,他再次有声的怒了!“你干什麽?!”张大刀笑嘻
嘻的把脸凑过去:“我没有睁开眼,也闭上嘴了。我只是想帮你洗澡而已。不过因为
闭上了眼睛,所以只好靠手来摸索,速度可能会慢一点,但我保证会很舒服。”惊愕
於张大刀无比的厚脸皮,桃春风一时反而不知作何反应,这就给了张大刀上下其手的
机会,展开他的圣手十八摸,一呀摸就摸到了娘子的脸,二呀摸就摸到了手,三呀摸
就摸到了腿,四呀摸就摸到了……摸到了……
“浑蛋!你乱摸哪里?!”桃春风惊的从桶中跳起来:“还不住手!”张大刀睁开眼
,将桃春风从上往下看了一遍,然後目光停在某点,期期艾艾的开口:“桃~你真的
要我住手麽?”一双牛眼眨呀眨,作出一副弃妇状。可惜,怎麽看怎麽恶心……
!
桃春风很环保的,所以张大刀在一声惨叫之後被无情的踢了出来。然後桃府的家丁就
看到气急败坏的桃春风,脸色极差得跑出府。大约半个时辰後,又更加气急败坏的跑
回来,在众人惊愕的神色中揪起已经躺在床上挺尸的张大刀。“啪啪”左右开弓给了
两巴掌张後,张大刀就被带走了,而後不久桃春风的房中就传来张大刀如同杀猪般的
惨叫。於是桃府中就有了各种版本的传闻,仆从们在底下都暗暗猜测,究竟张大刀怎
样得罪了主子,才会让桃春风对他动用私刑。
其实事情的原因当然简单至极,不过是桃春风被挑起情欲,不知为何竟压制不住,只
好去勾栏妓馆,可谁知道身下躺的是美豔的女人,心里浮现的却偏偏是一张粗蠢的男
人的脸。这本是言情书中必备且烂俗的情节,具体细节可参考诸位大神的范本,这里
就不再多作介绍了。
当然,第二天张大刀醒来後,发现身边已经人去床冷,不得不悲哀的承认自己再次被
无情的抛弃了。动一动身子,痛得又倒下。这次似乎比上次更加严重,不只是腰痛腿
痛屁股痛,就连脸都痛得不行。大概是因为昨天被桃春风扇了不少耳光,张大刀不由
觉得好委屈,明明痛的是自己为什麽还要挨打?!没、没天理啊!这麽一想不由是越
想越伤心,越想越难受,向来没有压抑自己习惯的张大刀,丝毫不觉得没面子的放声
大号起来。
“一大早就鬼哭狼嚎干什麽?!”房门被踢开,桃春风面色不善的端著一盆水进来,
张大刀立刻收声,迅速的把脸在桃春风的锦被上蹭了两下,顺便擦了擦鼻涕,乖乖的
缩在一角看著桃。桃春风的脸色更加难看,将水盆放在床前,把张大刀身上的锦被掀
开。张大刀一惊,脸色有些发白,用力扯住被子的一角,苦笑著看著桃春风:“还、
还是不要了吧,我知道男人早上会比较想要,但是,可不可以改天?”张大刀一边问
,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桃春风的脸色。
桃春风脸一黑,似乎要吐血,懒得理会张大刀,直接伸手点了张大刀的穴,想了想把
哑穴也点了。方才小心翼翼的把张大刀的身体翻过去,看看粘在雪白──被褥上的血
迹不由皱了皱眉。将一块软软的布巾在热水中浸湿了,细细的擦拭张大刀的身体。张
大刀不能说话,但身体却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别的,微微的颤抖著。又换了两次水,方
才擦拭干净。桃春风拿出一个小瓷瓶,挖了一点清凉的膏体,轻轻的抹在裂开的地方
。大概因为昨天过度的使用,那里很敏感,被手指一碰就反射性的紧缩了一下。桃春
风的脸上立刻飞上了一层桃色,气息有些乱了,手指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慢慢的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