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贱齐发 下(穿越)+番外——嗷嗷嗷嗷
嗷嗷嗷嗷  发于:2010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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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话诚然不假——你自己算算有多少天没有来这给我请安了?”

胤祺深吸了一口气,偷偷望一眼自己早打听好已经来请安了的九弟,谁料后者丝

毫没有兄弟爱地将凳子挪到了角落里抱着那只叫甜甜的胖狗和颜悦色地询问人家

什么时候理了这么个独具特色发型。

他这才意识到此人压根就不可信,想要逃出升天只能靠自己一个人的努力,遂扯

开唇角答道:“回额娘,自从您把我灌醉了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月光景了。”

宜妃全当没有听出他的话外音,端着架子接着道:“今儿个怎么想起来到这来探

望探望我这个人老珠黄的额娘了?”

只觉周围都是敌人的五皇子的心声:您还好意思说,是谁今天早上撺撵着皇阿玛

先是拿“大孝尊亲,其次弗辱,其下能养”来居心不良地挑起话题,又以“敬亲

者不敢慢于人”来升华主题,最后用“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来总结全文—

—说白了就是为了忽悠我过来送羊入虎口……

宜妃抿了唇上的笑意,正色道:“胤祺你过来坐下,胤禟你也把凳子挪过来,为

娘此次是有正事才把你们都叫过来的。”

两兄弟对视一眼,来到离宜妃三尺远的地方把凳子放好,面对着她坐下。

依旧作玛丽苏状微笑的宜妃的心声:死小子们那么机警干什么啊,老娘好不容易

想认真跟你们谈谈心的,居然一个个都给我保持着随时都可以一蹦三尺高逃得离

老娘要多远有多远的姿势……

她在心里暗叹着养了一群白眼狼啊白眼狼,口中道:“你们知道昨天常贵人领来

给我过目的那个孩子长得像谁么?”

胤禟:一个死了的女人。

宜妃:……废话,老娘刚刚都跟你说过是冤鬼还魂了,再说常贵人哪有我的觉悟

,想要送给皇上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年,当然是个女的……

五皇子低下头思索了一会,缓缓道:“我刚刚进宫来的时候正好跟常贵人撞上了

,她后面是跟着个十五六岁的女娃,不过看着眼生……”

宜妃:嗯……那是个老女鬼,死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要是你看着眼熟就证明在

此之前她还曾经下凡来溜达过一回……

胤禟扬了扬唇角,笑道:“在我们出生之前死掉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难为

额娘你还记得她的长相。”

胤祺瞥了弟弟一眼,心知他已经猜出了是谁,说这话是为了提点自己,遂皱眉思

索了一会,不确定道:“莫非是孝庄仁宣诚宪恭懿翊天启圣文皇后?”

他说完便见屋里的两个人齐刷刷望着自己不出声,连原本角落里的两条狗都开始

冲自己呲牙,默默紧了紧领口小声道:“不是么?”

宜妃揉了揉额角心道这孩子真是读书读傻了——这一长串名字下来她就听得懂前

二个字,只得再次开口:“不是孝庄太皇太后……我没有得幸一睹她老人家风采

,就算她真的还了魂,我也认不出来……”

胤祺埋头继续思索,在甜甜终于不耐烦挥舞着尾巴示意月季上前来给他点压力的

时候,终于想到了第二种可能:“难道是孝诚仁皇后?”

“五哥……”胤禟终于忍不住干咳一声:“你九弟我打小没进学堂溜达过一圈,

你说些通俗易懂的称呼吧……”

胤祺正想道皇阿玛这些事怎么可能没教过你,觉察到胤禟一直在冲自己使眼色,

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宜妃已经开始做深呼吸了。

孛亲王抛下自己的胞兄,踱步重新来到了甜甜跟前,摸着它的脑袋假惺惺道:“

怪不然我今天在皇阿玛寝宫还听梁公公说近来御膳房丢东西的案件突然销声匿迹

了——你看你现在的尊容,没脸出去也是很正常的。”

甜甜呜咽了一声,摇着尾巴缩到他怀里,爪子在他衣服上磨来磨去:丫,作为一

只聪明有智慧的狗,可以明白这件衣裳是由皇帝掏腰包的——欺负不了他老婆可

以来欺负欺负他。

七十七章

康熙坐在御书房中,颇为得意地拍着龙椅的扶手,和颜悦色跟儿子套话:“你额

娘最近怎么对花卉有了兴趣?”

胤禟思索了一会,漾起微笑望着他道:“其实一开始额娘她只是对传说中的淫树

精花有了兴趣,后来当发现这两东西都太遥不可及于是决定舍远求近干脆养盆菊

花得了。”

皇帝默然,从位子上起身来到九儿子旁边坐下,装模作样地坐正身子,不到一会

就将手搭了过去。

“怎么腰已经不疼了。”胤禟扣住他的手腕,将人拉到怀里,手状似随意地搭在

他的腰间。

皇帝扭了扭身子,俯下头枕到他肩膀上,闭上眼睛小声坦白道:“前些日子朕把

何玉柱给叫过来了。”

胤禟磨蹭他腰线的动作顿了顿,然后开始扯起了腰带,嘴里哼道:“这事儿臣知

道——何玉柱回去后都跟儿臣说了。”(这一招转移注意力用得真是……)

皇帝登时紧张地仰起脑袋望着他的侧脸道:“他有跟你说朕跟他说了些什么么?

“没有。”他的九儿子安抚性地冲他笑了笑,顺便将解下来的明黄色腰带放到椅

子柄上。

康熙挣扎了一瞬,还是决定跟他说实话。他清了清嗓子,将头放了回去,伏在他

颈窝间缓缓开口道:“朕叫他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李暮雨的事毕竟牵连甚广

……”

他说到这顿了顿,加重口气道:“而且你和国师串通一气丫根本什么事都不知道

……白浪费朕的口水了……”

“还有呢。”胤禟拍拍怀里的脑袋鼓励他继续说下去,手摸着皇帝背部的衣料开

始考虑自己上手撕了这件龙袍是不是有些不妥。

康熙扭捏半晌,声音越发小了下去:“朕后来见问不出什么,于是开始检查他学

识字学的怎么样了……”

“啊啊,还有呢,张允白可不是个合格的老师。”他的九儿子笑吟吟褪去了他的

黑色靴子。

皇帝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纠结着究竟要不要继续自爆下去,终于还是开口道

:“诗词歌赋他一窍不通,朕只好考他成语……”

“考的什么成语啊。”胤禟一边用感叹词拖延着时间,一边顺着他的领口将衣服

往两侧拉。

皇帝揪着脑袋咬牙道:“朕让他用四个字的成语来描述一下朕……”

“只有这么一个要求么。”胤禟见已经成功褪下了龙袍,凤目微微眯起,用手指

勾着皇帝里衣的衣带。

康熙咬着下唇挣扎一会,小声说出实情:“真跟他说还要用上‘攻’字……”

胤禟面对皇帝衣服上复杂的衣结默然了一下。

没有发现自家九儿子险恶用心的善良的皇帝以为他是为自己的险恶用心而感到心

寒,忙指天为誓道:“胤禟朕只不过是嘴上说说……没有想反攻的意思……”

胤禟再次摸了摸他的头,夸奖一句:“儿臣明白皇阿玛的良苦用心。”——其实

这厮在心中翘起二郎腿笑道:小样的你就是想反攻也给看九爷我同不同意——来

啊来啊,快来反攻啊,现在离你上次无畏的尝试已经过了三四天了——禁欲的日

子难熬啊。

不料康熙当即变了脸色,揪着胤禟肩膀上的衣料咬牙切齿道:“何玉柱那个死小

子,憋了半天居然憋出来一句‘比攻还受’……他*的……他才是受……他全家都

是受……”

皇帝说完下巴被人挑起,九儿子挑起一边的眉梢神色戏谑地望着他上下打量了一

番:“皇阿玛,以后不要学国师说话。”

不觉内牛满面的皇帝:……胤禟连你也认为朕是受么……

奸计就要得逞的人眉毛弯弯一脸纯良无害地摸着人的爪子吃豆腐,拉长了声音笑

道:“皇阿玛你最乖了——”

康熙缩了缩脖子,这才发现周遭的气氛不对,忙抽回手迅速扫了一眼周围,然后

咬着唇默默在心中冲自己开口:“到目前为止发现两点不对劲,第一点是门口应

该站岗放哨的侍卫奶奶的全都给溜了……”

他不死心地又左右看了一眼,一脸悲壮地告诉自己刚才映入眼帘的玩意不是错觉

:“第二点是地上躺着的那件衣服分明是朕的龙袍……朕怎么又让九儿子给扒了

……”

还在疑惑究竟要怎么解开复杂的里衣衣结的九爷见状决定曲线救国,遂将笑容扯

得更大:“皇阿玛,您是自己动手脱衣服呢,还是让儿臣代劳撕了它呢。”

傍晚时分站在极乐宫门口等待自家王爷归来的何玉柱看见远远驶来的马车,水汪

汪的大眼中闪出一道光芒,然后快步跑到台阶下面等待马车停稳。

从马车上懒洋洋走下来的人见状揉了揉他披散下来的头发,打了个哈欠慢腾腾踱

步进去。

何玉柱跟在他身后仰着尖下巴问道:“王爷王爷,您今天回来的时候怎么换了套

衣服啊?”

九爷扭头道貌岸然地再次蹂躏了一番人家的小脑瓜,沉吟道:“本王之所以喜欢

你装傻,就是因为你的问题很对我胃口。”

何玉柱歪头“啊”了一声,眨眨眼再接再厉道:“那王爷,您今天在御书房跟皇

上相处得怎么样?奴才听说今天下午万岁爷传令一概不见——你们一定在讨论很

重要的事吧?”

胤禟闻言停下脚步,冷冷勾起唇角,将手放到他的脖颈处缓缓加重力道,口中道

:“皇阿玛出考题来考你,本王今天也教你一个成语,叫做弄巧成拙。”

何玉柱僵了僵身子,转转眼珠:“王爷奴才能收回后面那句话么?”

“当然可以。”胤禟蹲下身子盯着他琉璃色的瞳孔半晌,将嘴角的笑容抿去,慵

懒地甩着袖子道:“今天过得还不错——就是御书房的凳子太硬。”

他说完面无表情地望着何玉柱。

后者乖巧地冲自己俯身行礼:“奴才这就去转告梁公公给御书房和乾清宫的椅子

上加软垫——天凉了,该为各位上殿的身体着想。”

寄居的国师不知道从哪探出头来,叉着腰癫狂状望着不语的胤禟大笑道:“不用

不用,乾清宫有床!”

胤禟哼笑了一声,一脸矜持冲一字一顿她发表自己的看法:“国师,当淫荡成为

美德的时候,你就是圣人了。”

国师(捧胸星星眼):我淫的不是荡,是寂寞!

胤禟:……

最近屡次战败的见状国师大喜,继续装出一副“老子是苏霍姆林斯基同志的正牌

传人”的架势,一脸深情道:“不对,我要纠正我的错误——老娘卖的是寂寞~

她说完望着默然不语的人,感叹道:“我的兴奋度和宜妃的BH度是连在一起的,

她一BH我就开抽~”

胤禟:……那你岂不是天天都抽……

国师一想也是,虽然去山西查案子的那段时间宜妃依旧BH故我,自己却屡屡找不

到羞辱人的方法,遂补充道:“她对我是无线遥控的,超了距离就不管事了!”

番外5

我现在感到很愤怒。

让我感到愤怒的源头就是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到膝盖上瞪大眼睛望着我的

何玉柱小朋友。

——别以为你刚才偷偷摸摸将宋词选集往袖子里塞的小动作我没看见!

我干咳了一声,挺直了腰板沉声道:“我给了你三天时间背两首苏东坡的诗词,

你选的是哪两首?”

何玉柱眨巴着眼睛盯着我磕磕巴巴道:“回张总管,奴才就尝试着背了一首……

叫……呃……什么州一绝……”

我紧握着手中的书本,暗暗磨了磨牙:你丫连四个字的诗名都记不住,一看就知

道你是“尝试”背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望了一眼从刚才就一直发出“咩哈哈”的惊悚的疑似微笑的声

音的国师,强自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问你……‘日啖荔枝三百颗’的下一句是什么?”我觉得我现在的表情应该

很狰狞,因为何玉柱的眼眶里迅速浮现了名为水雾的东西,并且可怜兮兮地往椅

子里缩了缩身子。

他抽抽噎噎了半晌,就在我扯着唇角抽出了别在腰间的藤条的当口,他迅速缩起

脖子飞快道:“会上火……”

国师那厮当即将“咩哈哈”转变成了“啊哈哈”,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翘着

二郎腿无视我铁青的脸色添乱道:“何小朋友,听说你是从山西来的?”

自觉这个问题自己能够正确回答的何玉柱当即将脑袋点来点去——此举无疑激起

了我上手抽他的欲望。

国师顿了顿,笑得越发不怀好意:“那么,山西的煤矿现在结果了吗?”

何玉柱:结果了,不够吃!

我望着国师飞奔出去的背影,默默将手中的藤条扔到地上,将脑袋磕到刷着红漆

的柱子上,听到“碰”的重重一声,心道熟了啊西瓜已经熟了。

然后瞅着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缩到角落里窝成一团的人,我于是自然而然地想到了

那妖孽曾经冷笑着说过的一句话:“何玉柱小朋友是一个刻苦认真的同学,他白

天在国师的蹂躏下辛苦工作赚钱,晚上在阳光下偷偷读书。”

——这句话被何玉柱奉为经典,当天便色诱国师央她将这句话写在一张宣纸上,

郑重其事地夹到他学了几个月却没有丝毫进展的课本里,逢人便展示给他看……

我最后又不死心地瞪了一眼乐滋滋翻看着那张国师写得歪歪扭扭的纸的人,将两

个袖子里放着的所有的描述名师教学方法(……)的书籍狠狠扔到地上,并在上

面踩了两脚仍旧不能够消气——你难道到现在都没看出来这句话有什么不对么何

玉柱小朋友?!!

……但是内心愤怒却面无表情从书房里出来的我望着眼前的景象,突然恍悟过来

,原来生活中不只是充斥着凄凉与悲伤的。

——相信刚刚猖狂地从书房奔出来而现在被九福晋正撞上了的国师应该也深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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