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小雪初晴1111
小雪初晴1111  发于:2009年07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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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没有人性,这样侮辱人的事情,他竟然也干得出来。
      "包子。。包子。"他呼唤着。
      看着那样痛苦,完全像玩偶一样被人玩弄的小白,他感觉身上在被千刀万剐。"小白,你不要怕。。。"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我求你。。。"他虚弱的说着,下身渐渐开始感到麻痹,冰凉充斥着体内,他觉得自己的整个肠道甚至到胃部都要被撑破,意识也在渐渐模糊。
      "什么?"这样的他,他提出任何要求,自己也不会拒绝的。
      "闭上眼睛。求你。。。"他是那样哀怨的说道"不管怎么样也不要睁开眼睛。"
      泪水决堤,在雪白的脸上猛烈的冲刷着。他痛苦的闭上眼睛,那些呻吟和痛苦的爆发出呜节奏的音节,每一次都在付辛博的内心留下了伤疤。
      "够了。"吕杨说道。"扎西,堵住出口。我倒要看看这样能不能死人!你看着,我要去休息了。"
      扎西走上来,拔出漏斗。液体开始往下流,李易峰还是被倒挂着,后穴猛烈的一张一合。他感觉出口再次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不是漏斗,却是想出去也出不了的粘稠感,所有的液体在不停的恍当,他自己的身体就快要支撑不住。
      终于哭了出来。他的眼泪倒流着,那样的痛苦,让自己死吧。
      听见那样惨烈的哭声,付辛博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他的小白,他刚决定要好好爱他的小白。。。
      扎西走上前,反手狠狠甩了付辛博一个巴掌"轮不到你叫,给我闭嘴!"付辛博狠狠的朝他脸上吐了唾沫。
      扎西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你部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你去死吧!"他将他推倒在地上,头部抢地。扎西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握住下巴,把头部一次又一次在地上撞击,摩擦。鲜血污染了地面,付辛博听到李易峰虚弱的"不要。。不要。。。"他自己的心也在哭泣,然后慢慢失去知觉。
      整个大脑里面都是李易峰被虐待的画面,那些心底最深处的恐惧缠绕上他,在他的梦境里面纠葛编织着黑暗阴郁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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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如春风,渐渐抚摸过他的脸庞,感受着,那种春光明媚的享受包围着他。从来没有如此的温暖过。付辛博甜甜的笑了。
      睁开眼睛,自己竟然躺在了小白的怀里。周围尽是黑暗,没有其他人。
      "小白?"他惊讶的喊出声,他记得,小白被吕杨那些家伙整的几乎没有命。可是此刻这个人在对着自己笑啊,真的是他吗?那样温柔的脸,一定是他。
      他忍住全身的剧痛,伸出手摸上了他的脸。"真的是你。"他的泪水再次掉了下来。"你知道吗?你才是害我流泪最多的人。"他说完,努力的抬起头去够他的嘴唇。这样的主动,全心全意的主动,他还是第一次。
      小白完全能感受到他唇齿的纠缠完全是处于他的真心,他完全感受的到他怀里这个人的担心和情感。
      他不知不觉把他搂的更紧了。"好了,包子,一切都过去了。"
      付辛博看着小白泛红的眼睛,他伸手到了他的下体,触摸着还未得到休息的伤痕。"冷吗?"他依然赤裸着下半身。
      "不。包子,抱着你,一点都不冷。"他紧紧的抱着他,仿佛是世界上面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小白,你不要有事情啊,我会帮你的,"他掀开他的衬衣,露出那些隐私。还好,并没有自己相想的那么严重,只是有点红肿。也许李易峰他的体质比自己好多了。但是他还是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好点了吗?"
      "你?。"李易峰惊讶的看着他。
      "这样,会很快暖和起来的,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情的。"
      李易峰还想说什么,付辛博已经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分身,冰冷的,就静静的躺在两腿中间。他伸出手在他的后穴轻轻抚摸着,慢慢感受到了血液的流动。
      李易峰的身体颤抖起来。他搂住了付辛博的头"傻瓜,你自己不是更痛吗?你不怕这样我会吃了你?"
      他摇摇头,嘴巴里面的分身已经微微有了动静。后穴的肌肉也渐渐张开了。
      "包子,好了,真的。现在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他努力的抽出身子,真的感觉热血涌了出来。翻过付辛博的身体,他的后穴那里果然还在流着血。
      "傻瓜,那个漏斗很锋利啊,你不知道吗?"他用手指慢慢擦去流出的血,"你的血,让我觉得比自己受伤还要疼。"他低下头,帮他用舌尖舔着,慢慢的感觉到了伤口在恢复。
      抬起头,付辛博抱紧了他"小白,我们不要分开了。即使逃不出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李易峰也回抱着他"放心,我们一定能跑出去的。我发誓,如果我们站真的跑出去了,我真的一辈子不会放开你。记住,付辛博,死,我也要和你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最后一句,他的心里微微颤抖,为什么要提到死那个字。
      他们相互依偎着,直到半夜,李易峰爬起来拉着付辛博走到了门口。"也许,门口没有人。"他眯着眼睛看,果然一片月色。他用力一推,铁门吱呀一声变开了。他和付辛博惊喜的对望,然后拉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跑出了门。
      "KIMI,我觉得,你变了。"王睿在床上坐了下来。面对躺在床上等他的乔任梁,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跳上去。
      "怎么了?"KIMI心里开始烦乱。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心里放不下付辛博,但是他同样也知道,王睿在他心里根深蒂固的位置,谁也替代不了。多年的时间,王睿早就深深的植入了他的心里。即使没有爱情,那种深深依赖的感觉,依然在。
      这些天,他就是勉强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还是愉快的走过来了。
      可是王睿这次的开口却几乎瞬间打破了自己建构的堡垒。付辛博,这个名字,那张脸,又深深的出现在了脑海。
      王睿也在痛苦。要不是发现了KIMI随身带着的那张照片,他也许永远也不知道KIMI深深爱着的那个人是自己曾经救过的"包子"。只是现在知道了,他不得不把一切说破。
      "你要找的人,我知道。他说,他要去找他的弟弟。他的童年有着不堪的过去。"他说完这些,反而放松了。
      "王睿,你说这些什么意思?"他激动起来。"他真的还活着吗?
      "是的。那天,我救了他、"他继续说到"任梁,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会勉强你。不要在乎我的感受。"
      KIMI的手指狠狠弯曲着,抓着床单的关节也开始发白。心里真的好像他,可是,这样王睿会怎么样。时间是无情的,自己的爱,给了付辛博了,他清楚,可是对于王睿,演化成那种深刻到骨子里面的亲情。他痛苦的闭着双眼,挣扎着。
      "不管怎么样,我会在这里等你的。一直在这个店。"他知道,KIMi的心里,早就做了决定。那是的预感,付辛博临走时候自己的预感,真的很准。
      乔任梁一下子跳下了床,拉开门,最后回头说道"我会回来的,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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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好吧?"付辛博上前,看着李易峰摇摇欲坠的身子,然后望向了棺材里面。一瞬间他的变了脸色。
      "小白,别怕啊,也许,是小熊他还没有死啊,这样不是好事吗?"
      "不可能,他死了,他是死了。"他惊恐的后退,朝门外跑去。
      "怎么了?"他追上去,搂住了李易峰的身子。
      李易峰转身紧紧抓着付辛博"他死了,不可能的啊。。。"
      "小白,你没事吧。。。我们还是现回去吧,你可能太难过了,握知道,小熊是你最好的朋友了。"他拍着他,朝外面走去。
      到家之后。李易峰的脸色才缓缓恢复。"对不起,包子,我刚才太激动了。最近事情太多了,也许我的神经崩的太紧了。你不要离开我。"
      "笨蛋,我知道啊,你要知道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啊"他抱着李易峰,慢慢安抚着他。
      "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吧?"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没有自信呢?我付辛博发誓,今生今世只和你在一起啊。"他微笑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那里瞬间,他的心脏里面掠过一丝微微的疼痛,仿佛某个角落的细胞破裂一般,充满绝望的奇怪感觉顺时而上,却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是因为某个人么?因为有某个人在为他受苦可是他一点也不知道的原因么?即使没有联系,可是付辛博的心中,却已然闪现了焦躁和不安,仿佛有什么东西,牵引在他和乔任梁之间。
      只是,怀抱着李易峰的付辛博远远没有想到那么多,他只是看着眼前的李易峰,只是想着这个人,享受着当下的甜蜜。那个在痛苦边缘为了他挣扎的人,还有他曾经苦苦寻觅的弟弟,他都忘记了。
      乔任梁再次醒来,已经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周围静谧的丝毫没有声音。他的手想要移动,想要直起身子,却在瞬间感到了遍布全身的麻痹和疼痛。从肩部穿越而过的刺痛正在迅速荡漾开来。
      他痛苦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你醒了?"墙角突然发出的声音令乔任梁的身子触动了一下。他瞬间听到了金属撞击的声音。竟然从自己体内发出的?他下意识的忍着剧痛挪动手臂。果然又听到了那种钢条在水泥地上摩擦的笨重声音。
      贯穿在整个肩部的沉重感令他不敢挪动一点。"你也被穿了琵琶骨。"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井柏然?"
      "你知道我是谁啊。这么多年,和不同的人关在一起,你是第一个叫出我名字的人。"他幽幽的说道。
      "你。。。没有死?"KIMI惊讶的朝那个方向望去,却怎么也看不到光亮。
      "我也以为我要死了。可是从小习惯了这样的虐待,反倒有了免疫了吧。"
      乔任梁强烈的感觉想要靠近那个躯体,感受生命的温度。要不是他在说话,自己真的觉得要掉入地狱了,那样的寒冷。他开始挪动自己的身子,尽量不触碰到肩部的伤口。
      每一步却必然要扯到伤口,钢铁从里面横亘而过每次的前进,就相当于百倍的酷刑。终于到达那个温热的角落,现在没有了最初的害怕,反而是深深的温暖。
      "柏然,你还好吗?"
      "柏然?多久没有人这样叫我了。。"他感叹着,想起了他的哥哥。心里在流泪,可是,连眼睛也没有的他,连同泪腺一起没有的他,却再也苦不出来了。
      乔任梁慢慢抬起了他的手,抚摸上他的脸蛋。这是个坚强的孩子,他感觉的到。
      "很痛吧。我被他穿骨的时候也是痛不欲生。后拉习惯了,整天拖着链子也不觉得怎么了。可是他却截取了我的双手,我那次痛的昏了三天三夜。"乔任梁听着,惊讶与这个男孩的沉稳。他仿佛在诉说着一件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
      "你。。。为什么不跑?"他颤抖着问。
      "我不要跑。我相信我哥哥回来救我的。我相信,我一直在这里等他。我害怕,要是我跑出去了,他又回来我们就会永远错过,所以我一直在这里等。我知道他会来,他不会不管我的。"
      "那你见过他了吗?"
      "见过了。那天在一个酒吧,扎西压着我去那里,要我演场戏,要求我在看见哥哥的时候就转身跑掉,不然他们会杀了哥哥。我只能那么做,可是,我看见哥哥了,只要看见他,我就觉得幸福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的哥哥,付辛博。。。他值得么?"
      乔任梁感受的到,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眼前的心灵的震撼。
      "他值得。我就是为了他而活,真的好想在见到他,死值得了。"
      乔任梁的心里开始翻天覆地,这样的爱,他自己真的无法匹敌。即使为了付辛博能去死,可是自己却做不到井柏然这样坦然。
      自己爱付辛博,爱到了骨子里面,可是井柏然,却爱到了生命里面。
      "柏然,我会救你的,我会带你出去见付辛博的。我们一起努力,逃离这里。"
      "真的吗?我这样。。。"他的声音颤抖着。
      "只要有毅力,你的身体无关了,只要你有着生的希望,我带你出去,帮你治疗。现在的医学,真的很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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