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驶进了郁郁郁葱葱的花园,然后停在了一幢欧式风格的大楼前。
保镖恭敬的打开车门,蓝泽扫了蓝跃一眼,对保镖吩咐道:“先把他带到地下室去吧,记住看严点,别让他跑了。”说完潇洒的下了车快步向大楼走去,这次出行有些疲累,他迫切的需要泡个热水澡。
雾气朦胧的奢华浴室里,蓝泽悠闲的泡在自动按摩的玛瑙大浴缸里,滚动的水流,舒缓的音乐让他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又回到了孤儿院的院长办公室里。漆黑的老板台上,蓝跃那白得耀眼的胴体散发着淫靡的芬芳。。。
他忍不住赞叹道:实在是太诱人了,这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
看着看着,他愈发陶醉了,忽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野兽般的扑了上去,他要侵犯这具胴体!他要刺穿这具胴体!他要占有这具胴体!他要和这胴体合二为一!
“噗”!他感觉自己进去了!成功了!这具胴体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他可以恣意的尽情放纵!他也可以随心所欲的攻城掠地!
慢慢的,似乎是对他激情的回应,蓝泽恍惚感觉到弟弟那修长白皙的双腿缠上了自己的腰,柔弱无骨的身躯也开始了着意配合的律动,而粉嫩柔软的唇里竟泄出了若有若无的细碎呻吟。。。
他惊喜无比!他要晕了,他要醉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飞上了天。他更疯狂了,在他体内正孕育着一团不断膨胀的热流,越胀越大,越胀越大,最后大到盈满了整个身躯,甚至让他有了要爆炸的感觉!
终于,肿胀难耐的身体在下身处出现了一个缺口,那团巨大的热流顺着那个渲泻口“哗”的尽数流了出去,燥热不安的身体总算得到了解脱,蓝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前所未有的满足。。。
天啊!这太神奇了!他意犹未尽的回想着,从没有哪具肉体能给他带来这样美妙的感觉!可能上天堂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种异样的感觉让蓝泽从沉醉中清醒,睁开眼来,他看到了浴盆水面上飘浮的一片片白稠液体。
刹那间他恍然大悟,刚才的淫乱和放纵原来只是场春梦!他仅凭着幻想占有弟弟就达到了高潮!
蓝泽的内心深处不禁一片恐慌,我这是怎么了?!我竟然堕落成这个样子!我竟然会不自觉的想做乱伦那种可怕的事情!我真的是那么荒淫无耻龌龊下流吗!?
不!蓝泽猛的抱住了头,在心里歇斯底里的狂吼!他不相信自己会变成那副样子,他坚信都是那个下贱弟弟的错!都是那个污秽身体惹的祸!他要去毁掉它!让它再也不会来骚扰他,引诱他!
想到这里,蓝泽忽的从浴缸里走了出来,草草穿好衣服后便冲向了地下室。
路过客厅时,蓝泽顺手从墙上取下了骑马用的皮鞭。
燕南山庄的地下室门口,一个保镖正坐在长凳上打盹,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了他,懊恼的睁开眼睛,他看见少爷提着一个马鞭怒气冲冲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少爷。。。”保镖睡意全消,有些诧异的望着小主人。
“那个贱货呢?!”蓝泽阴沉的问道。
“在里面关着呢。”
“把门打开!”蓝泽阴郁的面孔仿佛罩了一层霜一般,保镖不敢耽搁,连忙利索的打开了铁门。
一脚把门踹开,借着走廊灯光的亮,蓝泽看见蓝跃裹着破毡毯正蜷伏在室内一角昏睡。
身后的保镖连忙打开了照明的开关,顿时阴暗的地下室内大放光明。
正在沉睡的少年也被这刺眼的亮光和巨大的声响惊醒了,眯着一双惺忪睡眼茫茫然的看着二人。
蓝泽死死的盯着弟弟那露在毡毯外的白细小腿,刚才在梦中就是这双腿紧紧的缠着他,夹着他,迫使他疯狂,迫使他沉陷,最终堕入了罪恶的深渊!
他下意识的举起了马鞭,恶狠狠的向那纤细的肢干抽去!
尚在懵懵懂懂中的蓝跃一下子被打得清醒过来,瞪大眼睛猛然看明白了,那个恶魔又来凌虐他了!他吓得呀呀乱叫起来,裹紧毡毯拚命的往旁边爬,试图躲开那可怕的鞭打。
可惜任凭他怎么努力怎么躲闪也逃不开那遮天盖地不断落下的马鞭,他爬到哪儿,蓝泽的马鞭马上就跟到哪,就好像贴在他身上一般,怎么甩也甩不掉。而且一鞭比一鞭狠,凶猛的劲道就像要把他打碎打裂一般。
不一会儿,蓝跃露在毡毯外的肉体就被打得血肉模糊了,就连被毡毯遮掩住的部分也变得红肿青紫。
即便如此蓝泽也不手软,一直抽到他变成血人彻底昏死过去,这才喘息着停下了手。
一旁的保镖虽然历经风雨,但看到这么惨烈的场面也不禁有些心悸。
发泄完后的蓝泽感觉浑身畅快多了,一腔的慌恐郁闷消减了不少。甩了甩马鞭上的血便冷笑着离开了地下室。
回到卧室后,蓝泽倒头便睡,这一次他睡得很香很沉,睡梦里蓝跃再也没来打扰他。
第二天清晨,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后的蓝泽吃过早饭,就走进书房叫来了手下的私人助理常征。
“蓝跃在孤儿院的状况你们都调查清楚了吗?”坐在书桌后宽大皮椅上的蓝泽面无表情的问道。
常征是个高瘦精干的年轻小伙,办事效率很高,马上把一堆文件放在少爷的桌上恭敬的道:“调查报告都在这里,请少爷过目。”
“嗯,你可以出去了。”蓝泽翻开报告头也不抬的吩咐道。
常征连忙轻轻的退出了书房。
报告页数并不多,蓝泽点上一支香烟开始细细阅读。
报告上详细的记述了蓝跃在孤儿院十三年来的生活。未满周岁就被送了进来,由于是个哑巴所以一直没人愿意领养。十岁时因为美貌被变态的王院长看上强行奸污了,从此后便成了王院长的禁脔。
而王院长为了自身利益,每每有名流富商来孤儿院参观,便把蓝跃献出来供其玩乐,由此拉拢贵客骗取捐款。而蓝跃由于是个哑巴,既无法求救,也不敢反抗,只得任由各式各样的男人无情的摧残糟蹋。
合上调查报告,蓝泽嫌恶的冷哼一声,这个孤儿院长大的弟弟原来一直在做着男娼的勾当。他不禁暗暗思付:以后可以要那个贱货重操旧业嘛!这样对蓝家或许也会有点好处。
一打定主意,蓝泽马上行动起来,召来常征,向他下了一大堆命令。
一小时后,常征就把一切都办妥了,蓝泽领着一个医生又来到了地下室。
此时蓝跃已经醒过来了,一见是他就拚命的往墙角缩。那副恐惧的模样就好像见了鬼一样。
蓝泽不屑的冷笑着,一挥手,身后的两个保镖便向蜷在墙角的蓝跃走去。蓝跃以为他们又是来伤害自己的,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牙齿不停的上下打颤。
两个保镖粗鲁的掀掉了蓝跃紧裹在身上的毡毯,蓝跃尖叫一声,鞭痕交错的裸体马上暴露了出来。一旁的医生见了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
接下来保镖们又把蓝跃强行抬到了室内的一张桌子上。蓝泽转头对医生说道:“李医生,你可以开始检查了。”
医生已经被这个场面有点吓呆了,一个那么俊美的少年居然被这帮人这样凶狠的折磨,他觉得太残忍了!但少年那一丝不挂的受虐裸体却又让他下腹处一阵激动。
蓝泽似乎也看出了医生的异样,心中暗笑道:这贱人真是魅力无穷啊!他戏谑的碰了医生一下,医生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连忙向桌上的蓝跃走了过去。
医生吩咐两名保镖把蓝跃的腿抬高,然后从药箱中取出了一大堆古怪的器具。蓝跃虚弱的仰躺在桌子上,屈辱的大张着双腿任凭他们折腾,根本无力反抗。
医生先用酒精清洗了一下蓝跃血肉模糊的下身,蓝跃痛得不住轻颤,保镖们把他压得死死的,让他一点也动弹不得。随后医生又拿起一个精致的不锈刚器具猛的塞进了蓝跃的下身,蓝跃突的一跳,几乎要从桌上掉下去,保镖连忙又加大力度把他摁得更紧了。
那个不锈刚器具在医生的操作下似乎不断扩张,蓝跃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要被撑裂了,耻辱和痛苦令他发出了模糊不清的悲鸣。蓝泽在一旁看得却是兴奋异常,就好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的球赛一般。
不锈刚器具终于停止扩张了,医生带上胶皮手套,开始了繁复而奇特的操作。
蓝跃本来就有伤在身,被他这一翻折腾更是痛苦不堪,泪水汗水流了一脸。好不容易待他住手,人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彻底虚脱了。医生却还没放过他,又从他手臂上抽了一管血。
检查完毕后医生一边收拾一边向蓝泽汇报道:“这个孩子很正常,没有染上什么脏病。过几天再看看血样报告就行了。”
“哦,那就好,麻烦您了。”蓝泽轻轻的笑了。
送走医生后,蓝泽悠然踱到桌边傲慢的俯视着狼狈不堪的蓝跃道:“蓝家不会养白吃白住的人,所以你在这里必须做点什么。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工作最适合你!”说到这里蓝泽停了下来,观察蓝跃会有什么反应。
蓝跃怯怯的看着他,身子抖得像秋天的落叶,面对蓝泽他除了恐惧再无别种反应。
“你最适合的工作就是干回你在孤儿院的老本行---当一个听话的男妓!”蓝泽冷冷的吐出了这句话,满意的欣赏着蓝跃的震惊,心中竟有一股莫名的快意倏的涌了上来。
随爱沉沦(三)
“常先生,下午好!”燕南山庄的佣人一见常征来了连忙礼貌的打招呼。
“少爷在哪?是在书房吗?”常征一边脱下大衣递给佣人,一边随意的问道。
佣人停顿了一下答道:“少爷他。。。他在地下室。。。”
常征一愣,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都三个月了,少爷对那个异母弟弟还是恨之入骨啊!
下了楼梯,还没走近地下室,常征就听见屋子里传来蓝跃那特殊的闷闷的惨叫声。
常征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在他的记忆里,少爷虽然放荡不羁,但一直还算是友善随和。可自从这个蓝跃来了以后,少爷就不知怎么的变得极度凶残暴虐,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一走近地下室,常征就不出所料的看到了一幕惨烈无比的场面。
潮湿冰冷的水磨石地上,浑身赤裸的蓝跃痛苦的缩成一团,在他身后一个高大的蓝府保镖正用力挥舞着一条软羊皮鞭,一鞭又一鞭的无情的往他那单薄幼小的身体上抽去。
软羊皮鞭虽然不伤皮肉,但却会在肌肤上留下又红又肿的印痕。蓝跃瘦弱的身躯已经被抽满了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可怕鞭痕,整个人也已痛得连挣扎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缩在地上发出一声声虚弱的哀鸣。
而蓝泽却端坐一旁潇洒的吸着烟,悠闲的欣赏着这一切,那淡漠冷傲的神情就好像在看一出无聊的话剧一般。
这种残酷的暴行三个月来几乎天天发生,常征并非黑道出身,实在是看不下去。忍不住走到蓝泽面前委婉说道:“少爷,今天就到这吧,晚上张总还要来呢,他要是受伤太严重就没法伺候了。”
蓝泽微微冷笑,沉思半晌才对那施刑的保镖命令道:“行了,不用打了。”
保镖立时住了手,恭敬的退到一边。
“一会找人把他洗洗,晚上一定要让他干干净净的出来!”蓝泽一边随意的吩咐着,一边站起来悠悠的向外走去。
常征也随即跟在后面走了出去,临走前看了一眼蜷在地上的蓝跃。那瘦小的少年压抑的低泣着,赢弱的身躯不停的抽搐痉挛。三个月来的非人折磨已经把他变成了一个神经脆弱的惊弓之鸟,就连一个小小的抚弄触摸都会让他惶恐不安。而更可怜的是他不会说话,不能同别人交流,所以也没法哭诉求饶,只能独自一人默默的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夜晚,寒风凛冽,已近深冬的天气让世间万物都变得荒凉萧索。
而燕南山庄却是一派春意盎然,蓝泽领着今晚的贵客张总上了二楼的豪华客房。
这间客房是一个套间,外面是一个小客厅,里面才是卧室。每回蓝泽带客人回来,都是让蓝跃在这间房里服伺陪寝的。
张总已经是来过一回的,一进屋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淫笑着说道:“蓝少爷,上次在你这玩的那个叫蓝跃的小男孩,真是让我回味无穷啊!今天一接到你的邀请,我可是兴奋得不得了啊!”
“呵呵。。。”蓝泽微微笑道:“张总和我们蓝氏签了那么大的一笔合约,我当然要好好招待招待您了。”说完转头对身后的保镖吩咐道:“去把蓝跃带上来。”
保镖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把蓝跃带了进来。清洗干净后的蓝跃穿着一身长长的白色睡袍,俊雅而秀丽,看得张总马上就直了眼。
蓝泽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在他耳边狠狠的低语道:“今天晚上给我表现好点,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蓝跃轻轻的咬住了下唇,身体又开始哆嗦起来。活像是个受惊的小鹿。
蓝泽阴阴的哼了一声,把少年往前一推,对张总微笑道:“张总慢慢的享受吧,希望您能过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说着便准备离开。
张总客气的把他送出了屋,锁上门,回过身来马上抱起蓝跃便迫不及待的向里间卧室走去。
一进卧室,张总就把蓝跃狠狠的抛在大床上,紧接着便开始撕蓝跃的白色睡袍。不一会儿,蓝跃那雪白又遍体鳞伤的稚嫩胴体便完全展现在张总面前。那一道道青紫淤肿的伤痕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望。
张总狂乱的喘息着,一头俯了下去,开始在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上疯狂亲吻。蓝跃本就虚弱不堪,哪还经得起这种折腾,痛苦的呻吟马上就要脱口而出,但他随即咬牙忍住,身体也一动不敢动,任由张总随意肆虐。适才哥哥的恐吓还言犹在耳,他可不敢因此得罪客人而招来皮肉之苦。
张总三十出头,正当壮年,性欲极强。蓝跃上次被他玩过后,在地下室躺了三天才缓过劲来。而这次,张总似乎变得更勇猛了,迅速的发泄完第一次后,分身也不抽出来,就着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姿式,把蓝跃翻了一个身,紧接着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冲击。
由于已经射过一次,张总的第二轮冲击变得没完没了,而且还凶猛得要命,仿佛要把他活活干死似的!蓝跃拚命咬牙强忍着,只觉得自己的下身痛得好像被碾碎了一样。不一会儿,意识就变得一片模糊。
好不容易第二轮发泄完了,张总意犹未竟的又开始了第三轮。蓝跃痛苦得几乎要哭出声来。等第三轮发泄完张总才终于感觉到有点累了,搂着蓝跃又是亲又是吻温柔的安抚着。但不一会儿,他的手就抚上蓝跃细小的分身,开始套弄把玩。蓝跃虽然才十三岁并未发育成熟,但经不住张总技巧高超的熟练挑逗,不一会儿,就尖叫着射了出来,身子也像散了架一样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张总被这淫靡场面刺激得再次振作起来,粗鲁的抬高蓝跃的长腿,居然又发起了第四次的冲击。蓝跃绝望的闭上双眼,他明白今夜他是万劫不复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交媾了多少次,蓝跃已处于游离状态的意识被张总摇醒。
“来,坐到我身上来。”张总搂住蓝跃的纤腰,似乎想换个方式玩。
蓝跃凄然一笑,美丽的黑眸幽怨的望着张总。他现在连喘气都困难,哪有力气去满足张总这变态的要求。
张总见他不动嘿嘿冷笑道:“小可爱,蓝少爷不是让你好好表现吗?难道你敢不听?!”
蓝跃悚然一惊,张总若是在哥哥面前告上一状,他可就要倒大霉了。想到这里,他连忙挣扎着便想坐起来。只可惜他连遭凌虐早已是筋疲力尽,根本就无法动弹。
张总看他实在不行,冷笑一声,忽然抓住他的纤腰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一个翻身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正好将自己那耸然挺立的分身狠狠插入他身下的秘穴。
蓝跃凄历无比的惨叫一声,大脑一阵眩晕,身子马上就软软的向旁边歪去。张总连忙掐紧他的腰,强迫性的把他固定在自己的分身上,然后剧烈的上下晃动他的身体,迫使他的秘穴主动的在自己分身上做磨擦运动。
蓝跃被他摆弄得左右歪斜,摇摇欲坠,仿若风中弱柳一样凄苦悲凉,楚楚可怜。
而张总却对这种变态游戏极为痴迷,手上越发用力,直把蓝跃摇得像一个拨浪鼓一样。蓝跃只觉天旋地转,两眼一闭,终于彻底的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