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殷衣星——风树
风树  发于:2010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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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当时似乎再在向自己求救,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第三次见到他,他已是一个杀人

工具,而他杀的第一个人便是在狂盟最疼爱他,最关心他的厨娘碟姨,当时,他冰冷

的眸中不满了血丝,邪恶的舔着剑锋上的血液。
可……无论他如何改变,他永远是那个无助的剑血殷,而他对他的爱恋亦是不变。
“血殷……”紧紧握住他的手,内心的疼谁能理解。
“唔……咳咳……白……”沙哑的口中无力的吐出一个字,却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

气,嘴边滑下一道血丝。
“血殷。”拭去他嘴角的血丝,铁龙伊轻唤道。
“呃…咳咳……不……咳咳咳……白……不不……咳咳……”额迹不断的冒出冷汗,

身躯不安分的扭动起来,痛苦的喘息着,似乎在做着恶梦。
“血殷,血殷……你醒醒,血殷……”压住他的身子,怕他的扭动会扯裂包扎好的伤

口。
“啊啊……不……呜呜……”
“血殷!”猛的抱紧他,深深的拥入怀里,“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咳……白……”声音越来越轻直到消失,剑血殷的渐渐恢复了平静,却深深揪痛了

铁龙伊的心……

 

 

 


“什么?血殷不见了?!”怒吼声传入耳膜,轻笑了声跃上屋顶翻身跳下。
回眸冷看了眼华丽的房子,“对不起,铁龙伊,我必须完成任务。”无论怎样,他都

不能失败,因为他不能让清无棱看不起自己,他不想被清无棱当成废物抛弃,因为清

无棱是第一个教他什么叫做仇恨的人,所以他将会是他永远努力的目标,所以即便是

死,他都会一心一意的完成他所给的一切任务。
翻身跃过最后一道关口,胸口传来一阵剧痛,想必是伤口裂开了,看了看身后恢复平

静的景象,剑血殷不得不佩服这炙星堂的二十四道关口,要不是他从黑艺那里拿到资

料的话恐怕这个时候自己已是一堆血肉模糊的尸体了,然而,即便是自己现在能闯过

关口也不见得能再出去了,看来,这次他是要死在这里了。
“盟主……”握紧脖子上的坠子,带着复杂的心里悄悄的步入炙星堂,他知道,一旦

自己来到这里便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他将会永远也见不到盟主了。
不过能为盟主除去一个心头之患也算是了却了自己的心里的一点点心愿,或许自己会

被很快的遗忘吧!
正想着,突然听见零碎的脚步声,心下一惊忙闪身到树后,缓缓的探出一颗脑袋却只

见几名穿着一般的丫鬟说笑着经过,而且四下张望半晌,的确没有发现任何看守的人

,反倒是自己的这身夜行衣在大白天之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从树后走出,敏捷的翻身跃入围栏,一看之下,这才惊讶的发现原来这炙星堂竟如此

之大,光是周围的假山假水便足以让他惊叹了,而且每间房子几乎都是一摸一样的构

造,这叫他如何找起?悄悄的躲过来人往东边方向走去,心想那炙星堂的堂主必是住

在东边位置。
想归想,可这炙星堂也未免太大了吧!他已经足足绕了一个时辰了,竟还没找到具体

位置,而且这些房子都一个模样,甚至连柱子都是一摸一样,心下一个紧张,伤口痛

了起来,虚弱的靠着墙喘息着,冷风划过还会引起一点凉意。
“快入冬了吧?”静静的看着天空,脑海里浮现第一次与盟主见面的情景,那是一片

白茫茫的景象,盟主高大修长的身影倒映在自己的眼中,仿佛盼望已久的神。
突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剑血殷一惊,闪身躲在柱子背后,就在脚步声靠近自己同时

,猛的一个伸手,一把拉过来人,飞快的无助她的嘴,“嘘,不许说话,不然我杀了

你。”
“唔唔……”那还吓的猛点头。
抬起手在女孩颈间轻轻一点,便让对方失去了只觉,抱住女孩虚软的身子迅速解开她

的衣襟,虽然身为男人,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为了自己的任务,他也管不了这么多,

换上丫鬟的衣饰,将梳成髻的长发解下,随便绑成女子打扮便低着头继续前行。
剑血殷身材娇小,脸蛋生的更是漂亮,虽然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却很难让人有空注意

,因此没有人怀疑他是个男人乔装,皆以为他是新进来的丫鬟。
“喂!”
突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僵硬的停下脚步,低头不语。
“你干麻呢?在这里乱晃?”来人是炙星堂的管家焐迷,他精明的脸上带着疑惑,锐

利的视线盯着剑血殷,仿佛要将他看穿似的,剑血殷握紧拳头,心想,若是被识破马

上反击,却不料地方轻轻摸了摸他的长发道,“你是新来的?我没见过这头发。”
剑血殷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说道自己的头发。
“你这发很漂亮,在炙星堂很少见到呢,你一定是新来的。”男人的声音带着认定,

“你是谁介绍进来的?”
“是……”剑血殷四下看了一下,突然指着刚走过来给花浇水的白发老人道,“是他

,我是他的孙女。”想那老头也听不见,随便蒙混过去也好。
“哦?你是花伯的孙女?”焐迷眯起眼来到剑血殷面前,抬起他的下巴,“没想到花

伯有这么漂亮的孙女,哈哈哈……”男人大笑起来,硬是将他带到花伯面前,“花伯

,你什么时候还把孙女都带进来了?”
老人回头看了看剑血殷,吓的剑血殷忙低下头,心想这下肯定完蛋,却不料,老人突

然靠近他,“哦,樱儿啊,你来了?”老人声音大的几乎跟吼的差不多,只见他咧开

嘴,露出一行破牙说道,“樱儿啊,来了就好好干。”说着便拎着水桶走人。
“花伯慢走。”焐迷对花伯挥了挥手,对身边的剑血殷道,“你怎么这么羞涩?”
“……”没想到竟然会这么成功,居然给他好巧不巧的碰上一个傻兮兮外加耳鸣的老

头。
“你叫樱儿是不是?”
“嗯。”管他叫什么。
“你今天多大?”焐迷走在前面,“你跟我来,我带你熟悉一下情况好了,我们炙星

堂的构造基本相同,刚来的人一定会迷路的。”他突然与剑血殷并肩,“想必你刚才

定是迷路了?”
“嗯。”
“既然你是花伯的孙女,那你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好了,只是……”焐迷拖

着下巴道,“只是在每次见到堂主的时候说话要小心一点,你别看堂主整天一张小脸

,实际上他可是一只沉睡中的老虎,哈哈哈……哎呀呀,不说了,隔墙有耳。”他突

然靠近剑血殷小声的道。
剑血殷厌恶的皱眉退开了一点,而他这个举动却被对方当成了羞涩。
“呵呵,花伯的孙女还真容易害羞。”焐迷看了看他,“樱儿,你脸上的疤痕是怎么

来的?”这么好的一张脸竟然会有这样的疤痕,真是可惜啊!
“小时候不小心摔的。”
“这样啊……”惋惜的看了他一眼道,“没关系,很有个性!”
“谢谢。”第一次,他的疤痕竟被说成很有个性。
“对了,我先带你去盟主住的地方看下吧。”焐迷说着兴高采烈的走在前面,“樱儿

,以后你就伺候堂主吧。”
“嗯。”真是太顺利,顺利的让他有些不相信。
“不过,堂主的脾气不好,至今已经换了好多丫鬟了。”
“呃?”
焐迷用手指捎捎俊脸道,“堂主这个人追求完美,所以……只要丫鬟有一点做不好便

会被赶走,所以你要小心点。”
“是。”
“啊!到了,嘿嘿,今天堂主不在,我带你去看看他的卧房。”焐迷脸上带着恶作剧

的贼笑,带着剑血殷大摇大摆的走进所谓炙星堂堂主的卧室。
“你,你这是做什么?”剑血殷瞪大双眸惊讶不已的看着焐迷把手中的一只恶心吧啦

的蛤蟆放入堂主的被窝。
“嘿……谁让他昨天亲我的女人,这是报复。”焐迷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转身看

着一脸惊讶的剑血殷,“啊,对了,忘了和你介绍了,我是炙星堂的管家焐迷,以后

你就叫我焐迷好了。”
“哦,哦……”这个男人是管家?难怪这么大胆,他曾经听黑艺提起过这个人,据说

他是个精明的人物,炙星堂的一切财物工作皆由他来打理,因此在炙星堂也有着一般

地位,而他更是炙星堂堂主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对了,快走,不然待会儿被他发现就不好玩了。”说着便拉着还是一头雾水的剑血

殷飞奔出去。
而一路上剑血殷则一直在想如何下手,经过刚才的一番观察,他发现其实炙星堂也不

是一个样,它的每个房子构造虽然相同,但都有着不同的记号和方向指标,因此若是

了解了这些便不难认,而他现杂竟顺利的成为堂主的丫鬟,那他要下手可是轻而易举

!!

 

 

“哦。”无聊的应了一声,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温茶,“嗯……这茶泡的不错。”说着

抬头看向递茶过来的人,随即皱起了眉心,“焐迷,她是谁?”这个人好端端的干麻

要在脸上弄上一道疤,太恶心了。
“她是花伯的孙女樱儿,今天刚来的,从今天开始伺候你。”焐迷优雅的拿过剑血殷

捧来的茶,“嗯,果然好喝。樱儿经常泡茶吗?”
剑血殷点头。
衣星白了剑血殷一眼,显然十分不爽,却笑起一张俊脸,“焐迷,你到底安的是什么

心?”
“我是怕堂主您每天对着美人而神经错乱掉,所以给你找个丑一点的来调节调节。”

焐迷说的理所当然,“而且,樱儿又不难看,你看她,若是没有那道疤,绝对是个美

人。”
“是吗?”
“是啊。”
“你过来。”衣星朝剑血殷唤道,却不见剑血殷行动,心里有些火气,“过来!”
“樱儿。”焐迷对剑血殷使了使眼色。
剑血殷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过去,“堂主有何吩咐?”
“嗯……”衣星拖着下巴,锐利的眸子打量着剑血殷的脸,半晌才道,“樱儿是不是

?”
“嗯。”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衣星的声音突然便的阴冷,周身的杀气让剑血殷轻颤了

下,心想是否穿帮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他可不记得自己跟这个男人见过面。
“没有。”
“没有?”衣星露出一抹冷笑道,“我想也没有。”随即推了了他一把,“茶冷了,

去帮我倒一杯。”
“是。”拿起杯子,一转身,剑血殷便露出一脸憎恶,从来,只有盟主才能命令自己

,要不是他是将死之人,自己绝对不会低下身份帮他倒水,还要伺候他,这可不是他

堂堂一个杀手做的事!
衣星懒懒的翘起二郎腿道,“焐迷,你说最近狂盟有动静?”
“嗯,据密探汇报,狂盟最近派出了首席杀手剑血殷来刺杀你,不过几天前听说以失

败告终,而且还中了我堂的毒标。”焐迷认真的说,“衣星,我看你还是要小心一点

,万一他们再来恐怕就不会这么容易罢手了。”
衣星冷笑,“你说剑血殷中了我们的毒标?”这才是他感兴趣的地方。
“是啊。”焐迷不解的道,“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好像对他有兴趣似的。”
他的话让一旁的剑血殷猛的一振,脑海里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在何处见过衣星这个男

人,更不知道为什么衣星会对剑血殷感兴趣,竖起耳朵继续听他们的对话。
“兴趣?呵,我对他没有那种东西,有的只是仇恨。”衣星说着眼中泛出寒光。
“衣星,你见过剑血殷?”他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怎么不记得衣星有跟狂盟的人直

接面对面的场面。
“没错,而且是面对面!”
“?”
“总之我能有现在的成就还得感谢他呢!”衣星懒懒的靠着椅子道。
“那……”
“焐迷,你去打听一下,剑血殷死了没,如果没死,把他抓来炙星堂。”衣星说着禁

自起身来到剑血殷身边,“你的茶怎么泡的这么慢?”
“啊!”思绪突然被打断,让他一个不稳,手中一颤,杯子应声落下,“对,对不起

。”可恶,这个男人干麻突然靠过来?
“你怎么回事?这么一点事情都办不好?”衣星有些火的看着地上的破杯,“或者说

你是做了什么错事而感到心虚?”他看着剑血殷的眸子,深邃的黑眸仿佛能看穿一切

似的让剑血殷忙移开视线。
一旁的焐迷见衣星有些咄咄逼人忙上前做和事老,“衣星,樱儿是新来的,而且比较

胆小,你没必要和她计较啊!况且她又是花伯的孙女,你这样恐怕不好吧?”
“哼,说的好像真的是我错似的。”撇了撇嘴,“我就给她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内没

取得我的认可便给我滚出炙星堂。”在经过他身边时竟勾起一抹轻笑小声的说,“如

果不是因为你是女人,我现在便杀了你。”话音方落,人已消失不见。
他的话让剑血殷怔了半天,不明白他其中的含义,可却打从心眼里感觉到了寒意,他

做杀手八年,遇到过多少恐怖的人物,可最终不都成为他的剑下亡魂,而这个男人,

他从他的身上感到的是种前所未有的恐怖,寒意直闯他的心底,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

,这个男人好可怕!
这是他唯一的想法,自从成为杀手一来,让他唯一有这种感觉的只有狂盟盟主一人而

已,而他是第二个。
“樱儿?”
“啊?”
“你怎么了?”焐迷担心的看着他,“你的脸色有点苍白,是不是生病了?”
“呃,不是,我没事。”腹部被毒标所伤的地方一天比一天严重,他不知道这种剧毒

何时会蔓延到全身,只能每晚忍受着这种锥心刺骨的疼痛,他好怕,好怕不能完成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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