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风云之欺负到底————圣者
圣者  发于:2009年1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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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彦随着沈擎刚不断逼近的脸不断后退,最后抵到了床角。他吞了吞口水嗫嚅的说:\"我……现在要去么?可是现在是晚上,如果沈大人坚持的话我们可以明天去……\"

\"不……我不打算明天去,我只打算今天去,现在去,马上去。\"沈擎刚笑呵呵却坚决的说道,随着他的话他伸手将刘文彦抬起来,将他头朝后夹包袱一般的夹在腋下。

\"啊……\"刘文彦尖叫才一出口就被沈擎刚点住穴道瘫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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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遲來的賀禮,祝賀露重開——

“誰?!”天牢的守衛機警的攔住靠近的人影:“啊!尚書大人?您怎麽這個時間來了?要夜審犯人麽?要不要我通知隊長?”這位年輕的尚書大人經常三更半夜的突然出現,讓他們那些養尊處優慣了的長官難得隨時戒備。

“不用了你們了,做你們該做的事情吧。”沈擎剛擺擺手,閃身進入天牢的大門。

“沈大人好像有帶什麽東西進去……”那團被挾在腋下的東西看起來好像是一個人吧?

“你管那麽多幹什麽?只要天牢裏的犯人沒有丟,大人帶什麽東西進去不関我們的事。做這一行要學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技巧,不要什麽事情都好奇,到時候第一個被開刀的就是我們這種無名小卒。”年紀大的守衛好心的告誡年輕的後輩,好奇心可不僅僅能夠殺死貓,有的時候人也是會死在好奇心上面的。

“砰!”朱紅的大門在身後関起來,向下蜿蜒的階梯被兩側的火把發出的光映照得好像是活物一樣,空氣中散發著常年陰暗處所特有的潮濕氣味,不遠的地方隱約有著小聲的交談聲和斷斷續續的呻吟聲。爲了方便走路而被扛在沈擎剛肩膀上面的劉文彥已經有些腦充血的症狀,現在他雙目所及的只有不斷出現再消失的臺階以及沈擎剛結實的後背和形狀完美的臀部……我一定是暈頭了!我怎麽會認爲沈擎剛的臀部形狀完美。

“呃……咦?”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卻發現大概是穴道被封的時間已經過了,自己居然可以發出聲音了:“沈……嘔……沈大人放我下來……嘔……我要吐了!”

沈擎剛停下腳步,不過不是因爲劉文彥的請求,而是他的目的地已經到了。這是一房間在階梯盡頭的牢房,牢房的前面有一塊空地,空地的另一邊是長長的甬道,甬道的兩旁是一間緊挨著一間的牢房。空地中間擺放著一張老舊的桌子和三張不同款式的椅子。一個老的牙齒快要掉光的老獄卒正坐在其中一張有靠背的椅子上打瞌睡。拖著劉文彥走到桌子的前面,沈擎剛神色陰霾的敲敲桌子。

“呃……啊?!”老獄卒猛然驚醒擡頭看到一個在這個時間裏不該出現在眼前大人物,一陣手忙腳亂的站起來,身下的椅子因爲他的動作而發出尖銳地玆嘎聲。“大……大人,您有什麽吩咐?”

“如果我沒有記錯,這裡應該有三個人值班才對。爲什麽只有你一個?”這樣的玩忽職守,看來偶爾來夜巡一下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呃……哈……耶……”老獄卒發出無意義的單音節,還不是就是那樣,与他一起值班的一個是總捕頭的小舅子,一個是獄卒長的表弟,至於他們在哪裏?老實說自從他与他們分到一起值班他就沒有看見過這兩個人。

沈擎剛微微眯起了眼睛,要查今天誰值班很容易,不過這代表著這裡的詬病並非這麽一點點,也許之前他看到的都是假象也説不定。毫不掩飾的怒氣從他身上輻射出來,連在他身後的劉文彥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更不要說直接面對他怒氣的老獄卒那一幅快要暈倒的樣子。

“呃……沈大人……”劉文彥小聲的叫了一聲,實在不知道沈擎剛大半夜的將他抓到天牢做什麽?天牢的溫度對於他這個只穿内衣的人來説似乎有點涼。

差點忘了今天的重頭戲,聽到劉文彥的呼喚沈擎剛從怒氣中清醒一點點,他回頭對劉文彥陰陰的一笑,然後對老獄卒說:“你先出去,順便通知所有的獄卒明天全部到齊,如果不來的以後就永遠不用來了!”

老獄卒如蒙大赦一般,用實在不想他這個年紀可以有的速度飛快的退場,可以直接用抱頭鼠竄來形容了。看著老獄卒消失的身影劉文彥不禁有些羡慕,他要什麽時候才可以回家睡覺啊。

“現在該你了。”他知道現在他是遷怒,本來他也不想做得這麽絕,但是那又怎樣?沈擎剛任性的想。

“你……你你……你要做什麽?!”看著沈擎剛臉上的獰笑,劉文彥這才有了真實的危機意識,不過已經晚了。

上一秒鐘劉文彥還在沈擎剛手上掙扎,下一秒鐘他已經被扔進一間漆黑潮濕的牢房。“你要做什麽?放我出去!”直到現在劉文彥才相信沈擎剛不是在開玩笑。

“這怎麽可能?”隔著牢房的門,沈擎剛面無表情的環抱著胸:“我這個人最恨那種明明自己做不到,卻喜歡對別人指手畫腳的人。你們傢孔子不是說過‘己不慾,勿施於人。’我想劉大人熟讀《論語》應該不會是這樣的人,‘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我做不到,所以請劉大人示範一下給我看看吧。”

“不……不是這樣的!”劉文彥抓住牢房門的欄杆急切的說:“你是在公報私仇!濫用職權!”

“是又如何?”沈擎剛不在乎的聳聳肩:“以德報怨向來不是我的宗旨,以直報直是我一貫的作風。你的存在對我來說是一根骨刺,你說我在公報私仇?我看你才是爲了反對而反對。”

“沈大人!你……你不要走!”劉文彥看著沈擎剛轉身離去的動作慌了手腳,他用力的搖晃牢房的大門,“你不能走,你不能把我留在這裡。”

“我爲什麽不能?”沈擎剛呲笑一聲,回過頭無情的看著劉文彥的後方:“劉大人你現在還是開始擔心一下自己吧。”

順著沈擎剛的視線劉文彥回過頭看向自己的身後,牢房裏面並不是他一個人!陰暗的角落裏面似乎蜷縮著數條人影。“你不是要去推廣‘道之以德,齊之以禮’到罪犯中間去么?讓我見識一下如何?”劉文彥回想起沈擎剛在他家裏說過的話,他居然真的這樣做了。才這麽一回頭的功夫,沈擎剛已經消失在他的視線中,劉文彥絕望的跪在牢房門口,如果這是一個惡作劇,那麽這個惡作劇真得不好笑。

“小子你很吵啊!”黯啞的聲音中透著蠻橫,角落裏傳來這樣的聲音:“打擾大爺睡覺你是不是活膩了!”

隨著這個聲音,整間牢房仿佛活過來一樣,不斷的傳來不堪入耳的咒駡聲。“住口!”話才一出口劉文彥就意識到不好,不過已經來不及了。

“他媽的!你在說什麽?”一個身形龐大的人影從角落一躍而起,轉眼間便來到了劉文彥跟前,一邊咒駡著一邊揪著劉文彥的領子將他拎起來。

“放……咳……放開我!”劉文彥奮力的掙扎,剛才雖然也被沈擎剛拎來拎去,但是並沒有感到不舒服,可是現在被這個人拎起讓他感到窒息。“我是當朝右丞相……咳咳……你不得對我無理!”

劉文彥的話引來了衆\\\\\\\\\\\\\\\人的一陣哄笑,拎著他的人更是哈哈大笑起來:“你若是當朝右丞相,我刀疤三就是當今皇上老爺!”

“放肆!你……你這是欺君之罪!”劉文彥雖然做過京城的府尹,但是京城畢竟是天子腳下,罪犯再囂張也囂張不到哪裏去,哪裏比的上刑部天牢裏面這些來自全國各地的亡命之徒。

“放肆?我還放五呢!”刀疤三拎著劉文彥的晃來晃去:“你說你是右丞相?你這個右丞相穿著内衣大半夜的跑到天牢裏面來做什麽?難道寂寞難耐找男人?”

“哈哈哈……”衆\\\\\\\\\\\\\\\人又是一陣大笑:“我啦!我身強力壯一夜可以來九次一定可以滿足你的……哈哈哈!”中間有人這樣説道。

自古以來監獄裏面就是充滿了暴力与性侵犯,那些囚犯們呆在暗無天日的大牢裏面,將打架作爲飯後運\\\\\\\\\\\\\\\動順便確立自己的地位。而那些弱者除了被這些強者奴役、吃的東西被剝削以外,最大的功用就是被用來發洩男人的欲望。劉文彥從什麽角度來看都是一個弱者,方才在掙扎時半開的内衣微微露出“養尊處優”的水嫩肌膚,在昏暗的火把照射下發出象牙般的光澤,睡前的沐浴水裏面因爲放入了放鬆精神的香料,讓他染上了淡淡的香氣,在這散發著潮氣与臭氣的地方格外的引人注目。

“呵呵呵,這小子看起來好像一個娘們!嘿!還帶香味的……我看看是不是娘們裝的!”拎著劉文彥的刀疤三最先問到這種香味,哈哈一笑就將劉文彥的内衣給撕開來。

劉文彥早就被晃得頭暈眼花手腳無力了,只能眼睜睜得看著自己的内衣被撕成碎片。“你……你們……你們太過分了,我要治你死罪!”劉文彥艱難的擠出這句話。

眾家囚犯互相看了一眼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其中一個人有些好奇的問道:“喂!小子你到底犯了什麽事?看你這樣子不是得了失心瘋吧?”

“我們這就是死牢,死牢的意思就是我們這些人早就被判了死罪,就等著秋後被砍腦袋了。你小子到底是得罪了什麽人被扔到這裡來了?”
看這小子一臉白癡樣想必也做不出什麽罪大惡極的事情,八成只是犯了一點小事但是因爲瘋瘋癲癲的得罪了人而被関到這裡來了。

“該不會是仗著小白臉勾引了什麽皇親國戚而被人家老公丟進來處理掉吧?哈哈哈……”還有人是這樣想的。

“管他那麽多!這小子還真嫩!”刀疤三摸了劉文眼光裸的胸膛一把,滿意的點點頭,光滑的觸感讓他的欲望蠢蠢欲動。“我先嘗嘗他的味道!”一把將劉文彥丟在牢房的地上,隨後龐大的身體壓在了上面。

“好吔!我第二!”囚犯們對這種事情習以爲常,閙鬧哄哄的搶著做下一個。

“啊!你要做什麽!放開我!”劉文彥驚慌的一邊尖叫道一邊躲著刀疤三臭哄哄的嘴以及在他身上亂摸的手。

“嘿嘿嘿……你最好乖乖得讓我們滿意,還能少點皮肉痛,否則我們對你就不客氣了。反正這裡関的都是四囚早死晚死是每人再乎的。”刀疤三對劉文彥的掙扎有些不耐煩了,他粗暴的將劉文彥反過來按在地上,大手用力一扯劉文彥的褲子,一瞬間劉文彥全身上下已經一絲不挂了。

“不!不要……啊……放開我!”冰冷的空氣刺激著劉文彥的肌膚,自己接下來的下場已經可以預見了:“爲什麽……爲什麽……救我……嗚……沈擎剛……”淚水從眼中湧出,身後的嘈雜聲仿佛來自另外一個世界,就在這個時候沈擎剛這三個字這麽鮮明的浮現在腦海裏,這位使他瀕臨如此不堪境地的作俑使者確是此刻他唯一的救星……他一直都在……他知道。可是他就是這樣冷眼看著,只爲了讓他求饒……

已經有手強行的分開了他的腿,劉文彥用最後的力氣大喊著:“沈擎剛!求你……救我!我……已經知道了……”

“啪!”“啊!”皮鞭劃破空氣打在人的皮膚上,被打的人發出慘叫飛跌出去。隨著不斷的鞭子抽打人的聲音和隨後的慘叫,這些死囚再次蜷縮回黑暗中。一件披風被丟在劉文彥的身上,冰冷的聲音響起:“拿去包好自己。”可惜劫後餘生的虛脫感讓劉文彥提不起一絲力氣,只能默默地流著眼淚一動也動不了。

沈擎剛看劉文彥半晌沒有動不禁有些擔心,他蹲下身子將劉文彥的身子反過來卻發現他臉上除了一些污漬還有……淚水。看著劉文彥臉上的淚水,從來不後悔自己所作的事情的沈擎剛突然有些心虛。“別看!”劉文彥止不住自己的淚水只好自暴自棄得用手遮住臉,比起向沈擎剛求救被這個小他好幾嵗的下屬看到自己哭更加覺得丟臉,雖然這也許就是沈擎剛的目的。

“唉……”耳邊聽到沈擎剛無奈的嘆息,然後自己的身體保嚴密的包裹在溫暖的布料裏面。下一秒自己再次回到沈擎剛的手臂上,不過這一次不是被扛著走而是被像小孩子一樣抱著一路走出天牢。

“沈大人……啊!”守衛看到沈大人再次出現立刻上前行禮……卻看到了被環抱在沈擎剛怀裏的劉文彥。

“忘記你今天看到的東西,如果我聽到了一點風聲你就小心你全家九族!”沈擎剛淡淡的丟下這句話,因爲他感到了怀裏的人身體一瞬間的僵硬了。

“是!小人明白。”聰明的守衛自然了解沈擎剛的意思,他畢恭畢敬的低下頭半天也不敢擡頭再看一眼,有的時候知道的太多會惹來殺身之禍。半晌,守衛偷偷的瞄了一眼沈擎剛二人消失的方向小聲的嘀咕道:“這些大人物的興趣可真怪異,跑到天牢裏面偷情……也對啊,誰也不會想到有人到天牢裏面做這種事情,天牢的守衛森嚴果然最安全……尚書大人和丞相果然聰明。”

慢慢走在回丞相府的路上,劉文彥的心情已經漸漸平靜下來,不過他仍然不敢看沈擎剛的眼睛,雖然他知道沈擎剛一只盯著他看。“爲什麽……這麽做?欺負我……很有趣麽?”劉文彥喃喃自語仿佛是說給自己聼。

沈擎剛用古怪的眼神看著劉文彥,聽到劉文彥的問話忍不住反駁出口:“我欺負你?你處處找我的麻煩又怎麽算?你先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惹了不該惹的人就要有承受報復的心理準備。”明明是威脅的宣言,說出來卻有些抱怨的味道。

隨後兩人誰也沒有再説話,當沈擎剛將劉文彥送回丞相府,放下他轉身準備走人的時候,劉文彥突然開口道:“我的確是管的太多了……既然如此一切就如你所愿吧!”


8
他以为他这是在做什么?沈擎刚冷冷的瞪着一见到他就转身走人的刘文彦。自从那一天以后刘文彦对他将“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发挥到了极限,就连在上朝时候皇上征求他关于刑部运作的意见的时候刘文彦也直接用“皇上圣明,一切由皇上圣裁。”这种话来打发。让包括皇上的所有人都发现两个人之间发生了问题。

虽然因为没有刘文彦的阻碍让他最近几项改革都顺利通过了,但是刘文彦这种明显的赌气行为让一些好事的人有了嚼舌头的材料。想到刚才退朝,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小李子塞给他一个纸条,他偷空一看原来是皇上写给他的……一想起字条上的内容沈擎刚瞪着刘文彦的眼神更加冰冷了。

刘文彦对沈擎刚的视线并非无知无绝,但是他不明白的是他都已经不再跟他这个“沈尚书”作对了,为什么沈擎刚对他的敌意还是这么大呢?他偷偷的瞟了一眼身后的沈擎刚。没有心理准备两个人的距离这么近的刘文彦迎上了沈擎刚露骨的瞪视,那样专注的眼神让刘文彦心虚的低头疾走。

刘文彦是个彻头彻尾的文弱书生,不管他走得多快也甩不开今天铁了心要找他麻烦的沈擎刚。不过……眼看自家的马车已经等在午门外了,刘文彦不禁的松了一口气。可惜沈擎刚并不是一个好打发的人,没有在宫里面动手是给皇上姐夫一个面子,但是出了午门就不一样了……沈擎刚的脚一离开皇宫的地盘手一伸就做了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拉起刘文彦就走。

“啊!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刘文彦想起上次“天牢之灾”,吓的不顾形象的大喊起来。

去哪里?好问题……他只顾生气忘了这件事了。沈擎刚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随后转身走向丞相府的车队:“去你家。”

被拖着走的刘文彦听到沈擎刚的答案也顾不得“不与沈擎刚交谈”的决心,沈擎刚在他的心里已经跟大坏蛋画了等号,他有责任和义务保护他的家人不受沈擎刚的侵害!“沈尚书,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用公文上报,我一定不会难为你的。”

沈擎刚看也不看刘文彦一眼,一边走一边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不要叫我沈尚书,我会以为你在叫我弟弟。你看看这个……我认为这个问题需要我们两个私下解决。”说完将怀里的纸条丢给刘文彦让他自己看。

一只手接过纸条一看,吓了刘文彦一跳。纸条上熟悉的字体是他每天都能看到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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