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跟我说话了 , 床上不需要太多言语 .
他叹了口气 , 没再拒绝我的邀请 .
15
我们做了两次就分开了 , 在高潮时 , 我辛苦得满头大汗 . 在不知道是庆幸终於完结还是感叹这麽快时 , 我挣开他的怀快步走进浴室 .
对著座厕就是用力的呕吐 .
呜 ... 想哭 .
他跟著我身後 , 带点关心 . 「小谨 ? 没事吧 ? 」
我向後挥了挥手 , 一阵恶心冲上来 , 我又呕了一堆东西 . 乏力的坐在旁边 , 确定自己已经呕完我才站起身 .
才动了动身 , 就有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把我拉起 . 「小谨 ... 」
我蹒跚的走到面盆 , 掬了双手的水洗脸 . 洗好了又接过身後递来的毛巾 , 抹了个脸 . 望著镜子里的人 , 「以後 ... 如果你是为我好 , 不要在用餐完就上床 . 」
「以後 ... ? 」
糟了 , 说溜了口 . 我没再说话 .
「知道了 ! 我会好好记住的 ! 」他乐得像个被交付重任的小孩子 .
算了 , 他怎样理解也是他的事 , 没关系 .
反倒是我 ... 不知怎样了 ... 竟然忘了会呕吐的事 . 才刚吃完晚饭我就跟他上床 ... 『以後』两字还如此轻易脱口 .
「没吃过东西 , 谨就不会呕吐吗 ? 」
我无力的摇头 , 「还会 , 但没吃过就呕不出东西 , 自然没这麽难受 . 」
我的肩突然被环起来 , 紧贴著另一个胸膛 . 「你要好起来呀 , 谨 . 我不想每次完事你也呕半天 . 」
「嗯 . 」我随便敷衍了他 , 就走进浴缸 . 「我先洗澡 . 」
一切安顿好後 , 我近乎挂了半条人命 . 只是做了两次 ... 我就已经 ...
我和他躺在各自的床上 , 但两张床之间只有两步的距离 , 他就躺在最近我的这边 , 看似都快掉下地的 .
「段尽凡 , 还没有睡吧 ? 」
「没 . 」很清醒的声音 , 但听下去却很疲倦 . 「叫我凡吧 . 」
我想也没有想就拒绝了他 . 「不 . 」
「拜托你叫我凡吧 . 」他加入了哀求的语调 .
「为什麽要执著这些 ? 」该执著的他不屑一顾 , 没特别的他却硬要坚持 .
「因为很重要 , 我喜欢朋友这样叫我 . 」
朋友 ? 我们从敌对关系走出来了吗 ? 虽然自从在校长室见他哭泣後 , 我们之间的气氛已经有微妙的变化 . 但是 ... 从他口中亲口承认又似乎是完全不同的事 .
那就是说 , 如果我愿意叫他的名 , 就代表我也承认我们的新关系 .
算了 , 人谁无过 ? 他在改就好了 , 虽然改得很慢 , 但也有看得出他在改变 . 「凡 , 刚才在饭堂是什麽事了 ? 」我没有单叫他的名字 , 也很快的把话题转移 .
「那个 ... 是我哥 . 」
我迟疑了一下 , 「亲生的哥 ? 」
「嗯 , 同父同母的哥 . 」
「原来也是姓段的 . 」不经意加了些嘲弄 .
「小谨 ... 」
「你们姓段的 , 可是天校里的大姓 . 从幼儿部到研究所 , 全都是段家的人 . 一个比一个没人性的 . 」
段尽凡不安的翻了个身 , 侧看著我 . 「段这个姓 ... 你看不起吗 ? 」
「没什麽看不看得起 . 」
「我讨厌这个姓氏 , 我讨厌自己姓段 , 我讨厌自己是段家的人 . 」
他说得很平静 , 我却感觉出底下汹涌的恨意 . 「为什麽要忍耐你哥的嘲弄 ? 不像你 . 」我一直很在意这个 .
「不好吗 ? 看看我出糗嘛 . 」他像说笑 , 但没有笑意 .
「不好 , 一点也不好 . 凡 . 你不适合低姿态 . 刚才的情况我宁愿你狠骂他一场 , 总比你被欺负要来得好 . 要不是我替你挡掉 ... 那碟子印可会很深呢 . 」我很清楚清得段尽凡当时的表情 .
他终於笑了 , 「小谨 , 你是在鼓励我扰乱秩序吗 ? 」
「我是期望你能用一种 , 既合符你身份 , 又不失气势的方法去解决问题 . 」
他没说话 .
「我实在看不惯你装死狗的样子 , 连著我的格调也被降下来 . 」
他很大反应 . 「你的格调 ?! 」
「和这种被人上门欺负也不敢哼句声的人做朋友 , 实在不光彩 . 」
他呆了很久 , 然後滚上我的床 , 把我抱紧 . 「小谨 , 我的小谨 . 你很可爱 ... 」
「可你条命 . 」我任由他抱著 , 也没特别去挣扎 , 就是被抱得不舒服就在他怀中挪了挪身子 .
「你很坦白 , 谨 . 你真的很坦白 ! 什麽都让人知 , 你不怕受伤吗 ? 」他还亲腻的在我额上印吻 .
「我让你知道了什麽 ? 」还不是普通的问话 ?
「我曾经伤害过你很多很多次吧 ? 但你却不计前嫌的为我操心 ... 也不会落井下石 ... 还主动的说要安慰我 , 事後自己又呕个半死 . 谨 , 我很感动 , 真的真的很感动 ... 」
这个人 , 其实很孩子气 . 「我不喜欢跟人勾心斗角 , 说过原谅你就不会再记住之前的事 . 只要你不和我作对 , 我们是朋友 . 只要你在犯错时服从我权下 , 我也不会对你有厌恶的感觉 . 」
「谨 ... 你一定是上天派来补偿我的天使 . 」
「好呕心的话 . 」我反射式就用这句话回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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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 我认真的 , 很认真的 . 我的守谨 . 」
这个男人 ... 我真的拿他没法 . 「那你别要惹天使烦心了 , 知道吗 ? 」
「嗯 . 」段尽凡突然蹦出一声稚音 , 甜甜软软的 , 就教人心头一软 .
我笑了往他怀内缩 . 暂时就这样吧 ... 别去改变什麽了 .
16
半夜一阵电话铃声 , 一向浅眠的我很快就醒过来 . 「喂 ? 」
「守谨队长 ! 」
我完全清醒 , 是优的声音 , 如果他叫我做队长 , 就代表是关於警备队的事 . 而且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带著焦急 .
我立刻起身换衣服 , 「什麽事 ? 」
「有两个巡警在沙滩遇袭 , 入侵者行踪不明 . 我觉得有危险 , 我猜他们已经在校内活动 . 我已指派了A 队到岗位上 , 队长你有没有指令 ? 」
「B , C , D队也要到岗位上 . 」我已穿好制服 .
「是 , 要响警号吗 ? 」
「不要 , 不用打草惊蛇 , 也别弄醒睡了的人 . 」我望了望身边熟睡的段尽凡 , 我再压低声音 . 「但要用密频提醒各管理员 , 立刻巡逻并检查有没有警报系统被破坏 , 阻止任何人出入 . 」
「好 , 我也在警备室留意著闭路电视 . 有什麽消息就告诉你 . 」
「给医疗队一个通知 , 随时候命 . 我会尽快到警备室 . 待会见 . 」
轻轻关上门 , 我在昏暗灯光的走廊上走著 . 要打电话给紫 , 拿起电话就致电给他 , 大致说了情况 , 他也会尽快赶来 .
这种时候 ... 那些外来者想干什麽 ? 天校很大 , 是优点 , 但也是缺点 . 要搜寻未知的不明者 , 谈何容易 ?
电话突然震起来 , 是优的电话 . 「守谨队长 , 我是景优 . 研究所附近的闭路电视被人刻意破坏 , 要找附近的人去吗 ? 」
「我过去 , A 队跟著我 . B 队在岗位上了吗 ? 宿舍的安全是首要的 . 」
「开始有人在岗位上 , 有些在途中 . 」
「我现在就去研究所 , 你找留守警备室的人通知研究所保安部 . 然後就找我会合 . 」
「明白 . 」景优应著 , 然後听见他细碎的声音在传达 .
出了 A 宿舍大楼 , 我翻上单车向研究所出发 . 不用通知紫了 , 这些全都交给指挥部 .
我猜 , 大概是想来偷取研究成果的人吧 ? 年中这种人也不少 .
研究所嘛 , 其实有专属保安队伍 . 但在天校内我们就有责任跟进和协助 . 研究所今年好像发生了一次失窃成功的事件 , 有十三次都被镇压下来 , 而且都没我们的帮助 .
虽然很多时都只是虚惊一场 , 但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
沿著指挥部提示的闭路电视位置 , 我和研究所的人也会合了 . 一起到出事地点 , 而他们的资料明显更为详尽 .
正常的 , 他们是专职管这里 .
突然 , 划破天空的一下爆炸声 , 玻璃窗都飞弹著破开 . 警报在全校刺耳地响著 , 我立刻绕到建筑物外 , 看著爆炸的位置 , 有人从窗外出来往上爬 .
透过红外线眼镜 , 我看见那两个是研究人员 . 通知了研究所的人之後 , 我继续注视 .
其实爆炸的影响不大 , 因为每个研究所之间也隔著特制和玻璃窗 . 所以受影响的也只有被炸的 , 而左面的 , 右面的 , 和楼上的有轻微影响 .
烟不断向上升 ...
咦 ? 我是不是眼花了 ?
「指挥部 . 我好像看见有人从受影响研究所上层的位置爬出来 ... 但很大烟我不确定 , 但是报备一下 . 」
「好 , 我们会找人上去看看 . 可能是受影响的研究员在上层稍作休息再往上爬 . 」
「嗯 . 」我也只是报备 , 没说什麽 .
天台有射灯划空 , 大概是救护员到达了天台救人吧 ? 那麽入侵者呢 ? 死於爆炸 ? 还是在更早前就爬了出来 ?
我指派优的 A 队协助善後 , 我继续看著外墙 .
紫没有来 , 他在警备室 .
电话突然又震了 . 「喂 ? 我是守谨 . 」
一把很紧张的声音 . 「谨 ! 你去了哪 ? 」
我惊讶的看了看显示 , 是段尽凡 . 「我在工作 . 」
「工作 ?! 你知不知道现在什麽事了 ?! 警报响了呀 ! 你还不来集合 ?! 」
受不了他当我傻瓜的语气 . 「我是警备队副队长 ... 」
「那又 ... 咦 ? 呃 ? 对呀 ! 我忘了 ... 还在想谨为什麽不在宿舍 ... 我不打扰你工作了 , 要小心呀 . 别受伤 . 」
「嗯 . 再见 . 」
「等等 ! 谨 ! 」
「什麽事 ? 」
「快点回来 , 看不见你我担心 . 」
「再见 . 」我没有回答 , 收起电话继续工作 , 但嘴边的笑意却退不下 .
「守谨队长 , 他们说可以了 , 我们可以收队了吗 ? 队长 ?? 」优突然出现我面前 .
「有入侵者的踪影了吗 ? 」我压下那笑意 .
优露出疑惑的神情 , 但仍继续报告 . 「他们估计是二人 , 而爆炸的研究所有三具尸体 , 相信只中两名就是 . 」
「死了人呀 ... 」
「嗯 . 」优有点沉重的跟著我一起举目 .
「先收队吧 , 明天再来看看 . 」
优侧了侧身 , 拿出对讲机 . 「旭 , 收队了 . 我在门口等你 . 」
我收回仰视 , 向指挥部的紫询问 . 「紫部长 , 还有指令吗 ? 」
「馀下的半个夜晚和明天一整天戒严 . 」对面缓缓的答著 .
「明白 . 」
「没事了 , 你们回来吧 . 」
「是的 . 」
回去吧 , 那个人真的会担心吗 ? 竟忘了我的身份 ... 半夜被警号吵醒 , 然後发现室友不在 , 大概真的会很在意吧 ?
被担心的感觉 ... 很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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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 , 我今晚不回来 . 」段尽凡边换下制服 , 边告诉我 .
我望了他很久 , 希望唤醒他什麽 , 但奈何 , 我俩默契欠奉 . 「你在守行为 . 」
「哦 , 那个 ... 没关系 , 校长也知道的 . 」
「你要去哪 ? 」想用校长的名混过 ?
他尴尬的笑了笑 , 「我不想说 . 」
其实我猜得到 , 我别过脸 . 「你记住 , 你在守行为 , 而我得为你的行为负责任 . 」
「谨 ... 」他的声音有点落寞 .
心里叹了口气 . 「别要喝醉酒 , 你应承校长的 . 」
过了几秒他才回应我 , 「嗯 ! 明天见 . 」
我向後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 .
很快就听到关门声 , 我不由自主的望向那关闭的门 . 其实那间夜总会有什麽吸引他 ?
我没太在意 , 再次检视前几天研究所事故的报告 . 只给了我四个字 , 『秘密入档』 .
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 ?
我记得对上一次收到秘密入档的报告 , 是紫抱著浴血的管行回来 . 什麽事没说 , 是校长签字的秘档 .
而今次的事 ... 研究所虽然坐落天校的一角 , 却犹如另一个世界 . 比天校其他地方更高一级 .
上至校长 , 下至任何其他部门对他们而言也只是辅助性质 . 连校长也管不到他们 , 直属校董会 .
就是连校长也不知道之前发生什麽事 , 因为不是他签档 .
虽然说 , 只是普通爆炸 , 不必在意 . 但 ... 若真是如此 , 又何必成秘档 ? 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
算了 , 与我无关 .
反而是手上这封信 ... 他在狱中认识了什麽人吗 ? 怎会突然有人要把他弄出来 ? 明明是终生监禁 , 为什麽又会变成上诉再审 ... 然後法庭再传召我作证 ...
如他真是有辨法出来 , 直接弄出来不就好了吗 ? 何必又再传召我作证 ? 难道我会改口供吗 ?
我当年的口供和验身报告还可以有错的吗 ?
校长跟我说过有事可找他 , 但是 ... 没必要烦他吧 ? 只要请个假出庭就好了 ...
默默记下日期时间 , 在日历旁打了个勾 . 在露台把信件烧毁 , 我望著星空发呆 .
难道我会後悔当日亲手把爸爸送进狱里吗 ?
不 , 我不後悔 ... 我不後悔呀 !
不 ... 不 ...
他只是个叫『爸爸』的陌生人 ... 与我无关 . 把他送进牢不是因为我恨他 , 只是因为不想他再害人 .
不是因为恨他 !
够了 , 早点睡吧 .
为什麽这国家没有死刑 ? 坏人死了不是更好吗 ? 还养著他们为害人间 ... 闭著眼 , 没有辗转却也睡不去的我 , 一直在想著这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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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 ... 」他轻托我的下巴 , 温柔的左看看右看看 , 然後揭起我的上衣 . 盯著我胸膛良久 .
A507色时荒外透天
我的声音颤著 . 「爸爸 ... ? 」
他没理会我 , 自己看了很久後笑了 . 「谨 , 你让我知道 . 原来男孩子的身体也有吸引男性的地方 ... 」
「呃 ? 」
他边笑著边脱自己的上衣 , 「而且还相当的吸引 . 」
我呆住 , 身体无意识的後退 . 「爸 ... 爸 ? 」 脚踝突然被捉住 , 虽然动作看似温柔 , 但力度却大得快要捏碎 .
猛地一拉 , 我就回到他身下 .
「谨 , 别逃嘛 . 我要教你一些事 , 每个男人也要懂的 . 」
他笑得很温柔 , 可是我却怕得快要哭了 . 「不 ... 不要 ... 」
他的手摸上我的胸 , 轻轻重重 , 刻意的磨擦 . 「没辨法 , 谨你要忍耐一下 . 因为我们这里没有女人 , 要教你这些事 , 只好你来当女方吧 ? 」
「不 ... 我不用学 ... 」
「不用学 ? 」他在我乳头用力一扭 , 痛得我大叫出来 . 「我不想别人笑我没家教哦 . 难得我要教你 , 你该赏个面吧 ? 小少爷 . 」
他的手摸上我的腰 , 用力一拉 , 就把裤子脱下 .
「我来告诉你吧 ... 男人这里是最脆弱的 ... 」他握住我的下体 , 突然收紧力度 .
「呀 !! 呀 !! 不要 !! 好痛 !! 不要 ... 不要 ... 呜 ... 」我不断推他 , 捶他 , 他都不为所动 , 我都几乎以为要断了 .
他用舌头色情的舔去我一边眼泪 , 还发出舔食的声音 . 在我耳边提醒著我 .
「谨 , 男人要坚强 , 流血不流泪 , 你怎可以这样就哭 ? 很怕吗 ? 」他抚著我的脸 .
我闭上眼默默地抽泣著 , 不想给他反应 .
「男人嘛 , 有洞就能进 . 不过 , 最好的当然是 ... 这里了 . 」他的手指突入我的後穴 .
一刹那我以为自己被捏著颈项 , 吸了很大一口气 , 但却怎样也吐不出来 , 似乎要把我哽死 .
突然又被撬开了嘴巴 , 空气进入喉咙 , 我呆呆的张著口 , 想著该怎样呼吸 . 不一会儿嘴巴就被某物堵塞 , 我下意识就闭上嘴 , 合上两排牙齿 .
猛地一下痛叫 , 那东西抽了出来 , 什麽也看不见就被人狠狠抽了两大巴 . 我捂著脸 , 完全不知道发生什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