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冷霈痛得全身冒著冷汗，五官呈现即使受到性虐待也不曾有过的严重扭曲，「痛、哈、哈、住手、住手！」

这凄惨的景象看得商书颖一阵心疼，好几次都差点冲动地推开纹身师父，可是一想到冷霈的重要部位将会有代表自己所有权的印记，高涨的占有欲又硬生生制止了身体的行动。

「要不要让他嘴里咬个东西？」撕心裂肺的惨叫，让老师父听了难过，而且万一咬伤舌头，可是会出人命的。

商书颖想想也对，这麽胡乱叫喊，咬掉舌头也不是不可能的，随即到储藏库去翻出之前任务用的口辔，洗乾净之後给冷霈戴上。

「不…唔…唔唔——」没有任何反抗的馀地，乒乓球大小的橡胶球便阻断他说话的能力。

老师父不带情色感地握著冷霈的分身，继续用工具在上面又扎又划，少了哀嚎的确比较容易工作，唯一会遇到的反抗只是轻微地抖动，但那并不成问题。

面对这种待遇，一般男性即使已经昂然勃发，也会痛得萎缩，但冷霈的根部被束紧，血液无法倒流，所以仍保持挺立，而同时也维持高度的敏感，让他巴不得马上死去。

「好了，完成了。」

漫长的酷刑总算结束，但冷霈已经昏了过去，听不到师父宣布的喜讯，再次醒来，已经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体也被清理得清爽乾净。

才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立即就对上了充满担忧的眸子。

「还痛不痛？」商书颖履了履冷霈遮到眼睛的前发。

不问还不觉得，被这麽一提，冷霈的注意力就放到自己的下身，然後呲著牙转过身去。

「阿霈？」以为是有什麽不适，商书颖搭上他的肩想把他的身子转回来。

忿忿地挥开了肩上的大手，他用哽咽的语调埋怨，「混帐…竟然这样对我…书颖你这个大混帐……」

如果做出这种事的人不是商书颖、如果自己没有犯下那过份的大错，或许依他的性子，会倔强得非得以牙还牙不可，但偏偏……怎麽想，他都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发火。

「谁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跑掉，害我担心得吃不下也睡不好。」

「可是…可是我…我也是为你著想，要是没有我，你就可以跟正常女人结婚生子……」委屈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落到枕头上，离开时的坚定决心，现在连渣都不剩了。

「还在说这个吗？」商书颖话中又添上了怒意，将他一把扯进怀里紧紧拥著，「你怎麽都没把我的心意听进脑子里，存心要惹我生气是不？」

过大的动作牵引到刚被纹了图案的地方，冷霈又皱起眉头，「好痛…好痛…要是想废了我，阉掉不是更快……」

温热的唇落在他的耳廓，商书颖用低哑的嗓音近距离说著暧昧的爱语，「说的什麽浑话，你那里的味道我还想多嚐一嚐，阉掉就太可惜了。」

闻著商书颖身上浓厚的男性气息，他不争气的分身又开始蠢蠢欲动，略带疼痛的感觉实在令人忧喜参半。

35

「你该不会…想……」才过了一两个小时，那种生不如死的记忆依旧鲜明，他依据本能很清楚地知道现在起反应会有多痛苦，「不行、我会痛死的！你的惩罚已经够了吧！」

商书颖轻笑两声，递上了水杯和药片，「惩罚的确还没结束，但不是这种方式，你先把消炎药和止痛药吃了，好好休息，剩下的回台湾再继续。」

剩…剩下的……冷霈下意识地颤了颤，虽然怕得想逃，但目前身体的状况真的是连走路都成问题，也只能乖乖任人宰割了。

不过，知道商书颖这麽在乎自己，即使手段激烈些，他心里仍是泛著一丝丝的甜。

自从纹身事件後，商书颖对重要部位有伤的冷霈就特别小心呵护，不但无微不至地处理他所有生活所需，还拼命塞各种营养的食物想养胖他。

不过这种待遇只到偷渡回台为止。

虽然回到台湾後仍是住在那个豪华的大宅，但商书颖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冷霈已经不属於这个组织，所以电脑室和收藏各种武器弹药的地下密室都已经不能进去，甚至在商书颖不在家的时候，连他的房间都不准离开。

最麻烦的罗妈，已经在他们回来之前由方昊介绍到别家帮佣，所以屋子里全是自己人，不需要顾忌。

「我说过的，惩罚还没结束。」把光溜溜的冷霈固定在床上时，商书颖冷笑著重申。

才刚进家门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宣布今後的日子形同软禁，而且唯一会挺自己的罗妈也离开了，冷霈真是欲哭无泪；进了房间又被立刻脱光绑上床，想必接下来的节目恐怕绝对不好受。

大手抚过尚有痕迹的胸膛，商书颖的脸色微微转暗，为了报仇、为了任务，自己竟然眼睁睁看著调养得光洁的肌肤再度布满刺目的青紫。

因训练而产生厚茧的手掌，略带粗糙的触感擦过乳首时，冷霈已经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体便产生兴奋的战栗。

「书颖…事情都过去好久，我真的知道错了……」现在的温柔可能只是残酷游戏的开端，他扭动没被固定的腰枝哀求著。

「好久？有吗？」商书颖用催情的凝胶涂抹他的下身，後面也钜细靡遗地涂到深处，「我花了四年，但那些话你完全听不进去；表白後又经过几个月，以为你能充分了解我的心意，结果却非常让人失望……现在，抓回来不到一个月，我不认为你已经有充分的反省和认知。」

这个凝胶看似温和，实际上效果却很强，商书颖才稍加按摩，冷霈精致的分身就不顾主人的意愿迅速膨胀。

「我真的有反省…嗯嗯…我会听你的话…再也不逃了……」急遽上升的体温让他的声音听来有些乾哑。

「我不相信……你这小鬼老是诓我，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嘴上说不相信冷霈，其实商书颖更是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先不提之前的四年，光是知道两人相爱之後，商书颖便更加努力想把冷霈心里的自卑全部粉碎，但无论怎麽表现宠爱、无论如何诉说他对自己的重要性，最後他还是决定离开，这是代表自己无法成为他托付一生的对象吗？

商书颖抓住他已经硬挺的分身，不意外地听到抽气声。

「书颖…我…好热……」滴著蜜汁的分身可藉著抚摸得到抒解，但深处的骚乱是抓不到的，也因此更难以忍受。

从盈满水气的眸子，任谁都看得出他急需某种安慰，只是商书颖存心整他，仍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茎身。

「不…要…求你……」些微的刺激却又不足以达到顶峰，这比放著不管还难过，「我…不会离…嗯…离开你…啊啊…给我…求你给…我……」

「你看看，这里的…我的记号……很美吧？」商书颖把抖动著的硬挺轻轻扶成立起的状态，一只黑色的老鹰就在显眼的位置展翅，「你是我的，哪儿都不准去，我会用後半生的所有时间来让你明白这一点。」

36

望著商书颖眼中闪动的两簇火焰，混杂了执拗、情欲、不安、愤怒，冷霈恍惚了……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让温和如春日阳光的笑容消失，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但是，对待一颗始终飘飘然无法安定的心，或许困绑、囚禁、让它再也不能飘往别处，才是最正确的方式。

说不定这是自己潜意识中的希冀呢……想到这里，冷霈笑了，那是一个浅到任何人都察觉不到的笑。

「啊啊…书颖…书颖…嗯…不要放开我……」

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娇媚神态，让商书颖呆楞了一下。

「阿霈？」那句话不是哀求，反倒像是命令，「你在想什麽？看起来不大对劲。」

冷霈摇摇头，而不知何时积聚在眼眶的泪也随著动作被甩了出来，在脸颊上划出晶莹的路径，「你说的…会抓紧我…不放开我…真的…不可以放开喔……」

「那是当然，这辈子你都休想从我身边离开。」

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瞬间彷佛所有不安都沈淀了，商书颖听到了他的希望，也回应了，对这段感情，两人终於感受到所谓的踏实。

任务结束後的一段长假，冷霈身上的伤痕已经完全痊愈，但令人害羞的吻痕却从不曾消失，因为每天都会有新的印上，从脖子到大腿内侧无一处幸免。

「书颖…啊！那里、那里不要……」双手被固定在头上，腿也被抬高压在胸前，冷霈完全无力阻止那恶作剧般的吸吮。

「这是『不要』的样子吗？」商书颖弹了弹那颤抖流泪的分身，「真是个不诚实的孩子，我身为教育人，必须好好矫正你的言行举止才行。」

明明就是听惯了的调情用语，冷霈却还是倒抽了一口气，心和身体都更加紧张兴奋，「啊啊…我…对不起…我错了……」

带著充满情色及邪气的笑容，商书颖指著刚才吸出紫红色记号的地方，「那麽……老实说，这里被舔有什麽感觉？」

「唔…很…舒服……」

「这样才对嘛，总在我威胁要处罚的时候才会说老实话，阿霈真是喜欢被虐待呢。」

「只有你…嗯嗯…只有你…怎麽对我都…可以…我…爱你…书颖……」

商书颖胸口一紧，倾身狂乱地夺去了他的气息，直到身体发出缺氧的警讯，「我也爱你…阿霈……你放心，这一生我都会牢牢抓著你，绝不让你飞到别处去。」

「书颖……」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