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爱你————圆滚滚的狐狸
圆滚滚的狐狸  发于:2009年0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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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跨坐在浅香右京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混帐...你这个笨蛋...白痴......不折不扣的大白痴!"
  "唔......你说得对,我是笨蛋、是白痴,如果还是无法原谅我,打我一顿也没关系。"
  "真是...笨得可以......"宗方千里俯身吞去其它即将出口的蠢话,臀部却稍微后移,靠着手的辅助,将硕大的硬挺抵在自己的穴口。
  浅香右京吓了一跳,忙推开他一些,"千里...这...这是......"
  "那里好难受啊......你想这样丢下我吗?"
  说到这里,再蠢的人都该懂了,浅香右京尴尬地扯出一个不像笑容的笑,"对不起...我真的太蠢笨了......"
  "现在了解也还来得及......"他扭着腰,让深谷摩擦敏感的先端。
  猛抽一口气,从分身传来的刺激让浅香右京的情欲重新点燃,而且更加旺盛。
  双手捧着白嫩的圆丘分开,让他用自己的体重下压,刚开始虽然受到些许阻碍,但很快地便顺利进入最深处。
  "啊...哈...哈...好深......"他的背弓成优美的弧线,跪在床上的腿也不住颤动,彷佛无法承受快感的冲击。
  被紧紧包裹的浅香右京也刹时头脑空白,几乎要高潮,"千里...千里...你好热...好棒......"
  宗方千里抛开一切,开始疯狂地上下摆动腰枝,他记不得自己宣泄了几次,也不在意浅香右京是不是射在体内,就这样一直做到双方都筋疲力尽而沉沉睡去为止。
  天色才一点蒙蒙亮,浅香右京带着厌足又甜蜜的笑在床上翻身,手掌无意识地在床单上摸啊摸,看来连作梦都还继续品尝着软嫩可口的千里宝贝,只不过没多久,这份幸福就被乒乒乓乓的嘈杂声响打断了。
  猛然坐起身,环视四周想找出声音来源,却越看越迷糊......欸?不是我房间,这是哪里?
  又是"匡啷"一声,浅香右京才想起来自己睡在宗方千里的床上,而且昨晚还...做了......
  被子一掀跳下床,急忙找寻那个纤细的身影,出了房门张望一下,发现浴室的灯开着,过去一看,果然看到宗方千里坐在一堆瓶瓶罐罐中,表情非常痛苦。
  "千里,摔到哪里,要不要紧!"
  "没事。"忿忿地瞪了一眼,宗方千里便把视线移开。
  啧!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家伙!
  摔倒其实没什么,反而是接触地面时的震动让本来就酸痛不堪的身体更加难受。
  即使是很习惯做爱的身体,一夜激情后也难免不适,更别提他上一次被拥抱已经是那么久远之前的事,昨晚还自暴自弃玩得那么疯,一早醒来全身都痛得快散了,才会在浴室腿软跌倒,对于罪魁祸首自然摆不出好脸色。
  碰了个灰溜溜的钉子,浅香右京的肩膀泄气地垂下,不过还是蹲到他身边想扶他起来,"时间还早,你应该多睡一会儿的,毕竟昨晚这么累--"
  "住口!不准提昨晚!"一把挥开欲搀扶的手,他咬着牙用浴缸做支撑,慢慢站起身。
  沮丧一两秒,浅香右京发现他的身形巍巍颤颤,就算撑着浴缸边缘也很吃力,才想到曾在某些资料上看过,如果没有充分的前戏,受方在完事后很容易全身酸痛,所以这模样该不会是因为......
  "千里......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腰会不会好一些?"
  "给、我、闭、嘴!"鬼魅般的怨声从牙缝中迸出,他已经快被这粗神经的白痴气死了。
  "呜...千里......"浅香右京哭丧着脸,"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没节制,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最后一根维系理智的线"喀"的一声断裂了,他近乎歇斯底里地大吼:"知道是你的错还不快滚!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以他目前的状况来说,实在不适合做任何会牵动肌肉的大动作,所以吼完之后整张脸都痛得扭曲了。
  该死...我的腰......宗方千里开始后悔自己的一夜放纵了,如果是个完事后潇洒走人的家伙,没有温情、没有爱,或许还不会这么尴尬,结果偏偏挑上这个傻子,害他现在要求助也不是、不求助又撑不下去。
  本来浅香右京是用受伤的表情楞在旁边,但是看到他痛苦的样子,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舍弃了这两天惯用的撒娇伎俩,强硬地对他宣告:"我要负责!"
  "啥?"我听错了吗?
  鼓起腮帮子,大有"不答应就哭给你看"的气势,"我说我要对千里你负责。"
  "你还没睡醒吗?说什么梦话。"
  负责啊......不可否认,那句话带给他瞬间的欣喜,但可信度有几分?当他们的关系被外人发现,或是这种一时的迷恋终于淡去的时候,这个口口声声说要负责的男人,最后还是会离开吧?
  强而有力的臂膀揽住他的身子往外带,"我很清醒,才不是说梦话,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就一定要让我负责。"
  一定要让你负责?有这样说话的吗?不过...好温暖啊...如果是真的该多好......
  "算了,随便你。"他撇撇嘴,就任由浅香右京笨手笨脚地张罗一切了。
  目前正逢长假期间,皇家仙境各部门都加派人力,但即使如此,工作量依然繁重,宗方千里不愿意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增加其它同事的负担,所以坚持出门上班,可是浅香右京就担心得不得了,看他不顾一切拎着包包坐在玄关穿鞋,急得差点哭出来。
  "千里...留在家里休息啦...你这样不行......"
  "少啰唆,我怎么能为了这种事请假!"
  "呜呜...千里...求你请假啦......"像只大型犬一样蹲在他背后,整个头贴到他肩上,只差没有抱着大腿耍赖,"不然我陪你到饭店门口,你一个人我真的不放心......"
  "开什么玩笑!"肩一顶,弄开那颗笨脑袋,"你当我们的员工都有健忘症啊?才过两个月,你这副尊容谁都认的出来,怕讨厌我的人少了欺负我的借口吗!"
  "唔、竟喃有人西户呕斗先里!"刚才被顶开的时候咬到了,浅香右京捂着嘴,义愤填膺但口齿不清地乱叫。
  那不是重点好不好......宗方千里无奈地叹气,从包包里掏出钥匙递过去,"如果要出去记得锁门,钥匙用完放在楼下信箱就行了。"
  "唔要粗门啦!"
  不理会仍在叫嚷的笨蛋,他强打起精神,带着一身酸痛去上班。
  译:竟喃有人西户呕斗先里→竟然有人欺负我的千里
  唔要粗门啦→不要出门啦
  "你......你这个笨蛋!笨死了!"宗方千里现在不只腰酸腿疼,连头都痛起来了,"你的负责是负责给我找麻烦吗!"
  结束一天的疲累回到家,他只想好好摊平,最好连一根指头都不必动,晚餐就让浅香右京叫外卖,结果那个笨蛋吱唔半天,才老实承认自己不会,事实上,昨天和今天的中午也都没吃,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没办法,自己也饿得很,只好继续撑着拿起话筒,"学着点,要是再不会我也不想管你了,早点饿死算啦!"
  "嗯嗯!我会好好学习!"夸张地正跪在沙发旁,浅香右京一副好学生的样子点头如捣蒜。
  除了不会自行觅食的小缺点之外,浅香右京其实还是个不错的室友,或者说是只忠犬也行,叫他洗碗就乖乖去洗碗,擦地折棉被之类的事也能做,晚上如果没得到允许,就一定窝在床沿不敢擅自爬上去,只不过,跟所有的狗狗一样,会用无辜恳求的眼神望着主人。
  "千里~千里~~~我可以上去了吗?"完全与形象不符的撒娇语气,同居第N天第N次的要求。
  其实也不是怕被怎么样,只不过宗方千里每天睡前都会做些例行的"调教",看看这个同居人是不是真那么听话,没有允许就不上床。
  看着那讨好的笑脸,他轻拍床面表示允许,浅香右京立刻高兴地爬上去躺在空出来的位置,然后调整姿势,刚好可以让他把头枕在自己的胸膛上,于是又一个相拥入眠的安稳夜晚,他也能一觉到天亮,不再做恶梦了。
  大约一周之后,因为日向夏姬休婚假,所以宗方千里的工做就稍微多了一些,而且还要重新适应不同的搭挡,而浅香右京也开始参与在N社交响乐团的练习。
  在适当的时机,N社举行了记者会,披露浅香右京回日本长期居留及加入N社交响乐团的消息,也拜此所赐,他们出入都必须特别小心,虽然本人大剌剌地不介意,宗方千里却坚持不愿被发现,所以两人每天回家都得绕远路外加东张西望,搞得像在进行什么谍报活动。
  这天下班,宗方千里在距离公寓两个街口的地方被一群陌生人拦住。
  "请问是宗方千里先生吗?"像是早已确定,操大阪腔的男子语气中没有半分疑问的意思。
  虽然都做一般休闲打扮,但在见不得人的黑暗中打滚多年,他直觉地认定眼前这些人绝非善与之辈,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路上匆忙的人们又没一个肯停下来帮忙,只好强做镇定应付着。
  "是...请问......有什么事吗?"天哪~已经很久没人给我惹麻烦了,为什么还会遇到这种事呢!
  为首的男子直挺挺站着,面无表情地道:"大小姐--不、是组长想见您,请务必赏光。"
  什么大小姐、什么组长......我不记得有惹上黑道啊!紧张到极点的他干笑两声,"呃...呵呵...各位是不是...误会了?我应该没有得罪过什么组长......"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其它的一概不知,请宗方先生安分地跟我们走。"那名男子比了个"请"的手势。
  呜...这根本不是邀请嘛...相信他们也不会给我机会打电话求救的......他沮丧地垂下肩,"我知道了...我跟你们走......"
  他被带上停在路边的一辆箱型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开始闻到掺着咸味的空气...这里是......海边?
  因为四周很暗,下车后他只能看出这是个港口,眼前有整片黑漆漆的海水。
  呜哇啊!不要跟我说这里是东京湾啊~他的脑中倏地闪过古早以前的黑道片中,杀人灭口经常使用的方法--灌成水泥块沈入东京湾。
  这么一想,双腿就不由自主地打哆欶,"各位大哥...商量一下...放我走好吗?虽然我没什么存款,但可以想办法去借,一百万还是两百万应该没有问题,拜托、我还不想死!"
  "谁说要你死了?"极有威严的女声从黑暗处传来,同样是大阪腔。
  "大小姐!外面海风大,您怎么出来了!"刚才对他说话很僵硬的男人,一听到这声音立刻变了个人,语调急切且殷勤。
  "叫我组长!"那女子厉声纠正,"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再叫我大小姐!"
  "是,组长!属下感到万分抱歉!"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看到所有人都以黑道的方式低头敬礼,宗方千里的表情有点抽搐。
  对方向前几步走到光亮处,他才看了清楚,那是个高挑的美丽女子,身上是一袭价值不斐的黑留袖,更衬托出她锐利的美。
  走到他面前,她先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开口道:"初次见面,我是大阪京极组第五代组长,浅香桩。"
  浅香?不...不会那么巧吧......
  "右京那小子现在跟你住在一起吗?"提到浅香右京,她的表情变得很复杂。
  "不好意思...请问您跟浅香是......"
  她迟疑了一会儿,似乎不太想说,最后还是不情愿地开了口,"我是他姊姊。"
  姊姊?!宗方千里猛然抽气,心中暗叫不妙。
  死了死了,要是让她知道我勾引浅香上床,这下真的会葬身海底......我死定了!
  看他面如死灰,浅香桩暗里咬咬下唇,转身往一间仓库走去,"先进去吧,我还有话要问你。"
  被推着跟在后面走,宗方千里心理直嘀咕......混帐浅香!竟然没跟我说家里是黑道,要是我真的活不成,一定变成怨灵去找他啊啊啊~~~
  仓库里有一块约六叠大的地方明显是打扫过的,放了简易的塑料野餐桌椅,桌上摆开一副与萧条的四周极不相称的高级茶具,浅香桩往其中一张椅子上坐下,旁人立刻用茶具斟上香味四溢的绿茶。
  "你也坐。"简洁的句子,透出些不知该用什么态度才好的窘迫。
  "喂!组长叫你坐下,辜负组长的好意是不可原谅的!"不过迟疑一下,旁边那些男子就以凶狠的表情用力押他坐上椅子。
  浅香桩半天没开口,只是在喝茶,其它人也不敢擅自说话,过度沉重的气氛让他受不了,缩着脖子左右看看,怯怯地问道:"请问......为什么要抓我来?"
  "人质。"浅香桩连眼皮也没抬,冷淡地丢出两个字。
  啊...不是要修理勾引弟弟成为同性恋的野男人吗?他困惑地歪了头......人质?用来威胁谁?
  在好几双凶恶大眼的注视下,宗方千里度过了坐立难安的一小时,虽然有杯茶放在面前,但他连动一动都不敢,更别说伸手端来喝了。
  终于,外头又有声响打破寂静,他战战兢兢地转头,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是生命的延续亦或终结,然后仓库的门被粗鲁地打开,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
  "千里~~~"这几日听得熟透了的笨蛋呼喊响彻整个空间。
  就在浅香右京张开双臂准备抱他的时候,一把亮晃晃的日本刀横在两人之间,硬生生把笨狗拦下。
  "这么多年不见,你连声招呼都不打吗!"浅香桩柳眉倒竖,刀刃往弟弟的脖子靠近。
  "桩姊!桩姊不要冲动啊~~~"两名与浅香桩有几分相似女子奔到她的身旁劝阻。
  浅香右京僵硬地后退两步,陪笑附和道:"桩姐~对亲弟弟不需要动刀嘛~来~慢慢把刀收进刀鞘喔......"
  这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浅香桩的表情,并不是真的想置亲弟弟于死,反而像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拔刀只是吓唬吓唬或发泄怒气而已。
  果不其然,四人僵持了一会儿,浅香桩的眼眶竟红了起来,刀尖慢慢垂下,"可恶...混帐...亏我们小时候这么疼你,现在是长大啦、翅膀硬啦...要情人不要姊姊了......要是不抓宗方,你会来见我们吗?竟然连你回日本长住的消息都是透过新闻才知道的......"
  原本惊慌拦阻的两个陌生女子也开始感伤,"是啊,右京长大了,不要姊姊疼了,反正现在有可爱的情人照顾......"
  什么可爱的情人啊,我不是这个笨蛋的情人啦!半边颜面神经微微抽搐,他现在倒还比较想看刚刚的全武行继续。
  一刀砍了这个烦人的笨蛋算了!
  "欸欸...堇姊、樱姊,你们别这样啦......"浅香右京垮着脸求饶,"我住在千里的房子里,不方便请你们去嘛~绝对不是不要你们啊~~~"
  听这种称呼和对话,宗方千里推测出那两个女子也是浅香右京的姊姊,而且...不愧是一家人...那哀怨的表情和瘪嘴的样子简直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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