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之过急 上(穿越+父子)——绝焰焚天
绝焰焚天  发于:2010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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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子非瞪大眼睛,每一次看见江颜表白,竟然这么惨绝人寰。子非今天算

是见识到什么叫做纯情了。他是风月场中走的男人,看到江颜这种,对着自己喜

欢的女孩子会紧张的男人,觉得特别稀奇。而且,还真符合古代人的做风。直接

求婚,连恋爱这个过程都省了。

子非实在很想提醒他,要不要先确认一下自己的心情,以前确认一下女方的心意

,这么鲁莽行事……这家伙的情商啊,子非真想敲死他算了。

文西张了张嘴,完全呆住了。少主向他求亲,这不是乱套了吗?她她她……

江颜看见文西的表情,也冷静下来了,暗自责骂自己,果然还是太急了。为她涉

险求药,教她下国际象棋,与她放风筝,看着她笑,希望她会喜欢和自己呆在一

起,让他觉得和自己在一起会很开心,会幸福。那样她就会渐渐爱上自己。因为

那种爱会有很多理由,感动,开心,幸福,满足。等等等等,都是可以说明存在

爱的根源。

“我不逼你,你慢慢想,我可以等你一辈子。”江颜慢慢地说道。

文西有些茫然地点点头,答应考虑。

是夜,江颜早已睡去,子非看了看睡在床边的江颜,替他盖好被子,起身向风云

客栈走去。凡间的人是可以随意出入的,因为摊上莫寻欢这么一个老板,开勾栏

院完全是玩票性质的。凡间的人又是大多数没有地方可去才呆在那里的,又不会

强迫卖身,的确是个栖身的好地方。

文西打开门时看见子非,愣了一下之后,便把人给请进层。本来孤男寡女共处一

室就于礼不合。但是文西是江湖中人,对于这种礼节性的东西看得不是很重。子

非就更别说了。

给子非倒了一杯茶,文西问道,“先生有何指教。”

子非看了看她,直接了当地问:“文姑娘是不是心中早有所属?”

文西呆了呆,苦笑道:“先生真是玲珑心,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那文姑娘为何不直接拒绝江颜?你一直吊着,他真的会等你一辈子的。”虽然

不一定是爱,江颜那个人,就是这点残酷,即使不爱,也可以对那个人很温柔,

很体贴。他也许想以此来欺骗自己是爱对方的。所以那么多年过去了,总是不过

关。

“不可,那样会伤少主的心。”文西轻轻地摇了摇头,“少主那么好的人,我又

怎么忍心伤害他?”

“所以你的决定?”

“一切看主上的意思。”文西这会的表情已经恢复以往的清冷。不再有热度。

子非没见过江邪,不敢断定,如果是长辈有心阻止的话,那江颜就麻烦了,毕竟

古代婚姻中,都是父母做主,除非文西肯跟他私奔。不看看文西这样,这个假设

根本不可能实现。

“那你要什么时候答复他?”虽然答复与否,那个人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照样吃

得好睡得香。简直不长心肝不长肺。

“我已传书回去,不久就会有消息。”

子非一阵脱力,这两个人碰一块,还真是极品到家了。一个因为要爱一个人,所

以就随手捡对象,哪个入眼就选哪个爱,另一个也绝,直接把事情当作公事处理

,传书回去,太有才了。

“邪剑山庄的米是不是会养出一堆怪胎啊……”

20.一语惊人

当文西有信传回邪剑山庄的时候,本来已经够冷的邪剑山庄更冷了,林堂恨不得

跟程首换一换工作,外出做事,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挨近江邪一点,就会被冻伤

程首自从上次被招回来商议一些事宜后又出去了,毕竟他管生意,要到处走,林

堂本身就是负责庄中事务的,可是原来教弟子武功的事情是由文西做,现在文西

去保护少主去了,工作和吴炼换了过来。因为江颜不喜欢少言的吴炼。吴炼这个

人不懂得变通,有些木讷,江颜戏称之为闷骚。

文西也是少话的人,但是她的优势就在于她是女的。

江邪给文西回了信,鸽子放飞那会,江邪有些茫然了。究竟要怎么做……

“主上。”

“林堂。如果爱上一个人,却不能和他在一起。要如何是好?”

林堂抖了一下,这个,主上问这种问题,听起来好惊悚啊。

“那个,若是属下,只要看着他过得好便已知足。”

江邪呵笑一声,林堂手中捧着的茶杯差点掉到地上。今天主上好奇怪啊,不对,

最近主上都好奇怪,当然接到文西的信之后更奇怪了。不由与程首一样,怪起文

西来,那个女人不要时不时放点消息回来刺激主上啊……经历三年的主上,变了

,不再是以前那种冷酷无情,但是这个主上,却也不好讨好啊。以前的主上还好

,只要不踩到他的雷,基本上保住性命是没问题的。但是现在的主上似乎很容易

生气。完全摸不清他的心思了。

“是这样吗?”江邪看着自己的手。为何我却总是想千方百计想得到他,想把他

锁在身边,不想让他在视线里消失,看到他与别人亲密会特别生气。

“那他和文西在一起,会不会幸福?”江邪将心中想要他的邪火忍下,轻轻地问

道。他记得,江颜说过,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自己喜欢的女子,然后与之共渡一

生,一生只爱她一个。成全他吗?可是又舍不得。

“不会。”林堂看着江邪微微的出神状态,觉得大奇,原来所有原因都出在少主

身上。

“为何?”江邪疑惑地问道。如果是文西的话,他倒是放心,因为他绝不允许有

人敢伤江颜。但是如果是文西,量她也不敢伤害江颜。也罢,总好过他去青楼私

混强。

林堂看了看他,不敢妄言,因为这种时候,往往会因为他一句话,而害死几个人

。虽然他不是良善之人,但是自己的得力属下若是因为江邪的无名业火而失去性

命,实有有够冤枉的。

“主上如何决定?”

“颜儿向文西求婚了。”

林堂一呆,这……也太快了吧。少主办事果然雷厉风行。

“我让他们尽快回来。”江邪沉吟了一下,终吐出两个字:“完婚。”

吴炼刚踏进殿,脚步顿了顿。稳了稳情绪才敢继续向前。

“主上。”

“事情办得如何?”

“三帮六派十八庄。名单上有的,资料已经整理出来了。”

“呈上来。”江邪坐好,林堂接过吴炼手中的资料,递给江邪。两人没有收到指

示,站着不动。

江邪翻了翻,“很好,分派人马,一个月内,血洗十八庄。”将资料放在递给吴

炼,“不许放过一个漏网之鱼。”

“是。”

属下远去的背影,江邪有时候会想,如果江颜能有这么听话,就好了……

“主上很重视少主。”林堂小心翼翼地说道。

江邪横了他一眼,“何以见得。”

“主上对别人的事情从来都不感兴趣的,却对少主用心良苦。”

江邪闭目,靠在椅子上,用心良苦,本来并不想表现得太明显他在乎,因为他怕

那个人会因为他的关系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少主是少年心性,是叛逆了些,主上大可严格教导。过于宠溺,怕……”

“放肆。”江邪斜眼看过去,林堂立刻闭了嘴。“轮得到你来教本座教孩子吗?

“属下逾越。”林堂忙道。在这里,江邪说的话就是绝对,没有什么是非可言的

江邪知他是见自己心烦,才好意提醒,罢了,看在林堂跟了自己也有那么多年。

不过,林堂不知道的是,江邪对江颜还真是没辙了。

因为他知道那个人不是叛逆,而是太有主见,而且绝对不会听从于另一个人。而

且看似温吞,其实比谁还要绝情,若惹他不快,他可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从

不留恋。

文西接到江邪的来信之时,只是面无表情地将信烧毁。然后呆呆地坐了一夜。

江颜来找她的时候,看见她整个人都憔悴了。有些担心地问:“小西,怎么了?

文西抬起头,看着江颜,微含怒意,但是很快平静下来。

“主上有令,命你们回山庄,择日完婚。”

江颜点点头,子非一看就觉得不对劲。这种反应,是不是有些不对头啊。他知道

江颜是个懒于掩饰的人,很容易能看清他的情绪,此时江颜的反应,绝对不是女

朋友答应求婚时应有的反应。

“阿颜,你要不要,再考虑下。”虽然古代的婚姻很简单,只要看得对眼就行了

,但是在看得对眼的同时,父母之命媒约之言却是占首位的。当事人双方的心情

并不在考虑范围。

“还要考虑什么?”被子非拉到墙角,江颜一脸不明地看着他。

“你确定你喜欢文西?”

江颜点点头,“喜欢啊。”

子非郁闷地捂着额头,全身无力,“抱歉,也许是你的感情太过于隐晦,我看不

出来。”

江颜支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很难看出来吗?”

“你。”子非对江颜的固执特别无力,“你娶了她,你会后悔的。”文西心里有

人子非看得出来。但是江颜心里也有人,子非本以为应该是文西,可是这些日子

相处下来发现不对。江颜对文西的情,不是爱情。

“后果自由我承担,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邪剑山庄?”

子非疑惑地看着他,“我去干嘛?你也不看看我现在是什么身份,要是被你家里

人知道了,你跟个小倌搞在一块,死的肯定不是你。”家人一般都护短,死的绝

对是子非。他已经够可怜了,绝对不要再可怜一点。

“当然是喝我的喜酒了。去不去?别说兄弟我不够意气。”

子非暴走,他很想打人。眼前这个人在学业上精明得像个计算机似的,学东西很

快,记得快,理解得更快。怎么一碰到这种事情,简直跟弱智没啥区别。

“我去。”子非几乎是咬牙答应下来的。

“哈哈,到时让你大吃一顿。”江颜拍拍子非的肩膀,心情很好地说道。

子非黑线,我不是为了去吃的啊,要不是不放心你这只猪,我会去大老远跑到那

么危险的地方?你爹的名声在江湖上……汗,要是跟江颜说这个,这只猪肯定会

说只要是人都有两面性。正如世上没有绝对的坏人也没有绝对的好人。人总有阴

暗面的,只不过江邪的阴暗面比光明面大些罢了。

吐血,他阴暗点是没什么,但是威胁到自己的人身安全就有很大的问题了。他可

不能再重蹈上一次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经历了。

“江颜。”

“嗯?”

“虽然你没什么安全感,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说,你一定要确保我的生命安全啊。

”子非双后握住江颜的肩,认真地说道。

江颜也郑重地握回他的肩膀,“我会的,放心吧。”

虽然你这么说……但还是,没什么安全感……

回邪剑山庄的马车上,子非为了空出一个环境给他们,亲自出去驾车。车里的气

氛很诡异,就连江颜那么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了。

文西不高兴,问她是不是不愿意嫁,她又摇头。他说不会勉强她的,但是文西却

只是咬咬牙,只说是甘愿嫁。那表情,害得江颜好好一良民变成逼良为娼的恶霸

似的。

江颜有些着急,但是他习惯了一旦急起来就压迫自己冷静下来。于是他没有表现

出他的着急。心想还是送她回去再说吧。

到时回到去再好好淡淡吧。

“文西,如果你不愿意,我不逼你。”江颜认真地说道,这一切似乎太顺利了,

文西不是那种只要随便追追就能追到手的女人。但是她却答应了他的求婚,江颜

感觉有些不真实。

摇头。

“如果是爹他逼你的话,你跟我说,我会跟他解释。”

“不关主上的事。”抿嘴,“文西是自愿的。”

不对劲,这哪里像自愿的。“文西,你是不是心里有喜欢的人。”

“啊。”也许是被说中心事,文西惊讶地抬起头来,

“哎,差点被你害死。”江颜没好气地说道,“你有喜欢的人就直说嘛,你知不

知道我是绝对不能和心里有别人的女人成亲的。”

“属下该死。”文西忙跪下来。面容冷峻。如果不是偶尔看到他们的其他表情,

江颜几乎认为邪剑山庄的人都是一张冷冷的脸。

“算了。但是你要告诉我,爹爹对你说了什么?”

文西低着头,发丝垂下来遮住了眼睛,接下来她说出来的话,不仅让江颜大吃一

惊,就连车外的子非都差点摔下马车。

21.安内必先攘外

正确的政治方计

文西正了正神色,道:“主上说:少主的所有要求,无条件满足。”

文西带来这句话像一颗炸弹一样,在江颜的心里炸开了一个洞。子非直拍着脆弱

的心肺,直叹这位江湖传言的大魔头真是位高人。是对自己太有信心还是对于这

个儿子过份宠溺了。

子非架着车,说实话他的架车本事实在不怎么的。但是他却没有想过换一个地方

呆。凡间那边,外头都说是江颜包下了子非一个月。信乐王的脸色别提有多精彩

。可惜江颜却私毫不知,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惹到了一个大醋缸。

驿道本来很安宁,江颜有些无聊,他本来就不是个多话的人,但是和子非凑一块

,话题就特别多。也许是思想比较接近的关系。

“子非,搞首歌来听听。”江颜觉得和文西说话有点累,有些倦怠了。凑到车门

那,对子非说道。

“呸,你当小爷是卖唱的?”子非继续赶车,不理他。

“那天你大庭广众下唱得那么high”江颜可没忘记这人那日和对面的女孩深情对

唱的情形。不知道惹来多少倾慕者。

“我那是在工作。”子非认真地回答:“我可是很敬业的。”

“……”江颜不死心:“我们一起唱吧。”

子非鄙视地翻了个白眼,“你那五音不全的调,不是毁歌吗?”

“人无完人,老子是人才,不屑当全才。”

子非点点头,“哦哦哦,你还真是人才,五音不全当年也敢上台献唱。”结果招

来不少臭鸡蛋。

“我说了那次是跟别人打赌输掉才上去的。”没事谁愿意去出那个丑啊,“说起

来,好像有个人考游泳考了十八次,游一次溺一次的。是谁呢?”

“……”

经他这么一说,江颜似乎又想到一个可以折磨人的方法了。那就是他的歌声。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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