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劫————冬虫
冬虫  发于:2009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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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嗣双手固定住了小竹子的头,不让他左右摇摆,腰部上下挺动着。直到看到小竹子的脸已经憋成了紫红色才把自己的硬物抽了出来。
“咳咳。”
小竹子气管被呛到了异物,发出了痛苦的咳嗽声。
唐嗣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颊。
“不顶用的奴才,我还没做完你就不行了吗?”
“奴才还活着?”
小竹子庆幸着自己没有憋死。
“活着就要补偿我。”
唐嗣把小竹子的双腿向上抬去,一直压到了他的头顶别到了被捆住的双手下面。
小竹子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了唐嗣眼中,他那暗红色的后庭在白白的臀瓣中紧张的收缩着,看着那么惹人怜爱。
唐嗣两只手的大拇指按在了那小小的入口上向内按压着,而后手指伸了进去并向不同的方向扯弄着,试图把它撑的更开。
小竹子双腿被强搬到头顶眼泪就已经挤了出来,唐嗣的动作更是让他害怕,他真的好怕自己的那里就这样被扯裂了。
“呜呜,主子饶命啊。”
早知道和主子们求饶是徒惹笑话的小竹子还是恐惧的喊了出来。
唐嗣也意识到了自己给小竹子造成的恐惧。
“我不会把你弄坏的。”
唐嗣撤出了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硬挺对准了他的后庭一下挺了进去。并把小竹子的腿拿下来,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你是个好奴才。”
唐嗣一边在小竹子体内逞着兽欲,一边试图给他一些夸奖和安慰。
小竹子的身体随着唐嗣的动作摇晃着,真的想问自己做错了什么?
小竹子体内慢慢有了反映,一阵阵苏麻感遍布全身,让他不自觉的发出了淫糜的呻吟,刺激着唐嗣把自己的精水洒进了他的体内。
发泄过后的唐嗣平躺在了小竹子身边喘着粗气。似有不满的埋怨道。
“丑奴才,其实你不冤了,碰你之前本状元还是处男,要不是皇帝硬塞给我一个那样的老婆,我现在应该怀抱娇妻享受情趣的。谁又想到堂堂状元新婚之夜老婆跑了不说,要找人恩爱,还要将就一个太监,而且是个张的瘦瘦丑丑的笨奴才。早知道就不进京来赶考了,在家乡我也生活的不错阿。”
小竹子听到唐嗣在他身边叫屈,自己眼圈也红了,他也委屈可是只敢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他6岁被卖进宫门,做事在勉强可以填饱肚子的园林监,莫名其妙被抬进驸马府,成了主子的出气筒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才冤呢。

第十章

  小竹子强忍着就要流出来的泪水,把就要流出来的眼泪用力吸了回去。
  “吸吸。”
  唐嗣支起了上身,把小竹子的头搬了过来。
  “怎么哭了?不要这么没出息,男儿有泪不轻弹。”
  “奴才是个太监。”
  小竹子不知道太监是算男还是算女,只知道自己想哭。他不哭出声来还不行吗?
  “扁着嘴,皱着鼻子难看死了,张的本来就难看,装出这副样子你找谁怜惜吗?”
  “奴才没有。”
  “没有?那好,你离我远远的哭去,不要让我看到你这副丑样子。”
  说完唐嗣没当回事的躺了回去。
  小竹子把着床沿慢慢移动着已经麻木了的腿胯下床去。他的双腿因为刚才被硬压倒头顶扯到了筋骨,虽不至于残废可是一时不听使唤了。
  小竹子才跨下床就瘫在了床边,也可以说他是摔到地上去的。
  小竹子坐在地上,用双手搬动着自己不听使唤的双腿想要移动身体。
  唐嗣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看去,真没想到小竹子会听话至此。真的要离他远远的哭去。
  看到小竹子瘫在地上的样子,那么无助,唐嗣不想承认自己的心确实酸了一下,可是他出口的话却没那么好听了。
  “笨奴才,连走路都不会了吗?这么大人了,还会掉下床,来我拉你上来,上来记得谢我。”
  说这话唐嗣靠近床沿,一抄小竹子的腋下把他拉上了床。
  “好吧,我准你哭了。”
  “哇!呜呜!”
  小竹子这次是真的痛哭出声了。
  唐嗣坐在床上看着小竹子那张哭花的脸,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皇帝不是要驸马府过几天以公主突发急症为由宣布公主死了,要驸马府发丧吗,公主死前总要有一个前兆阿。比如说公主早有隐疾什么的,反正公主以前的近属都被杀光了,也没有人知道真假了,而这个奴才的半夜哭声也许可以帮上忙。
  真是没想到那么瘦弱的身子哪来那么大力气哭起来没完,还是真有那么多委屈?
  唐嗣不想管,而且决定以后多让他吃点把他的身子养壮实些,不为别的,只为了这几天晚上,他可以哭得更大声被园子外的人听到才好。
  小竹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了很久吸了几下鼻子才想把哭声止住。
  “哭阿,怎么不哭了?我突然想听你哭了,接着哭。”
  小竹子以为唐嗣在说反话,讽刺他,谁想到唐嗣是真的想要他哭给别人听阿。
  “哭累了?还是把委屈哭完了,既然这样我就做些让你接着哭的事情好了。”
  唐嗣下床出去不一会儿取回了一根还在燃烧的蜡烛。他把蜡烛在小竹子眼前晃了一下。然后把蜡烛斜过来,把蜡烛油滴在了小竹子胸前的两个小突起上。
  “主子不要啊,奴才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哭了,再也不哭了,求您把它拿开,求您了。”
  “我想听你哭,快点儿哭阿。”
  “呜呜,主子,奴才知错了。”
  小竹子开始小声低泣了起来。
  唐嗣举着蜡烛的手向下移去,蜡油已经滴在了小竹子大腿内侧最细嫩的部位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小竹子怕的直冒冷汗,哭声也大了起来。
  “这就对了,听话大声的哭。”
  唐嗣把蜡烛熄灭了。
  作为太监下身是他的致命伤,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那里都是他们最脆弱的地方,他真的好怕驸马就这样用蜡烛把他下身烧了,在这种恐吓下小竹子怎么敢不听话,他哭阿哭的,哭出了委屈,哭出了恐惧,一直哭到声音沙哑,唐嗣才放过他,这时候已经夜里丑时过了。

第十一章
“咳咳。”
因为哭得太久,太用力了,失去太多的水分小竹子躺在床上,看着红色床帐一边咳嗽一边沿着唾液,他可不敢奢求驸马主子会好心给他端杯水来顺喉咙。只想熬过这一夜,熬到自己腿恢复知觉就好了。最少自己就可以照顾自己了。
这时候唐嗣裹上外衣溜下了床。
不一会儿,小竹子只听到唐嗣站在院子里喊到。
“狗奴才,哭什么哭?哭管用吗,还不去请医生。”
这句话在静静的夜色中显得分外的大声。
唐嗣做完了戏,就去不远的水房倒了杯热水,而后坐回床上,故意在小竹子眼前轻酌着。
小竹子瞪眼看着,馋的只有吞咽口水的分。
“渴不渴?很想喝水吧?”
唐嗣明知故问,小竹子不知道该怎么答好,说不渴,那是骗人,自己昧着良心,而且犯了欺上的罪名,到时候不知道驸马怎么罚他呢?说渴了?经过这么两天,他可不指望驸马好心把水赐给他,一定有下文在那里等着他呢。可是主子问话又不能不回答,为了自己的良心小竹子决定说实话。
“渴,好想喝水。”
“看在你今天还算听话的分上,就分你一点儿水喝。张嘴。”
小竹子大张开嘴,可是并没等到杯沿触口,只看到唐嗣抿了一口水低下了头,停在了离着他的脑袋不到一寸高度。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以前把自己嘴里含的水吐进了他的嘴里。
小竹子愣在那,甚至忘了把水咽下去。
驸马的爷的脸在这么近看,还真是好看呢,长长的睫毛,双眼皮,红润的菱形嘴。
小竹子没有惊艳太久,他张开的嘴就被唐嗣用两根手指合了起来。
“嘴张得这么大,你还想咬我不成,给你水喝就不错了,你不要想用我的杯子,嘴才碰过不干净的东西,杯子给你用了,我还怎么喝?”
“奴才没有。”
“好了,不说这些,我和你说,明天早上早点起,去前面取早餐,有人问昨晚这个园子里发生了什么,你就说公主旧疾发作了,昨晚已经从御医那里照老方子拿了药了,有人问起哭声你就说是奴才们担心公主有人哭了,而且被我骂了,然后就赶紧回来,记住不要说错话了,不然你知道后果。”
唐嗣拿起放在一边早已经熄灭的那根蜡烛,用蜡烛头在小竹子的尿道口上蹭了蹭。
“奴….奴才知道了。”
小竹子紧张的只结巴。
唐嗣很满意的靠到了小竹子身边,状似悠闲的用手把小竹子身上已经凝固的蜡烛油抠了下来。
唐嗣碰小竹子胸前那两颗突起的时候,小竹子本能的抬了下肩膀像是要抵抗,可是抬到一半就放下了,可是碰到他大腿内侧时却因为麻木连条件反射都没了。
“你的腿明早站得起来吗?”
“主子放心,奴才爬也爬过去。”
“别人会起疑心的。来我给你看看,我的医书可不是白看的。”
唐嗣拉着小竹子的腿上下活动了几下,然后顺着筋骨揉捏了一会儿,小竹子的腿还真的恢复知觉了。
“小问题,都是你平时太懒不运动的结果,以后多练练,柔韧性太差了。”
“奴才记下了。”
“哈哈。”
唐嗣嗤笑着躺了下来,临睡前心中还在偷笑没见过这么木的奴才,主子说什么是什么,说什么他都认。特别是他那副敢怒不敢言的奴才样,抿着个嘴,委屈至极的样子,让他越想越可爱,越看越想看了。

第十二章
第二天一早,小竹子就起来去园子外面取回了早饭,而且把公主犯了旧疾的假消息传了出去。
小竹子回来把食盒放在桌子上,来到床边看着睡得正香的唐嗣。犹豫着要不要叫他起来。
叫,吵醒了主子的美梦指不定又要怎么整他。不叫,等到饭凉了主子一定不高兴,还要骂他。
左右是要挨骂的,小竹子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那个,叫醒唐嗣,这样不管是挨骂也好,挨整也罢,最少自己可以跟着早点吃上饭,昨晚哭了半个晚上,早上肚子真的很饿了。
“主子,起床了,早上了。”
小竹子小心翼翼的在离床三步远的地方叫了一声,看唐嗣没反映,想大概是距离远声音太小了,于是又走上前半步,叫一声不醒,上前半步再叫一声,小竹子半步半步的往前挪动着。
唐嗣其实早醒了,早在小竹子下床的时候他就醒了,小竹子出去那一会儿,他又眯了一个回笼觉,小竹子叫第一声的时候他就清醒了过来,可是觉得那声音距离床边有点远,于是他偷瞄了一眼,然后就看着小竹子叫一声往前错半步,看他那德性真是越看他越来气,于是打算不理他等他靠到触手可及的地方再说。
小竹子没走几步就到了床前,唐嗣眼看着他张开嘴却没出声,而是伸手把床前矮几上的蜡烛抓起来塞进了床底,然后犹豫了一下,把上面的水杯子拿起来,把里面的水喝光了,把水杯子塞到了他脚底的床褥底下。这才运了运气要出声叫他。
“不用叫了,我早起来了。”
唐嗣突然出声就想看那傻奴才惊慌失措的样子。
小竹子咽了一口涂抹,心里担心唐嗣是不是看到了他藏东西了,会不会罚他。
唐嗣难得的没有追问矮几上的东西,而是穿好了衣服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吩咐小竹子开饭了。
唐嗣只吃了一点儿就放下了碗筷,然后盯着小竹子都吃了什么。
小竹子开始还以为,主子闲的吃得多了,于是吃了一点儿就说饱了,唐嗣两个大肉包子塞过来。
“把这些吃了,我看着你吃,吃不完咱们谁也不动窝了。”
小竹子开始还很感动,以为主子良心发现,关心他这个奴才,可是慢慢的他就觉出不对味了。他已经吃下了5个2两的大包子,喝下了三海碗粥,唐嗣那里还要逼着他吃。
小竹子想了想,主子这不会是变相的整他呢吧,今天谁惹他了,才早上阿,没人进来过,难道……。
小竹子实在撑得吃不下了,普通跪到了地上。连忙磕头认错。
“奴才知道错了,奴才不该藏主子的东西,奴才只想把他们收起来,决不是贪墨了,求主子放过奴才吧。”
“嗨!你这奴才,好心要你多吃点,倒好象我惩治你一样,你不吃就算了,可是不要怪我没和你说,晚上你要是没有力气哭不出声来,看我怎么对付你。”
“今天晚上还要哭吗?”
“是的,而且要断断续续的哭,声音越大越好我要让它传出去。”
“可是奴才吃不下这么多。”
“一顿吃不下没关系,还有午饭和晚饭呢,你吃饱了是不是,那就收拾东西,赏给乞丐也不要浪费东西吗。”
小竹子和唐嗣换了便装出去分发了食物,回来的路上,唐嗣买了一根长麻绳,一根用来驯马的软鞭,对这小竹子悠悠一笑,还好心的把小竹子手里的空食盒拿了一个过去帮着提,心里不知道又打起了什么坏主意。

第十三章
自从从驸马府外面回来,唐嗣的作为透着一种不寻常的宁静,连一向不多想的小竹子都开始怀疑,主子是不是又在酝酿着什么阴谋了。
话说唐嗣从府外回来突然变得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在花园里摆了一张桌子铺上彩墨宣纸画起了花园里的花。一天都只是对着小竹子良善的笑着,笑道小竹子心里发毛,中午和晚上用饭的时候和蔼的给小竹子布菜,让他还有那么一点儿受宠若惊。
小竹子诚惶诚恐的陪着唐嗣在花园呆到了晚上夜幕低垂。唐嗣一看时间差不多了。折好了今天才画好一半的画,吩咐小竹子进房去。
唐嗣进了房里先是打开了四周的窗子,然后往茶几边上一坐。吩咐着小竹子去给他从新泡了一壶好茶。
小竹子才把茶壶放下,就听到唐嗣说。
“好了,开始哭吧。”
小竹子以为唐嗣白天是在开玩笑,所以楞了一会儿。
“主子,真的要哭吗?”
说起来没痛没灾的,突然让他哭,他也哭不出来阿。
“怎么主子要你哭,你还要侍候不成?”
“奴才不敢,只是好好的,哭不出来啊。”
唐嗣一听,这个问题他早就想到了,唐嗣把早上买回来的长麻绳和一根用来驯马的软鞭往桌子上一放。
“用不用我帮你?”
“不用了,不用了。”
小竹子连忙摆手。一根衣服带子就可以把他的手腕捆出一条紫色的印子,一条麻绳他实在不敢想象会有多痛,鞭子更不用了,以前大太监对他用过,一条鞭痕落在身上十天八天的也不下去,伤痕处刺痛刺痛的。
小竹子为了不劳主子的手‘帮忙’,只好用其他方法让自己哭出来,他先是在自己大腿上拧了几下,不行哭不出来,试着用头去撞房中的柱子,也只能出几滴眼泪,倒是唐嗣等的不耐烦了。
唐嗣把长长的麻绳一头拴在了房中间的柱子上,一头抛过房梁然后把绳头记在了小竹子的腰上。
“站到桌上去。”
小竹子莫名其妙的站了上去,唐嗣把绳子往柱子那一头拉了拉,在柱子上多缠了几圈,试了试松紧,然后笑笑的走到小竹子面前。
“丑奴才,准备好了吗?”
小竹子还没明白让他准备什么呢,唐嗣一脚把他站的桌子踢开了。小竹子身体悬空怕得不行,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解腰间的绳子,这时候唐嗣的软鞭从他身边抽过,虽没有打到他的身上,可是也让他乱了手脚。
小竹子紧紧抓住了上面的绳子,开始语带哭腔了。
“主子饶命,奴才下次不敢了。”
“下次不敢了?那好,告诉我你这次做错了什么?”
“给主子端茶慢了。”
“不对。”
“长得难看污了主子的眼。”
“这咱们单说,这次的错是应为让你哭你不哭,不让你哭,你哭的委屈至级仿佛主子欺负了你,笨蛋奴才,错都不知道错在哪儿了,还说有心改吗?你说你该不该罚?”
唐嗣恶略的在小竹子身上推了一下,让小竹子的身体在空中摇荡了起来。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小竹子既怕绳子断了摔下来,又怕悬在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这次是吓得真哭了。一边哭一边嘴里还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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