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与保险套 上部————林宁
林宁  发于:2009年10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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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维维,这个混帐姜羽,腰带也不系,大腿上的精液干透了,白白的,很刺眼。蜜色的

肌肤上都是红紫的吻痕,有些还变成黑色了。相信我身上也是一样,喉结还隐隐作疼呐。他

走过来,勾着我的手肘,整个人靠在我身上,下半身顶着我,笑眯眯地对崔言仪说:“你好

,我是姜羽。”

崔言仪的脸一阵红一阵青,他跟姜羽差不多高,直视着姜羽,眼里有很浓的敌意:“你跟我

哥是什么关系?”

“崔言仪。”我不悦地说,“这不关你的事。”

崔言仪抿着唇,姜羽倒是不在意,腾出一只手摸我的裤裆,笑嘻嘻地说:“你哥很强哦,下

次玩3P吧。”

我马上用膝盖顶他:“滚。”

他笨拙地闪开,伸手捏了我一把,就往另一边的浴室走。

崔言仪目光死死盯着地板,直到姜羽走进浴室以后他才明显松了口气,手指神经质地绞着行

李包的带子,指节都泛白了。

第 5 章

听着浴室里的水流声,我把崔言仪拉到客厅里:“你为什么会跑来找我?”

崔言仪只顾着摇头,咬紧牙关不肯说。我不耐烦了:“你要走的话也别往我这边跑,让那老

头知道了,又会骂我带坏你。崔家能够搬得上台面的人,注意好你的言行举止。”

“哥,他是你的什么人?”崔言仪明显没有听我说,固执地问着。

我不悦地看着他:“你是我的谁?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崔言仪脸色一白:“哥,你......你太过份了......”

我打断他的话:“你走吧,我很忙。”纠缠不清的,真麻烦。

“你不肯收留我吗?”崔言仪低着头,轻声说。他的肩膀抖得很厉害。

我刚想说话,姜羽的歌声传来,魔音贯耳:“有只雀仔跌落水~~~~跌落水~~~~被水冲去~~~~

“姜羽你给我住口!”我忍不住了,真想割了他的声带。

姜羽哈哈大笑,说:“小维维,我的歌声在未来可是很值钱的哦!”说完继续唱。

我无奈地看了眼崔言仪,他呆呆地看着我,眼里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来的样子。

“怎么了?”我冷冷地问。

他有些恍惚地说:“没想到哥你也会有表情......”

我皱眉:“什么意思?”

他脸色有些白,抓着行李包说:“抱......抱歉,既然哥你有朋友在,那我先走了。”

“等等。”我叫住他。

崔言仪立刻回头,脸上还带着惊喜的表情,说:“什么事?”

“我不管你去哪里,先打个电话给妈。”我冷冰冰地说。

“唔......嗯......”他磨蹭着说,转开了目光。

送走崔言仪后,我坐在客厅看报纸,现在是七点四十二分,昨晚值夜班,下午去医院也没关

系。

姜羽洗完了澡,光溜溜地挪过来,蹭我的大腿:“你弟弟呢?”

我没回答他,盯着财经版块看,说:“厨房有东西,你去吃吧。”

他摸我的脸,笑得妖孽:“好温柔哦,我几乎要迷上你了,我们再来一次吧?”边摸边掐,

“大叔你皮肤真水,用什么保养品?”

“肥皂。你怎么不擦干身体?”我把目光从报纸上移开,皱着眉看他一路带来的水迹,随手

操起沙发上的毛巾扔给他。

他狡猾地笑笑,坐上我的腿,用毛巾盖住我的眼睛,黑暗中,听到他吃吃笑着说:“大叔,

刚才骂你是阳痿,抱歉了。等我养好伤,一定再来找你玩,昨晚不错哦......”一条湿滑的

东西在我脸上舔着。

“我不会跟未成年人做爱。”我把毛巾挡回去,重见光明。姜羽趴在我的身上继续舔我,舔

着舔着堵住了我的嘴。

嘴唇有点痛,我推开他的头,用手指擦拭嘴唇,指尖都是血。

“舔干净。”我皱眉。

他露出尖利的虎牙,贪婪地将我手指上的血舔干净了。然后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咬上来,我靠

在沙发上让他弄。

“你的睫毛好长,你真性感......”他边轻轻咬我,边喃喃地说,手指在我的裤裆上面打圈

“别玩火。中年人勃起以后很难达到高潮的,你想被操死吗?”我拨开他的手。

“切!”他撅了撅嘴,瞄到墙上的钟,惨叫起来,“糟糕,迟到了,今天要大考啊!”

看他的样子想立刻跑出去,我看着报纸说:“你想裸奔?”

他苦着脸说:“我的衣服都是精液,你有适合我穿的衣服吗?”

我放下报纸走到更衣室去,拉开一扇门,被灰尘呛了一下。拿了条宽松的休闲裤还有一件背

心出来,他换上,果然很合身。那个人的身材跟他一样,也是很瘦,不过肌肉很结实,同样

属于耐操型。

“大叔,谢啦,我走了。”他拿着我放在茶几上的药膏,朝我摆手,慢慢往外走。

“要我送你吗?”我保持着姿势不动。

“不用,拜拜。”他眯着眼笑,镜片下的眼睛闪闪发亮,走出去了。

我当时以为,我跟他只是419的对象,根本不知道日后会有那么多牵扯。

第 6 章

再次遇见姜羽是在一个礼拜后,在这期间妈打电话过来,说崔言仪已经回家了。我问他出了

什么事,妈说他只是压力太大。

“有时间就回来一趟,你好久没回家了。”妈说,一贯平淡的语气有点强硬。

“看心情。”我说,手上还在敲着键盘。

“看心情?想见你一面比见国家主席还难吗?”妈生气了。

“是。”我说,继续敲字。

“是什么是!”妈更加生气。

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记得那天早上中央国道出了车祸,货柜车跟轿车相撞,肇事的货柜车司机被货架的钢材削去

了脑袋,随后的车又撞上去,造成一起连环车祸,伤亡者送到医院来,躺满了病房,还有些

人倒在走廊上,像战场一样惨烈,医院里人手不足,乱成一团。

当我终于腾出时间来休息时,我都不记得抢救过多少个人了,靠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我闭

目养神。敲门声传来,接着走进一个端着茶的护士,大概是新来的,看到我就一直愣站在门

口,那种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有事?”我冷冷地问。粘腻的感觉传来,我低头,看到手套上都是血,衣服也沾了斑驳的

血迹。

她脸红了,把茶放在茶几上,看着地面说:“您辛苦了,陈议员的亲戚指名要您帮他开刀,

主任让您过去。”说完急忙出去了。

我皱着眉,有关系还真是无往不利。我喝完茶,起身去办公室换衣服。经过走道时,一个胳

膊吊着石膏的小女孩前一刻还在对她妈笑,看到我走过去,马上脸色发青,扁着嘴哭起来,

好像见了鬼一样。

“Shit!不就是一身血吗,哭你妈的!”我累得半死,心情不爽,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虽

然我知道我这身打扮实在很像刚下屠宰场的侩子手。

回到办公室,里面坐了一个人,黑色的短发,尖细的下巴,黑框眼镜,长相不错,眼神凶猛

,指甲尖利。他一见到我,像给雷劈了一样,呆楞着。

我脱下一只染血的手套,打开柜子,漫不经心地问:“你是谁?找我有事吗?”

他不答话,我皱眉:“别人问你话你就要答,不然很没礼貌......”话还没说完,他“啊呀

”一声,鬼吼鬼叫起来,我的后背一痛,他撞到我身上了,手还穿过我的腋下直往我的胸口

摸,嘴里叫着:“我的冰山美人!”

这种疯狂举动唤醒了我的记忆。老实说这个礼拜每天换床伴,他们的名字我早忘光了,连昨

天晚上在酒巴钓的那个高中生叫什么也忘了。会记得背后这个混帐的名字纯粹是因为他做爱

的行为模式。

“姜羽,你疯了。”我拨开他的手,浑身鲜血令我不舒服极了。

他不死心,又缠上来:“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性感,我光是看你的白袍染上鲜血就想

射了。”手乱挠着我衣服上的血块,指甲缝里都是血。

“你这变态。”血的粘腻感触,我恨不得快点去冲洗一遍,他还在摸我,“我再重复一次,

放手。”

姜羽看来真是疯了,他竟整个人扑在我的身上,下体顶着我。这混蛋勃起了。他声音激动得

都走调了:“我跟那么多人做过,还没试过像现在这么想干的,你操我吧!”说到最后,他

几乎是吼出来的。

“Shit!”我骂道,忙捂住他的嘴,“给我闭嘴。”这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

“我现在没空理你,你要是想干就去我办公桌第三个抽屉里拿那个后庭塞,吸盘式冰糖葫芦

形的,你乖乖塞了你那屁眼,这是我家的钥匙,你去我家等我操你吧,滚!”

他凶狠地踢我,爪子挠乱我的头发:“妈的,你怎么会有那种东西?你自己偷偷爽了,对不

对?”

电话还在响,我按了免提,对他嘘了一声。

“喂?”

“崔医师吗?陈议员在会议室等你,快点过来!”院长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好。”我简短地回答,挂断了电话。

姜羽还在瞪我:“晚上你敢换下这件衣服我跟你没完!”

我受不了他的鼓噪,亮了手术刀:“你再吵,我阉了你。”

亮了刀子我马上就后悔莫及,因为我看到这变态小子眼睛一亮,那亮光跟我第一次见面的时

候,我也在他眼里看过。

我踢他屁股:“快滚,我很忙。”

他气哼哼地走了。

我瞪着他的背影,低声咒骂着:“Shit,我怎么摊上这么个东西!”这样想着,我的嘴角却

慢慢上扬,被他这么一闹,什么疲累都没了。

我换了干净的白大褂,本来想把染血的扔掉,想想,还是放入塑胶袋,塞进柜子里去。

第 7 章

事后我也想过,把钥匙交给一个几乎算是陌生的人,是不是有点不太妥当?转头又想,反正

那栋公寓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想让他把整幢公寓都搬走。

明明只是一个小手术,那个议员的亲戚实在是太小题大做了,要不是有钱赚,我管他死活。

忙完以后,天都黑了,我拿着装有血衣的袋子,刚走出医院大门,就被拉到了一旁的树丛里

。医院苍白的日光灯隐约射进来,迎面就对上了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里面闪着嗜血猛兽的

光芒,他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呼......呼......你......你下班了。”他喘着粗气,那眼神好像想将我整个吞了。

“你没去我家?”我冷冷地看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两条腿不自然地弯曲,面色红润:“我忍不住......”

“很辛苦吗?”我问,摸他的头发。

“不......不辛苦......是爽,很......很爽......”姜羽的语调都变了,软得一掐就能出

水。他缠着我的腿,下体磨蹭着。

“伤口好了?”我的手指熟练地伸进他的裤子,理所当然的,他没穿内裤,圆翘的臀部,手

感不错,洞口外面露出后庭塞的拉线。我轻轻往外拉,他闷叫一声,贴近我。

“拔出来!”他勃起的性器顶着我,“我想要更粗的!我忍不住了,就在这里吧!”

我抽出手来,皱眉:“你似乎忘了我说过的话。我对未成年人不感兴趣。”

“你怕犯罪?”他凶狠地瞪着我,“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龟毛,上次你把我搞成那样已经构

成犯罪了,反正诱奸的罪名你是背定了,奸多奸少一个样,你不如把我全奸了还能捞足本!

”边吼边拉我的裤链。

我捉住他的手,冷冷地说:“你威胁我?”

他咧着嘴,笑得更加淫荡:“这是忠告,你肯奸我的话,就是和奸,相对的,要是不肯,我

就去告你诱奸未成年人!”

我的一只手顺着他的手腕,慢慢地往上摸索,摸过他光滑的肩膀,沿着线条一直摸到他的脖

子,另一只手往下探去,继续揉搓着他翘起的臀部。

他以为我妥协了,整个人挂在我身上,低声叫着:“用力一点......哦耶......还是你的手

厉害,光是摸......就快让我射了......”

我稍微弯腰,凑近他的耳边,压低声音:“舒服吗......”

听我以前的床伴说,我压低的声音似乎很性感,不知道对他起不起作用。好极了,他下面更

硬了,一只手绕到他的身后,按在我的手上,含糊地说:“好爽,你快点插进来......”

“别急,慢慢来......”我推推眼镜,嘴角微微上扬,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慢慢地收紧,另外

那只手包住他的手,引导着那枚后庭塞的动作。

“爽死我了,我快欲火焚身啦,你是医生吧,快救我!”姜羽没有察觉,很享受地眯着眼,

两条腿扭来扭去,手勾着我的腰。

我笑得更厉害,他舔着嘴唇:“你还真他妈的妖孽,我这纯O都想上你了。”我的手迅速收紧

,掐住了他的脖子。他震了一下,清醒过来了,挣扎着,踢打我。

我用另外那只手搂紧他,就像情人间的拥抱,并且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我崔言维最不爽的

就是别人威胁我了。你要是敢散播出去,我可以溶了你,清楚吗?”

他乖乖地任我搂着,我微笑着松开他:“乖孩子。”

他猛一抬头,直盯着我,眼睛在镜片后亮得诡异:“假如你真要杀我,我希望是被你操死。

我笑了,还真是个人物,一表人才。我扯着他的头发:“去我家吧,我用右手同样能让你爽

。”

“先帮我把那个拿出来。”姜羽指着他后面,“这样我没法子走路。”

“自作自受,你自己搞掂。”我整理好衣服,由树丛里走出来,“快点,我不等你了。”

“妈的你慢点走,帮我拔一下会死哦?”他大叫。

第 8 章

上楼的过程很辛苦,假如你脖子上挂一个人你也会跟我一样。虽然我力气很大,但我讨厌拿

比手术刀还重的东西。我甩了半天,姜羽的构造大概比较复杂,还是四平八稳地挂在我身上

“要不要我打断你的腿,送辆轮椅给你?”我摸他头发,另一只手摸索着钥匙。

“会有机会的。谁叫你不肯上我?崔言维,我姜羽赖定你了!”他凑在我耳边吹气,被我一

捏腰眼,立刻缩成一团。很敏感的身体,年轻真好。

钥匙插不进匙孔,我不去管,将他直接压在门上,铁门砰一声响,撞上了他干瘦的脊背。他

痛得张口咬我,两条腿勾着我的腰,性器硬邦邦地顶着我的腹部,湿得一塌糊涂。

我扒开他的裤子,找到后庭塞的拉带往里一捅,他尖叫一声,脚趾甲挖进我背上的肉,精液

全部都泄在了裤裆里。

“很爽吧,这个东西的尺寸刚好顶到你的前列腺。而且冰糖葫芦的造型会刺激肠壁,增加敏

感度。”我微笑着说,扯他的腿。

他瞪我,手脚并用地缠着我,喘着粗气说:“只一次怎么够,再来!”嘴唇撞过来,撞得我

牙齿疼。我咬他,腾出一只手开门,搂着他跌进门去。屋里没有开灯,我与他的喘气声,踢

打声格外刺耳。

“你什么时候才肯真刀真枪地跟我干上一回?”姜羽趴在我身上,慢慢平顺着呼吸,他身上

都是红红的吻痕,还有往外渗血的牙印。刚才做得太激烈,被单滚到床底下去了,枕头也丢

得四处都是。

“真刀真枪?你想身上多几个洞?”我漫不经心地说,喉结一阵疼痛,看来伤得不轻。

他瞪我:“你装什么逼。光是用手和工具就能让我爽成这样,要是用了你那根......”他舔

着我的手指,一脸淫笑。

“你还有多久就成年?”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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