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园惊梦————惜人
惜人  发于:2009年0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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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这么不会处理事,一大早就派人来吵我们,也不会先交代一下是什么事,让我们心里有个底也好。我看赶明儿要请皇上调你去内务府帮办,好好磨练一下。”

朱安庆在学士院的职位算是闲差,除了议政,安排皇子们的日课,每逢科举参事外,没有太多杂务。真正是钱多事少离家近,位高权重人人听。

但是内务府却恰恰相反,皇宫内食衣住行育乐,皇上、皇后及各嫔妃的起居安全,反正只要一人皇城,处处都相内务府有关。事情繁琐也就算了,宫内的斗争阴谋,更是可怕。

每天可以和皇帝贴身相处,哪个人不卯足了劲去讨好,对同样有机会接触皇帝的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加上周旋于后妃间的勾心斗角,不是八面玲珑的人还当不了这个差。

朱安庆一听要调他去内务府,紧张的脸都发红了,“喂!玩笑可不能乱开,我是好不容易才得来这个美差,若是要把我调去内务府,不如学你归隐山林。”

朱安庆虽出身权贵,却很有骨气,一路由童生应试,过关斩将,十七岁就当上状元。在殿试时皇帝看了他笔下生花的文章,又看他出身于皇族,却如此用功,不像一些公子哥儿,整天溜鸟、饮酒,不务正业,对他生了好感。加上他常语带幽默,反应机灵,所以皇上对他特别宽容,进学士院不久就封他为文华殿大学士。

“怕什么,不都是吃皇粮嘛!皇上对你太好了,让你成天闲著,我走前还要谏上一折,让你好好为国效力,别浪费人才。”

“你……你、你¨…¨你要是敢这样做,就不是我的朋友了,我才不想跟那群豺狼虎豹共事,哪能像你是个冷面王,谁来烦你都不怕的。”

奕擎闻言放声大笑:“哈哈!好久没有人叫我冷面王了,难道我对小曲的柔情你都没看到?过去之我譬如昨日死,今日之我才是重新做人。感不感人啊?”

“好感人,感动的我都要掉泪了,你好心一点,不要让皇上调我去内务府,要听我说什么话都好,叫你一声爷爷也好。”

“真不要脸,我哪来这么老的孙子,里面那两人才真是一家人,你不要半途乱认亲。”

“嗳!你的小曲是我的小琴的弟弟,那你不是我亲家?哈哈!这样说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姐夫,还不快叫姐夫!”朱安庆爽快的大笑,有了小曲这面免死金牌,他以后还怕什么。

“老爷开心呐!”朱三夫人拉著小曲笑著走出来,两人的颊上都还带著一点点的泪痕。

奕擎一脸尴尬地笑著,刚才跟她拉扯推挤的,还说她不知羞耻,现在不知道要怎么转过脸来说话。

倒是朱三夫人还大方点,先走过来蹲了福,“端亲王,妾身失礼了,见到失散多年的幼弟,一时忘情得罪了王爷,还请王爷看在小曲的份上,原谅妾身。”

奕擎松了一口气,“夫人不要多心,本王也是太莽撞。小曲能找回亲姐,是大好的喜事一桩,本来要请朱安庆到观月园还席,不如今晚还请几位夫人一起来王府,让本王作东,庆贺你们姐弟相逢。”

端亲王府原本养了一班二十人的戏班子,王府里一座水云精舍平时就是戏子们的起居住所。

府内备有戏班,是一般中等以上官员的习惯,王府历代也是如此,如果有贵客来府,可以直接让戏班在府内开唱。比外面叫的戏班子虽然技巧上或许不足,但起码这些戏子的人品受到管教,不至于在下台后陪酒时太过放纵。

有些专走后门的贪官,有时会在家里准备留客房,遇到长官赏光,就叫长得出色一点的戏子陪宿。不过奕擎对这套完全不知情,只是让叶总管打理一切。

他不需去讨好谁,也很少在府内开宴,反正这些人养著就是养著,府内的人多著,除了几个贴身的侍者,有很多人他根本不认识。

遇上小曲之后,他才开始想,这些给自己关在府内的戏子们也是人啊!他们没有听叫,平时是不能出王府的,那一张张年轻的脸孔,也有爱欲情仇,他们也有过去,有自己的心事。

府内规矩是五年一次买放,那些人在进府前是怎么生活的?被圈养五年后又是如何去留?是否也有人关心他们的死活呢?他一想到那些年轻的生命无声无息地在府里消逝者,就感到无比凄凉。奕擎早在跟小曲在一起之后没多久就解散了戏班子,发了遣散费让他们各自去求生。

解散了戏班子,府内又没有其他余乐节目,叶总管听说晚上要开宴,忙问奕擎是不是叫几个戏子来热闹热闹。

叫戏子?还有人唱得比小曲好的吗?又不能像朱安庆,把妻妾都给搬上台去……“不要传戏,你找两团出色的杂耍团,弄些特技就好,我问问小曲要不要给他姐姐唱上几摺子,真到外面去找戏班子,怡园的几个老板来要笑死了。”

晚上也请了小曲的师兄弟过来,要让其他戏子在天下第一红的戏班面前开唱,那不是班门弄斧吗?不如换换口味,叫杂耍班来也很热闹又别出心裁。

乐声再次扬起。

王府太湖楼前延伸出一个宽大的长廊,五步一盏灯,照得如白昼一般。另一端是临时搭起的华丽戏台,仙乐飘飘,七彩丝缎在空中伴著月色和各式精致的琉璃灯翻腾玩耍。

奕擎不但请来锦联班一群人人坐,还有朱安庆一家,加上最近往来较密切的皇兄弟。府内在叶总管整理下散发一般梦境般的美感,奕擎住了多年,第一次发现王府有多美。

小曲一身桃红银蝴洒珠戏袍,头戴奕擎送的蝴蝶翼穿珠银凤冠。一上台,霞光四射!他先看看台下众人,最后把目光定在奕擎脸上,坚定的扬起嘴角,用眼神告诉他,我是你的人,别怕别人看我,以我为做吧!“情似游丝,人如飞絮,泪珠阁定空相觑……”小曲宛转多情的歌声绕在每个人心头,屏气凝神,随歌声进人完全不同的境界。

奕擎骄傲的看著小曲,那是他的人……那个美丽如幻的佳人,身体和心灵都是他的!他的泪、他的笑都是为了自己!杜小琴合著泪感动的看著小曲,他的歌声比以前她曾听过任何一个戏子的声音都要美妙,像天籁而非人间应有的音色。她连忙拭去泪水,想仔细的把小曲的身影记下来,把他小时的一举一动和眼前的身影相较,那是她的血亲,她的幼弟。小曲好美,那台上疯魔入戏的人,是她的弟弟!言武知道再不久小曲就要离开北京了,看著他那张如莲花初灿的姣美面孔,想起他无瑕纤弱的身驱,他们曾一起面对的过去翻腾在脑海。可是小曲要离开他了,他不再是自己怀里委屈流泪的小师弟,他要远离自己。目送芳尘去,锦瑟年华谁与渡……若奕擎再忽略了他,谁来给他拭泪?言武看著台上光芒万丈的人,觉得一阵空虚,他曾以为小曲会是他的。

歌声停下来,由掌声取代。言武还愣愣地看著小曲的背影,苏兰芳从桌下握住他的手,“段玉楼果然不同凡响,我要向他好好学学。”语带双关,却只有哀怨没有醋意,“端亲王对他很好,不知道……有没有人也会这样对我。”

言武看看兰芳,无奈地笑著:"等吧!或许有一天,那个人就出现了。”

“是吗?梦里寻他千百度,他倒是知不知道我的心?不过我愿意等,等他发现身旁还有一个人……”兰芳松手,—脸哀愁。

言武看了,心里一酸,握住他要抽回的手:“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兰芳惊喜地转头看他,无声的笑了,言武的大掌包覆著自己。这一次,不是因为剧情的需要。

第十章

“啊……”

床帷里传出暧昧的呻吟,人影在红帐里摇晃。

“不要了……啊……放过我……快点……啊……哈啊…″小曲想释放出来,却被一次次的恶劣暂停弄得快疯了。

“还没有,今晚要做到天亮才可以,刚刚不是放过你一次了,这么贪心?”

最后一个留在观月园的夜晚,他要让小曲永生难忘,怎么可以轻易放过他呢?他的哀求声这么美妙,奕擎就喜欢听小曲叫他快一点的淫样。

“混蛋……”

“敢骂我?”奕擎拉下头上的丝绒发带,低头绑住小曲的分身,这样子你更不能解脱了。”一边不断套弄刺激着湿漉漉昂首,还低头合著小曲的炙热。

“啊……不要这样……受不了……擎哥……求你……啊啊¨…·”强大的刺激让小曲整个人往后弓起,雪白的胸前两颗红艳的果实尖挺著,随身体的起伏晃动。

他用手想推开奕擎,却不禁的把他的头往下压,奕擎从什么地方学来这些奇怪的技巧?刚开始他还只是莽撞地进入自己,现在却一再延长这折磨,用一种置身事外的态度,看著他翻覆倾倒在他手下。

奕擎看著小曲在高潮的边缘来回,被他淫秽的求饶声迷惑了,明知道这样压抑著有多难过,但爱人在痛苦与甜蜜中挣扎的诱人美姿,让自己停不了手。

他用两指迸入湿热的地方,碰触小曲最敏感的那点。

“啊啊……不行了……啊……”小曲红了双眼,伸手要去解开残忍的束缚。

“不可以呦!这么不乖,那我只好把你绑起来做了。”奕擎说著真的把小曲双手用软腰带绑在床柱上.

“擎哥?别闹了,放了我。”小曲无力的挣扎著,本来力量就远远不及奕擎,现在全身更校操弄曲软弱,根本抵抗下了他。

‘啊!’

奕擎把小曲的双腿高抬起,在他臀下放著一颗软枕。

“要做什么?”小曲惊慌的看著一脸坏笑的奕擎,领悟到今晚绝不只是这样,还有更多折磨等著自己。

奕擎取出一个黑绒布藏宝美,这是他成亲时朱安庆送给他的,他还一时搞不懂这块雕成圆筒状,前端圆滑后端刻成螺旋状的纹路的长形白玉是什么,玉质很好,但可以雕塑成更美丽的赏物吧?一点造型都没有,难不成就这样摆着好看?还好他不曾摆在书架上赏玩,不然可要丢脸死了。更还好他没有让人雕琢成别的东西,不然现在就用不上了。

小曲倒抽了一口气,“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不要靠过来!不要!啊……不要用那个……好冰,啊……哈啊……”

炙热的身体突然受到冰冷的进入,小曲打了一个冷颤,死奕擎,要弄死我吗?进来的时后那里被冰冷一激,不禁紧紧含任异物,现在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存在,好硬的感觉……好丢脸,这样被绑起来。

奕擎将小曲双腿分开,压著他,俯视著一脸淫靡的小曲,热唇覆盖住半启的小口,舌尖在他口里寻找回应,吸吮、舔嗜、咬着。身下还插著冰冷的异物,嘴唇被残酷的凌虐,不能再更多的刺激了,小曲快被激烈的快感冲撞的晕厥。

“嗯……啥啊……啊……快……求你……快点……”不管用什么,快点满足我啊!“小曲儿……真美……这么想要吗?"奕擎还是压著小曲,却伸手轻轻抽送著玉石,小曲狂乱的扭动身体,还要……深一点啊!“啊……擎哥…不要了·…··”那挑逗似的缓慢进出,让小曲自己摆动身体迎合,但被他压得紧紧的……快放了我啊!让体内乱窜的热潮流出。

“啊!”奕擎将玉石猛插人,小曲感到一阵夹带痛楚的快感。

“呜……不行……啊!太大了……擎哥……会痛…”逐渐加快的抽这枚小曲感到痛楚,他不禁轻泣著。

“会痛?”奕擎紧张的猛抽出玉石,他并不想伤了小曲。

“啊!"小曲开始哭了,这样急著拔出,又造成一阵快痛交杂的感觉,他羞耻地落下泪珠。

“小曲?别哭啊!很痛是吗?"奕擎不合的替他拭泪,把绑起来的双手放下。

好可恶的人!现在才想到他会不会痛,小曲转过身趴在枕上,假装痛苦的呻吟,然后放声假哭。

“啊!痛死了……呜……再也不做了……呜……好痛啊……姐姐……爹……娘……呜……哇啊……”原本只是要装哭吓吓奕擎,哭哭啼啼的叫了爹娘后,倒真的引起自己一阵伤心,小曲不禁放声大哭。

“小曲?对不起,是我不好,弄痛了你,怎么样?很痛?别哭,我去拿药。”奕擎忙起身想找药箱。

小曲转身把下体的束缚先解开,一边拉住突攀,他一个不稳跌坐回床上。

“过来啦!"小曲还挂着泪,声音也带著哭音,却凶巴巴的瞪著奕攀。

“我先给你拿药啊!别坐著快躺下,要像上次一样受了伤就不好了。”奕擎急的想把小曲放在床上。

小曲躺了下来,却抱紧奕擎不放,“抱我。”

“等等,先放开我一下,药箱就在旁边……”

小曲捧著他的脸一阵狂吻,让他愣住了。

“总说我傻,你才是个大傻瓜!每次都弄痛人了才来紧张。”

奕擎着著带泪含怒的小曲,他这么主动热情的吻自己?“到底要不要紧?张开腿让我看看。”说著就要去分开小曲的双腿。

“不要!”小曲羞赧的把奕擎的手拨开,“抱抱我,抱抱我就好。”刚才的羞辱让他想寻安慰。

奕擎抱著小曲轻拍他的背,“不痛了?都是朱安庆要害人,拿的什么鬼东西,还叫如意社,一点都不如意,刚刚你动得那么厉害,我以为你很喜欢……”

“不要再说了!”小曲羞的捂住奕擎的嘴。

绝美的容貌,羞怯的表情,光滑赤裸的姣美身体,要怪他欲望无穷?怎能怪他,谁能不对这样淫靡的美景动心?

“现在可以继续了吗?”奕擎凝视著小曲,抓起一束发丝轻吻。

“下流!混蛋!色狼!……唔……”咒骂的小口被热爱封锁。

高高的红轮挂呀挂天上呦~风儿轻轻的吹啊!弯弯的白月挂呀接天上呦~溪儿慢慢的流!美丽的山茶花呀一开在家门前呦~蝴蝶上下飞啊~姑娘在面前~”

茶园旁一群小孩围著一个黑发随手用手绢扎起,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听她唱著每个人都会吟唱的山歌.

简单而乾脆的歌词,让她轻唱起,却有种华丽的感党,她眉目间散发出的开朗,让村里的小孩都愿意亲近,做父母的看到有人当了孩子王,倒乐的轻松。

“小曲姐姐,再唱一段!”歌声才停,孩子们纷纷起哄。

“哎呀!唱了一上午了,让我歇歇吧!说故事给你们听好吗?”小曲笑著,自从他化为女装,和奕擎搬进茗香村后,纯朴的村民热情的让他忘却一切扰人的往事。

不想再以男儿身出现,一方面是自己的男体女貌,往往引起骚动。另一方面是因为跟跟奕擎朝夕相处,对外宣称是夫妇,比较方便。

衬民一开始对这对金童玉女般的夫妇觉得很好奇,村外兴建起几座高雅却不奢华的房舍,也让小孩子们大老远跑来成天绕著打探。

小曲刚开始是有点害羞,在门内像捉迷藏似的,偶尔一探头,门外的小孩就一哄而散,“出来了!出来了!"这些乡下孩子倒比自己害羞。

那一双双清澈的眼睛,红通通的小脸,让他很快的分辨跟以前合著异色探视的眼神大不相同。

他开始在奕擎的陪伴下出门,天真的小孩在他身旁打转。

“姐姐从哪儿来的?姐姐好漂亮!

“姐姐我教你唱山歌!"

“我教我教!"

很快的,完全没有心机的小孩跟他熟稔起来,拉着他的手,拉著他的裙子,一个要叫他到家里吃饭,另一个就抢著要送他草扎的蚱蜢。

送这些无价之宝,他们不是要对自己有所求,拉著他的手纯粹是友爱,没有暖昧的合意,拉著他的裙子,也不是想要褪去……好安全,再没人会逼迫他了。

他可以拾起头来大方的看著四周,却不会看到一双双鄙夷的眼。他可以放心的大笑,却不用怕人说他的笑是想勾引谁。

细棉纺成的衣裙,乾净俐落,不像丝绸缎绣,镶满累赘的珠宝。一头长发可以自然的放下,不用费心去用洗重的金冠银戴东起。棉纸厚底鞋,比木板金边的缎鞋轻多了。他自在的跑跳,跟孩子们追赶玩耍,不用担心自己一举一动,都在众目睽睽下被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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