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 二+番外——阿飞不是荆无命
阿飞不是荆无命  发于:2010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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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翼盟陪葬的。”

秋瑀宸却猛然颤了一下,“母亲她——”

乔熳汐知道秋瑀宸不愿意提起骊歌,飞快转移话题:“真要等到他伤好了才肯吃东西

?”

秋瑀宸红了脸,却也不否认,乔熳汐却正色道:“他吃不下你就不吃,他睡不稳你就

不睡,他不能上场你也在场下陪着,瑀宸,表达歉疚不一定非要用这种方式。”

秋瑀宸只是低声道:“哥,瑀宸从来没失去过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挽回,能想到

的只有这些了。”

乔熳汐却在听到秋瑀宸的话时心中一酸,他看着眼前这个在任何人眼里都是少年得志

、幸运至极的弟弟,心疼的无以附加:瑀宸,你究竟是从来没失去过什么,还是从来

没得到过什么呢?

50.陆离

因为受伤的原因,本来应该进行晚间训练的沈默正趴在床上看《登楼赋》,他并不是

有此等闲情逸致的人,也对所谓的蓬莱文章建安骨不感兴趣,这么凄凄恻恻的读着夜

参半而不寐兮,怅盘桓以反侧也不过是因为刚好这本书在他一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进来。”沈默扬声道。自从他说出了那些无情的话,秋瑀宸连敲门的声音都变得诚

惶诚恐。

秋瑀宸轻轻推开门,脸上的神色有些——

总之是很难用形容词来描述的一种表情,沈默看了秋瑀宸一眼,秋瑀宸轻声问:“痛

得厉害吗?”

大概是知道秋瑀宸不过是用这句话做个过渡,沈默也不打算答,秋瑀宸仔仔细细的看

了沈默一眼,下定决心般的走过来,吞吞吐吐的想要说什么,却又试探般的不敢开口

,欲言又止的别扭样子让沈默有一种马上将他踹出去的冲动,却终于在沈默露出有事

说话没事走人的眼神前将几张纸放在枕头上,沈默定睛一看,几乎被吓了一跳,竟真

的是份检查。

“先休息一下,明天,我写检查给你。”原来秋瑀宸并不是哄他玩的。

秋瑀宸像个小学生似的站在沈默床边,战战兢兢的表情和清新的浴波香味让他本来坚

毅的线条柔和了许多,沈默随意伸手翻了翻,大概有两三千字的样子,还没开始看自

己先尴尬起来,他从来没收到过这种东西,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回头看了看秋瑀宸

,第一次发现原来他无所不能的教练脸红起来居然这么可爱,秋瑀宸发现沈默看他,

忙抬起头:“要重新写吗?”

“啊,什么?”沈默一时没反应过来,顺口问了一句。

秋瑀宸咬咬牙,终于说出来:“检查不好的话我去重新写。”

沈默急道:“这份就很好,不要再写了。去休息吧,明天还有比赛。”刚一说完就恍

悟到不对,猛然想起很红的一部搞笑剧里的经典对白“这是额的台词”,竟不知怎么

的突然将那个可爱的寡妇的脸用大脑自动PS成秋瑀宸,一个不留神就再也忍不住把头

埋进枕头里笑的身体直颤,秋瑀宸倒是被沈默吓了一跳,“小默,怎么了?”

沈默笑得全身上下的伤都痛起来,良久才缓过来,“没事,教练。”

虽然还是不愿意恢复秋的称呼,但脸色明显和缓许多,秋瑀宸也放下心来。“再上一

次药,好吗?”

沈默这次倒是没说“是,教练”,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秋瑀宸兴奋的差点将整个抽

屉拉下来,或者,正如乔熳汐说的,他果然是容易满足的人。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倒是让秋瑀宸犯了难,沈默执意要去看比赛,总不能随身带着棉垫

子吧,这个薄脸皮的小家伙肯定要带着一身伤端端正正的坐在场边,那样的凳子怎么

受得了,更何况这一次是客场作战,总不能要十九中给沈默准备沙发吧。正想着,沈

默已经一瘸一拐的向外走了,秋瑀宸知道自己做教练非常不称职,总不能真的要什么

战术都依靠何胥去制定,还是应该早点过去的。

十九中一向是被视作盐湖城一般的最让其他球队郁闷的客场,因为沈默的坚持,他们

到的太早了些,即使并没有走入球馆,可是扰攘依然让喜好清静的两个人狂躁起来。

尤其是沈默,本来就不能打球心情相当郁闷,现在更是对秋瑀宸没有一点好脸色,秋

瑀宸更冤枉,他也不想和十九中的打的,可是按赛制就是这样,但看沈默面色不善的

样子,也不能说什么,发脾气总比恭恭敬敬的强吧。

秋瑀宸将椅背放下来让沈默趴着,可毕竟是在车里,沈默又怎么好意思,只是侧躺着

,却在扭动身子的时候腰上的伤痛了一下,他狠狠瞪了秋瑀宸一眼,秋瑀宸连忙道歉

,沈默倒是一点脾气也发不出了,只一个人躺着生闷气,直到何胥打电话过来说大家

都到了。秋瑀宸去扶沈默,沈默却不领情的将他推开,自己咬着牙撑起来,直接下车

大步向前走去,刚走了几步就开始冒冷汗,秋瑀宸锁好车过来的时候沈默已又疼得颤

起来。

“小默,对不起。”秋瑀宸低低道,沈默推开了秋瑀宸的搀扶,自己努力着向前走,

人来人往的,他可不愿意被别人看到这种狼狈样子。

“禹落,我又来看你了。”乔熳汐捧着菊花坐在一片竹林中,斑驳的竹影投在波光粼

粼的湖面上,晨风中飘来阵阵竹叶的清香,却让那些一直荡在心间的记忆更痛得淋漓

。乔熳汐坐在墓碑前,将菊花放在一边,一遍又一遍的在粗砾的石碑上划着文禹落的

名字,直到指尖渗出血珠。正是清风一榻水云边,不独竹眠人亦眠。

乔熳汐靠在墓碑上,文禹落生前最爱竹子,因此,他才买下这片竹林,将文禹落的衣

冠冢设在这里。乔熳汐似是没有感觉到疼痛,依然固执的划着文禹落的名字,细细的

血滴渗进石碑里,晨光透过竹影照进来,让血的颜色褪得青了一般,乔熳汐在陆离的

光影中回忆着他如海一般的情人。

“放开他,从此以后,他是我文禹落的人。”

他还记得只有十四岁的文禹落脸上坚硬狠辣的表情,如果不是这句话,乔熳汐,不会

还作为一个人活着,至少不会作为一个完整的男人活着。

九岁的孩子,却要在同样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孩子面前苟延残喘,即使是夜深人静的时

候,也只能装疯卖傻的活着,从被带到那里的那一刻,他就不再被当作是有生命的存

在,他所有的价值都只在于被欺侮、被折磨、被凌虐。逃出生天后,他一直禁止自己

去回忆那段惨无人道的日子。可是,自从文禹落离去,他总是会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过

去的种种惨痛,他知道,无论痛得多厉害,只要到了极限,那个人就会将他送回来。

文禹落的房间永远是最值得他留恋的地方,尽管,他从来没有给过这个救命恩人一次

好脸色,却总是在支撑不住时唤着文禹落的名字。

51.不堪回首

乔熳汐静静靠在墓碑上,近乎贪婪的呼吸着竹间清新的空气,“禹落──”,乔熳汐

低低唤着,用记忆中文禹落唤他的方式。文禹落在的时候,他一向很少唤这个名字,

因为,这个名字在多数时候对於他是作为安全词出现的,而每唤一次,都会给文禹落

带来深重的灾难。

赤着脚半蹲在冷硬的冰块上,彻骨的寒透过脚心让他的身体打颤。在那个人面前,他

从来没有穿衣服的权力,乔熳汐一直坚信,如果有人的技术可以好到扒了他的皮而不

伤他的命,那个人一定连这身皮都不留给他。他还记得那个人第一次看着他细小的腋

毛时的笑容。

“我不是说过什麽都不许留吗,不听话该怎麽办呢?”

乔熳汐根本不敢说话,只是将手臂抬起。

那个人只是轻轻的搔着他腋窝,乔熳汐本是最怕痒的人,却吓得连动都不敢动,只是

不住颤抖。

接着,就是血,短暂的失忆,无尽的痛苦。

“15分锺,自己想办法。”

九岁的乔熳汐全身的皮肤都很光洁,并没有多少体毛在身上,只是,自己动手拔掉腋

下的细毛时,一瞬间的痛让他的腋下开始出血,他狠狠心,拽下一小撮的时候,鲜血

已经将整个腋窝染红了,浸了血的腋毛更不容易拔下,乔熳汐开始掉泪。

那个人只是冷眼看着,看一个九岁的孩子在胁迫下折磨自己。乔熳汐终於支撑不住,

轻轻的哀求:“魁首,借我,火机。”

那个人笑得很残酷,一脚将乔熳汐踹翻在地:“乔家的少爷既然是天才,难道现在还

不明白,在图腾,任何请求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乔熳汐轻轻跪下,将头埋在那个人两腿之间,熟练的用唇舌解开男人的皮带,用牙齿

拉下西裤拉链,张开口,去含男人粗大的分身,虽然在初到图腾的3个月,他每天都

被关在阴暗的房间里在各种男人身上学习技巧,可是男人的壮硕还是让他忍不住呕吐

,他努力的含着,压制着狂呕的冲动上下挑弄着,口里的东西膨胀得越来越大,乔熳

汐已经无法呼吸,他知道再坚持一会,这样的苦难就会结束,只是气管被堵塞让他没

有办法再撑更长时间,他挑弄的更加卖力,果然,口中的东西温度升高到极点,忽然

喷发出灼热的液体。乔熳汐含着男人的精液,不敢吐也不敢咽。

“小东西,不到4分锺,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呢。”男人轻轻挑起乔熳汐下巴,“既

然这麽乖,就喝了吧。”

乔熳汐将口中腥涩的白浊咽下去,早在很久以前,他就知道,只有活着,才有可能奢

谈尊严。他伸出左手,腋下还有已经凝结的血痂,男人将火机扔给他,他不再犹豫,

抬起手臂,睁大眼睛,用火去烧腋下的细毛,!!的声音,焦灼的味道,他只是颤着

身体让腋下最细嫩的皮肤变成黑红,他没有倒下,只是用心去记住所有的耻辱和痛苦

,只有活着,才能复仇,只有活着,他曾经丢弃的一切才有价值。只是,右臂已被烫

伤,他没有能力抬起右手去烧左腋,只能用口咬着火机,将头埋在左腋下,火苗却烫

伤了他的脸,男人用狠狠的一巴掌将他口中的血和火机一起打落,“如果没有这张脸

,你以为我会让你活下来,你的眼,你的鼻子,你的口都像极了他,像他,只是,他

却爱女人,那个贱人!”

“你最好不要侮辱我母亲,否则,我就去自杀!”乔熳汐冷冷道,即使声音是奄奄一

息的微弱,却不可抗拒。

男人只是在他不会伤及要害的地方落下一脚又一脚,直到他压抑不住,呕出一口鲜血

。男人冷冷看看腕表,“15分锺已经过了,你好像还没有清理干净。”

乔熳汐擦掉唇上的血,“15天。”

男人又是一脚踩在乔熳汐手上,“我会在这15天里派14号去出任务,小东西,你本来

不用受苦的。”

乔熳汐不再说什麽,只是将红肿的手从那个人脚下抽出来,是的,如果不是为了母亲

冲撞眼前的男人,他完全不必受苦的,只是他可以丢弃所有的骄傲、倔强、尊严,却

惟独不能容忍他的母亲受辱,尽管,他後来知道,如果不是他那个行不摇裙、笑不露

齿的大家闺秀的母亲,他可能永远不会经历那噩梦般的五年。

乔熳汐撑起身子要走,他非常珍惜现在可以双腿直立的时间,因为,在今後的15天里

,他必须在膝盖上裹着藏着针的护膝,每天跪爬着擦干净图腾所有的地板。那样的痛

楚,他只经历过一次,那一次,他跪了6天,却昏睡了12天,只是这一次,他知道,

他连昏过去的资格都没有。好在,那个人答应这麽屈辱的15天派文禹落出去,乔熳汐

忍受得了痛苦,却忍受不了文禹落自觉无力保护他时愧疚和心疼的目光。

只是刚刚站起,男人又将他踹翻在地,“把地上的血舔干净。”

“冷吗?”那个人看着半蹲在冰上的乔熳汐,柔声问。

乔熳汐不敢答,也不敢不答。那个人蹲下身子,刚好和蹲着马步的乔熳汐目光相遇,

“牙齿都冷得在响了,真可怜。”

乔熳汐的身子开始打颤,那个人挑起他下巴,“小东西,我们来想个办法帮你取暖好

不好。”

只轻轻打了个响指,就有高大的男仆拿了铁支架和装着0.5升甘油的玻璃瓶过来,男

人轻轻的玩弄着乔熳汐的分身,却顺手将一根细长的导管插进铃口,男人的手法很娴

熟,却还是让乔熳汐痛得一声惨叫。男人不理会乔熳汐的惨叫,将导管的另一端插入

玻璃瓶,通过玻璃瓶上特殊的装置,甘油正一点一点流入乔熳汐分身。13岁以後,这

就是男人经常用来折磨他的方式,乔熳汐经常被迫忍受着膀胱中的液体逆流做各种各

样稀奇古怪的事,比如背牛津字典。

男人好整以暇的坐在旁边,看着甘油一点一点流入乔熳汐体内,分身已经变形,全身

上下都胀得通红,男人轻轻捏着乔熳汐通红的脸,“小家夥,现在不冷了吧。”

脚下的冰块在一点一点融化,全身上下冷暖交替的感觉让乔熳汐崩溃,蹲着马步的小

腿因为酸困和压迫而不住颤抖,那个人看着乔熳汐摇摇欲坠的身子,轻轻拍了拍自己

的头,“我怎麽糊涂了,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男人伸手拿起一串荔枝,“小东西,这可是真正的岭南荔枝,我特地命人空运过来的

,传说杨玉环是最喜欢吃的啊。”说着还轻轻的剥了一颗放在口里,“果然好味道,

难怪苏东坡说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你要不要吃一串?”

乔熳汐吓了一跳,他自然知道所谓的吃一串是什麽意思,却不敢推辞,只要是他抗拒

的,男人只会变本加厉。男人轻轻拍了拍乔熳汐紧翘的臀,“你下面这张嘴比上面这

张可爱多了,我现在将你喂的甜甜的,等你16岁,我才好享用啊。”男人将荔枝一颗

一颗的拔下,塞入乔熳汐後庭,乔熳汐的身子不自觉的向前倾,本就因为膀胱中被充

满甘油而小腹隆起,现在被按低了身子哪里还受得了,只是他挣扎的样子却激发了男

人更强的凌虐欲望,没有任何润滑的荔枝被一颗一颗塞入体内,乔熳汐的後穴越来越

紧,尽管四年的折磨已让他对异物不再强烈的抗拒,却还是痛楚难当。

16岁,男人几乎每天都在等着他的16岁,他被迫带着电动阳具每天做5000次反手挥拍

,只因为他的父亲喜欢网球,被迫含着口球学习各门各派的功夫,只因为他的父亲曾

经是武术冠军,甚至被逼迫分身中插着玻璃棒去做繁复的英文题目,只因为他的父亲

和男人说过要定居爱尔兰,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父亲,乔熳汐的每一天都在无尽的训练

和虐待中度过,复仇是他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文禹落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男人将手中的荔枝都塞了进去,乔熳汐已经没有办法再站稳身子,男人看着渐空的玻

璃瓶,几乎所有的甘油都侵入了乔熳汐膀胱,男人恶作剧似的压了压乔熳汐微微隆起

的小腹,“重新将另外一包0.5升的甘油注入玻璃瓶。

乔熳汐的分身已经涨到发紫,小腹也越隆越高,男人顺手接过一个电动阳具,轻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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